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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情愁可断骨 by 震早见·小d-第13部分

小说: 情愁可断骨 by 震早见·小d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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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点怪……怪在哪里,说不出来。
这时床上传来一声声音,床上当然是任水天,却和他平日的声音差得远了,更是怪了。
许文漓走过去一看,只见他神色苦楚,脸色一阵憋红一阵青白的,交替得好不频繁。许文漓慌了神,伸手去碰任水天,不料他猛的睁开了眼,眼里尽是水汪汪的一片,已经不甚清明。
“你这是怎么了?这样多久了?”许文漓脑袋里一下想到前几天任水天给他说的话,但是下意识打住的让自己不再往那边想。
“半…半个时辰……”任水天一把抓住了许文漓挨上来的手,眼睛却直往窗外瞧。
许文漓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窗外一丝儿月亮都没有了,心知还是躲不过了,便打横抱起任水天。
到了妓院,许文漓马上叫老鸨带了个姑娘来,送到任水天床上,自己便出去了。
那天晚上他就想好了,要是任水天说的是真,大不了就给他找人交合,大家都是男人,这点还是明白的。
可是心里,总是不太舒坦。许文漓是个性观念保守的人,不是喜欢的人绝对不碰。
心里不舒坦的不只他一个人,任水天心里更不舒坦。看着他带进来个穿身红衣的女人,心里更加不爽了。
许文漓守在外面,听得里面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心里正疑惑怎么这么翻天复地的,门突然开了,刚进去的女人衣袖扯烂了一半,露出来的雪白胳膊上印五道血印子,一见许文漓便没好气的说:“奴家近不了他的身,公子另寻别人吧!”
许文漓冲进去,任水天躺在床上,衣衫脱了一半,凌乱的挂着,看见许文漓进来,咬着牙说了句:“不要女人!”便又去和体内的药性挣扎去了。
许文漓也咬了咬牙,转身把门关了,跑去老鸨那问有没有小官。
老鸨笑盈盈的推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官出来,许文漓急急的拉着他走了。
这次你总该行了吧?任水天!
可没过几分钟,那小官也哭哭涕涕的捂出来了,一头扎到许文漓怀里哭诉:“他打我,还掐!指甲那么长,痛死我了!”
许文漓哭笑不得,只好摸摸他的头好一阵安慰,才送了回去。


第三次开门进去,任水天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在那不停的呻吟喘气,嘴角咬破了,牙齿还在那紧紧咬着,神色已是痛苦非常。
许文漓慢慢的关好门,上了栓子,手有点发抖。
“你就非要我不可?”他坐到床沿上问道。
任水天朦胧的眼睛回了一瞬间清明,狠狠吐出一个字来:
“是!”
许文漓便抖着手解了自己的衣服,一边解还一边说:“和男人做……我可不会,不过,我会努力……”
衣服还没脱完,就被任水天拉了下去,他便就着在他上面的姿势去亲任水天。
刚一沾到口唇,就感到那一股火热触感,舍之不下,还隐隐觉得,在哪儿见过。脑海里忽然出现在崖底那夜,任水天吻着他的画面,原来那不是梦,梦哪里有那么真实的?不一会,许文漓便沉溺了,柔软了,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身上先是凉了一下,马上又被火热的身体暖热了,又有一双手在身上不停的捏来揉去,抚摸不停,身上酥麻不断,神智都要拔不起来。
感到这样极为舒服,他便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去摸那火热的身子。
直到自己的下身被人一把握住,才稍微清醒了点,耳边传来一句低低的笑语:“文漓,你放心,我可会得很……”可惜接下来的事,就更模糊了。

