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瞳(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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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的声音让自己的心绪极度的不稳,想要破坏一切,还好後来有人舞剑、吹笛、弹琴,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一些,不然他根本无法在那种状态下跳什麽凤凰朝奉,没有当场发出火焰已经是不错了。
只是没想到跳的时候花那麽长时间,而且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疲惫,这让寒月有些吃惊,但既然跳开了寒月就不会停止,他很想知道这凤凰朝奉是否真如说的那样能给人带来力量。只是没想到,跳完後的自己居然会累倒,看来自己的身躯仍然太弱,今後需要加大训练力度了。抓住胸前那人的头发,寒月又闭上眼睛进入沈睡。
“谁允许你学那个的!”司御天此时喝斥著正坐在自己对面的司寒月。早上醒来就发现司寒月睁著眼看著自己的胸膛,命人取消今天的早朝,梳洗用膳过後,司御天准备对那天司寒月不经允许,瞒著自己做那麽危险的事进行追究。
“为何需要允许?看到就学了。”司寒月丝毫不在乎面前的怒火,他做事还需要别人允许?
“不需要?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麽麽?”看著不知悔改的司寒月,司御天的怒火彻底爆发,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想到他毫无生气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想到他在床上整整沈睡了3天,仿佛永远不会醒来的时候,再看到面前的脸,司御天有种杀人的冲动。
“我跳了凤凰朝奉。”司寒月想了想最近做的事,好像就这件事还有些印象。
“你跳了凤凰朝奉?你也知道那是凤凰朝奉?!你知不知道那是会死人的?”司御天愤怒地吼到,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如此的愤怒,他是冷静严肃的皇帝,可现在他无法压制熊熊的怒火,只因这个不知死活的人。
“我不会死。”仍旧无视眼前的怒火,司寒月淡淡的回到。他怎麽可能会死,就算是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会以那种方法。
“司寒月!!!”司御天彻底爆发了。这个儿子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真的不怕。他究竟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危险。
看著从未如此生气的司御天,司寒月有些皱眉,他既然说他不会死就不会死,父皇为何这样,当初剪头发时父皇也没发这麽大的脾气。
就在司御天准备狠狠摇一摇面前的小人,看能否把他摇醒时。司寒月从床上直起了身子,然後把手放到了司御天的额头。司御天直觉的一道冰凉顺著额头进入自己的脑中,他一直知道司寒月的体温很低,但没想到会如此低,让自己的怒火瞬间被这冰凉给浇熄。
“我不会死。”司寒月淡淡地重复道。然後拿下了放在父皇头上的手,然後中途被一双大手包住。
司御天把司寒月紧紧的搂在怀里,然後良久有些沙哑的说道:“月儿,答应父皇,以後绝对不再做任何危险的事情。”司寒月说出的话就一定会遵守,所以为了以防再次发生这种事情,他需要寒月的保证。
“嗯。”司寒月爽快的答应到。
“说你答应。”司御天不满简单的一个“嗯”就打发自己。
“我答应。”司寒月仍旧很快的回复到,在他心里只有死在别人手中才是危险的事,而他不会死,所以很快的就答应了父皇的要求。而这是司御天完全没有想到的。
司御天在司寒月答应之後,稍微平静下来。然後发现寒月正在扯自己的袖口。抬起头司御天问道:“怎麽了?”
“有没有用?”司寒月突然冒出一句。
司御天愣了一下,然後明白过来,“毫无用处。”
“原来是假的。”司寒月有些失望的回到,看来那什麽凤凰朝奉根本就没有那些所谓的效果,力量还是得自己修练才能有。还让自己累了半天,司寒月有想把那本书撕碎的冲动。
“你在哪看的那个?”司御天问道。
“藏书阁。”
司御天了解的点了点头然後回到,“书中所写并不全是真的,有些只是以讹传讹罢了,如果真有那些个厉害的东西,那这麽多年怎不见出现过,以後看到那些就当故事一样看过就算了,不要真的去尝试。无事也就算了,如果真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岂不得不偿失?”
