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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风舞苍穹 卷三-第11部分

小说: 风舞苍穹 卷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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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放心将带路的事情交给拉车的这匹棕色的马,那是因为当时他去买马车和马的时候,马厩里的马都站得好好的,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只有这匹马,一见到他就停下饮水,装模作样的转身站到角落里睡觉去。这么一匹懂得趋吉避凶的马怎能错过呢,它不想被选中,风朔烈就偏要买下它,这里面除了这匹马有灵性之外,也体现了风朔烈有仇必报的个性。 
  虽然没有地图,也从来没有来过云屿山脉,但还好他身上还有多功能的太阳能手表,既可以当武器,也附加指南针的功能,还可以当小探测灯。不过现在有夜明珠就用不到这个功能了。而泉争是在整个大陆北部的大国,只要方向大体不便,总会到达泉争的。 
  见了沁碎,要不要送件礼物给他呢?反正玉玺我是用不了的,扔给他们好了。唔,夜明珠有两个,送澜沧一个好了,他和这种西比较配,前提是他不会认错人。 
  从宫中带出来的东西他全没带在身上,除了一颗夜明珠之外,其余的东西都在车中。 
  另一颗夜明珠和翡翠盒子在车轮的转轴横木中,盒中填满了碎布,玉玺放在车厢底板夹层中,而那把匕首则装在马车套向马匹的横木里,木板一推就能抽出,其它零零散散的玉器宝石都藏在了车轮里,这辆马车早就超过了他的原有价值。 
  所有暗格都是精心设计的,掩饰功夫做得很好,不是当事人根本就无法发现,而且为了护航,他还专门施展了美人计,将五官打造得细腻精致,顺便掩盖自己的真面目。 
  想象就郁闷,他前世当什么不好,非得是个知名度曝光度极高的皇帝,而且还是个强国,害他现在像老鼠似的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明明不是他的错么。 
   
  当风所列昏昏欲睡任由那匹棕色的随处可见的唯一特别的是额间有一簇暗红色的马拉着车走在潮湿的热带雨林时,明处的离陌国王暂时抛下了皇弟被杀一事,也不顾丛林的危险,派人到处寻找被偷的玉玺,暗处的翔宇国埋伏在离陌的探子也都运作起来,探查风朔烈的下落。 
  〃虽然离都的城门四处戒烟,但这难不住风朔烈,他可能已经出城了。〃 
  曾一度和风朔烈在重兵把守的城门瞒天过海的沙映幽相当了解他的手段,用人皮面具或粗糙的易容术容易产生破绽,而他改变外貌的方法很匪夷所思,比如故意连续吸食大麻而造成的精神委顿,身体消瘦,或用女儿家的东西脸上涂抹等等。 
  〃我也相信他出城了,问题是他的目的地在哪里?〃 
  在桌上摊开地图,狄休穹也见识过风朔烈的手段,当然不会认为一扇城门就能关住他。 
  〃反正他不会去翔宇的!〃 
  经过一天多的相处,两人的感情并没有多少缓和,不过对于初次见面时的情形要好多了。 
  〃他也不会去一些小国家,当然更不会继续留在离陌。〃 
  低头仔细端详离都周围的环境,看了许久,深不见底的眸中有着幽幽的光。沙映幽瞪了他一眼,也站在地图边研究风朔烈可能走的路线。回想一路上风朔烈的疯狂行为,在结合四周的地形,符合他个性的恐怕也就只有那个地方了。 
  伸手指着地图上的一点,他略有些无奈的开口。 
  〃他应该是沿着云屿山脉去泉争了。〃 
  〃你是说那个云屿山脉?这可能么?〃 
  冷静自持的目光中有徒然剧烈的震动与敬畏。狄休穹也听说过那片相当于死亡之地的危险丛林,虽没有去过,但那么多的传言和进去后就没再出来的人已经将那变成了传说之地。 
  〃除了那里,还有什么地方会吸引他?〃 
  沙映幽原本清朗的声音也变得自暴自弃了。 
  〃该死的,他为什么就不能安分点!〃 
  回想起从离陌边境来到离都一路的惊险旅程他就要脱力,真难以想象自己是怎么活着到京城的。 
  一路上劫富济贫、拔刀相助是小事,他为什么要顶着猥琐的样貌去抢绣球,还仗着自己的本事抢到了,那副样子人家小姐当然不愿意,还差点闹到官府,幸好后来顺利解决了。还有,他没事去男圈跳舞干什么,结果名声远扬招来江湖中的麻烦人物,最后只能借假死来脱身。再有,他大闹赌场差点抽不开身。每到一个城镇就要舒解压力似的大闹一场,幸好用的都不是他原本的面目。 
  别人跑路都是静悄悄的,唯恐引起别人的注意,而风朔烈却一路轰轰烈烈,唯恐天下不乱。他实在是很怀疑自己是不受受虐倾向,为什么风朔烈惹出那么多的麻烦他都没有选择离开。 
  〃他要是安分,他就不是风朔烈了。〃 
  讥诮的嘲笑他的抱怨,狄休穹也认定风朔烈唯一会走的就是这条路线。为了追上他,狄休穹立即找人做长途跋涉的准备。因为暗部的表面身份是玉器商人,所以如此大的动作也不会招人怀疑。 
   
