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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剑在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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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恼人的滋味。。。。。。这聂熙,果然报复得彻底。。。。。。 
聂暻拼命忍住呻吟,全身越发颤得厉害,不一会就出了一身的薄汗。他憎恨自己情不自禁的反应,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聂熙感觉到他的颤抖,微微抬起头,眼中竟然也有些恼恨和狼狈的意思。 
聂暻心中一动,一时间不能明白,聂熙为何也在愤恨着什么似的。。。。。。 
混乱中,不知什么时候,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冰冷的露水打湿了聂暻的头发和身体,被体温一烘,青草的味道混着白梅的气息,在夜色里混乱得魅惑。 
聂熙的身子狠狠压在聂暻身上,脸上带着一种接近愤怒的神情,闷声不哼地亲吻、抚摸着地上神情混乱的男子。他眼中是一种黑沉沉的颜色,似乎很恼怒,却又不免沉迷。 
聂暻只觉他身体冷得像冰块,手心却烫热得可怕,所到之处撩拨起一串火焰,令他忍不住又冷又热,哆嗦颤抖。心里有个声音拼命说不可以,但他终于还是没有拒绝。 
虽然狼狈不堪。。。。。。可面前的人是聂熙啊。。。。。。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罢了,罢了。。。。。。 
〃熙。。。。。。〃头晕得厉害,聂暻忍不住失声漏出一句破碎的呻吟。其实一直想这么叫他,只是实在不便,只能在心里梦里想过无数次。 
聂熙的肌肉陡然紧绷了一下,胸腔似乎响过破碎的声音。他深深看了聂暻一眼,忽然低下身子,发狠似的掰开了聂暻双腿。 
〃你〃聂暻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想挣开。 
〃不要么?〃聂熙咬牙切齿地低声问道,冰冷的气息正好撩动在聂暻的耳边,吹拂着他的鬓发,让他的心里如这发丝一般缭乱不堪。 
要么? 
可是这样不堪的姿势,像毫无反抗之力的奴隶一般被人压在身下。。。。。。绝非他要的。。。。。。 
不要么? 
这是聂熙,他心里梦里十年的聂熙。如果聂熙只有这样才接受他,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 
聂暻一咬牙,缓缓闭上了眼睛。 
大概是太困窘的缘故,他身子有些痉挛,身子因为极度的难堪和紧张变成了粉红色。 
聂熙默默无语抬高他的双腿,身子贴得更紧密,忽然一用力,器具如利刃般狠狠刺入! 
聂暻浑身触电般激烈颤抖一下,一阵剧痛几乎把他彻底撕裂。他冷汗直流,又不想出声,便拼命咬着嘴唇,不一会就咬破了嘴,血水一滴滴流下来。 
聂熙眼睛微微一眯,忽然低头,狠狠吮吸去他嘴角的血迹。那个刹那,聂暻看到他的眼神,冷得像冰石,却也朦胧得像春雾,就像某种醉生梦死的痕迹,或者痛成了灰烬的薄烟。 
一切都被掠夺得彻底,聂暻痛到了极点,心里却有些安稳了,这么痛,所以一定不是梦。身边这个人,真的是聂熙。。。。。。 
肉体摩擦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一下又一下,沉闷有力的撞击,每次都如同一道致命的折磨。聂暻恍恍惚惚,眼前什么也看不清,连生死都变得模糊了,只有聂熙冰冷的呼吸和烫热的器具,锋利地切割着他的肉身和灵魂。 
聂熙一直没有说话,却似乎发现了他的不适应,动作放柔了一点。聂暻缓过气来,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聂熙却沉默地避开他的眼神。 
聂暻觉得身子下部湿漉漉地,大概流了很多血,情事倒是因此顺利了一些,不再那么牵肠牵肺地痛得难当。不知道什么时候,聂熙的器具搅动到他体内某个小点,令他忽然触电般一抖,身子痉挛,忍不住又想挣开。 
聂熙捞起他带着汗意的身子,不许他挣扎,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刚发现的那个敏感所在。聂暻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死命忍住呻吟,头脑中似乎有火花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昏眩浮沉,身子一阵又一阵地颤栗,带得下面也是一阵一阵地收缩。 
聂熙微哼一声,分明也被夹磨得十分难当,越发发狠冲刺。他身子冰冷,汗水却是热腾腾地,粘了聂暻一身,十分难堪,可有种异乎寻常的情Se意味。两人恶狠狠纠缠煎熬着,犹如掉入浮沉不定的大海,无人解脱。 
越来越烫,越来越热,天地混沌靡乱,忽然炸裂。山河万物,轰然远去。 
〃啊〃聂暻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一阵激烈抽搐,猛然晕了过去。聂熙一颤,全身流下更多冷汗,也随之倒在他身上。 
好半天,聂暻慢慢缓过来,眼睛睁开一些,觉得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可心里却有种暖和安宁的感觉。这一番折腾流汗下来,那化功散的药力似乎慢慢散去了,手足间力气略有恢复。 
聂熙还是那么沉沉地压在他身上,聂暻不禁微微一笑,顺手推了推,聂熙应声歪到一边,竟然毫无反应。 
聂暻大吃一惊,翻身坐起,一把扶起他,喝道:〃二弟?你?〃只觉触手冷得惊人,忽然觉得有些不妙。 
似乎从杜家庄杀人突围的时候起,聂熙的身子就这么冰凉异常。当时他为了诱杜见羽上当,吐了很多黑血,难道。。。。。。其实不是装的,聂熙强力逼出化功散之时,就受了极重的内伤? 
