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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焰火-第15部分

小说: 焰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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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主让他去看戏。”
  听到这一句,方言的心漏了一拍,他暗下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把小安救出来。
  方言虽然醒着,但是为了降低敌人的警觉性,仍然装睡,只是眼睛偷偷张着一条缝。只有手被绑了起来,还只绑了两圈,好挣脱,前提是他能使出劲。方言心理叹口气,他全身仍然使不出一点力气。
  方言被拖着走,他低着头偷偷瞟瞟四周,旁边堆着些水泥和腐烂的木头,团成一团全是油迹的棉絮,好像是一个废旧的仓库。
  第二十八章
  方言被拖着走,他低着头偷偷瞟瞟四周,旁边堆着些水泥和腐烂的木头,团成一团全是油迹的棉絮,好像是一个废旧的仓库。
  方言从一楼拖上二楼,带进一个屋,扔在地上。
  “浇。”
  虽然只在手机里听过这个声音,但是方言还是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斧头帮的帮主西门。
  一盆冷水扑头浇了上来,方言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人却让他一愣。
  方言在地上,头不能动,所以他只能看见西门的大半个身子──与其说这是一个人的腿,不如说是象腿,大腿比方言的腰还粗。方言猛然想起手枪男人说的“西门肥肉”,果然……都是肥肉。
  西门虽然很胖,但是声音却很阴柔,他对手下人说:“你们都出去。”
  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西门和方言两个人。
  “上次是你抢了他吧?”西门走到方言前面,慢条斯理地说。
  方言拼命张大眼睛,想看清楚西门肥肉的样子。
  “抢一次不算本事,有本事的话这次你再抢。”西门转过身去,“唰”的一声拉开了一道帘子。
  方言的眼睛中射出雄雄怒火,小安四肢大开被绑住,赤裸的上半身上全是红色还没有消退的吻痕。
  “赶快放了他!”方言想这么喊,可是嘴巴、舌头都不听使唤,只能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
  西门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按了一个按钮,小安的头发被拉起,西门说:“这可真的是人间绝色啊!”
  小安的脸色潮红,胸膛急速起伏,眼睛有些湿润,理智和欲望在眼中缠斗,嘴巴里塞着一个球,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西门肥肉已经死了几十回了。方言不能动,也不能骂,他只能用刀子般的眼神将西门千刀万剐。
  西门扔下遥控器,奸笑着说:“好好看我怎么干死他。”说着,从一旁搬出一个小盒子。
  看到西门手上的东西,方言又是一阵呜噜,这是他第一次想用“变态”和“性无能”两个字骂一个人──那盒子里全是情趣工具。
  西门拿出|乳夹夹住小安的两个|乳头,接通关。在电流的作用下, 小安身子忍不住地轻微颤抖,西门的笑声充满整个屋子。
  方言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他爱的人在他面前承受耻辱,可他不能动,不能去救他,甚至连说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能,他紧紧地咬着牙,心口因为疼痛和愤怒像要炸开,眼泪止不住地涌出了眼眶。
  西门开始慢慢地解小安的裤子,方言泪流满面,牙被咬得生疼,喉咙里发出更大的怒吼声,像野兽在愤怒地低鸣。
  西门把破了的裤子扔到一边,挑出小安嘴里的圆球,轻轻揉着小安内裤里挺立的欲望,说:“还是要有点声音好。”
  小安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有你求饶的时候。”西门冷笑一声,割开了小安的内裤,小安的下体跳了出来。
  “被打过环啊?”西门用冰凉的匕首拍打着小安的荫茎,情绪高涨,“被多少人调教过了?”
  小安闭上了眼睛,脸上却是不甘侮辱的表情。
  方言流着眼泪看着小安,对不起,你受过那么多苦,我说过会爱你,会保护你,可是我却做不到,对不起!嘴里有点咸咸的,方言猛然间感到牙齿和舌头都有了劲,难道药效已经过了?