  在风朔烈进入云屿森林的当天下午,一辆玉器商外出采购带着下手和丫环的马车晃悠悠的出了城门,向离都西面的云屿山脉前进。 

 


  章十五 
  日渐西斜,森林中的光也变得微弱,本就晦暗的空间变得更加诡惑迷离,丛生的枝叶招展,不时出现在眼前。 
  离水跌宕,传来遥远雄浑的回荡声音。 
  也不怕林中是否还有其他人,风朔烈将夜明珠吊在车盖下,白亮柔和的光自布袋镂空的小洞中流泻出来,一晃一晃的,像是深夜行走的马灯,悠悠晃动,闲适安定又寂静。 
  走了将近一天,他发现丛林中很少能见到白色的植物,大都是嫩黄、暗红、诡蓝、魅紫以及大片大片的油绿,幽异的空间。 
  在取名为〃暗岚〃的马身上挂了些驱虫的药草,风朔烈相信它的能力,钻进了车中将帘子的四个角掖好,窗子部分的药草到可以阻止虫子的进入。车厢中基本上只放了三样东西,换洗的衣物,路上的干粮和零嘴,其中暗岚需要的粮草就占了大半空间,以及在丛林中必不可少草药。 
  反正那堆草的功用不会损及原有的功能,他就充分利用这堆有取暖功能的草堆当软垫,躺在上面向外望,闪动的窗口景象让他更加昏昏欲睡。 
  丛林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安静,也许是还在外部的关系,植物虽然诡异,但基本上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只要不主动招惹,它们是不会主动找上门的,何况领路的是一只会回避危险的感应力极强的动物,一路走来没遇到什么危险。 
  一阵轻微的震动自手腕处传来,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了。他一觉睡了将近12个小时,难怪觉得肚子特别饿。 
  坐直身子,风朔烈在一旁顺手捞了一包干粮放在嘴里啃,感觉车子还在晃动赶紧看了看方向,大体没变过才安心得掀开窗帘对着身为苦力的暗岚散漫的喊道。 
  〃暗岚,休息一下,明早再走。〃 
  回应他的话,那匹马果然停了下来,昂起头甩了甩,风朔烈发誓那匹马回头时在嘲笑他。 
  〃呐,暗岚,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什么吃的,你就先将就一下这里的野草吧,省得以后没东西吃,而且这里的草看起来不错的样子。〃 
  嘲笑他?也不想想谁才是主子,别以为带路权暂时交给它就可以这么嚣张。 
  这边厢安然无恙,那边厢就相对比较精彩了。 
  碎云比较好动的坐在马车外面,对四周的怪异敬畏的同时也带有深深的好奇心。伸手摘了一朵嫩黄的花朵后,一条肥大多汁的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搭在她的肩膀上,立即将她向后拉扯,那是可怕的热带吃人植物。在旁边的淅雨倒抽一口气,抽剑砍断了那两片已经搭在她肩头的叶子,那植物的其它叶子一起缩了回去,在叶子收缩的时候,发出一种尖锐的,类似鬼叫的声音。 
  〃那是什么东西?〃 
  查看那绿色植物接触过的地方,生有吸盘的叶子分泌出的液已经让衣服消融了大半,幸好还没接触到皮肤,心有余悸的碎云不禁开口询问。 
  〃是噬藤,你摘了它的花那藤条才会攻击你,不然它不会主动出击的。〃 
  瞥了一眼,沙映幽淡淡地说道。明明是平常的语气,听在别人耳中总觉得带着幸灾乐祸。 
  〃你怎么知道?〃 
  有疑问的是坐在前头当车夫的淅雨。当初见到沙映幽时她也是一脸疑惑,但她好歹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自然也明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因为我来过。〃 
  若无其事的扔下一句话,他没有再多谈的意思闭上眼倚在门边,杜绝一切好奇的视线。 
  他的确是来过这里,只是这里还算不上什么危险,越到里面就越凶险,而且越毒东西体积也越小,防不胜防,逼得他只好抽身离开,改道去了翔宇,才惹出后来的那么多麻烦。 
   
