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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少年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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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靖国大宰相之子──欧阳子鑫,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却有着和他的外表大相径庭的倔强脾气和热血性格。 
那名见到他失足落河的绝色男子,不喊救人也就罢了,那完全不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可恶啊,当他是纨绔子弟,无聊买醉吗? 
不想被他看不起,信誓旦旦地挑战却输得一败涂地,慌张的是,那、那男人居然还有「断袖之癖」? 
夏国摄政王爷谢凌毅,性如铁铸,冷漠如冰,为在战争中取胜,他千里迢迢潜入靖国皇宫,却在回国返航之时,惹到一个不小的麻烦。 
不过,因为记忆里那一屡遥远的腊梅清香,他准他上了船,即使明知他对自己的纠缠不清,是别有目的…… 


第一章 
腊月初八,天色黯然,五尺厚的积雪把靖国宫墙变为一道白脊背的巨蛇,向远方蜿蜒着,迎向黄昏的淡云,刺骨的寒风。 
谢凌毅,年仅十二岁的夏国小王爷,披着一件黑色貂皮斗篷,独自站在高耸宫墙前的雪地里。 
自他被夏国国王派来,参加靖国为庆贺皇帝六十九岁的诞辰国宴,已经有十多日了。 
『凌毅,靖国乃我国劲敌,你这趟代表本王前去贺寿,切记要探查一下皇宫的底细,你是孩子,只要行事得体,他们是不会堤防你的。』 
临行前,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足足年长他了三十岁的夏国国王,用一贯命令的口吻道。 
作为天下第一大国的靖国,国王说它是劲敌,实际上是抬高他自己了,前年才结束的战役,要不是国王委屈求和,赔给靖国皇帝大把金钱和三座边疆都邑,恐怕现在连王位都坐不住。 
想当初,接到靖国皇帝烫金的请帖时,国王害怕遭遇暗杀,不敢前去,就想指派六王爷去,不料素来讨厌官场的六王爷死活不肯,不仅如此,每个成年的王族都百般推托。 
会要求年纪最小的十六王爷前去,是由于国师薛易极力的推荐,国王当即招来了这位只有在刚出生那会儿,才去见过一次面的王弟。 
行了君臣之礼后,国王亲自考他数十道精深的诗词礼法,又比试了多种常见的兵器,最后还算满意地点点头,这件棘手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 
……几片雪花从谢凌毅的眼下缓缓飘落,他抬脸望向雪地另一边的九曲回廊,斗篷下的脸孔可谓秀色夺人,在那乌黑的眸子里,又带着几分坚毅,给人以刚柔并重之感。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傻傻地站在这里挨冻,他更否认的是心中想要再看到那个男孩的渴望。 
可望而不可及,因为思绪中的他,是见过多次面,却依然不相识的靖国小孩,第一次偶遇在五天前,那时,这座辉煌的宫廷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鹅毛大雪。 
谢凌毅的国度一年四季都不曾有这般寒冷,更别提雪花了,他略感好奇地走出大殿,漫无目的地散步到偏僻的宫墙下。 
两个被顶级绸缎棉袍裹得严严实实,一看即知是皇亲国戚的十来岁少年,竟然异想天开地在雪地上,玩起了陀螺。 
尚未结冰的雪自然无法转起陀螺,他们扫兴极了,骂骂咧咧地用力一扔,没想陀螺飞向谢凌毅不说,还恰好被他抬起的脚尖踢到,又飞了出去,反击中其中一个肥满高壮的少年! 