第二天早上,许文漓醒来的时候只记得自己先是一阵灭顶快感,然后一阵痛感,最后又一阵快感,他的第一次GAY情事,就没了印象。多可惜的。
一转头,任水天一脸满足的睡在旁边,再仔细一看,自己和他还裸着身子拥着。这一看不要紧,窘得他赶紧想把自己拉出来,可才一动,后面一阵钝痛袭来,那儿火辣辣的痛着,多半没见血也该肿了。
任水天并没有多温柔,药性的控制下甚至有些粗鲁了,幸好他还记得用了润滑剂,不然许文漓痛得更惨。不过,就算用了,那里还是稍稍的见了点血。
许文漓一挣,任水天自然也醒了,慵懒的睁了眼,瞧见许文漓的时候一脸关切,说道:“你那儿可好?”
许文漓又气又笑,哪里有人一来就问得这么直白的?又见他懒懒的样子,突地想起老妈在路边上捡来养得肥嘟嘟的野猫,便道:“你怎么懒得跟猫儿似的?”
谁知任水天手一伸下去抚着了他两臀之间,笑道:“昨天我也没个轻重,想来你也受伤了吧?等会洗了澡,小弟给你上药。”
许文漓不以为意的说了句话,说了句很不该说的话,他说:“这点伤算什么,就当狗咬了一口。大男人家的,难道还……”
他话没能说完,任水天已经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狠狠一掌要甩到他脸上,当然,是没带内力的。不过最终没甩上去,恨恨的打在了床铺上。
“你就是这般看我们的事么?竟和畜生一样?!”
许文漓怔住了,他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于是连忙的想要解释:“水天,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任水天摆明了认定他第一句话,手一勾把昨夜掉落的衣服裹回身上。
“我不过是……不过是想让你别在意罢了,免得以后尴尬……”许文漓低低的说。
“不在意?!哈哈哈哈!”任水天笑起来,笑得和那天在林子里遇见他时一摸一样:“为了今天我花了多少心思!你叫我怎么能不在意?”
“花了多少心思?”许文漓总算想通,恼怒的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喜欢男人!就算喜欢,在这里呆得了多久都没个定数,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谈什么情爱!我来得不明不白,照样能走得不明不白!”
“你……”任水天从来没想到过他的这层心思,一时间觉得他说的话无法反驳,心里也隐隐不安,记起结拜时自己起的誓:“愿大哥早日回到自己的世界!”当日是说的气话,如今后悔得不行。想着想着,竟发起了脾气来,不过其实更像撒娇:“我不管!你在这里一天,就一天是我的!”
“水天,”许文漓叹了口气道:“我可以是你的朋友,是你的大哥,但是不能是你的人……”似乎是嫌份量不够,又冷下脸加了一句:“你倒是说说看,你中的这是什么奇毒?是谁和我起誓相互信任,绝不背叛的?你叫我以后如何信你?!”说话的时候牵动身体,痛得眉头一皱呲牙咧齿的。
任水天见他痛得这般模样,还不忘划清两人关系,心中恼火更甚,又似变了委屈,气急败坏的吼道:“你!就是我自己下的毒又怎样!反正生米已煮成熟饭,由不得你推脱!”
“所以才说,就当狗咬了啊……”
任水天没料到他还要逃避,心中气极,不多想破了窗冲出去。
之所以不破门,是因为知道许文漓极怕别人看到他们的事。
只留得许文漓在床上一声苦笑。

要去打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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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等任水天发够脾气,想起许文漓还要上药,房里已经空无一人。
红木圆桌上压着一张字条:“郑州贾家恭候。”

三天后,武林盟和官府的追杀令同时颁下,内容一字不差:“拟逍遥宫魔头任水天,自三年前危害江湖,杀人无数,残暴冷血,心狠手辣。今又犯郑州血案,富商贾家一夜灭门,仅余一子!各地府衙、天下群雄皆应得而诛之,除此祸害,天下方能太平。”

