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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写意风流 修改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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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太子顾康健大婚后,开始变得勤于政事,主动向永辉皇帝提出管理六部的要求。皇上一高兴,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新官上任三把火,顾康健着令六部官员定期到他的麟卓宫汇报事务。特别是礼部,因为祭天庆典马上来临,顾写意隔三差五就得去一趟麟卓宫。心里这份郁闷就别提了。 

有些事既然不能宣于口,也就只好烂在心底。表面上顾写意和顾康健仍旧是亲切并保持一定距离的君臣。但彼此都明白,除非有一方肯屈服,否则绝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然,一个是从小就被赋予无上地位,习惯了征服与获得的未来君王;一个是历经了两世为人,性格嚣张唯我独尊的得势亲王。这样的两个人,谁会愿意选择低头认输? 
事已至此,以顾写意的性格,只要有人敢出来划下道,他是绝不会说不的! 

一日,顾写意又前去麟卓宫。正巧遇上顾康健门上的家奴回京述职,带来许多礼品孝敬他。顾写意走不是,留下又觉着无聊。顾康健看起来倒是心情不错,拉着顾写意一起鉴赏那些古玩。顾康健似乎对其中一幅山水画极为感兴趣,拿起来笑着问顾写意:“五弟可看出这幅画的不对之处?” 
顾写意漫不经心敷衍道:“臣弟对古玩玉器十足的外行。” 
“是,你从小就不喜欢这些东西。”顾康健淡淡开口道:“这幅画是赝品。” 

赝品两字一出,那个送礼的官员脸都吓白了,结巴道:“奴,奴才。。。” 
顾康健不看他,只仔细的鉴赏着手中的画:“这幅永昼山川图临摹真迹有九分形似,若不是知道真迹的下落,也不可能一眼看出是赝品。”说着叹了一口气接着道:“真迹就在父皇的书房里放着,虽然我极为喜欢,可身为儿臣总不能夺父皇所爱。若是你怎么办,五弟?” 
顾写意扫了一眼那幅永昼山川图,道:“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对臣弟而言,只要喜欢且适用,真与假没有任何区别。” 

顾康健转过眼眸看向他,眸底隐隐流动着莫名的情绪,似笑非笑道:“五弟此言差矣,常言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赝品模仿再像不过形似而已,神韵风范岂能相提并论?更何况明明清楚真迹在哪,怎还能有心思看赝品。” 

顾写意垂下眼,先让沸腾的心绪沉淀一下,这才看向顾康健,笑道:“太子说的是。” 
顾康健眸子内精光转瞬而过,晒然一笑,将赝品永昼山川图扔给下人:“烧了去!” 
翌日,皇上赏赐太子顾康健数件古玩玉器,其中就有那幅永昼山川图。据下人报,当顾康健看到那幅画时,先是惊得脸色一白继而安分守己的在麟卓宫里处理了一天繁琐政务。 

顾写意听闻后不禁开怀大笑起来,可笑到一半便再也笑不下去了。 
顾写意过完他不疼不痒的十七岁生日,祭天庆典的日期也越发近了。 

大雍祭天庆典照祖例是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而今年正是大庆的年份。届时,周边邻国将会派出使节来京庆贺。上次擒获新戈国晋王后,永辉皇帝并没有把事做绝,只是象征性的讨要了一点赎金便将人完璧归赵。这种暴打一顿再给俩甜枣吃的做法,使两国冲突暂时缓和。因此来客名单中多了宿敌新戈国。 
大雍、新戈因领土等原因结怨已久。照顾写意看,和平只不过是两次战争间的休整。两国的关系好是不可能好到哪去了,至于能坏到什么程度谁也说不准。顾写意以招待客人须知对方喜好为由,前去兵部调资料。管档案的邱敏之早被其笼络,于是顾写意肆无忌惮的在资料室里翻阅起来。当看到一个叫洛梵的青年将领时不由一怔,资料里显示他是大雍人。叛逃到新戈后,短短四年时间一跃成为大将邢正中的左膀右臂。数次出生入死,战绩斐然。而年纪仅比顾写意大上一岁。 
顾写意靠在椅子上翻看资料,随口道:“知不知道洛梵为何投奔新戈?” 

