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爱1-41-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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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吃惊的看着王爷。
御维怀大笑,在洛水张着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感觉要是再不走,怕又要让洛水受苦了,他身子怕受不了。
起了身,吩咐洛水不得下地迎送,好好在床上休息,临走前给了他一个任务,要他每天都到别人屋里做自己的说客,让大家能放下戒心,多出来走动走动,便轻笑着离开了。
以后几天,御维怀食髓知味起来,每天除了关心府里大小事务,就是来找洛水寻欢,夜夜都非要听到洛求求饶才会放过他。
御维怀现在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Se情了,可又对自己无能为力,见洛水似也很享受,便也不太深纠,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反正自己以后是要好好待他的。
这几日,御维怀除了夜夜与洛水欢爱,每每在入睡后都经常会做同一个梦。
在梦中,一个男人的背影始终萦绕不去,那背影是个成年男子,看似单薄却又挺拔,明明脆弱无助的让人心痛,却就像是要故意向人们显示他并不示弱一样,非要独自一人孤傲的站在风中,让人想上去给以按抚,抱在怀里疼惜,可无论自己怎么用力,也只能看到他的后背,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他的脸,多次自梦中惊醒。
也许是自己的灵魂与这个身体已经磨合得差不多了,自己现在有时脑中会突然冒出以前的一丝记忆来,夜晚会梦到一些可能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他可以肯定,这个一直会在梦中出现的男人的背影,一定对这个王爷有着重要的意义,要不然不会记得那么深又那么痛,自己每次梦到时,都会感受到那份痛是多么强烈,侵人心骨,痛不欲生。
夜晚会做梦,而白日里,脑中却总是浮现出那日跪在地上与自己对视的人,他不似旁人的神态,让自己总觉得这个人与这个王爷似乎与别人不太一样,那人眼中除了有惧怕,似还有一丝爱恋,他很想知道这个人的事情,他会不会就是自己夜晚梦到的人呢。
这日
“啊……王爷……王爷,不要……不……不要了”,洛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得哭泣着求饶,希望王爷能停止这永无止境的快感。
“啊——”终于,再次到达顶峰。王爷终于放过他了。
清理过后,洛水依畏在御维怀怀里,享受着王爷所给的爱抚,向只享受的小猫,闭着眼,唇边挂着幸福的笑。
御维怀知道洛水现在已经不怕自己了,还每天很认真的完成着自己给的任务,似乎已有人在白天时敢出门透气,或主动自己打开窗子了。想到这儿,御维怀又奖励似的吻吻他的额头。
突然想起那个人,便开口问到:“洛水,你知道住在隔你两个门那个屋里的人叫什么名字吗?他以前是做什么的,来这里多久了?”
洛水想了想,说:“嗯,回王爷,我有去找他聊过天,他叫秦明,听秦大哥说他是王爷四年前平定江湖叛乱时带回府的。至于他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没问过,他也没说,王爷要知道吗,那我现在去问。”说着,就要起身下地。
御维怀一把拉住他,轻点他鼻尖,调笑着说:“现在?你现在还能下地走路吗?嗯?”
洛水羞红着脸,又倒回到王爷怀里,想了想复又说:“那,明天洛水帮王爷去问吧。”
“不用了,我明天自己去问。”
第 十一 章
洛水见王爷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开始忐忑,难道这几天王爷就倦了我了吗?不要我了吗?想要去找别人。
想着,悄悄的抬眼看着御维怀,见王爷并不曾看向自己,他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低下了头,心里酸酸的。自己以前从不曾这样,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特别不想王爷去找别人。
复又想:王爷本就不是我一个人的,要去找别人也是应该,王爷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存着独占王爷的心呢,王爷想要谁,就应该得到谁才对,我应该帮王爷,万不该不高兴。想着,又抬起头看了眼王爷,便下定决心,以后决不再这样了,不管王爷要谁,自己都不能不高兴才行,要是王爷来了,要我服侍,自己也要好好服侍。
想到这儿,似乎是想通了一件人生大事一样,心里突然亮堂了许多,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
御维怀其实看出小家伙的心思,有些心痛他肯如此委曲求全,想要好好再疼爱一番,可又怕他今天已被折腾的够呛了,于是只是在他额上轻吻,便拥着他睡了。想着等明天再好好疼疼他。
