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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无罪释放 作者:了了-第16部分

小说: 无罪释放 作者:了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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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欢语气平静道:“指床上的话,我是在上面那个。”
          又是刹车声,比上次尖锐急促得多,黎忘霍然扭头,看着言欢,目光又转向允落辰,见他一脸坦然没有否认的意思,不禁一拳锤在座位上。
          “哥们,有你的,落辰压上去舒服吗?”
          言欢很认真想了想,回答道:“还行,他不太会叫。”
          “那你可以考虑用点特别的……”
          允落辰只是歪头靠着车窗,微笑淡定从容,似乎讨论的主角不是他,甚至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表面上的轻松,内心却是另一番光景,抬头看天空晴朗无云,树枝被风撕扯着摇曳不停。
          山雨欲来,风满楼。
          黎忘将两人送到侦探社‘七’的楼下,临走前别有深意看着允落辰:“帮不了你太多,凡事小心,我不想没有了情报来源。”
          允落辰礼尚往来笑笑:“我也还没赚够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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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纪秋跟齐轩接到电话赶到的速度跟消防车有得拼,四人见面,目光相互碰撞和回避里,气氛变得微妙诡异。
          “去天台喝一杯?”这话允落辰和齐轩不约而同说出口。
          雷纪秋似笑非笑道:“说你们没奸情有谁信啊。”
          允落辰还惟恐天下不乱顺手勾了齐轩肩膀走出去。
          雷纪秋对着离去背影喊了句:“小警察,他摸你哪儿记得摸回来,吃什么别吃亏。”
          言欢看见齐轩的脚步跄了下,似乎愤恨的骂着什么,一旁允落辰好脾气安抚他,不由问道:
          “你真一点不在意?”
          雷纪秋回头看着他,邪气笑道:“抓手里的可能跑掉,放心里的怎么会失去呢?”
          “纪秋哥,对不起。”言欢低了头,眼圈发红,但终于,这声道歉他说出了口。
          雷纪秋长长舒了口气,抬手,捏住言欢腮边:“记得你第一次这么叫我的时候,我说什么吗?”
          
      言欢点头,一边抱着胳膊上下婆娑一边跳脚道:“肉麻死了,你这个小胖墩,你他妈的想用醋酸杀死我啊。”——不管是动作,口气,表情,如出一辙,像是刚才发生过。
          雷纪秋手上掐得更用力,留下个深红甲印,淡淡笑道:“那时候,我心里真正想的是,要我为这个肯叫我哥的小子死都可以。”
          “纪……”言欢终于是忍不住,天性爆发,哭得不能自己,鼻涕眼泪抹了一把接一把。
          “妈的你这个毛病怎么还没痊愈啊!”雷纪秋一见就头大了,手忙脚乱抽纸巾抗洪救灾。
          言欢却像是倒退回十多年前,跟八爪鱼一样死拽住雷纪秋不放。直到没有耐性的男人放弃抵抗,揽过他肩膀轻拍他的背。
          “好了好了,别哭了,难看到娶不着媳妇了。”
          
      本质上说,言欢还是个孩子,即使现在二十五了也依然是,何况当年只有十七八,孩童的心思笔直,拉不住情感冲动,爱恨分明,将厌恶或喜爱的东西捏在手中时往往做出残忍到令人发指的行径,只是事后看见他醒悟后的惶恐,连惶恐都纯净无辜,叫人责骂也无力只能无奈笑过了。
          所以最大的祸端,通常是最乖的小孩闯下的。
          “实在不行”,雷纪秋想了想说道,“就娶允落辰算了。”
          俯在他身前的言欢突然不动了,像是蛇被捏了七寸浑身僵硬。
          “你喜欢允落辰吧?”
          言欢抬脸看着雷纪秋,在全然信任的人面前坦白点了头。
          “我的妈呀”,雷纪秋却是手捂着额头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别用那双兔子眼睛盯着我,晚上非做噩梦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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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麻烦很大?”齐轩突然问道。
          “怎么这么问?”允落辰放下酒杯笑着反问。
          “你这杯酒喝得太慢了。”
          “呵,你是不是太了解我了?”
          “但有件事我就不明白,那个臭小子,你打算怎么办?”齐轩一副按耐住杀人冲动的模样。
          “你说言欢啊”,允落辰淡淡笑道,“我喜欢他,打算跟他过一辈子。”
          噗的一声,允落辰早有防备侧身闪开,齐轩呛得直咳嗽半天说不出话。
          允落辰不由苦笑摇头,透过玻璃杯看着夜空:“连你都不相信我喜欢他。”
          “不信……倒也不是”,齐轩艰难表达自己混乱的意思,“只是太过离谱,你怎么会喜欢他?”
          “喜欢就是喜欢,没道理可讲”,允落辰淡淡笑道,给杯子再次注满酒后继续道,“不过我倒真可以给出一个充分的理由。”
          酒杯相碰的清脆声,两个男人又在斗饮,仍是相同的结果,齐轩以少许劣势落败。
          允落辰俯到他耳边,声音越来越低:“你记得那次……”
          讲完后,允落辰又悠哉喝完一杯酒,齐轩才从错愕中恢复,低叫一声:“这就更离谱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偏就有了”,允落辰似乎也有些感慨,“本来我也不相信。”
          “那你为什么开始说……是玩弄他?”齐轩禁不住追问。
          “纪秋的事让他负罪感太深,我对他好他绝对不会接受”,允落辰啜着酒笑道,“他要惩罚我就给他,认为我利用他也没关系,最重要是他能再走回正途。”
          齐轩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允落辰,那神色就像是从一座金矿下又发现了钻石,半晌不由叹气笑道:“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遗憾,当年竟一时意气错过了你。”
          “我也是。”允落辰再次碰了他的杯,两人却没再斗饮,相视而笑。
      (17)
          “你们这唱得是那出戏?”
          听到背后齐轩冷冷嘲讽,言欢立刻站直了身,抬手抹掉脸上丢人的水渍。
          “你不服气也可以来哭哭看。”雷纪秋摊开胳膊做出副博爱圣母的姿态。
          齐轩神情古怪盯着不敢回头的言欢,最终几分拨云见月的释然:“小混蛋,算你运气好。雷纪秋,回去了。”
          雷纪秋走到他身边,意有所指问道:“允落辰呢?”
          “天台上,说想一个人吹风醒醒酒。”
          走前雷纪秋回头冲言欢歪头示意:“去看看他,别真喝醉了又玩高空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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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台上一眼望过去不见人影,目光放低才看见允落辰枕着胳膊躺在地上,银冷夜色笼在他身上,像个四处漂泊的流浪者一般落拓不羁。
          
