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日如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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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坏消息,就怕好消息后面跟着坏消息,高蒙心情被重重的忽悠一下,着实有些受打击。好在临近考试,紧张的磨刀生活让高蒙没时间浪费在郁闷中,再加上和徐斌斌不明不暗的关系,多少带着些甜蜜,冲淡了心中的不快。
熬夜熬成脑瘫,期末考试终于来临,高密度的考试,一周半测完所有主要科目,高蒙和大部分人差不多,临上考场前还在看笔记,下了考场就把考过的科目忘得一干二净,全还给辛苦了大半年的老师。
高蒙觉得考试还算顺利,考完最后一科的时候,前一周大部分科目已经出了成绩,高蒙算是成绩不错那一拨里的,徐斌斌成绩不上不下,科科都在挂科红线之上几名,都是六十分左右,高蒙安慰徐斌斌及格万岁,毕业证里也不写。徐斌斌对成绩不甚在意,没告诉高蒙,自己答卷子只写七十分的题。
寝室照常例吃了顿放假散伙饭,虽然要到下周一学校才正式开始一个半月的超长暑假,不过系里很多人考完试立刻卷包回家。孙贾文和高蒙都知道保研的内幕,但是在众人面前还是要装做啥事都没发生,两个人毕竟都不算光明正大的公平竞争,高蒙不是圣人,看到孙贾文,心里开始别了些劲。
李光甫、孙贾文将带着准研究生的身份荣归故里,张新高级程序员考下来,学校的计算中心打算留下他继续做老师,一年之后可以读学校计算机系的的教师在职研究生,张新的意思,就是学校不留也无所谓,*软公司已经开始联系他,有意招他去编程。王尧打算大四就开始找工作,他父母下岗四五年,现在做些街头的小买卖营生,王尧希望立刻就业,赚些钱让父母不要风吹日晒的挣那些辛苦钱。
全寝室现在只剩高蒙和徐斌斌两个人立志考研,徐斌斌前几天已经在学校的暑期辅导颁补了一个辅导名额。李光甫问徐斌斌为何不出国,徐斌斌回答刚找个老婆舍不得,众人追问,徐斌斌拒答,于是众人开始找各种理由给徐斌斌敬酒,高蒙最积极,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谁是徐斌斌提到的人。徐斌斌来者不拒,人醉脑袋就是不醉,最后敬酒的人大部分开始提前倒下,徐斌斌还能提醒高蒙,你要是也喝高了,谁送我们回家?
高蒙好好睡了一夜一天,睡得徐斌斌实在忍不住,去叫高蒙吃晚饭。高蒙大概睡过了,就是睁不开眼睛,徐斌斌拍拍摇摇,随后出了一招黯然销魂掌搭载高蒙后脑勺上,高蒙总算有了意识,把徐斌斌拉到床上抱住继续睡。徐斌斌挣了两下,发现被高蒙箍得不能动,叫了声,“老五。”高蒙皱皱眉,“闭嘴。”
徐斌斌对着高蒙的喉结亲了一下,轻声说,“老婆。”
高蒙猛地睁开眼睛,看见徐斌斌笑呵呵的看着他,翻个身把徐斌斌压在身下,“你刚才说啥?”
“老婆!”徐斌斌眨一下亮晶晶眼睛,“吃饭了。”
“你……,”高蒙眉角抽筋,“在说我?”
徐斌斌仰起头,故意贴上高蒙的嘴角,似有似无吻到耳垂,然后一字一句的说,“还有谁在这?”听得高蒙心口狠狠地跳了两下,一下子忘了刚才要说什么,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被亲回来徐斌斌搞晕了神志。徐斌斌也一样,很快迷失在自己挑起的吻之中。
这世上一物降一物,你就是再聪明再强,碰到克星也只有束手就擒得命,所以,你猜他们二者之间,到底谁是谁的克星?
