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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百万初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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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出了声音。
  那声音居然很好听,像夏天时挂在檐下的风铃,被风吹过时发出的低沉声音。
  “我这不就在做事吗?”
  辛鸿雁把她的话当作是一种邀请。
  他的手灵活地把束缚她胸部的内衣解开,掌心在她|乳尖画着围圈。
  丁未烯不知自己何时被他攻陷,当他的大掌覆在她胸上时,她忍不住惊叫出声,伸手想把他推开。
  她的惊叫让辛鸿雁非常满意。
  她那挣扎的双手不一会儿便被摆平,无法乱动。
  整个胸脯呈现在他眼前,让丁未烯羞得不想睁开眼睛。
  辛鸿雁捏紧她的下巴。“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别把我记错了。”
  丁未烯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只能看着他一手在她胸前又搓又揉,同时又让他的唇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丁未瞑觉得愈来愈不了解自己。
  天!她居然觉得很舒服,而且还有些……沉醉!?她竟然喜欢这种感受,喜欢他在她身上抚过的触感。
  其实辛鸿雁一点儿也不温柔。
  他的每个抚触都带着浓浓的处罚意味,他的唇恣意地吸吮着她细嫩的酥胸……


  丁未烯觉得有一股愈来愈灼热慵懒的无力感在全身蔓延,她全身逐渐放松在他身下,手也不听话的伸进他衣服内,抚摸他身上的每一寸,那种感觉既新鲜又难忘。
  她双眼迷蒙地轻启唇瓣邀请他的挑逗。
  他果然是在挑逗她。
  辛鸿雁轻轻的细吻落在她的眼上心下,就是迟迟不肯亲她。他那大掌好似有魔力般的在她身上引起一连串的战栗;她无法自己的恳求他,用无声的唇语恳求他。
  他惩罚似的啃她后,再甜蜜的舔她,终于使丁未烯发出小猫似的呻吟声。
  辛鸿雁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终究还是喜欢和我做这些事。”
  这句话犹如当头一桶冰水泼洒下来,泼得了未烯当场清醒起来。
  她喘着气,不明白自己刚才是着了什么道,竟让辛鸿雁为所欲为。
  辛鸿雁拉她坐起,更令她难堪。
  她居然差点和他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做‘了!
  扣衣服的手抖得不听话,她难堪更甚!
  辛鸿雁倒不急着拉好他那身被丁未烯摧残后的衣服。
  他用极其宠溺的态度自她背后圈住她,爱恋的在她胸前徘徊,不肯离去。
  “我就知道,你喜欢和我做这件事,不过地点不对,等晚上你来我房里,我一定会尽量满足你,喔!”他边说还不忘逗弄她的胸尖。
  如果没有之前那句话,他讲的这些话也许还会令人感动。但此刻,在丁未烯心中,比被羞辱更难堪。
  她急着想穿回自己的衣服,手脚却总是不听话。
  幸好现在是背对着他,否则她不知该用什么睑来看他。
  辛鸿雁为她扣好内衣,穿好衣服后才拉她起身。那样子真的很像他们方才在沙发上慷慨激昂大战了一场般。
  “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背对着他,了未烯的语句中有带泪的质问。
  辛鸿雁悠哉游哉不当一回事地穿好衣服,仿佛已如此被盘间过无数次股。
  “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她的泪,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扭头含恨地望着他,等着他给一个答案。
  “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才是,毕竟我付了钱给你;而你,欠了我一次,在东京的六本木。”
  他平静的说完,看着她含恨带泪的面容在他眼前清决、惊愕、崩裂。
  辛鸿雁却依然平静如昔,冷漠的注视着她表情的点点滴滴变化。
  他知道。
  她终于想起来了。
  第三章


  那时候,丁未烯好不容易考上了早稻田大学,那是所名校,是她心中瞻仰许久的学术圣地,在那里念书也是她极少数的心愿之一。
  离开学校后,生活之于她就像一种困境,是一张用压力织成的无形大网,层层把她留罩着。
  “某先生”的秘书依然按月送生活费来。
  十万日元对一个学生来说足够了,尤其是节俭的丁未烯她早就为自己作好打算,每个月都省下大笔的生活费,以等待高中毕业。
  毕业后,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存下来的钱正好派上用场,成了她的房租、伙食、及其他花费的来源。但是不管她再如何的节俭,再如何的缩农节食,她终究要面对的仍然是一个人不敷出的生活困境。
  “某先生”只养她到廿岁,那是当初谈好的条件。
  廿岁之后,固定的金钱来源没有了,她连吃饭都成了问题,更别说她还要念书。
  打工吗?不管她接了多少份的兼差,进来的钱永远是那么薄薄的几张,被生活中的各项花费瓜分之后,每每她要面对的还是半条吐司吃一个星期的窘境。
  天冷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个热闹的地方来。
  一般店家早已挂上了“休息中”的牌子。
  隐藏在每一栋大楼里的无数玩乐店家,才正要开始做生意。
  夜生活的璀璨现在才正要缤纷的展开。路上人潮汹涌。
  涌进这个地区的人一波波如潮水。
  丁未烯漫无目的地走着。
  从她身边走过的人像海底的鱼群,过而无痕。
  霓虹灯闪亮,各种物质的诱惑随灯而一闪一闪的向人招手。
  年轻高中生挽着欧吉桑出入宾馆的画面,在这热闹的都会街头触目皆是。
  丁未烯怔怔地望着这一幕幕的城市生活。
  她身上的钱付了这个月房租后连吃饭都困难。
  再过几天便是月底,付不出下个月的房租,她只好去流落街头。
  现实生活中的善心人士可不会像小说、漫画中,总会格适其时的出现。
  她只能站在街头踌躇。
  “某夫人”随着“某先生”下乡访问去了,这一去得个把月光景,她也找不着“某夫人”。
  找到了又如何!?她苦笑着问自己。
  “某夫人”的处境也颇不容易,身为政治明星的夫人,又是好几位优秀继子的母亲,身后的虎视眈眈是可想而知的。
  “未烯,这一点是我好不容易存下来的,你要省一点用。”
  “某夫人”每次总是约丁未烯在博物馆或书店这种奇怪的地方见面。
  丁未烯知道,她的处境也很艰难,不能怪她。相反的,她还要很感谢“某夫人‘才是,至少愿意养她到廿岁。
  丁未烯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大街上。
  去啊!有什么关系?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千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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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她年纪小的人大有人在,怕什么!?
