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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欢喜缘 上 by 烟雨江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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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吻着他脸上的泪,堵住微张的红唇,这是我的,只有我能这样压着他,只有我能满足他。 
吻咬着白嫩柔细的颈项,朱枫深深插入这迷人的身体内,在最深处辗转扭动,蛮横地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宝贝,说你是我的,只有我能上你。” 
“啊……嗯……,压在身上的是另一个男人,体内的男人器官更粗更硬,野蛮地在内襞冲撞,要被撞碎了的感觉。 
“快说啊,宝贝。”朱枫又一次重重的凿入,用力辗压。 
“啊……我……是你的……呜” 
“只有我能上你,是不是”,仍留在最深处,用大力蹂躏着花径花蕾,想听到身下人亲口说出谁是他的占有者。 
“……只有你……能上我……”,白色锦褥上已血迹斑斑,桃花一般艳丽。 
“对……只有我能这样上你。”好美,斜飞的的美丽双眼微有些红肿,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珍珠般的泪珠一颗颗滑下,小脸虽然痛苦地扭曲,仍是美得惊心动魄。朱枫吻去泪珠,下身的动作也渐渐温柔,兽性逐渐隐去,满心地爱怜。 
被洗净了身体,上了药,放进纱被中。傅云蔚一动不动,身体很痛,心也痛,男人都是野兽,裴震可没有让他流血。想到裴震,心更堵了,以种菜为生,隐居田园,他会想着我吗?还是不要想我的好,自己真的是他的累赘,可,想到裴震不再念着自己了,心便又掠过一阵刺痛。奇怪,明明想着要放下了,怎么还想这么多,还埋怨男人的粗暴。想要放下一切竟是这般难,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永远也求不到自在。 
一切收拾妥当,朱枫躺到傅云蔚身边,从背后搂住他。傅云蔚没有力气挣扎,任他搂着,眼睛紧闭,不想再看他。 
“宝贝,我一时忍不住,以后不会让你痛,只会让你舒服得只想我。”朱枫知道傅云蔚在生气,可他一点也不后悔。让他流下处子一般的血,是一种仪式,用来昭示他的所有权的。如今,狐狸精完全属于自己所有了,以后呢,他会让他尽显媚态,只对他一个人。 
过了好一会,傅云蔚终于开口:“好热”。身子动了动,不想让朱枫抱着自己。 
“我去叫人拿冷帕子来,再扇一会风。” 
“不要。”傅云蔚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在男人怀里的样子。 
“这……。”朱枫皱起了眉。堂堂王爷何曾侍候过人。刚才,他与傅云蔚收拾,一是不想让人看他的狐狸精赤裸的样子,二是以傅云蔚的任性,若是让人看到他遍身红痕,腿间红白交错,饱受男人蹂躏的模样,怕是会一头撞死。将几近昏迷的傅云蔚放进热水中,仔细清洗,虽然中间忍不住又做了一次,但已小心翼翼,没有增加伤口,事后小心清理上药。自从结识了这小妖精,很多事情他都无师自通,还自动自发地去做。若是以前,完事之后,他从来都是下来就走,哪管美人流不流血,是否哭泣伤心。现在,谁能想到一人之下的端王爷会给人洗澡净身。 
“那你就离我远些”。傅云蔚回头瞪了他一眼,伸手推他。这差劲的男人,自己爽快过了,连让自己凉快些这点事也不愿做吗? 