聂暻的手不住发抖,几乎不能抱稳弟弟。大概因为之前太痛苦的缘故,聂熙的心事便藏得很深,连兄长也难以猜到什么。聂暻本以为,聂熙那么恨他,一切都是想着要和他作对,一切都是报复。。。。。。 
难道,他杀死杜见羽和几个杜家子弟,就已经是拼尽全力?所以。。。。。。后来聂暻要他杀死在场之人,他实在无法回答,又不能示弱给两人带来更大危险,便宁可让聂暻以为他故意让兄长受辱。 
聂熙的性情。。。。。。原是什么都不肯分辩的。何况面对的是他一生中最难以面对的人。。。。。。给不起的爱情,无可逃避的痴心。。。。。。当聂暻痛苦得接近发狂,甚至不惜自损的时候,对于聂熙,只怕也是极难堪的折磨吧。 
我要是对你心软,我就是疯了。你早就巴不得我发疯。 
如今,聂熙总算跟他一样发疯了,可那么痛苦。。。。。。 
聂暻亲了亲他的嘴唇,颤抖着把一只手放在聂熙背心,一道内力注入他体内。 
聂熙顿了一会,微微睁开双目,看着聂暻,冰水般的目光有了一丝波澜,不动声色推开他。 
聂暻一阵心寒。 
他想了想,只装看不出聂熙眼中的疏离,微笑道:〃二弟,你是不是身子不妥?让我帮你运气调息罢。〃说着伸出手,打算继续注入内力。 
聂熙轻轻摇头:〃不要这样,我不想装了。〃眼神冷淡,口气更是带着冰霜。 
聂暻眼角微微跳了一下,勉强挂住笑容,叹口气,慢慢穿好衣服,口中道:〃好吧,不装那么你想怎么做,二弟。〃 
聂熙沉思良久,缓缓道:〃在杜家的时候,我不晓得怎么办,便只好装糊涂,只盼你。。。。。。知难而退。想不到。。。。。。〃他平缓的声音忽然有了一丝波动,似乎心绪混乱。 
聂暻暗暗切齿,还是淡淡回答:〃想不到我这么发疯,更想不到你也疯了,是吧。〃 
聂熙嘴角抽搐,欲言又止。 
聂暻便知道说得不错,心里一痛,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聂熙,故意叹了口气:〃恭喜你,终于和我一样。我很欢喜啊,二弟。我说过,总有一天,要你心甘情愿〃 
他看聂熙沉着脸不说话,心里更是凄苦,索性笑眯眯补了一句:〃没错,什么是我逼你,可你还是动心了。。。。。。二弟,你活该。〃 
聂熙眼中小小的火苗阴沉凄烈地跳着,忽然身子一动,冰冷颤抖的手狠狠扼住了聂暻的脖子。 
聂暻被扼得不住咳嗽,可还是笑着斜视着他,眼中是一种不容置疑的狂热占据之意。分明在说,只要我不死,你便是我的人 
聂熙手劲慢慢加重,聂暻眼前金星直冒,一阵一阵发黑,意识慢慢模糊。 
忽然喉头一松,他回过气来,忍不住使劲咳嗽。 
聂熙一把抓过他,轻轻给他拍着脊背。 
聂暻忽然柔声说:〃果然你还是不忍。咳咳。。。。。。二弟。。。。。。我真的好欢喜〃 
聂熙恍惚了一下,痉挛的手指狠狠扣着他肩膀,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聂暻,我从不恨什么,可我恨你。今天才明白。。。。。。恨你。〃 
他凄然一笑,薄雾迷离的眼中流过某种强烈的情绪,忽然推开聂暻,摇摇晃晃地起身。 
聂暻听着这句〃恨你〃,心里一绞,几乎说不出话来。猛然见他起来,一惊之下,猛然扣住他的手:〃你做什么?你的内伤还没好。。。。。。〃 
聂熙闭了闭眼睛,不肯看他闪耀逼人的目光,淡淡道:〃你有力气给我疗伤,内力该回来得差不多啦。我们就此别过,以后也不用再见了。〃 
聂暻一震,厉声道:〃你。。。。。。你。。。。。。既然如此,刚才你是什么意思?〃 
想着之前那些火焰一样冰霜一样的纠缠和交合,那些死亡一样重生一样的狂爱和剧痛,那些掠夺一切拼尽一切的给予和需索。。。。。。他忍不住机伶伶打了个哆嗦。 
难道,刚才的情事,什么意义也没有? 