「哪来的野小子,竟敢砸本少爷,活腻了?!」少年举起用来甩陀螺的鞭子,恶狠狠地骂道。 
谢凌毅没有答话,他冷漠得近乎毫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武程,他瞧不起你!打死他!」另外的少年起哄道,不远处站着一位伺候小主子的宫廷太监,他显然不敢管他们的恶行,在打量衣着普通的谢凌毅后,他继续低头沉默。 
暴力,在被甩起的皮鞭下打响,鞭子啪啪地抽在谢凌毅相对弱小的身体上,太监听到这大力的响声,头更低了。 
谢凌毅没有躲闪,亦没有反抗,他心里清楚,现在哪怕做出些许冒犯之举,也会造成两国再度开战的借口。 
武程正打得起劲,无意中瞄到男孩冷如寒冰的目光,如猎鹰般紧紧地盯着他,心里竟猛打了个寒颤,高举的肥壮手臂犹豫着还未放下,就听得背后一声愤怒的童音:「武程!你又欺负人!」 
「才没有,是他先用陀螺砸我的。」武程转过身,不满地回嘴。 
「你爹爹武将军到处寻你呢,谁知你练了一半武功又偷懒来了。」童音依然愤愤不平。 
「好兄弟,你没告诉父亲我在这儿吧?」武程显然有些慌神,他拉着男孩的手道。 
「你再不回去,被你爹爹撞见在这打人,还不罚你一顿板子!」男孩甩脱了手道。 
「我们这就走。」武程听了,赶紧收起鞭子,和朋友快步离开了。 
谢凌毅站在那里,仍旧不动声色,他并不关心那救他的男孩,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真是的,你怎么都不反抗。」男孩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漠,相反,很热心地上前帮他整理衣衫。 
谢凌毅这才看到他的相貌,凝雪的肌肤,琥珀色的眼睛,说不上漂亮,但很秀气。 
当男孩发现谢凌毅手背上的血痕时,立即捧起他的手,一张粉红色的小嘴,轻轻地吹着气。 
当温暖地气息,吹拂过冰冷发疼地手背,一股不该有的心悸,在谢凌毅早已锻炼得冰硬的心中缓缓荡漾开去。 
「不用。」抽回手,谢凌毅别过脸道,他不该受一个靖国男孩影响。 
「如果不是穿得厚,你一定会皮开肉绽,武程可是学过功夫的。」男孩转而伸手扣着谢凌毅被打散的夹袄绣扣。 
男孩看上去比谢凌毅小几岁,个子也矮大半个头,他梳理得整齐的发髻上,有股清新的腊梅的味道,谢凌毅清楚地闻到,略微失神。 
「怎么会这样?」扣完后,男孩的脸上浮起了两片绯色云彩。 
「嗯?」谢凌毅低头一看,不由愣住,六颗绣扣令人啼笑皆非地上下错开,夹袄下摆长出了一截。 
「你别急,我再来过。」男孩根本不容谢凌毅开口,小手又去解绣扣,可他自己却太心急,结果一颗都解不开,夹袄被捏得更皱了。 
谢凌毅无言地拉开他柔嫩的手,自己一一扣好,男孩看着被理得平平整整的夹袄,羡慕极了。 
「少爷,欧阳少爷!」这时,远处的回廊上,有个上了年纪的太监尖声喊道。 
「瑞公公,我在这儿!」男孩朝太监摆了摆手,想跑过去,但又记起什么似地对谢凌毅说道:「下次他们再打你,一定要还手反击,我爹常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就别提长大去护卫国家了。」 
「你爹是……?」谢凌毅都来不及问出口,男孩已经蹦蹦跳跳地,跑向那位老太监,随后老太监带着他离开了。 
谢凌毅看着他们一高一矮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朱红回廊的另一头。 
「王爷,原来您在这儿,您怎么受伤了?!」 
随同十六王爷来的四名夏国护卫,不见了王爷,即刻出来寻找,见到尊贵的王爷,一身棉袍被雪水打湿,手背上又道道淤痕,很是惊讶和愤怒! 
「摔了一跤,不碍事。」谢凌毅平静地说道:「回去罢。」 
尽管护卫们不相信习武天才的十六王爷,会在雪地里摔跤,但也只得听从命令。 
「嗯?」谢凌毅才走出几步,便踩到了那个雕刻精致的陀螺,他弯腰捡起,在手心里把玩着。 
「王爷?」护卫不解王爷的举动,这种小孩子的玩艺,王爷三岁以后就没再碰过。 
「以后不会再摔了。」谢凌毅看似自言自语道,接着,五指一收紧,那石制陀螺竟碎成两半! 