“知道了。”
听到司寒月的回答,司御天有些放下心来,然後重新抱紧了怀里的小人,闭起眼睛遮住了刚刚闪过的炙光。
第十四章
“啪。”书掉到地上的声音。
“司怀恩,你什麽意思?”
“二……二哥,我……我不是有意的。”
“二哥?我可担当不起,万一哪天你给我下毒怎麽办啊。是吧三弟。”
“就是,咱怎麽能当他的哥哥钠,不然哪天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我没有下毒。”
“没有?你现在是没有谁知道以後会不会啊,别忘了,你那冷宫里的娘可是喜欢给人下毒啊,她的儿子谁能保证啊,你说是不是,老三。”
“我没有……”已经快哭的声音。
“二哥,你看他又快哭了,真没用,好像我们欺负他一样。”
“是啊,和他娘一个德行,哈哈哈哈……”
五皇子司锦霜看著几乎每天上演的一幕,虽然仍挂著笑,但眼里却无一丝笑容。淡淡扫视了下周围,发现其他的人也都没任何异色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後把视线调回到仍在发生的事件中。司怀恩,当初对现在的萧皇後下药的娴贵妃的儿子,在一年前突然被父皇恩准与他们一同在太书院读书。而老二和老三也如同发现了好玩的玩偶一般,每天找各种理由和借口刁难这个所谓的八弟。虽然看不过眼,但司锦霜也并不会去干预,毕竟这是皇家,他们这些个皇子们可别想什麽兄友弟恭的场面。即使与他交好的四哥司岚夏,他也从不知道司岚夏心底真正的想法是什麽,当然他也不会让别人了解自己的真实性情。只是想到自己的兄弟们,司锦霜的脑中闪过一个人影。
虽然已过去两年,但司锦霜仍觉得那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那麽的清晰。那个人的眼睛、面容、声音、舞动的身影,让司锦霜第一次知道什麽是震撼,也让他瞬间明白为何父皇会那麽宠爱那个人,宠爱到自己都为之嫉妒。但他却无法讨厌那个人,那样的一个人哪里有人会讨厌他,能在他的眼中浮现自己的身影也许就已经是一种幸福。就连平时最嚣张跋扈的老二和老三,那天眼里出现的都是惊奇与失落,至於失落什麽司锦霜心里很清楚,因为这种失落他也同样拥有,即使是冷静自若的司岚夏那天的眼里也同样有这种情绪,虽然时间很短,但他还是发现了。他仍记得当那个人被父皇抱走时,场中的所有人都还没有从发生的事情中恢复过来,直到有人宣布宴席结束,仍然有人不愿离开。
想到那个人,司锦霜的眉头稍稍皱了起来。为何2年前就该出现在书院的人居然现在仍没有出现,就连比他小的九弟司若岩与十弟司芒诺都在5岁生辰过後就到太书院读书了。他知道当初那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却又突然折返回去,本以为第二天那人就又会出现,毕竟父皇不会允许的不是麽,可已经两年过去了,那人却依旧没有出现,而父皇究竟是何用意,他也不敢妄加揣测。而老八,父皇为何会让他来,依父皇疼爱那人的程度,怎会让老八出现在那人的眼前,还是说那人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想到这司锦霜心里有些不悦。
“五弟。”清冷的声音响起。司锦霜忙收回思绪转过头去,却看到四哥司岚夏正看著他。
“怎麽了四哥?”依旧温润的声音。
“刚才见你似有些不悦,他们吵到你了?”司岚夏抬眼看了下前面的老二和老三依旧乏味的恶趣味。
“不是,只是想到昨天太傅教的东西罢了。”司锦霜微笑地解释道。
“不是吧,五哥!”坐在司锦霜身後的六皇子司青林惊恐的叫到。
