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出嫁:弃妃太招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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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反正父亲就是觉得家里出了一个皇后还不够,还想出一个皇妃就是了。”既然她杨贞依要入宫,哪里还允许别人骑在她的头上?可惜她的钥王爷就要便宜其他女人了。论相貌,钥王是天,皇帝是地。论体型,钥王是神,皇帝是泥。论身份……
好吧!她承认杨家看重的地方就是皇家的身份。
陆地上的杨贞依和婢女喋喋不休,沉在水中的苏晨和迁君就惨了。苏晨刚才沉了这么久,还没有时间换气,又沉在水中这么久。她的能量有限,实在熬不过去了。
抱着她的迁君察觉她的异样。水流冲散了他的发簪,那头青丝如同水草似的散开。他俯下身,红薄的双唇俯了下来,渡气给她。
第一卷 钥王的弃妃 第六十五章 夜间
第六十五章 夜间
他的唇冰冰凉凉,如同夏天的冰棒,让人恋心不已。苏晨贪婪地吸取他的力量,双手抱着他的腰。他的腰真细,比她的腰肢还要柔软。
苏晨承认,她再一次动心了。
几分钟之前,她还提醒自己不能为这个看似温柔实则无情的男人心动。几分钟之后,她败倒在他的‘吻’上。女人就是傻,只要爱上了,哪怕一个吻也能够让她神魂颠倒。她不知道对迁君的感觉是依赖还是感情,也不想去思考太多。爱情是经不起研究的,只能顺其自然。
杨贞依和婢女离开,迁君抱着苏晨站起来。迁君想抽身离开,苏晨抱着不让。占了她苏晨的便宜就想离开,会不会太便宜他了?她加深了这个吻,贪婪地吸食着迁君的气息。她喜欢这种味道,更喜欢迁君的气息。
砰!迁君无情地推开她,让她失重落水。她误喝了几口清水,站起来淡淡地看着他。
迁君立即转身,沙哑地说道:“穿上衣服。”
苏晨耸耸肩,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自己无法说话。迁君弹出一颗东西,东西落在苏晨的两个穴位上。
“如果我不穿呢?”苏晨试了试音,发现可以说话了。她原本应该生气的,但是看见他可爱又可笑的样子,就忍不住逗弄。“你帮我穿?”
“胡闹!你是钥王妃,如果被别人看见现在的样子,对你的声誉非常不好。”迁君皱眉说道,“快穿上衣服。”
“你是我的主治大夫,该看的不该看的,你也看得差不多了。何必这么矫情?”苏晨慢慢地走向迁君,抱着他的腰肢说道。“迁君,我喜欢你抱我。”
“不要靠近我。”迁君推开苏晨。她再次落水。
苏晨坐在水中,淡淡地看着他,眼神犀利无比。她扬起嘴角,淡道:“你害怕公冶晟?还是你不喜欢我。只要你说一句‘我不喜欢你’,我永远不会再纠缠你。”她的原则是有爱就要说出来,如果对方不爱她,她就放手。这是多么简单的选择题,何必弄得那么麻烦?她讨厌不果断,讨厌扭扭捏捏。
迁君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苏晨。他张了张嘴,皱眉说道:“晟到处找你,以为你发生了意外。回去吧!大家很担心你。”
“这是拒绝,还是没有拒绝?”古代人真是麻烦,明明想拒绝的,又担心伤害她的自尊心,所以用隐含的方法暗示出来。暗示?拜托!她从来就不是一个遵守暗示规矩的人。既然没有直接说出拒绝的话,她就当作他没有拒绝好了。“既然你没有拒绝我,那么咱们是不是有发展的机会?”
“钥王妃……”迁君冷漠地看着苏晨。这种眼神很罕见,她第一次看见迁君也有如此冷冽的一面。
苏晨耸耸肩,慵懒地站起身,微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只是开玩笑而已,不用当真吧?”
“嘘!”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召来胭脂马。爬到岸边穿上衣服,再朝迁君抛了一个媚眼。
“迁君,我喜欢你的吻。”苏晨骑在马上咯咯直笑,很快就消失在迁君的神线之中。
迁君,上次的事情我不会轻易放过,不过你的吻我接下了,你休想轻易摆脱我。既然惹了我,就别想装作没事人一样。
苏晨回来后,接受公冶晟严密的审查。当她说出借助虎威逃脱时,公冶晟的脸黑得像包公似的。后来得到证实,那头老虎果然是公冶晟的猎物,没有想到被刺客破坏计划,他当然恨得牙痒痒。
因为刺客的事情,苏晨又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无法外出。公冶晟的暗卫死伤了一大半,让他又恨又痛。她可以感觉那些在暗处监视她的视线少了许多,这反而让苏晨舒坦了。既然她不好过,没有道理让别人好过啊?
距离回朝的日子还有五天时间,苏晨只参加了一场狩猎,根本来不及证明自己的身手。接下来的狩猎没有她的名额,实在是没有多余的人派出来保护她这个惹祸精。
公冶晟仍然没有和她住在同一个帐篷。据她所知,皇帝真的很昏庸,居然把奏折扔给公冶晟批阅,不知道是老糊涂了还是病糊涂了。
保护苏晨的任务交给宫伊翊和迁君。今天轮到迁君值夜,但是他没有来。或许是最近苏晨一反常态地对待迁君,让他不愿意看见她。其实她也没有做什么惊世的事情,只是喜欢抱抱他,偶尔偷袭他的脸之类的。这并不是特别不容于世的大案件,谁让古代人太单纯,总是容易被她惊吓呢?苏晨落得清静,准备抱着胭脂入夜。
最近苏晨特别喜欢陪着胭脂入睡,所以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般在这个时候,那些监视她的人就会放松戒备。睡了一会儿,苏晨突然觉得这种生活太无聊了,想找一些刺激的事情做做。
在这个时候,她想到那个被她解救的男人。他们之间有一个约定,她一直没有遵守。今天的月色很暗,符合他们提过的条件。其实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丝毫兴趣,只是想从他的手中得到更多的东西。假如她的手中有大量的药粉,那么她的安全就多了一层保障,也替自己准备了后路。
想到这里,苏晨决定和那个神秘人见面。他们不需要询问对方的名字,不需要看见对方的样子。这样想来,其实这场游戏也有一点意思。
只是她已经几天没有出现,想必他不会再等下去了吧?
