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照今人cg-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馆外廊子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而来,低垂头阅书的人缓缓勾起唇角。
‘!当’一声门被人从外推开,仲蓝放下笔单手支在御案上托著腮侧首看著门外次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的妙人儿。
幽暗深邃的眼眸闪动异样紫光,映衬出白衣胜雪赛霜的人儿一步步地走向自己,屈服地缓缓跪下,魅惑的笑。。。。。再次浮现。。。。。他心中清楚,他已然征服了这个人!!!!
(25)
更新时间: 02/24 2006
§ § § § §
从誓言征服的那一刻起就在冥思苦想,如何才能让这个柔弱却倔强的妙人儿屈服,如果让他顺驯於自己,直到一天前皇後的意外到来,送来新奏折的同时还带来了请调宫中禁卫军兵马的调书。
在小庄子的提醒下再次翻阅了康如柏的日载,在其中找到了那个女人对自己至亲之人仇恨的线索,那一刻,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毫不犹豫地批下了调书,然後就一直等在剪桐馆内,就为了等待这一刻。。。。。。
“有事吗?”仲蓝的故意将声音压得低低地冷冷地,看著妙人儿因这份冷漠而犹豫的抖了一下。
“皇上,臣请您帮助漆雕府。”莫文的头垂得很低,置於地面的手紧握成拳,不甘心屈服却又不得不屈服的心情让他抑制不住颤抖的身体,眼中有雾气凝聚。
“我为什麽要帮助他们?”
他的回答早在意料之中,知道今天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莫文心中有了豁出一切的认知。
“只要皇上可以帮助漆雕府,臣愿意做任何事。”
“做任何事?”仲蓝挑挑眉,虽然预料到妙人儿的臣服,但他万万没想到,他为了漆雕府,竟可以如此地不顾一切。
“是的,任何事。”莫文抬起头,清澈的目光中闪烁著灼灼的光芒,坚定无比。
仲蓝眼底闪过小小错愕,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似乎并不如自己所看到的那般柔弱,他的坚强是隐藏在文雅内向的外表之下,也许隐藏的太深,以至於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一种莫名的撼动在心中震了一下,不同於要征服的欲望和对他初见面时绝然出众的吸引,这份感觉陌生而盲目,如同一种意外的冲动在心中就那麽快的出现有那麽快的消失,让仲蓝甚至都没来得及抓住他的形状。
是什麽?仲蓝恍恍然的在心中问自己,紧蹙著眉探寻那撼动留下的蛛丝蚂迹。。。。。
“皇上。”
他的沈默让馆内陷入静谧窒闷的气氛中,莫文担心他会拒绝,心中忐忑难安。
“证明吧。”他突然开口,让莫文一时间错愕不解。
“证明???”
“证明你可以做任何事。”一双深幽的眼眸就这样笔直的盯著莫文,魅惑高深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意图。
莫文全身一颤,愕然抬头看了一眼前面高高在上的男人。
“你下去。”仲蓝对小庄子挥挥手。
“奴才告退。”有些惋惜的看了莫文一眼,小庄子乖乖的退了出来。
这一刻,他突然想不通为了主子会选择了这样一个男人,三国舅那样的眼泪和悲伤,难道就是主子要看到的吗??
红木漆的厚重大门被缓缓关上,馆内的气氛始终沈默著,仲蓝缄口不言等待著他的证明,不想命令或是控制,他要妙人儿自己选择。。。。。。。
螓首始终跪著的人沈默了很久。。。。。很久。。。。。时间一点一点的划过,他藏於袖中的手越攥越紧,微微的酸涩在体内翻腾,雾气渐渐加重,模糊了视线。。。。。。最终,他缓缓站起,一步一步走向御案之後,仲蓝的视线随著他移动,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脚步沈重的落地声如同心跳一样在心中一下一下的响起。。。。。
脚步在那人面前停止,他看著他魅惑的眼神,深幽之中萦动著两蹙暗紫,如同致命漩涡中黑暗的那一点。他闭上眼睛,泪水被挤压滑落,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发抖,甚至连落上去的双唇也微微发颤,他动作生疏的轻轻贴上,小巧的舌在口中犹豫了很久才羞涩的伸出舔上了男人的薄唇。一瞬间,他听到了失控的吸气声,随後,男人的手附上,将他紧紧拥在怀中,加深了亲吻在他口中辗转反侧。。。。。。
莫文清楚地知道,这次的臣服将是永远的沦陷,心中曾经的想念彻底成了幻影,他已经失去了拥有的权力!!