“五哥,还有能让你不懂的东西?我还差不多。”司青林恐怕是最好懂的人了,心情永远写在脸上。
“你五哥又不是神,有不懂的不是很正常麽?”司锦霜好笑的解释道,他虽然学的好但不代表他就什麽都懂,这个六弟。
“我以为五哥是神嘛。”老六不好意思的说道,然後突然神经兮兮的凑过来:“五哥,你说七弟为何现在都不来啊,他两年前不是就该来书院读书了麽?九弟十弟都来了。”司青林轻轻的问道。
听到六弟的问题,司锦霜看了一眼司岚夏,後者眼中也浮现了一丝疑虑,然後说道:“我怎麽会知道。”
“四哥,你也不知道?”司青林有悄悄地问向司岚夏。
“不知。”
“奇怪了,我问过母妃,母妃说七弟的事不是我能操心的,让我不许多问。五哥,你没问问淑妃娘娘麽?”司青林仍不放弃的问道。
“我也问过母妃,母妃说皇後娘娘那边的说法是七弟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司锦霜迟疑地回到,但他知道这肯定不是真正原因。
然後果然听到司青林说:“我才不信,七弟能跳2个时辰的舞,怎可能因为身体不适不来书院,四哥五哥,你们说会不会是七弟不喜欢我们所以不原意来啊。”司青林问出了很久以来的疑问。
听到司青林的话,司锦霜与司岚夏都轻轻一震,然後司岚夏声音更加清冷的说道:“不知。”然後调转身体,显出不愿再进行此话题的意思。见司岚夏的态度,司青林看了五哥一眼,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司锦霜刚才有些微恼的心思又被带了起来。然後在看见走进来的太傅之後忙调整了心态。
“月儿。”沈稳的男音在室内想起。
“嗯。”有些模糊的回应。
“你可准备好了。”司御天轻揉著戴著琉璃环的耳朵,缓缓的问道。
“嗯,明天去。”声音有些清楚。
“月儿。”再度唤到。
此时埋首在身下男人怀里的头颅动了几下,然後慢慢抬起。父皇既然在他快睡的时候叫他,就一定是有话说,所以司寒月抬起头看像正抱著自己的父皇。
“月儿,去年父皇让你八弟司怀恩到书院读书了。”考虑了一下,宣帝司御天对寒月说道。
“嗯?”明显不懂的声调。
“他的母妃是正在冷宫的娴贵妃,也就是当初给你母後下毒的女人。”司御天淡淡的解释道,虽然那孩子的母亲做过那件事,差点害死司寒月,但那孩子毕竟也是自己的孩子,他不可能让司怀恩在冷宫自生自灭。当初取名怀恩,就希望那孩子懂得留他一命的意思。
“嗯。”司寒月不冷不淡的回答,仍是不解的看著父皇。
“你不介意麽?”司御天问出心里的担忧。
“为何要介意。”司寒月仍旧奇怪的看著父皇,干他何事。
看著这样的司寒月,司御天轻笑一声,然後把身上的身躯重新搂入怀里,说道:“没什麽,睡吧,你明天要早起。”他怎会忘记自己的儿子是什麽性格了,那些东西他怎会在意。
“嗯。”司寒月安静的躺在父皇的怀里,然後闭上了眼睛。
第十五章
“好困啊,五哥,为什麽你都不困的。”趴在桌上,此时正睡眼朦胧的司青林喃喃的说道,然後是一个大大的哈欠。
“你昨晚一定又玩到很晚吧。”看著一进来就趴在桌上犯困的六弟,司锦霜笑道。
“六弟,你昨晚做贼去了麽,怎麽困成这样。”司澹雨看著都快睡著的司青林喊道。
一时间太书院的所有人都看像此时趴在桌上的人,然後就听司青林缓缓说道,“二哥,你以为我是你啊,大半夜的敢往外面跑,昨个晚上听见外面有猫叫,然後就出去找了半天,刚睡下没多久就被叫起来了。”司青林不满的说道。
闻言,所有人都笑了起来,连心思冷淡的司岚夏眼中都有了些笑意,正当众人都在嘲笑司青林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