  第二天的路程和第一天差不多,只是有的地方湿气更加浓重空中隐约的可见白色的雾气,透射而来的阳光变得稀薄,爬藤类肆意扩张领地,纠缠树干。 
  继续北行的风朔烈依旧顺着马的步调走走停停,不在意身后可能会有的追兵,悠哉的步调比郊游还要惬意。 
  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些,但是从空中俯视的话,可以看见风朔烈一马当先的向丛林深处前进,狄休穹的马车跟在后面,按双方的速度大约只要半天时间就能追到了。另外,还有齐凌渡他们的军队从侧面向前两方逼近,以及最后出现的从泉争方向进入云屿山脉的不明人士,这回向来渺无人烟的森林要热闹上一回了。 
  闭眼仰坐在车夫的位置上,在林间的幽幽光影中,偶尔有风吹动墨绿的发带拂过细致的脸庞,在这幽绿的场景中竟似不在人间。 
  就在如此悠闲的时候,车前的马突然神情紧张了起来,似乎空气中有什么让它觉得不对劲。感觉到变化的风朔烈睁开双眼凝神细听,没听到什么声音,但他相信暗岚的直觉,还是先走为上。 
  不过就动力而言,风朔烈只有一匹马,再加上一车的东西,暗岚的负担不轻,而狄休穹那边虽然有四个人,但是拉车的三匹马却是百里挑一的好马,再加上沿着风朔烈留下的痕迹全速前进,就算风朔烈加快速度也拉不开距离。 
  而对于身怀内力的狄休穹、沙映幽等人,风朔烈驾车移动的声音已经隐约可以传入耳中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作为本地人的离陌军队虽不大会去云屿森林,但也有几个胆大的去过,行进的速度是所有人中最快的。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一张网悄悄的来开了变故。 
   
  风朔烈的心情很郁闷。 
  自打他听到车子行进的声音起就很郁闷了,地上的杂草枯叶堆积得很软,但是车子前进时碰到压到的树枝的声响还是能通过空气传播的。 
  所以当他听到声音时,也就意味着别人发现了它的行踪,而他郁闷的并非这点,他郁闷的是自己的能力变弱了,居然因为这里是无人敢来的区域就放松了警惕,忘记了他敢来别人就为什么不能来。 
  不知道是哪边的人,在这么近的距离看来是躲不过了。 
  打定主意随机应变的风朔烈却不曾料到最先和自己招呼的是一柄剑,而且还是自己当初从翔宇皇宫中偷的。脑中思考这个问题,身体的反应也不含糊,微侧身,斜挥手,软剑缠上软剑,两股相当的力量拉扯成静态。也许是没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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