      有些人就像是大面额钞票,就算搓揉得再旧,本质上的吸引力却不打折扣,言欢即使有心想从他身上挑剔出点毛病,结果却是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掉牙老话。
          “言欢,过来。”声音清明,不带丝毫醉意,这也是第一次,允落辰正经叫他的名字。
          允落辰坐起来,脸正对上蹲身在他面前的言欢,不由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兔子眼?”
          言欢尴尬撇开脸想站起身,胳膊被握住,那力道有些不像允落辰一贯的温和作风,亦如他说话少有的一本正经:
          “跟我在一起,你会遇上很多事,有些不是我能控制,也不能保证你安全。”
          言欢嗤笑出声:“跟着你水里来火里去,床都滚烂十几张以后才提醒我,你倒是不觉得晚。生死有命,我又不在乎。”
          “我在乎”,允落辰淡淡道,“所以我要你也在乎,以前把你牵扯到危险里是不得已。”蓦然用力将言欢拉近,头低下,吻在他肩头。
          言欢不禁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个小国的习俗,吻在肩上的意思是,对不起。”
          言欢几分失神,不得不用戏谑笑骂掩饰:“说的你好象……哎,那什么东西?流星啊!”
          “你干什么?”
          “许愿,我爸说看见流星消失前把愿望想一遍就能实现。”
          
      “有时真不能相信你跟我是同龄人”,允落辰笑着摇头,调侃间交握了双手语调夸张,“一个人不论在祈祷什么,祷辞都不外是这样的意思:‘伟大的上帝啊,请使二乘以二不等于四吧。’”
          言欢冷冷道:“相信没有损失。”
          允落辰似乎费着力气忍住笑:“你倒不如对我许愿,至少我不像流星转瞬即逝。”
          “有什么用处?”
          “至少没有损失”,允落辰食指轻戳他额头,“你想要什么?”
          言欢抓了那撩拨他的指头,放在嘴里狠咬在口中,说话含糊不清,神色却低沉认真:“我的愿望不是得到,是毁灭。”
          “我帮你实现,你就要呆在我身边”,允落辰任凭手指被咬得破皮出血,淡淡微笑,“不用一万年,只要你活着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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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齐轩搜索着已经在遗忘边缘的回忆,给雷纪秋讲述,“落辰精通的事情很多,但最喜欢鉴赏绘画,经常拉我去些画展或者拍卖会。”
          尽管齐轩不能理解那些平淡无奇的线条圆点怎么能够价逾万元,但那时允落辰的邀约,他多是无法拒绝。
          那是一场大型拍卖会,作品良莠不齐,叫卖程度冷热差异也大。允落辰一直是作壁上观的淡然态度,直到最后一副画,据说是欧洲新锐名家欧迪的作品,篝火。
          画面描绘出原始部落围绕在一簇巨大篝火跳舞狂欢的景象,画面色泽诡异,那团火像是就在眼前燃烧,能让人感到打在脸上的热度。
          允落辰的眼睛像是被那簇火点燃了,亮得跳动,歪头低声冲齐轩笑道:“那是赝品,真画已经流入黑市了。”
          齐轩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底细,已经被他下一个举动惊得说不出来。
          允落辰抬手举了牌子。那副画的底价是二十万,一次叫价加二万。
          很多人对这副画表现出空前的热情和兴趣,价码很快被抬到三十万。然后的三十二万,齐轩看见允落辰面带微笑晃着手中的价拍。
          “你不是说那副画是假的吗?”齐轩急忙一把拉下他手腕,低声问道。
          允落辰坦然自若:“但我想要它。”
          再次叫价,已经到四十万,允落辰举手同时,直接报价:“四十五万。”
          这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齐轩几乎压不住声音:“你有那么多钱吗?”
          允落辰很笃定的摇头,要不是顾及四周,齐轩早提起他衣领大声破口大骂你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四十五万一次。”齐轩呆呆看见场上主持拍卖的胖老头。
          “四十五万两次。”齐轩已经能预见他们以扰乱公共秩序罪名被警校开除的情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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