仲蓝恍然的明白,那份莫名的撼动到底为何,拥抱的双臂因为所想而更加的收紧,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放开怀中的人,因为。。。。。他想到了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可能,一个原本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的感情!!!!!
(26)
更新时间: 02/24 2006
§ § § § §
自从那日带著那个男人回去救了漆雕府,并将自己彻底臣服以後,他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皇宫,整日就深居在翠微宫中。
“妙人儿,过来。”
那个男人总是很喜欢这样唤他,然後只是伸出手静待任由自己选择是否走过去,进入他的怀里。
莫文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到御案後,任男人将他拥在怀里。
“这个要怎麽批注?”男人很喜欢这样问他,似乎一场大病之後对朝政突然来了兴致,他最近将原本送去皇後那里的奏折都拦了过来,所有的事情都亲力亲为,除了还不去上朝以外,他几乎已经完全恢复了一个天子应有的一切,甚至还包括治理天下的雄才伟略。
莫文不得不承认,他在很多的政策上的见解都非常独到,似乎超越惯例法典的旨意却一次次获得成功,很多的政绩都在百姓心中深受好评。如今大街小巷的人们都在纷纷议论著大病初愈的皇帝将为龙康皇朝带来的新的时代,也都在期待著能在英明君主的领导下过上丰衣足食康乐日子。
“闽江水患的问题已经长积不治,每年朝廷除了拨放灾银,已经别无他法。”莫文一边详细解释,一边翻出历年的水患记录呈上。
“为什麽不修筑河堤?”仲蓝一边看著记录上多年来比比让人心寒的灾情记录,一边下意识的用手指玩弄著莫文柔软细滑的长发,微微清凉的触感在指间流过,他乐此不疲。
“闽江靠近海边,很多次海啸再加上涨潮诸多事宜,以现在我们的建筑能力,每次建的堤坝都会在潮期的时候被冲垮。”头发被人拨弄让莫文不适的皱皱眉。
仲蓝对此到似乎不以为意,唇边挂著邪恶的笑容欣赏著妙人儿的苦恼,同时还能想著政务的事情。
“这只是建筑质量上的问题,我看著奏折上说的,闽江一带盛产一种很坚固的石头,这样的石头建筑堤坝,又能有什麽问题?”
“是粘合的问题,再好的粘土将石头累积起来,可长期被海水和江水浸泡,不到一年的时间都会松懈,在加上那边的海啸非常强大,有的时候即使堤坝的高度也不能阻挡,也造成了那一带年年灾患的原因。”被男人邪魅的眼神打量的不自在,莫文干脆任由他摆弄,也不再理会。
“粘合,不就是水泥的问题。”幸好尚家还有建筑的企业,仲蓝对这些多多少少也精通一点。
“水泥?”莫文困惑不解,他阅遍天下群书怎麽也没听说过这个词为何物。
“没什麽,一种建筑物。”仲蓝知道解释了这个和自己生长的地方落後了几百年的社会的人也未必会懂,干脆简单一语带过,随之将莫文抱的更紧,笑问道:“我们去闽江一带视察水患吧。”
“出宫?”莫文一愕。
“是,到那里将水患治理好。”其实这个念头仲蓝已经考虑了很久了,这段日子以来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小政绩罢了,一点皇後反击,他很难得到众臣的拥护,只有解决了闽江水患这样的大国忧,他才能轻易得到人心,击溃皇後一派。
“皇上在玩笑吧。”莫文可不会忘记这个男人上次被大姐劝服出外巡视的结果就是落水生了一场大病,这一次。。。。。他怎麽还敢出宫,而且,太後也是不会同意的。