聂熙的嘴唇有些发抖,静静一笑:〃刚才的事?你不是说我疯了么。。。。。。呵。。。。。。〃 
聂暻一震,嘶声道:〃二弟。〃 
聂熙并不理会他,缓缓道:〃可是,哥哥,没人会一辈子发疯。你能忍心杀死父皇,那么,今日要么你也杀了我。要么,让我走〃 
聂暻的头痛得撕裂一般,几度张嘴,却说不出话,只是吃力地伸着手,那是一个固执而痛苦的掠夺姿势。 
聂熙仓卒仰头,不肯看着他,慢慢说下去:〃哥哥,我从小不是你对手,什么都不如你,也不想和你争什么。你真要杀了我,也就算了。若不杀,我走了。现在国难当头,我在别的地方也会帮你。可是。。。。。。总有一天,我要给父皇报仇的。〃 
他慢慢掰开聂暻的手指,轻轻一笑。聂暻觉得手背一烫,像是一滴大大的露水掉上去,可是那么烫那么热,真不知道为什么 
〃不!二弟,我没有杀父皇。〃他挣扎良久,终于失声说。 
这话出口,两兄弟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青白。冥冥中似乎有种破裂的嗤笑声在轰轰地响着。 
聂熙狠狠看着他,低声说:〃说谎!〃 
聂暻一横心,大声道:〃是真的!我。。。。。。只是不能说。可你要走,我绝对不容许。二弟,你听我说。。。。。。父皇他急病身亡,是因为。。。。。。〃 
聂熙一挥手打断他,厉声道:〃你向来只会装模作样,只会骗人!我要信了你,我就真是疯子!〃 
聂暻盯了他一会,苦笑道:〃你不是说。。。。。。你也疯了么。。。。。。那就再疯一会吧。听我说完。〃 
聂熙沉默不答,似乎在想着什么。 
聂暻想了想,艰难地开口:〃二弟,你可知道,世人都说父皇子息艰难,是以只得我兄弟二人,这是为何。〃 
聂熙一皱眉:〃你东拉西扯,到底要说什么?〃 
聂暻叹道:〃父皇平生不二色,他所爱只有一人,那就是你的母亲,芳和皇后。就连我生母在世之日,虽然生为六宫之首的元妃,也并无特别恩宠。芳和后虽然是继弦,那反而是父皇平生第一次动情。芳和皇后过世之后,父皇沉醉道家之说,几乎废弃六宫粉黛,怎么会有孩子。芳和皇后只生你一人。所以,他便只得我们两个儿子。〃 
聂熙本来甚是不耐烦,听他口气沉重,渐渐有了不详之感,冷冷道:〃这和父皇的死有关么?〃 
〃自然有关。〃聂暻脸色青白不定,凝思一会,字斟句酌道:〃如果一个人。。。。。。贵为天子,一辈子只钟情一人,却发现。。。。。。发现。。。。。。〃 
聂熙打了个哆嗦,听出了他言下的某种暗示,厉声说:〃住嘴!胡说八道!住嘴!〃 
聂暻颤声道:〃二弟,我没有胡说。。。。。。你还记得英王么?他一直要拥立你的,你那吴王党的根基,最早也是来自英王一党。要不是英王死得早,只怕。。。。。。〃 
聂熙自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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