苏晨不敢牵胭脂马,因为它太招摇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看出它的身份。有的时候她真想骑着胭脂马一走了之,反正它是一匹千里马,日行千里也没有问题。不过联想到公冶晟的宝马足够与胭脂匹敌,她就打消这个不现实的计划。她不希望自己变成通缉犯,否则以后怎么活下去?
来到相约的地方,看着抵达腰间的野草,苏晨有一种背着老公偷汉子的感觉。
“你来了。”不等苏晨寻人,有人站在她的身后平静地说道。
苏晨受了惊,有些气结地看着面前的黑影,道:“什么来了?我没来你能看见我吗?”
“我等了你很久呢!最近为什么没有出现?”那人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她来不来并不重要,他只是随便问问。
“我又没有义务必须出现。”苏晨淡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难道你专程等我过来?”
“也不算。”那人答道,“夜间睡不着,出来走走,就来到这里了。”
“我让你带的东西呢?”药丸之类的东西,多多益善。
“你要这么多药丸做什么?不是解药就是毒药,果然是最毒妇人心。”那人一边说话,一边掏衣包。
“你没有听说过吗?女人的战场比男人更激烈,更血腥。女人不需要遵守法则,只要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可以使用任何手段。没有人规定女人必须光明磊落。”苏晨接收大批的药丸,塞入衣袖当中,接着说道:“在皇帝的后宫中,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红颜白骨。所谓的皇室,不过是被皇室族人和女人的鲜血洗刷出来的城堡。你信不信,随便挖一个地方,下面必定有白骨累积。”
“你把皇室说得如此凶险,难道你不向往那个金笼子吗?”男人笑道,“第一次听见女人对皇室做出如此评价。”
“宁嫁平民,不嫁皇室,这才是聪明女人的抉择。聪明的女人有很多,有选择权的女人不多。”苏晨耸耸肩,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不说这些了。幸好你不知道我是谁,否则指不定找皇帝告密,把我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抓起来,对吧?”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哪有这么心狠?”男人淡笑道,“最近狩猎了吗?狩到什么了?”
“我这么笨,连一只兔子也没有狩到,否则可以陪你吃火锅。”本来只是随意说的一句话,苏晨却留心起来。吃火锅耶!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穿了这么久,只有最近的日子平淡一些,让她根本没有回忆以前的时间。记得以前最喜欢吃兔子火锅了,那种细嫩的肉感和火辣辣的汤底相配,实在太完美了。
“火锅?”男人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吃食?本少虽然谈不上吃遍天下美食,但是至少知道天下的食物,从来没有听说过火锅。”
“你当然没有听过。这是我自创的。”苏晨厚颜不惭地说道,“改天有机会让你尝尝,包准你吃了还想吃。”
“为什么改天?不如现在……”男人说道,“既然说出来就要做到,否则谁会相信一个信心雌黄的人?”
“我没有准备材料,改天吧!”她也想吃,去哪里找食材?这深更半夜的,不可能让她去偷吧?再说了,她又不认识这个人,干嘛和他一起吃东西?她还担心被毒死呢!最近想杀她的人如此多,她哪里敢轻举妄动。
“你不问我是谁吗?”难道对他一点都不好奇?还是她根本就是知道……
第一卷 钥王的弃妃 第六十六章 半夜受袭
第六十六章 半夜受袭
“不问对方的身份,这是我们的约定。你与我,只是寂寞的两个人,偶尔伴在一起说说话,见光死。”古代没有网络,她没有办法网聊。没有想到找了一个陌生人夜聊,真是莫名其妙。
苏晨与这个神秘的陌生人聊了一夜。聊的内容不细表。他们避开敏感的话题,说了一些闲杂的小事,倒是聊得投机。男人展现了他的渊博知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苏晨刚开始只是随意玩玩,到最后反而喜欢听男人说一些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
她对这个世界了解太浅,本来就想细致打听。男人就像一个包打听,把她一直以来的疑惑通通解开。不知不觉聊了几个时辰,两人没有丝毫睡意。苏晨喜欢男人的渊博,男人喜欢苏晨的言词犀利。他仿佛没有见过哪个女人的嘴巴像苏晨这样毒辣。
“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上夫君的朋友?”男人惊讶地看着苏晨。苏晨来之前特意蒙了面纱,所以他想看也看不见。
苏晨对他的惊讶不置一词。有什么好惊讶的?结了婚还可以离婚,离了婚还可以结婚,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婚姻自由。不过难怪他如此惊讶,的确没有听说哪个女人敢把自己红杏出墙的事情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有什么不对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自己挑选男人?”苏晨撇撇嘴,淡道。
“本少突然想看看那张面纱下的容颜长成什么样子了。”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本少更加不知道应不应该同情你的夫君。他知道自己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他不知道自己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知道自己嫁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苏晨冷笑道,“如果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你就不会同情他了。天色不早,我回去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一个被别人暗杀的男人没有资格同情别人,你更值得同情。那个男人虽然戴了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