只是一早醒来,御维怀就改晚课为早课了,开始与洛水欢爱,直到小家伙最后被快感冲得晕过了两次,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御维怀才放开他。便起了身,本想让洛水好好歇着,可洛水坚持自己应该起身服侍,逐也就不在相推,终于穿带好,此时早已过了早饭的时候。嘱咐洛水要好好休息,便来到了前园。
这日与往常一样,皇帝每天都会让御医来给自己诊脉,诊过脉后送走了御医,又迎来了几位来探望的官员或皇亲,今天来的人特别多,迎来送往,忙得御维怀是不亦乐乎,不过来这儿也快个月了,多少已经适应了这里官声上的繁文缛节,其实比她以前在课本上了解到的中国古代要简单的多,又因为他本就身份高贵,故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便之处。
有时他甚至还想,这里没有电视、电有电影、不能骑车、没有游戏,要是再连个来往的人都没有,那真是不敢想象这日子要怎么过了。也可能是他这个王爷现在变得太热情了,所以自从皇帝离开至今已有半月有余,每日打着来探望旗号来王府走动送礼的人依就是络绎不绝,这不,今天直到快晚饭时分,才送走了最后一群人,稍闲了下来。
自从让洛水服侍后,御维怀就再也没找过王妃了,只是有时午饭或晚饭会与王妃一同进餐,从王妃的面上御维怀看不出什么来,却心里多少觉得对不住。自己以前也是女人,试想,要是自己没有来到这儿,将来也总要嫁人的,自己的丈夫如果这样对自己,自己一定受不了,所以今天用过晚饭后,御维怀想了想,便来到了王妃的房间。
王妃先是一愣,许是没想到王爷会来,随后便欣喜的笑了,殷勤周到的服伺王爷坐下,看茶。
御维怀这还是第一次来王妃的房间,于是四处看了看,屋子不大,华丽又不失优雅,觉得很附合王妃的身份,坐下后,喝了口王妃亲自倒的茶,却发现自己面对王妃欢喜的脸竟然无话可说。
就这样静默着……
“我……”
“王爷……”
两人竟意外的同时开口。
御维怀看了看桥雅,忙说:“王妃先说。”
桥雅见王爷自清醒后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真的是欢喜得不得了,心里像有小鹿在跳一样,可王爷那不自在的样子,让她的心又冷了下来,又静了下来,她轻笑了一下,温声说:“还是王爷先说吧!”
其实御维怀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觉得太冷场了,所以才出的声,见她要让自己先说,想了想说:“王妃,嗯,真是辛苦你为王府上下操持了,我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记起,看来你还要受累啊。”说完,自己都觉得没什么意思。
王妃听此言,回答道:“我是王爷的妻子,本就是王府的女主人,不论王爷现在是否失去记忆,这王府上下大小内家事务都是有我主持的,这受不受累本也是应该,王爷不必挂怀,你这样说,反让奴家不好意思了。今后定要更加周到,万做到不让王爷失望。”说完,就坐着的姿势轻福了福。
其实御维怀不是要说这些的,只是一时有些说不出口,现下想了想,便说:“王妃,其实我……我……”说不下去了,抬眼见王妃一直在看着自己,想自己的下文,深吸了口气,接下去说:“其实……”
刚说了两个字,便被王妃止住了。
桥雅见王爷的样子,便已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心里有些酸楚,可又能怎么样呢,他不仅是自己的丈夫,还是一位王爷,一位说话连皇帝都让七分的王爷,他想要怎么样,自己无从要求,更要求不得。
现在见王爷总是欲言又止,似有愧意方才会觉得说不出口歉意,觉得他心中也还是有自己的份量和位置的,随酸楚难当,也还是选择了接受,逐阻止了王爷下面的话。如果注定是这样,那留着这份歉意,也好过什么都没有,她不要听,不要听他说出口,就留在心里吧。
她知道王爷并没有要在自己这里留宿的意思,也不想勉强为之,便又于王爷闲话些家常,说说府里的大事小情,便说自己有些累了。
御维怀知道王妃的意思,便让她好好休息,刚走出门,又听王妃温婉的声音响起:“王爷,我嫁与王爷已五年,云娘和玉娘二人在府里也已有两载,均无所出,王爷应该有个孩儿以继才对,若有心,王爷有空便去看看云娘和玉娘吧。”说完,便关上了门。
是啊,自己还有两个妾室,真不知道以前的王爷都是怎么处里这些事的,三个女人,二十个男人。一天一个,周日休息?真是好不快活啊,现在却都变成了自己的责任,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御维怀还没见过两个妾,好,便趁今天,都见见吧。
他让裳儿先带路去了云娘那里。
妾的生活,比男庞们可要强太多了,这让御维怀多少宽了些心。
云娘不似王妃那样美,却别有一番味道,御维怀看着她,觉得好似似曾相识,可又说不出来在那里见过,逐又想,也许是以前的王爷认得他,自己现在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便不再追究。
云娘似乎身体不适,给王爷见礼都晃晃悠悠的,看着并不很怕王爷,只是一直都小心翼翼。御维怀打听了她身体状况,听说是从小的旧疾,便放了心,真怕是来王府后被这变态王爷折磨的啊。嘱咐要好好休养,还让人叫来玉管家,吩咐以后要为云娘好好调养身体云云,说到调理身子,又想到那个被斩断脚的人,十几日自己便把这人给忘了,便又嘱咐玉管家定好要好好照顾,务必要尽力医治,那人怕自己怕得紧,自己就不去看他了。看管家答应着,对玉管家办事放心,便离开了。
复又来到玉娘屋里,见到玉娘与见到云娘一样,让他有熟悉的感觉,但并没有太在意。玉娘很健康,只是见自己来似有些意外,还有些无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