被他一瞪,朱枫骨头都酥了,小妖精无论怎样都很美,但最让他心动的却是他的娇嗔,瞪人时很凌厉,偏偏又带了无比的媚,波光流转,似喜似怒,吸人魂魄。 
唉,朱枫暗叹一口气,低头狠狠亲了傅云蔚一口,起身用厚厚的棉帕包了冰块,又拿了扇子。到床上,恶作剧般一下掀开被子,如愿以偿地又被瞪了一眼,只见原来莹白如玉的身体上满是他留下的印迹,心中又涌起了作为男人的得意。用冰块包拭去他渗出的汗,到胸口时,故意地把它放在仍是红肿的|乳头上,慢慢地揉。傅云蔚恼怒起来,在他手背上狠掐了一下。朱枫转移阵地,到了下腹,故伎重施。 
“我生气了。”傅云蔚猛地瞪大眼睛,怒视着他。 
“我马上就擦完了。”朱枫笑嘻嘻地不住亲着他,身上又添了新痕,手下却不再故意调弄了。前些天,朱枫见识了傅云蔚的怒气。因他觉得傅云蔚胸口的疤痕碍眼,请了高手大夫,不顾小妖精不愿意,硬是敷上了去疤的药。傅云蔚几天不看他,也不与他说话。虽然他生气的样子也很美,但还是不能气坏了身子。朱枫扔掉已湿的冰块包,又搂了傅云蔚,给他打扇子,直到他合眼睡去。 


第十四章 


九月九,正是重阳佳日,秋高气爽,官僚大夫士子们赏菊登山,饮酒赋诗,自命风流,皇家也不例外。一早,朱枫便被召去与在京的众王兄王弟,与圣上一起赏菊饮酒。但没坐多久,他便托病请辞,一溜烟回了端王府。朱棣奇怪:“十九弟这些日子总神不守舍,何故?”太子朱高炽笑道:“听说十九叔新得了一位美人。”朱棣不由皱了眉,对这个机灵跳脱,忠心能干的九弟,他一向青眼有加,常委以重任,不与其他藩王一样看待,只是,这个弟弟未免玩心过强,看来须得告诫一番。 
朱枫一路打马回府,直冲入大门,到宝云轩前才跳下来,府中仆从侍卫均闪得远远的,早习惯了王爷的横冲直撞。进到房里,傅云蔚才起床不久,正在窗下梳头,见他进来,也不理睬。朱枫搂住他肩膀,拿过小福子手中的点心:“这是今早皇兄赏的新样宫制点心,尝尝看。”亲自夹了一块,送到傅云蔚口中。 
味道不错,但傅云蔚还是不理他。昨夜,这个野兽又把他弄到哭叫求饶,早就不想要了,他却一再在体内留连、冲撞,弄得他浑身酥麻,大大失态,今早起来,身体还是酸软的,两腿间还在抽痛。 
束好头发,小福子端过早膳,朱枫将傅云蔚抱在怀里,一口口吹凉了热腾腾的香米粥,执意要喂他,傅云蔚无奈,只得张口由他喂食,一顿饭就在朱枫的不时偷香中拖拖拉拉吃完。小福子在旁无所事事,只要王爷在,举凡云少爷穿衣、吃饭、洗澡、散步、脱衣等等全不要他管,连吃饭王爷都要亲自喂,云少爷捶他打他也没用。尤其是脱衣时,只要王爷把手放在云少爷腰带上,他就得立即避出去,第一次时避得慢了,云少爷挣扎着红了眼睛,王爷冲过来的样子,直吓得他心胆欲裂。以后他发现只要王爷眼睛直了,盯着云少爷不放,他就得走人了。唉,他喜欢侍候云少爷,可每天这样察言观色,也够累人的。 
吃过早饭,傅云蔚一跃下地,坐在椅上,甩了软鞋,云少爷要去花园了,小福子忙捧过靴子,跪在地上,先将白棉袜套上,再穿上小靴。朱枫在旁,看着小福子粗黑的手握着雪白的秀丽足踝,真是杀风景,一把推开他,自己握了那双脚,先在细腻的脚背上咬了一口,听到上头呀了一声,终于开口了,又咬了小巧的大脚趾一口,头上马上被凿了一指。直到捏揉够了,朱枫才嘻笑着替他着了鞋袜。小福子早吓得目瞪口呆,王爷他越来越离谱了,还是出去为妙。 
“我走不动,你背我。”斜靠在椅上,傅云蔚抿着嘴,看着朱枫,这个男人,真的爱他吗? 