'22'暑假 1
和徐斌斌接吻是件智力活,和高蒙接吻则变成了体力活。
高蒙发现,无论自己在清醒的时候'位于'多么有利于控制全局的位置,被徐斌斌柔软的舌头一顿缠绵之后,都是被压在下面。徐斌斌的吻时而深时而浅,撩拨着高蒙的气息,一边亲,一边在高蒙的身上抚摸,手指没放过高蒙后背得每一寸肌理,最后伸进高蒙的睡裤里,捏了一下高蒙窄翘的臀。
这个城市的夏天,凉爽而且湿润,高蒙睡觉就是一条睡裤。此时,隔着徐斌斌薄薄的棉制衣服,两个人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发生着变化。面对徐斌斌的越来越大方的亲密行为,高蒙身体不可救药的受到了吸引,残存的理智不断地提醒高蒙,你没有考虑清楚,还没有……,在这个声音的促使下,高蒙好不容易从徐斌斌的唇上挣脱出来,把徐斌斌从身上拉下去,叽里咕噜的翻身,谁知刚好落在床沿,砰的一生重重摔在地上。
徐斌斌没想到高蒙来这么一下,想去拉高蒙,晚了一步,在趴到床沿的时候,高蒙的脸已经皱成了包子。徐斌斌不赞成的摇摇自己漂亮的脑袋,敲敲高蒙的脑壳,幸灾乐祸的笑出来。
高蒙把徐斌斌的手指拔拉到一边,打算起来,发现徐斌斌的视线正在自己身上移动,从脸一路向下,神情相当仔细,在高蒙的脐环上稍作停留,最后落在高高支起的裤子上,徐斌斌笑容变得暧昧,隔着布料轻轻握住高蒙的欲望。
高蒙只觉徐斌斌的触碰几乎要了他的命,高蒙不知道自己怎么挣扎站起来的,徐斌斌的欲望写在眼中,如此热烈,自己的身体也在回应着这种撩拨,焦躁而且颤栗。
早已不满足于亲吻得徐斌斌,面对高蒙的第二次躲闪,眯起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高蒙,那样子让高蒙想起'动物世界'的狮子,在猎物周围静静的站着,冷静而且执著,等待着一击即中的机会。高蒙因此还联想到狮子小饱之后也会捕食,先追着被害者消食,饿了的时候再一口咬断猎物的血脉……。高蒙没来由的打了机灵,用最快的速度奔向门口。
还是晚了一步,他忘了徐斌斌也有敏捷的行动力,被扑到门上的高蒙立刻被徐斌斌重新俘虏,徐斌斌在高蒙快要窒息的时候,微微松开一些,两个人嘴唇还贴着一起,相互都有些急促的呼吸宣示着两个人都为此感到欢愉。徐斌斌用舌尖的一点一点勾勒着高蒙的唇型,低低的声音在高蒙的唇间滑过,在高蒙的胸腔里激起共鸣,“我要你。”
一个逃,一个追,从高蒙的屋子出来,一路碰碰撞撞,最后还是被徐斌斌把两个人锁到了自己的屋子。徐斌斌的招数太过阴险,总是在对方意志力最薄弱的部位下手,纵使高蒙抱着宁死不屈的心里,还是被对手拉下水。总的说,当时的情景,据高蒙这个受害者回忆,真是所有便宜都被占尽了。关键的时候,高蒙对辛苦养育自己的老爸老妈感激的无底投地,另外还顺便感激了一下苍天和大地,谁让自己比徐斌斌稍微结实那么一点,两个人的第一次,徐斌斌在最后一刻,变成下面那个。
徐斌斌闭上眼睛,趴在床上放弃挣扎,嘴角全是难掩的笑意,心想,高蒙不知道会不会胡来。过了好半天,徐斌斌也没感觉到高蒙的动静,倒是压在身上的重量越来越小,忍不住回头看,后脑勺落下一滴冷汗,高蒙正慢慢的坐起身,专心致志的阅读着说明书,那是从自己手里抢过去的润滑剂上的。
高蒙似乎看得差不多了,看到徐斌斌视线,把说明书随手一甩,在盒子里拿出润滑剂,一脸的痞样,徐斌斌还没反应过来,可怜的裤子就被高蒙一把扯下来,修长双腿之间的男性象征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二人面前。徐斌斌吓了一跳,后脑狂汗,抬腿揣向高蒙,被高蒙一把拉住,把徐斌斌拽到自己身前。