……雪花如扯碎的薄絮,飞飞扬扬地从谢凌毅的脸前飘过,他又想起接下来,和这位欧阳少爷接连四天的见面。 
第二天,欧阳少爷穿着雪白的棉袍,看上去像小雪人般肥肥的,他和武程并排走在回廊上,武程像在赔不是,一个劲地点头哈腰,后来欧阳原谅了他。 
第三天,欧阳少爷小跑着经过回廊,看到一宫女捧着许多被褥,立刻停下来帮忙,宫女笑着不肯,他后来总算抱到一件,没走几步,却摔个大跟头,被褥脏了。 
第四天,欧阳少爷和几位小公子一起追逐着打闹地经过回廊,笑声在他们消失后,也依然在回廊里徘徊不去。 
第五天,虽然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欧阳少爷依然笑脸迎人,以至于每个向他行礼的太监和宫女,都会展露出一丝陌生却动容的微笑。 
第六天,也就是今天,谢凌毅看着越来越晚的天色,欧阳少爷还未经过远处的那道琉璃瓦片,朱红栏杆的九曲回廊。 
「呼……」喝出的热气,很快被冷风吹散,谢凌毅突然觉得自己每天有意无意地来到这里,望着那傻乎乎的靖国男孩,是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明天,他就将圆满地完成任务,回去夏国,天资聪颖,又熟知宫廷权术的谢凌毅知道,这次锋芒初露,不会带给他荣耀,反而是生性残酷的国王的猜忌,稍有差池,就很可能命丧王宫。 
所以,此刻的他更应该好好地考虑应对策略,没有人可以相信,除了他自己……。 
才想着该立刻离开这里,前面的回廊上,就传来欧阳少爷的声音,他拿着一本书,边走边背着,脑袋还不时跟着韵律晃两下,很有趣。 
就算不愿承认,阴郁确实一扫而光,谢凌毅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跟着男孩,这回,欧阳少爷没有着急着离开回廊,他坐在栏杆前的卧板上,看着外面雪花下的腊梅树。 
而后,他很大声地念了首咏梅的诗歌,谢凌毅发现,虽然他做事笨手笨脚,诗歌倒是背得挺有味道的。 
欧阳少爷背完诗,朝腊梅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的诗是送给梅花的。 
谢凌毅竟然觉得吃味,他压抑下前所未有的,不知名的惆怅心情,继续看着男孩,背完诗歌后,男孩背靠柱杆,无视呼呼灌进来的冷风,打起瞌睡来……。 
「果然是个傻瓜。」谢凌毅见他在风头里睡觉,很不快地想道,他走过去,欧阳少爷越睡越熟,身子一点点地往后移,最后竟失去支撑,往后仰倒下去! 
「竟会睡得那么死!」刚好赶到的谢凌毅,伸出手臂,一把抱住了他,发现男孩怀里揣着个暖炉,难怪不觉得冷。 
「醒醒。」虽然个头一般大,但凭谢凌毅的臂力,还是较为轻松地抱起男孩,他小心翼翼地把他移向有砖墙挡风的回廊横板上。 
「呼。」欧阳少爷眉头皱起,蜷紧身子,摆明着抗拒清醒。 
谢凌毅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貂皮斗蓬脱下,抖去上面的积雪后,盖在男孩身上。 
斗蓬的温暖,让欧阳少爷更熟睡过去,谢凌毅静静地凝视着他,联想起自己的休憩来。 
他的母亲岚贵人曾告诉他,在他婴儿时,老国王健在,未立太子,怕遭其它王子的毒手,就没敢让他单独睡过。 
懂事后,谢凌毅跟着国师薛易学会了浅眠的方法,一点动静,都会让他迅速清醒过来,起初很不舒服,时间久了也就成了习惯。 
而他,就算不是靖国皇族,好歹也是贵族少爷,这样无危机意识,无礼仪的,在任何人都会经过的回廊里酣眠,让谢凌毅觉得既好气又好笑。 
雪越下越大,放眼外面,唯独腊梅迎风盎然怒放,谢凌毅方才踏出的脚印,被雪填平补齐,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敌人?」在如此安详的时刻,谢凌毅也无法忘记彼此的身份,他匍匐在男孩如贝壳般小巧的耳边,呢喃道。 
匀称的呼吸声,和谢凌毅微带急促的气息,交迭在一起,产生一种奇怪的现象,明明失去斗篷的呵护,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 
「掌灯。」忽然,回廊的尽头,出现了两个提着灯笼的太监,他们用木叉子挑下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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