当夜许文漓见任水天全身带血,一步一人,闯入天罗地网破至地牢之时,只觉他如浴火红莲,像极了小妹贴在床头上的阿修罗。
许文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得轻轻笑了一笑。但听得悲鸣一声,牢中众人便再无一人生还。紧接着,便是贾家灭门,妇孺不剩,只留得一个笑得痴痴的男子,贾江月。
任水天负起许文漓,一路只走阴暗小路直直北上,两人皆是不言不语。待任水天寻了个山洞安顿下来,又给他推宫活血解|穴上药后,许文漓方能开口说话,他第一句话便是:“只当被狗咬了就是,大男人家的,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任水天斜靠在洞壁,突的痛哭失声:“当日发誓不离不弃,如今违了誓言,天下为敌,也是应该!”
慌得许文漓还要去安慰他。
其实许文漓身上的伤,只是些皮肉伤,比起任水天现在不知道好了多少,水天臂上一道刀痕,已经见了白骨,只是他点了附近|穴道,才没有不断涌血。
看着这样的任水天,许文漓完全不想去追究他和贾家到底有什么冤仇,只心疼他,就再没了其他心思。许文漓撑着身子,脱了他的衣服帮他上药裹伤,任水天也不阻止,确切说也无力阻止了。
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没带伤,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全是。背心更是一个乌黑掌印,许文漓大惊失色,这样的伤多半是以内力击打,伤的不是皮肉,是心脉肺腑!
两人的相处,总是这样充满腥风血雨呢。许文漓无奈的想着,在任水天身上找那瓶叶老爹给的极品伤药。摸了半天,从崖底带的所有药都找出来了,就是那一瓶没找到。许文漓抬头去问他,任水天虚弱的说:“我已经扔了,那不是什么伤药,是春药。”
许文漓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色老头,问:“那你这伤要怎么办?”刚才给任水天给他敷的那瓶药已经用完。
“你把师祖给的大还丹拿来化开了,也是极好的伤药。”
“那内伤呢?”
“服用……”任水天的精力越来越不济。
许文漓听话的拿出九阳大还丹,先取出一颗喂给他吃了,正想这时候到哪儿去找水来化,突然心生一计,将丹药倒了一半出来含在口中。过了几分钟,果然全都化了开来,他便一点点舔到任水天的伤处,又扯了自己的里衣来给他把伤得重的地方包了。
任水天半张着眼看许文漓的一举一动,看得他怪不好意思的,只好在心里给自己说,Zuo爱都做了,还怕舔一舔么?便也不觉得什么了。任水天却突然说:“你那儿,又伤了吧?也上些药的好。”
许文漓又窘得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算…算了吧,怪难为情的。”
“你不养好伤,谁来背我回天山?”任水天服了大还丹,精力好了一点。
“天山?!干嘛去那啊,天寒地冻的。”
“逍遥宫便在天山之上,到了那任谁也找不到我们。”
许文漓听他说得有理,便躲到角落里给自己那儿上了药。叶老爹的药果然是好药,才抹上一小会,灼痛之感便全然消去,只是还隐隐涨得不太舒服就是了。
是夜,两人相拥而眠,一切不用言语。
从第二日起,便换作许文漓背任水天,二人一路北上,直往天山而去。
说来也是奇怪,天下武林官府皆在追杀任水天,他们这半个月来,却是一个也没遇上。半个月,足够任水天养好大半的伤了,也足够他们弄到银子。
当他们坐到马车里面,望着两人身上整整齐齐的衣服,想起前一阵落魄不堪衣衫褴褛的样子,竟不由得相视一笑。任水天便欺身向前,狠狠吻住了许文漓的薄唇,文漓也不好抗拒,两人便在那方寸之间一阵缠绵。当然,这个时候,任水天是不可能做出比亲吻更多的事情了。

马车又行了十五日,终于来到满覆冰雪的天山脚下。二人弃了马车,给赶车的老头儿一大笔银钱,又购置了一身裘衣,便上了天山。
峭壁难上之处,有任水天携带,两人也算走得轻松。只是雪风如刀,脚下冰凉,实在很不好受;夜间就是想生火都找不到木柴。这样走了三天,任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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