高蒙比徐斌斌想象的还要小心,他慢慢的抽动着自己的身体,徐斌斌脸上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都回让他停下来,犹豫着。徐斌斌自己并不舒服,甚至可以说有些胀痛,可是,徐斌斌希望通过这个方式证明自己不介意情爱的方式,只要是高蒙,他怎么做都愿意。徐斌斌找到高蒙的手,握在上面,示意高蒙不要这么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在渐促的律动中发出阵阵轻吟,细碎的却有着相同的频率,高蒙附下身吻住徐斌斌,冲撞数下后,两个人在迷失的白光中几乎同时跃上欲望的高峰。高蒙把徐斌斌抱在怀里,忍不住又亲了两下,徐斌斌有些乏力,往高蒙怀里又蹭了蹭,很快小睡了过去。
高蒙吃过饭,把徐斌斌叫起来洗澡,高蒙看着徐斌斌走路有些不稳,好心帮了徐斌斌一把,于是洗澡变成双人浴,不知死活的徐斌斌还是对着高蒙大占便宜,最后两个人在浴室玻璃墙上又来了一回,徐斌斌完完全全的被高蒙从前到后吃了个干净。
从浴室里出来,两个人完完全全的筋疲力尽,徐斌斌借口没力气,双手一直挂在高蒙的脖子上,人在高蒙背后伏着,好似一块赖皮的牛皮糖。而冷静下来的高蒙,心里渐渐生出不知名的虚浮感,好似登山的途中,视线被半山环绕的浮云所遮挡,上不见顶,下不见底,端端实实的被悬隔在空中。高蒙从来不后悔做过的事情,但是高蒙希望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对得起自己,尤其是这种禁忌的感情,高蒙不想处理的这么草率。
高蒙看看时间,九点刚过,应该还来得及赶到市中心转车,告诉徐斌斌他想起来今天是周五,答应老妈要回家,后天晚上回来。徐斌斌本来一直在骚扰高蒙的脖子,听到高蒙说要走,停了下来。高蒙听徐斌斌不出声,也不松手,用肩膀顶了一下徐斌斌,“一起去?”
徐斌斌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高蒙身上,头歪在一边,“我这两天有课,”和高蒙预料的回答一样。
高蒙开门的走的时候,徐斌斌站在玄关的那头,双手插着兜,静静的目送高蒙离开,门关上的时候,徐斌斌勾了勾嘴角,回到自己的房间。漫屋的凌乱本来是欢爱的见证,此时对于徐斌斌,还多了一些讽刺的意味,很奇怪,徐斌斌倒在床上,居然睡的极熟,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高蒙刚说出保研的事便开始后悔。
“你怎么没跟我们说一声。”高蒙的母亲听到高蒙说自己的名额被别人占走的事,很为遗憾,询问高蒙为何没跟家里打招呼。
“我本来没抱太大的希望。”高蒙照实回答自己的想法。
“那个刘家臻是不是故意说是你,其实没什么能量?”高蒙的父亲分析道。
高蒙摇摇头,“刘家臻对我不错,入党的事情就是他给我做的介绍人,一下就批了,他不是那种人。”
“你要是早点说,没准我们也能帮你活动活动。”高蒙的母亲觉得很可惜,说到找关系,高蒙的母亲觉得多少年的关系网,应该能多几分机会。
“妈,你知道什么是两院院士吗,一百个大熊猫也比不上一个院士值钱。”
高蒙的母亲不知道这是什么比喻,院士和大熊猫哪里有可比性,她明白高蒙的意思是比起复杂的'关系',学校更宝贝这些直接能为学校提高名誉与地位的专家。
“考也行,我儿子啥都行,对不?”高蒙父亲看到高蒙为此事也挺不甘心,安慰道。
“这么讲的话,刘家臻咋地都帮咱不少忙,你也该对人家表示表示感谢,你谢过人家没有。”高蒙的母亲,意思是问高蒙有没有给人家送过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