邱敏之沉默了一会,尴尬的开口:“因。。。因为。。。” 

顾写意抬头不冷不淡看了他一眼。 

“因为他曾经被抓进大营当过军奴,听说由于模样生的好,曾被人污辱过。只是不知后来如何到的邢正中手下。”邱敏之回答的极其流利。 
顾写意低头重新看资料,心思却无法集中。他妈的,那群精虫充脑的混帐! 
“还有呢?” 

“那洛梵确实有几分本事,只是对大雍敌意颇深性子也张狂,曾在军前扬言“大雍皆鼠辈,唯我真英雄”!而且对邢正中忠心耿耿,当年边洲之战,若不是他拚着全身二十三处受伤,邢正中哪还有命在。”边说边小心翼翼观察顾写意的神色,“这次新戈派来的使节中就有他。” 

明明有成为将领的才华,却被小人抓去当军奴;明明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被人肆意侮辱。。。要多么大的愤恨才能驱使他呐喊出那句“大雍皆鼠辈,唯我真英雄!” 
洛梵是卑鄙可耻的叛徒,最起码在现今这个时代是无可否认的。 
可对于顾写意来说,对大雍并没有那么强烈的种族归属感。顾写意摸摸脸颊上淡到几乎看不见的伤疤,心道,我这个鼠辈,可是要好好会会你这个英雄! 


科举结果出来,基本上在顾写意的预料范围之内,无惊无喜。其中一个叫末秋的暗夜成员分到礼部,拨到他手下办事。最初见到这个叫末秋的人时,顾写意着实有些惊讶。相貌漂亮先不说,主要是岁数看上去过于的年轻。末秋在暗夜中称为莫求,能被赋予莫姓足以说明他的优秀。听怀前讲,末秋学习能力惊人,常能举一反三,且思想开明,是日后助顾写意改革学校事务的一大助力。要不是因为中状元过于显眼,末秋问鼎第一轻而易举。 

顾写意忍不住又看向那个自见到他就表现的极为腼腆的男孩,笑道:“小家伙挺了不起的呀,今年多大了?” 

末秋闻言一怔,回道:“十六。”声音略带沙哑,入耳动听。眸子清亮,顾盼流转间水光潋滟。顾写意对怀前的话深表怀疑,这么个柔柔弱弱细皮嫩肉的人儿,真能帮自己日后大刀阔斧改革科举弊制? 


准备庆典的最后几天,一是因为忙,二来韩纪元又被他老子叫回了家,顾写意干脆住在礼部里。末秋知道后要求住下帮忙,顾写意点头同意。反正那小院住上三五个人还是很宽敞的。 

深夜,顾写意仍旧待在书房看书。 

“王爷。”一声轻柔的呼唤。 
顾写意抬眼朝门口望去,末秋捧着一盆热水站在那。 
末秋道:“王爷一定乏了,末秋懂推拿按摩,可以帮您放松一下。” 

顾写意笑道:“好啊。”放下书本,坐到椅子上。末秋跪在脚边,脱下他的鞋袜,放进热水里,力道适中的揉捏起来。顾写意闭眼享受,真觉得身子放松了不少。 
慢慢的,顾写意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被抚摸的位置上,舒服感渐渐勾起他内心的欲望。 

顾写意睁开眼,末秋来之前应该沐浴过,穿著松垮的衣袍,一头青丝随手而扎,乖巧顺服的跪在我脚边。乌黑柔软的发丝映着烛火,泛着朦胧暧昧的光晕。略有些女气的小巧下巴,平滑精致的锁骨。。。被勾起的欲火越燃越旺。 

顾写意不是柳下惠,更不是禁欲主义者,正相反,他吃穿用度样样挑剔,是不折不扣的公子哥,享乐主义者。 

末秋像是感应到变得炙热的目光,扬起脸庞,两人的视线交融,让顾写意登时有些尴尬。末秋的眼睛转向顾写意有抬头迹象的分身,咬了咬下唇,伸手去解亵裤。顾写意也是一惊,去拦。末秋开启朱唇,将顾写意的中指含在口中。鲜红的舌头若隐若现,灵巧的舔弄着。顾写意轻笑,撩开衣裾。末秋松开手指,转而含住早已高昂的荫茎。 

