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的原则 by 一枚道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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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的玉碎了满地。
“你这是做什么?我说了不愿意就算了,修罗堂主的扳指,就这么不值钱?什么时候你怀暖也跟个挣食儿泼妇一样了?”萧逸搂着黎安朝门外走去,经过怀暖身边的时候,他感觉到怀暖的身体微微地瑟缩了一下,及轻微及轻微,如果不是萧逸和他纠缠多年,可能萧逸也感觉不到。
如果是以前,萧逸估计肠子都笑打结了,怀暖的情绪可是很难逼得出来的,事实上除了自己之外,怀暖对别人似乎永远都只有一个表情,就是没有表情。自己常常欺负他不就是为了这难得的表情?
但是,萧逸现在是美人在怀,对于怀暖出人意料的怒意只觉得不耐。
“要是你实在不想做了,那就换个人做做。”
萧逸自是带着美人翻云覆雨去了,怀暖就那么随脚走到了花园里。
各人看他的眼光都有些不同了,是怜悯,是轻蔑。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的事了,以为他失宠了。想到“失宠”这个词,怀暖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又不是他的男娈,还扯上什么失不失宠了,也确实不上道啊。
正想着,看到明貉朝他跑了过来,明貉是当年他接手修罗堂后带的第一届学生,长得很清秀大方,在黑帮里难得的长相光明磊落,几年过去长得是更加正义了,不过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火暴,并在发现其掩饰功能很好的时候便加以利用了这种优势。试想一堆人当中,谁都会先怀疑那一脸坏蛋相的人吧。由于他并不是很合适做杀手,于是在第三次淘汰中勉强过关的他就被怀暖转到了谍报班。虽然不再是他的学生了,明貉待他依然亦师亦友。
“那就换个人做——于是,你就同意换个人。你……”明貉似乎是吃准了怀暖从不杀计划之外的人(当然有碍计划的格杀勿论),他是少数几个敢这么跟怀暖说话的人。
“难道我能说不?”怀暖笑道,“我连扳指都扔了。”
“那你还笑得出来?大哥是好相与的人?这笔帐他迟早要算的。”明貉一急,又一伸手去扯园子里的花。
怀暖止住他的摧花辣手,道:“你气自己的,拿她们出什么气?”
“你还怜惜它们了?倒是你怎么打算。修罗堂费了你多少心血,就这么算了?”
“我心里不舒服,你别再说这事了好吗?”这是陈述句,明貉知道的。他看着素色汉服袍子的怀暖,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西装,心里一阵堵。大哥就真值得你这样,外上杀场内上床?要是他对你好,那也就算了,但是……
萧逸把黎安操得嗷嗷直叫,那声儿大的。跟那死人一样的怀暖完全不同,不需要怎么用劲就叫得这么好听。
干完了之后,他突然恶意地想看看怀暖的表情,被人强迫在门外听壁脚,是不是很难受?也不管黎安是不是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直接就去收拾好了就去开门。
但是,门外并没有他。
小子,好样儿的,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上次敢放过他师兄雍齐那个叛徒自己大度不和他计较了,摔了扳指念他平日里也还有用打算小惩一下就算了,居然还敢玩忽职守了,胆儿够肥啊!!!
总之因为这样那样或大或小的事,萧逸怒了,他需要让他愤怒的人付出代价,当然这个人就是怀暖。
于是,在这样那样的狗血安排之下,萧逸很理所当然的发现了怀暖和明貉的“奸情”。
当时,怀暖和明貉并排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明貉看着这次回来之后脸色一直苍白的怀暖,心疼地说道:“你要是乏了,就在我肩膀上靠会儿吧。”
被他这么一说怀暖还真觉着有些乏了,加之他们本就是君子之交,也没想别的,怀暖点点头,也就靠上去了。
“等咱们老了的时候,也置办这么一块地,没事儿下下棋溜溜狗,多好。”
“你说,我,还能等到老了的那一天吗?”
明貉闻言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怀暖居然会说出这么无望的话。那时候,中埋伏的时候,断后的时候,怀暖都从来没有绝望过。
“会的。会有那么一天……”
这些话,在萧逸的耳朵里就变味儿了,赤裸裸的奸情哪。
“对了,你看这是什么?”明貉温暖的手掌里躺着一颗黑钻耳钉。
“怎么会……”怀暖的神色一喜,紧紧地握在手里,仿佛那是他的生命。
可以这么说,怀暖对萧逸的了解,到了知道他对哪个男宠会做多久的地步。所以,凭经验来说,这会儿萧逸应该还在房里不知疲倦地驰骋沙场。所以他不知道,这一切都被萧某人抓了个正着。而从萧逸的角度和距离,是看不到他手里拿的是什么的,看到他脸上罕有的兴喜表情,心中闪过一丝狠辣。
怀暖明显感觉到自从这次任务失败以后,萧逸对他大不如从前了。也许没多久,自己就该退出萧逸的视线了。就持续时间来说,自己也够该骄傲的了,可没哪个男宠在他身边超过两年。
萧逸发现他们并没有进一步,只是一直靠在一起。但是对一个致力于捉奸的人来说,这证据已经够了,难不成还要等他们上床了再说?只不过,萧逸是不会亲自跳出去像个捉奸的泼妇一样。要教训怀暖,随便什么时候随便什么理由都行。
第七章
从长廊回房的时候,怀暖迎上了黎安怨愤的眼睛,那么不加掩饰的狠毒,如果他有能力的话,可能毫不犹豫的就会上来和他同归于尽。他有些诧异,圣宠正浓的黎安有必要这样看着自己吗?但是一向冷惯了的他也不想解释什么,有什么可解释的呢?
