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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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前的黑影,仅仅是用一把扇子,就挡下了他的攻击,男人眼睛微微一眯,出手变得更加迅速,密密麻麻的剑影有如天罗地网一般。
一开始,黑影还应付的过来,但是百招过後,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的趋势,节节败退。
「喀-铿!」一招刺挑,对方的扇子被挑飞了出去,男人的剑尖直抵著对方的咽喉。
男人也看清了对方的容貌,他是尧家二少,尧雨剑。
尧雨剑此刻即使落败,那张俊雅的容貌上,也无半分畏惧。
此时将衣容整理好的云姜,匆匆的跑了过来,看见这情形时,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啊……剑…剑哥……」没想到尧雨剑竟然会出现在此,云姜轻呼了一声之後,尧雨剑的视线也转移到他身上。
「扬儿,你……」当看见云姜的瞬间,尧雨剑的眼神动了动,然後露出了震惊错愕的表情,更是让云姜有种莫名的难堪,因为他觉得,尧雨剑必定是看见了他和男人苟合的画面了。
不过他同时也松了口气,听尧雨剑叫他扬儿,想必是没有听见男人叫他『云姜』,这代表著自己的身分尚未曝光吧?
男人斜眼看了看云姜,脑海中闪过一个诡计。
「你是尧家老二?」男人问,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不回答也没关系,反正傀儡以後也不需要说太多话的。」男人的嘴角勾勒起一抹邪笑,话中有话的让尧雨剑微微蹙眉。
反倒是云姜懂了男人的意思,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有些苍白。
「域……域主,您该不会要……」
「没错,就让这家伙受我们的控制,那麽我们的计画也就可以更成功一分,顺利的达到我们的目的。」男人持著的剑,剑尖还抵在尧雨剑的咽喉上,另一手则是伸进怀中,掏出了一个|乳白色瓷瓶,单手挑掉了瓷瓶上的塞子,一只通体墨黑,每一截上都有一圈金线的蛊虫,慢慢蠕动的从瓶口爬了出来。
「不……域主…不要做这种事情…」云姜拉住男人的手,不希望牵扯进无辜的人。
「滚开!」男人甩开了云姜,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强迫尧雨剑将那只蛊虫给吞下。
「唔……」恶心的味道和诡异的虫体在自己嘴中蠕动,让尧雨剑差一点就要将它给吐出来,但男人迅速的打了他一掌,逼的他不得不将那蛊虫吞下肚。
在那蛊虫滑下咽喉之後,没多久,尧雨剑就感觉到自己胸膛内有一股灼热,轰然的蔓延开,让他忍不住的按住腹部,脸色变得无比苍白,冷汗也渐渐的溢出。
「只要再过半刻钟,你就会彻底失去自我思考,变成我们的傀儡了。」男人俊美的脸庞露出狰狞的笑容,那张和尧天勍五分相似的脸,却是异常的邪魅。
该死……他太大意了……
突然,身体里的某种变化让尧雨剑微微一顿。
原本有如在灼烧的胸膛,突然迅速的被另外一股舒畅的冰凉感包围,覆住了那团火热,压制下那种椎心的热痛。
这是……尧雨剑有些诧异,旋即想到了自己方才吞下黑岩给的那颗茶饴,难道,会是因为那颗糖饴?果然……不是普通的茶饴而已,脑袋里转了好几圈,尧雨剑决定将计就计,伪装成已经被他们控制,好藉此探查他们到底想要做什麽。
於是,念头一转,决定了这个计谋後,他便装成已经被控制、失去心智的模样,两眼无神的看著前方。