顾写意轻喘着气,伸手解开末秋的发绳,如瀑黑发倾泻而下。顾写意按住他的头,手指穿过发间,深吸口气看着他吞吐舔弄。荫茎一直伸到的喉咙深处,末秋发出似哭又好似欢愉的呻吟,费力的吞咽|乳白色的Jing液。顾写意开始更加兴奋。 
韩纪元表面上很随意,但骨子里有他的矜持。正因为了解,即使韩纪元再顺服听话,顾写意也不会提出Kou交这种无理要求。但不要求不代表讨厌,相反,看到一个男人跪在面前心甘情愿的用嘴服侍,这种情景成功撩拨起顾写意所有的情欲,一种征服和暴虐混合而成的身心满足。 

不一会,顾写意射在末秋的嘴里。末秋一不留神被呛到,咳得脸泛起粉红色。顾写意伸手欲拉他起身,可末秋摇摇头,反而伸出舌头将那处舔的干干净净。完后扬起晶莹的小脸,眸中灵光舞动。 
顾写意一把打横将他抱起,走进内室,丢在床上。 

末秋是雏儿,又没有很好的润滑,顾写意刚进去一半,他就痛得开始掉眼泪。痛成这样既不肯哭出声,也不喊停,反而死死攀住顾写意的肩膀,好似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板。顾写意强忍下欲望,耐性一遍遍抚摸着他光洁的脊背,用嘴吻他的脖子,胸膛。待到可以时,顾写意彻底放纵身体,在他体内粗暴的横冲直撞,重重戳刺。末秋忍不住失声尖叫,抓他抓得越发紧了。。。 

云雨之后,顾写意搂着已经软绵绵的末秋,抚上他失了血色的小脸:“是不是疼的厉害?” 
末秋环住顾写意的脖子,闭眼喃喃道:“没。。。” 
顾写意失笑:“真是个小笨蛋。” 
末秋的脸蹭蹭顾写意的脸颊,轻不可闻的叹息:“你不知我有多幸运。。。” 

顾写意的心弦像是突然被拨动,发出轻微的更像是叹息的嗡鸣,继而久久默然无语。 

第二十五章 

礼部一干人提前来到外国使节休息的驿站门口等候,少数几个官衔高的陪着顾写意坐在大厅里喝茶。 
“至亲王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了!”侍郎卫忠鸣赔笑着凑上前。 
“确实辛苦!五哥办差风流两不误嘛!”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插进来。 

顾自在脸上挂着夸张的讥讽表情走进来,顾悠然垂着脑袋后头跟着。顾写意淡淡一笑:“你俩怎么有空来这?” 
“新戈国不是也派了使节来吗?”顾自在负手走近,眸光一转,盯着顾写意笑嘻嘻道:“弟弟怎能错过这个热闹!” 
喔,来看热闹的。顾写意皮笑肉不笑的睨他一眼。周围礼部官员无一例外神情尴尬,顾写意想,看来自己与末秋有染的传言已经人尽皆知了。 
这时下人进来通报,新戈、启明两国使节已离此处不远。 

顾写意站起身,随手掸展衣上褶皱,领着众人走出驿站大门,负手立在房檐下。 
“五哥~”顾自在脆甜,尚还带着稚嫩的嗓音,成功令为官多年的老油条们自觉自主撤出老远。 
顾自在依旧笑的贼兮兮,眸子里一闪一闪发亮,雪白的贝耻咬了下嫣红的嘴唇,轻声耳语道:“我一直都以为五哥是个痴情种、木头人,没想也这般风流,连自己的下属都没放过!那年仅十六的探花郎滋味如何?” 
顾写意向上弯起嘴角,低头看着顾自在的眼:“痴情?我不过是挑食罢了。至于探花郎的滋味,五哥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顾自在眸底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笑道:“真不知这话若让旧欢韩纪元听到,会不会哭呢?你以前那么在乎他,现在却如此无情!哎呀呀,需不需要弟弟去安慰安慰他?” 
顾写意淡淡开口:“我最烦别人碰我东西,即使不再喜欢了也一样,明白吗?”边说边贴近顾自在的耳朵,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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