再仔细打量下黎安,虽说不上风华绝代,也算是仪态万千了,更难得的是那张扬的义气,不同以往萧逸那些温顺的男宠,如一只媚惑的猫。
这样的人更合适萧逸,更得萧逸的喜欢,而且,自修罗堂出生,本事也不错——怀暖的眉间露出一丝笑意。
但看在黎安的眼里,就成了不屑。
然而黎安的那些杀气恨意,还不足以威胁到自己的安全。
只是这次,怀暖低估了满怀恨意的人。
屋子里没有点灯,沉寂地黑着。出于杀手的习惯和对黑暗的依赖,他的这间房间只有中午那一会儿照得到阳光。
有人?!
这是他踏进房间的第一感觉,而这气息,经过掩饰,已是及低及低。
身后?!
向后死命一抓,却只堪堪摸到对方的发梢,不是一般的强。
以极快的速度适应了黑暗,只要那人敢妄动,下一招就是鱼死网破。
这人是谁?道上没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还是有人拌猪吃老虎?但是,哪有不带武器的刺客。极快的瞬间,意识千转百回。想明白了这层,他已经知道是谁了。这个时候丢下美人到他这里来干什么?但是不可否认的又有些窃喜。
但是那么一丝丝窃喜老天也没容他再多体会一下——狠狠地一脚踢过来,他凭本能躲开要害,身体也被劲风扫得后退几步。
“你退步了,对敌的时候谁容你想那么多?”“啪”萧逸打开了大灯,房间恢复了光亮。
“大哥……”
“还是你笃定我就不会杀你?”冷冷的声音似在嘲讽着他的自以为是。
是啊,他凭什么就以为萧逸不会杀他。果然像他这样满手血腥的人是不应该心存幻想的。
“是我疏忽了,对不起。”
“明貉给了你什么东西?”他有权知道,他无权隐瞒。
“是……这个。”想了一下,觉得萧逸如今对自己已经很是不满了,再说万一他在这里留宿的话,还是会知道的。于是他决定坦白,虽然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坦白也不会从宽。
那才捡回来的耳钉上缠真一根红绳,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你什么时候喜欢带这些东西了?”萧逸的样子,仿佛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大哥不喜欢的话,扔了便是。”怀暖打开窗,手却迟疑了,仿佛有什么希冀。然而萧逸只是沉默以对。一咬牙,那黑钻重复了上午才经受过的命运,落在了远处的草丛里。远处,天空只剩下夕阳燃尽的残红。
“这么急着毁灭证据?明貉为什么送你这个?”萧逸一问出声就恼了,最近越来越容易上火了,都是这温吞水一样的人害的,真就不明白了,这样的人,怎么还有人瞎了眼把他排到了第二,不就是运气好一刀插了上一届的第二呗。
这一恼,也顾不上质问,扯过怀暖就开始暴力相向。
对着那淡得快没了的唇狠咬了一口,道:“敢背着我偷人了是吧?”
没有,我没有——但是,怀暖从来不会辩解,再委屈再冤枉,他也学不来解释。在大哥面前解释,没错也是错了。所以,他只能在心里喊道:我没有。
看架势萧逸今天晚上是打算来场硬仗了。
看来怀暖是打定主意非暴力不合作了。
“还有你那叛徒师兄雍齐,虽然他各项数据都在你之上,但是真对战起来,谁输谁赢要我明说吗?你也学会阳奉阴违了?”
怀暖心里一惊:这是……他真的,已经不相信我了?!
见怀暖又是习惯性地低下头,不承认也不否认,萧逸很火大。到底是火大他吃里扒外,还是火大他不冷不热,这就不知道了。
总之萧逸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有了火就要泻。那泻火的重责大任,自然就落到了怀暖的肩上。
萧逸扯过怀暖压在墙上。这样惩罚性质的性事,只要扒掉他的裤子露出小菊花就行。至于润滑,不好意思,他萧大爷从来没这概念,小受们从来都是自己做准备工作。而像怀暖这样的人,就只有硬扛了。
下身一凉,那绸裤就顺着肌肤滑了下去,心里一紧,那根炙热硕大的东西就顶在了洞口。怀暖双眼一闭,带着临刑的决然。萧逸双手一分,身体一挺,那凶器就挤了进去。
痛!
“唔……”怀暖闷哼了一声,手指狠狠抠在墙上。而凶器,还进了不到二分之一。
“叫大声点,你知道黎安叫得多响多媚?”萧逸扣着他的腰攻城略地。
本来打算是不是叫出声配合萧逸一下也好过一些,一听这话,怀暖把所有的声音都咽了回去。这算不算是违逆了萧逸。可能,早在自己对师兄没有痛下杀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打破了他对大哥许下的诺言了。
那,这是报应吗?大哥的见疑,不也是自己的咎由自取?
看得到他蜜色的颈项上全是冷汗,手掌下的身体都僵住了。都这样了,还不肯求饶?这么能扛是吧?
怀暖的眼睛空洞地盯着雪白的墙,已经痛得无法聚焦。
也不知道萧逸到底做了几次,当然萧逸是个有节制的人应该不是很多次。总之,这场酷刑总算是在萧逸的满意下结束了。
萧逸放手之后,怀暖软倒在地。
萧逸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就晕过去的,这就是久经训练的身体的好处,做起来不需要什么顾虑。
“过来,清洁还没做完。”萧逸坐在怀暖的床上,看这他那得意洋洋的凶器,上面有些血迹。做裂了?
怀暖伏在地上,微弱地喘息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萧逸不急,他知道不管怀暖心里起了什么变化,至少表面上的命令还是会听的。
第八章
确实,只是有些个脱力而已,还不至于要死不活的。
所以说生命在于运动嘛。要不干嘛除了个别特别出色的之外,他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