「哈哈哈,这麽一来,有个尧家人受制於我,计画要实现的目的也就更进一步了,我就不信练水起那小子还能做什麽反抗。」男人邪肆的狂笑,而一旁的云姜只能百般无奈的看著「已经被控制」的尧雨剑,心中非常复杂。
他并不希望去伤害到无辜的人,可是,一切都不如他所愿。
「从今以後,你就要听命於我们,掩护『尧雨扬』的一切行动,知道了吗?」男人睥睨的看著跪坐在地,有如无魂傀儡的尧雨剑,冷冷的命令著。
「是。」
男人猖狂的一阵笑之後,拉过云姜又是一阵激狂的热吻。
「域主……不要……还有人……」当著尧雨剑的面,被男人这样子蹂躏玩弄,让他觉得很难堪,即使他不是自己的亲兄长,即使现在的尧雨剑并没有思考理智,他还是觉得非常难堪。
「怕什麽?他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根本没有理智,况且,在别人面前做……你应该也已经很习惯,而且更觉得刺激吧?」男人邪笑著,将云姜的衣服下襬拉开,露出了一双光滑白皙的腿,以及,方才进行到一半就被打断情事而显得不满足的欲望,男人一手的握住了那小巧的性器。
「唔……」云姜低低的哀鸣,有些痛苦也有些舒服。
「看吧!你这副淫荡的身躯,怎麽你没用这一招去勾引练水起那小子?看来你的魅力对练水起来说,还比不上那|乳臭未乾的小子哪!」男人讽刺的嘲弄他,眼里闪过一丝妒忌和不悦,只是,云姜并没有听出来。
翻过云姜的身子,男人让他趴在铺满了竹叶的泥泞地上,当著毫无反应的尧雨剑的面,像是动物在交合一样的姿势,狠狠的,将自己的欲望插入云姜体内。
难堪又无法抗拒这欲望的云姜,只有趴在地上,任凭男人的侵犯,美丽的脸蛋,无声无息的滑落眼泪。
※ ※ ※
隔天的参佛时,云姜的脸色明显的疲倦与苍白,引起了尧夫人的担忧,频频询问他是否有哪里不舒服,甚至紧张的要黑岩来看看他是否哪里又病了。
但全都被云姜制止,他向尧夫人表明自己没事,不需要给人看病,毕竟对他来说,身上充满了不确定因子,更不知晓其医术如何的黑岩,是否能够察觉他为何不适,还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只是,他的顾虑其实是很多馀的,黑岩光用眼睛看,都知道他脸色为什麽那麽差,简单几个字,纵欲过度。
不过……当一行人先行进入大殿中,只剩下尧雨剑和黑岩走在最後头时,黑岩瞟了一眼尧雨剑。
一对超级黑的眼圈, 还有眉间的忧郁。
「你还好吧?」啧啧啧,真惨。
尧雨剑瞥了一眼满脸幸灾乐祸的黑岩。
「当然不好。」被迫看了一夜的露天春宫戏,能好才怪。
不过,经过昨晚之後……
「老实说,那孩子看起来也是挺惨的。」尧雨剑奉上万分同情心。
「怎麽,你迷上他啦?」黑岩懒懒的看了他一眼。
「啧,别傻啦!我还是喜欢软绵绵又香润的女人,男人的身体硬梆梆的,抱起来又不舒服。」虽然他并不排斥两个男人相恋这种事情,但,目前他还是喜欢女人身上那种柔柔甜甜的味道。
「对了,昨天晚上我那个……」突然想到自己体内那只又肥又恶心的蛊虫,尧雨剑就不寒而栗,虽然说他没有真的被控制,但还是觉得非常恶心。
「嗯?那只蛊虫不用担心,没什麽大碍,我给你那颗药足够让它『睡』个一年半载,现在弄出来反而会被他们起疑。」黑岩轻描淡写的说著,全天下也只有几个人敢说那只蛊虫『没什麽大碍』,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既然他都这麽说了,尧雨剑除了摸摸鼻子相信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第十章
当尧家母女和云姜进入诵经堂里诚心念佛诵经时,尧天勍坐在後院,发呆的看著佛寺之外的雄伟山骊,心中莫名的有种不安定的感觉,就像是有什麽事情即将要发生一样,让人有些坐立难安。
方才看著在诵经的云姜,尧天勍觉得垄罩在袅袅烟雾之下的他,看来颇为高洁不染尘烟,只是,他一直不懂,自己当真是那样喜新厌旧、不守承诺的人吗?