  在方言分神的时候,西门转到了小安的身后,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小安整个身体朝前一挺,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叫吧,喊吧,求我干你!”西门拍打着小安的屁股,疯狂地叫喊着。
  方言被小安的清冽眼神击中,小安虽然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可是眼神却非常清亮,没有一丝慌乱。
  方言心里升起了希望,他拼命地咬着牙,想借着疼痛驱散身体的无力感。
  小安眼神依然清冽,声音却更加淫荡,身体也左右扭动着。
  方言能听见西门的喘着粗气的声音,他“呜噜呜噜”地继续吼着。
  西门从小安身后走出来,瞅了瞅方言,冷笑着拿出一个巨大的假棒棒,走到方言面前晃了晃,然后对小安说:“跳蛋不能满足你,换大号的男根。”说着走回去,一扯电线把跳蛋扯了出来。
  小安发出交织着痛苦和欲望的声音,下一声却是西门倒地的声音。
  第二十九章
  小安发出交织着痛苦和欲望的声音,下一声却是西门倒地的声音。
  “你好吗?”方言努力让自己清晰地念出这两个字。
  小安看了看地上的西门,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刚刚的那个清冽眼神给了方言希望和动力,是小安向他表明自己并没有被药物所控制,西门转到小安身后,把跳蛋塞到小安体内,小安拼命地扭动身体,一方面是迷惑西门,另一方面是借着身体的扭动,用左手小指的指甲割开绳子。
  方言明白小安的意图,“呜噜呜噜”着吸引西门的注意力,给小安争取时间,在西门扯跳蛋的瞬间,小安割开了左手的绳子,在西门陶醉在小安的呻吟声中的时候,小安反手用指甲割开了西门的喉管。
  小安裸着身体走到另一边,从一个盒子拿出药瓶和针管,给方言打了一针,然后一言不发地穿衣服。
  解药起作用也非常快,几分钟之后方言全身就充满了活力。
  小安穿衣服非常慢,方言趁机摸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了看。可能是西门吩咐过,门口并没有站人,但是走廊的另一端有一个人男人在抽烟。他算了算被带到这之后偷窥到的人,大约有二十几个人,还有好几把冲锋枪,所以对小安说:“他们人多,我们偷偷走。”
  小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方言虽然觉察到了小安的异样,但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他沿着屋子检查了一下,然后指着一道被封死的门说,“这里是二楼,这门后有楼梯。”
  方言走回去,低着头看躺在地上的西门,他的喉管上有一道细细的伤口,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人还没有死。
  方言似乎还不解恨,捡起匕首割破西门的内裤,西门丁点大的棒棒缩成一团。
  “原来真的是性无能。”方言愤恨地割掉他的棒棒塞到他的嘴里,说:“我让你下辈子也做不成男人。”
  西门恐惧地张大嘴巴,可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方言从西门的情趣工具盒里拿出一条鞭子扔给小安,说:“你打他,我撬门。”
  然后拿起地上的铁棍走到被封的门前。
  小安对西门的怨恨也不少,扬起鞭子就往西门身上打,“啪啪”的声音让小心翼翼撬门的方言听着非常爽,可是他更多的却是不爽,为了迷惑敌人,配合着鞭打声,小安也发出混合着痛苦和欲望的呻吟声,只听得方言的小兄弟蠢蠢欲动,连方言自己都开始怀疑手枪男人给他打的一针是不是含着催|情剂。
  门撬开了,方言招呼小安走,可是小安对方言的招呼全然不顾,依然扬着鞭子抽打西门。
  方言过去一把抓住小安的手,低声说:“够了,他已经死了。”
  小安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神情有些恍惚,忽然间他身体抖了一下,迅速收回了手,低下头小声说:“走。”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出了斧头帮的基地,冲进了林子,七拐八拐跑出去几公里之后,看没有人追,才停下来。
  方言靠着树,喘着气,问:“你怎么被抓住的?”
  从脱险之后,小安就一直和方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方言凑过来,他向旁边挪了挪,言简意赅地说:“药。”
  一路上方言都在想着小安的怪异行为,后来他联系前后,觉得是西门对小安的所作所为给小安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方言告诫自己,为了今后的“性”福,一定要对小安温柔,千万不能让他对Zuo爱产生厌恶。
  方言的气息顺了些,对被抓到一件事他仍有不明白的地方,“我们化了妆,他们怎么就那么容易找到我们的行踪?”
  “追那孩子的两个人告密。”小安的话稍稍多了些。
  方言看了看天,已经是晚上了,山里更是黑,“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明天白天再走。”
  “嗯。”小安靠着树,点了点头,可是身体却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西门的衣服对小安来说太大了,小安在空荡荡的衣服里显得非常瘦弱,虽然西门的强暴没有得逞,但是小安仍然受了很多苦,体力、精神力消耗都很大,想到这一点,方言背朝着小安蹲下,说:“累了我背你吧。”
  小安用非常诡异的眼神看着方言,忽然间拉起方言把按在树上,吻了上去。
  虽然方言不明白小安的举动,但是本着“到嘴的肉不能放过”的原则,吻了回去。
  第三十章
  虽然方言不明白小安的举动,但是本着“到嘴的肉不能放过”的原则,吻了回去。
  小安粗鲁地撬开方言的嘴,把舌头伸进去,和方言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淡淡的薄荷清香进到方言口腔里。
  以前方言会毫不示弱地反击回去,可是现在他却温柔地承受着小安的吻。感觉到狂野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起来,方言捧着小安的脸,离开,又吻上。
  “你做不做?”小安的眼睛布满血丝,眼神里有威胁的意味,仿佛方言只要说一个“不”字,就会把他碎尸万断。
  “做!”方言憋了好久,终于等到这个机会,当然不肯放过。
  小安的上衣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轻轻一拽就下来了,方言半蹲着,一口含住小安的|乳头,很温柔地挑逗着小安。
  小安的喘气声粗了些,他不耐烦地抓住方言的头发把他推倒在地上,蹲在他身边解皮带,几下就把方言下身脱了个精光。
  方言微微皱着眉头看了看小安,小安的脸有些扭曲,眼神也浑浊起来,方言直觉觉得小安不对劲,他们总在互相挑逗,小安也从没有这么猴急过。
  小安张嘴含住方言的下体,上上下下几回,然后松开,几下就脱了自己的裤子,吐了一口吐沫在手上,摸到自己身后做了一个简单的润滑,就扒开自己的屁股,朝方言的下体坐上去。
  “不要!”方言一把握住自己的下体,阻止小安坐上去。
  “你……不做……了?”小安咬牙切齿地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做,等会儿。”方言吐了几口吐沫伸到小安身后,插进去一个指头,继续说:“不做润滑你会受伤。”
  小安浑浊的眼神忽然清明起来,他定定地看着方言,足足有一分钟,然后忽然微微一笑,抹开方言做润滑的手,低声说:“你的心,我知道。”然后扶住方言的下体,直直地坐了下去。
  没有充分润滑的甬道很干涩,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方言觉得有些疼,看小安,他的下体也垂下去一点,看来也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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