  这是一种时代的趋势,早已构不成罪恶的理由。
  但她就是提不出勇气。
  “援助交际”!
  打着这名号“陪叔叔”上床换取金钱或名牌衣物的人多得是,多她一个、少她一个,根本不具任何意义。
  但她就是踌躇。这和卖了自己有何不同?
  用力扭过头,她不想看那一个个挽着“叔叔”、提着香奈儿皮包的女高中生。
  另一个声音同时在心底告诉她自己:不这么做,你的房租呢?学费呢?饭钱呢?
  好多好多的挣扎在她内心起伏着,时而交战。
  她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心。
  前半夜的菁华时段已被她在街上游走给走掉了,再把握机会,她依然要回去面对捉襟见肘的生活困境。
  一晚上的叔叔妹妹的搭配组合增加了她不少的勇气。
  “欧吉桑,我好喜欢一样东西,你愿意帮我买下来吗?”她闭上眼睛默数到十,告诉自己上前揽住第一个走过她身旁的男人问道。
  丁未烯不敢抬头看他,她怕自己会丧失那硕果仅存的勇气。挽着他的手臂,这衣服的质料触感相当高级,他应该不吝啬这点钱吧!
  辛鸿雁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搭上他的女孩。
  他一个人来出差,趁着没事的夜晚和朋友上PUB喝几杯,见识一下这个五光十色先进都会中的玩乐。
  他的夜晚都还没正式开始,便有主动的邀约上身,果真是个无奇不有的大都会。
  其实他平日好玩而不贪色,像这种送上门摆明要钱的,他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在外面玩嘛!可以玩的游戏和不能碰的游戏他向来是分得很清楚。
  可是这个看来相当年轻、青涩的女孩,无端引起了他内心深处一种莫名的悸动和好奇。
  她那含羞带怯的样子分明就是个生手。
  辛鸿雁是个玩家,一个标准的大玩家,这点简单的辨别能力他自认还是有的。
  “好不好嘛,欧吉桑!细柔的嗓音声声入耳。
  女孩依然不敢抬头看他,但他却已将那柔细的脸蛋端详清楚了。
  她分明是个生手!
  丁未烯的心跳得好猛。
  到底是不是这样开口,她也不知道。听人说,大概便是如此。
  这个男人迟迟没有反应令她心慌。难道不是如此吗?
  她心底莫名的慌张。
  “我还这么年轻你就叫我欧吉桑,我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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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的保护欲让他软下声息,轻轻在她头顶低吟,
  他甚至闻得到她身上洗过澡后的香味。
  丁未烯闻言,愣地抬起头。
  果真是个年轻有型的男人,他不特别帅,但就是令人无法将目光移开。
  这样的人,她叫他“欧吉桑”?她好想为自己刚才的话转头跑去躲起来。
  辛鸿雁拉回想跑的她,故意亲昵的挽着她。“走吧!想要什么都可以的。”他半推半就地强拉着她。
  为什么?这么年轻单纯的女孩要来做这种事?他不明白。
  看她的样子,换作在别的地方碰面,他会以为她是被养在象牙塔中备受呵护的乖乖女才是!为什么要援助交际?
  他看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品牌笼罩的感觉,看来不是物质所感,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们坐在一家宾馆的房里,背对着他,丁未烯问自己:真的要如此吗?为何这么容易呢?一点儿阻力也没有。
  她的第一次就要给这个见面不到半小时的陌生男人吗?
  日本人的性观念极其开放,各人随心所欲无人会理,可是对于她而言……她的拳头握紧又放开了无数次。
  辛鸿雁看着她在心中大大的叹气。
  “为什么要援助交际?”看着她抖动不已的肩膀,他心中升起了一丝怜惜。
  “我……需要钱。”她嗫嚅着。
  每个“欧吉桑”都会这样问吗?她心中好紧张。
  “为什么?”他当然知道她需要钱,否则又何必走上这条路?
  该说吗?需要说出来吗?她在思考。
  这个人给她一种很友善的安全感,但她却犹豫着该不该说出事实。
  沉默很久。
  她决定简洁扼要地道:
  “我没有父母亲,我希望用援助交际来付我的学费。”
  她的话令他挑起眉,更加充满好奇心。
  “你都靠这样来付学费?”他指着她生涩的样子有点想笑。
  他的话令她尴尬。“不是,这是第一次。”“
  “那你以前呢?怎么办?”她果然是第一次,辛鸿雁果然没有看错。
  “我……我打工。”她说得结巴。
  丁未烯明白,无论面对任何人或任何困境都不能说出“某先生”的事,更何况是眼前这个陌生人。
  哪怕他看来再善良,也还是个陌生人。
  “打工就够付学费了?”他质疑地执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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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双历经洗碗、送货摧残的手,早先的白嫩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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