“怎麽?妙人儿觉得我在开玩笑吗?”仲蓝邪笑著勾起莫文的下颌轻轻吻上,一点一点犹如浅尝却不加深,就如隔衣搔痒般让人心中痒痒的,一股股莫名的炙热在胸口泛滥。
莫文慌忙撇开脸重重喘息,努力向平复那异动的心跳。
“皇上,这件事还请三思。”他的声音还有些低低的沙哑。
仲蓝在他耳边‘呵呵’一笑,有些喜悦他沈醉在自己酿造的情潮中。
“不必三思,有妙人儿相伴的旅程,我只会觉得有趣。”
“我也要去?”莫文不由又是一惊。
“你忘记了,你答应过要留在我身边的吗?”仲蓝提起那次去漆雕府阻挡皇後时迫他发下的誓言。
莫文无言以对,敛眼沈默。
与此同时,小庄子的声音在外响起。
“启禀皇上,端亲王求见。”
端亲王?仲蓝凝眉搜索在阅遍康如柏留下的日载中提到的人中似乎是有这样一号人物。端亲王康如竹,康如柏同父同母的弟弟,太後的次子,统领户部刑部。
“让他进来。”
“是。”
小庄子的一句应声随之传来一串稳健的脚步声,与此同时,仲蓝明显感觉怀中人逐渐僵硬的身体。
“你怎麽了?”
“没。。。。。没什。。。。。”
“皇上,臣弟康如竹求见。”一把低沈的嗓音就在门外传来。
“进来吧。”
仲蓝蹙眉暗臆妙人儿异常的反应似乎和要进来的男人有关,下一刻,门被推开,背光而站的男子穿著一件素雅的天青色衣衫,纤妙的身姿透出贵族优雅的风范。
随之,男子一步步缓缓走近,怀中人的身子越来越紧绷,仲蓝也全无意识,他只是震惊的看著眼前的人,突觉自己似乎有回到了现代,回到了斯德哥尔摩的别墅中,那个站在泳池边对著中弹落水的自己说:‘Goodbay!’的蓝衣男子。
“阿绿??”他惊惑地喊出声,眼前人的笑脸让他恍若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边,单纯无害的男孩。
(27)
更新时间: 02/24 2006
§ § § § §
“皇上哥哥!”
悦耳低沈的声音却有著一丝稚真,一抹天青之色如迅风由远至近快速撞入仲蓝怀中,将莫文挤了出去。
“你。。。。。。”仲蓝一愕,本能的揽住冲入怀中的人,看著他抬起头对自己露出乖巧的笑,“阿绿?!”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眼前的人和尚家的尚仲绿几乎如出一辙,若非时空不同,他都忍不住要怀疑这是不是阿绿流落在外的双胞胎兄弟了。
“什麽阿绿,我是如竹啊!皇上哥哥,我才走了这麽久,你就把我忘了吗?”俊俏的小脸有些不高兴的皱了起来,噘著丽的红唇不依地在仲蓝怀里扭动。
“康如竹??”仲蓝似乎还沈陷在如同时空错乱的样貌中,只是喃喃的低语了一句他的名字。
“皇上哥哥,你怎麽了吗?我听说你掉进了河里,立刻就从寺里面赶了回来,皇上哥哥,你没事吧,如竹好担心你呀。”将头埋进记忆中的宽阔胸膛,康如竹笑地甜美,明明是男子俊逸的身形却透出女子的妩媚,妖娆动人。
一股股幽香就从怀中人的身上散发出来,仲蓝不能适应的皱起眉,将他推离少许。
“你有事吗?”对此人的了解尽限於身份和来历,对其他一无所知的仲蓝言辞异常小心,听在满心热心见到哥哥的康如竹耳中却是生疏的冰冷。
他委屈的落下泪来,垂著头声音低低的道:“哥哥,你不喜欢如竹了吗?”
亲昵而平常的称呼在帝王之家确实对亲情的一种渴求,眼前的少年眼中有著太多阿绿年少时期望得到的东西,亲情、重视、呵护,即使是亲手杀了自己也不能抹掉那从小一起成长同甘苦共患难的经历,仲蓝软了心。
“没有,怎麽会不喜欢。”他放柔了神色,浅浅的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