叹了口气,看著云雾缭绕的山景,尧天勍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黑岩那种甜甜又开朗的笑容。
就在他无聊的看著四周,随意张望著时,意外的,他看见了一双腿在左厢寺院屋檐上晃呀晃的,那是一双上好的皮制雕花靴,旁边,还垂了一条白色毛茸茸的动物尾巴,一样的在那甩动。
谁……敢在佛寺中如此大胆?
疑惑的视线再往上移,是一套萌黄|色的直襟长衫,和雪白绒软的大衣,由此可以看出,此人的出身必定不凡。
在往上移,尧天勍的视线中映入了一张好看的容貌。
一张,让尧天勍瞬间僵住,震撼凝视著的长相。
小巧如巴掌大的脸蛋,刻画著精巧自然却不落俗气的美丽五官,一样是给人一种仙灵出尘的感觉,但却像是个顽皮的仙童般灵动俏皮,吸引人的视线,也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
但这并不是让尧天勍震撼的地方。
他感觉震撼的,是那漂亮少年的五官,像极了尧家人的综合,既像尧雨剑,也像尧雨凝,任何人只要看一眼,都能够猜出这名少年肯定和尧家人关系非浅,那种五官特徵难以错认。
只是……他是谁?怎麽……
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少年凝视著天空的脸蛋低了下来,和尧天勍四目相交,然後,少年对他露出了甜甜的灿烂笑容,晶亮的眼瞳也毫不掩饰的浮现了高兴的光采。
那笑容,又让尧天勍为之一震。
好像……那一瞬间,他竟然将黑岩与眼前的少年叠合在一起,明明就是长相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哪!
少年转过头,拍拍身旁的大宠物,尧天勍这才注意到少年身边的那只宠物,竟然是一只白色的……老虎?
老虎原先是背对著尧天勍,所以乍看之下,活似一团大毛球,是因为少年拍了拍那团毛球,让那只白虎动了动,尧天勍才看出那是一只少见的白虎,当白虎转过它的脑袋时,尧天勍再度的一阵讶异。
即使有些把个的距离,但尧天勍还是可以看到,那只白虎的瞳孔,竟然和黑岩那只小白猫一样,都是罕见的金色。
而且,也宛如小了一号的破地。
在尧天勍震惊的目光下,少年和白虎都在屋顶上站了起来,然後少年骑上了那只大白虎的背,往屋顶另一方跳下离去。
见状,尧天勍毫不犹豫,也是下意识的追了上去。
「阿勍,你去哪?」尧雨剑的声音传来。
「我马上就回来。」觉得男孩的出现必有蹊跷,尧天勍头也不回的抛下了这句话之後,便运起上乘的轻功,追寻著少年的脚步而去,来到少年方才翻过去的那方厢院中。
只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当他来到少年落下的那一厢院时,那少年早已不见踪迹。
此时,尧雨剑也跟来了。
「阿勍,怎了?」
「方才……我看见一个少年,带著一只白虎,往这里来了。」尧天勍东张西望,寻找著少年的身影,不相信那少年可以如此在瞬间凭空消失,他也不相信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唔,带著一只白虎是很奇特,只不过,你这麽急著找那少年做什麽?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这样不好喔!小石头很可怜耶!」尧雨剑似笑非笑的说著,让尧天勍翻了翻白眼。
「你想太多了你,我会找那个少年,是因为那个少年……」话才说到一半,尧天勍就突然的打住,蹙起眉头动了动鼻子,似乎闻到什麽味道。
那味道,让他有些愕然。
因为,那一抹清冽的药草香,淡淡的弥漫在空气中,而这味道,就和小石头与过去的尧雨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是……
「什麽?」对於尧天勍说话只说一半,尧雨剑只有满心的疑惑。
「等等…阿剑,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药草味?」
药草味?尧雨剑疑惑的跟著他嗅了嗅,发现空气中真的有一股非常特别的清新香味。
「一点点,怎麽样?」
「我说过小石头和扬儿以前身上都有药草香吧?就是这种味道,而刚刚我看见的那个少年,和你、凝姐、封哥非常神似,神似到……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那是尧家的人。」如果说,拿刚刚那少年和正在里面参拜的『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