“啊?”朱枫傻了眼,背人,他可从来没干过。 
“你背不背?”傅云蔚有气,通常半睁的凤目大大睁开来,斜瞪着朱枫,孤苦无依的身世和骨子里的任性娇纵常让他不由自主的撒娇,寻求保障与爱护。 
“我背。”朱枫蹲下来,将傅云蔚背到了背上。自从遇到这小妖精,他就魂不守舍,不由自主地受制于他,每天只想着怎么让他开心。也许他真的是狐狸精,他就是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疼惜爱怜,心甘情愿受他驱使,更有让男人觉得死在他身上也无憾的魅力,那个身体,他每晚肆意蹂躏,却怎样也不够,。朱枫忽然觉得有些可怕,自己是不有些入魔了。 
伏在朱枫的厚背上,傅云蔚有一种又回到童年的感觉,小时爹也是常把哭闹的自已背在背上,读书干活,娘在旁边纺线缝衣,一家人其乐融融,“爹”,闭上眼睛,搂住男人的脖子,心中轻唤着,妄想着是爹背着自己。 
“好不好?”背上的妖精很轻,软软地伏着,双臂搂着自己脖子,轻柔的气息在耳边就在耳边吹拂,弄得人心里也跟着痒将起来。朱枫没来由地觉得得意,这样子是不是意味着,他把自己交付给了自己。 
“嗯”搂了搂他作为回答。这个男人也爱着自己,只是,你能爱我多久?爱我多深? 
到了花园中,朱枫竟有些舍不得放下背上的人,长臂一伸,将他抱到了前面,吻上圆润柔软的唇,直到傅云蔚猛敲他的背,才恋恋不舍放他下地。 
二人并肩而行,徜洋花丛,朱枫一一介绍。 
“这是昨日浙江总督进上的稀种墨菊,虽然稀奇,可还是白菊与你更配。” 
傅云蔚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颜色深蓝以至于更象黑色的菊花。他凑到墨菊前,嗅了又嗅,用唇轻触花瓣,深深陶醉。他很喜欢花,尤其是菊花和梅花,爹也喜欢菊花,在园中种了很多,每到秋天重阳之际,便端了一壶酒,一碟花生米,一家三口你一粒我一粒,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想到这里,不由伸手折了一枝张牙舞爪的白菊,放在鼻端,秋风暖暖吹过来,好舒服。 
朱枫呆呆看着他,一身白衣,立在花间,眼睛微眯着,浅笑盈盈。如一枝怒放的异种白菊,妖异、清丽、妩媚,心中忽然窒了窒,自己真的能保有这枝瑶池仙品吗。 
傅云蔚把花伸到他眼前,朱枫才回过神来。 
“呆子。”轻轻嗔着这个入迷的男人:“看花也迷成这样。” 
“不,花不迷人人自迷,我是被你迷的。” 
“哼,真是肉麻。”傅云蔚笑出了声,折了几枝各色菊花,大步回房,叫小福子拿掉瓶中旧花,将菊花一枝枝插上,左右欣赏着,很是得意。 
张延年走进来,轻声禀报:“王妃及李妃等请王爷过去赏花,说是过节团圆一回,请王爷移驾过去。” 
正在兴头上的朱枫沉下脸,好容易傅云蔚今日露了笑脸,那群女人好死不死竟在这时前来打搅,真是罪该万死。 
“你去吧,冷落了娇妻可不好。”傅云蔚淡淡看了他一眼。这人天天在这里,弄得自己几乎忘了他还有妻室,自己算是他的什么人呢?娈童?玩物?还是别的什么?想到这里,傅云蔚忽然有些心惊,与裴震的痴缠苦恋才过了几个月,自己居然在这里想什么名份地位了,回想与裴震的爱恋,竟有恍如隔世之感。难道,他爱上了朱枫?还是自己根本就是个薄情的人? 
“王爷还是去看看的好,过一会回来就行了。” 
张延年在旁劝道。朱枫小时起,他就在旁侍候,深知这位王爷骄横的性子,只是,傅公子虽好,但过分冷淡王妃她们也是不妥。 
“嘿。”朱枫烦躁不已,他第一次发现女人竟这般讨人厌,自己以前居然会与她们卿卿我我,真是奇怪。无奈只好转过身来柔声嘱咐:“我去去就来,等我回来再吃午饭,一起赏花饮酒。” 


“王爷”。 
小福子怯怯跟在朱枫后面,小声叫 
“有话快说。”这小子怎么变笨了,不去服侍他,跟着自己干什么。 
“王爷,今天可是云少爷的生日。”小福子可知道那群女人特别是李妃的功夫,王爷去了便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说什么?”朱枫猛地转身,揪住小福子衣襟。 
“王爷,请放手,咳咳,我是说,云少爷是九月九日生的,那天他提起父母随口说的。 
“混帐,你怎么不早说。”朱枫扔下小福子,大踏步往回走。小福子叫屈不迭,只要王爷来,他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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