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麦芽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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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止住他的吻,不能停止碰触她炙热、颤抖的娇躯。两只手缓缓地爬上
了纤细的腰肢,终于罩住那饱满的双峰。
她娇喘一声,指甲招进他的肩头,他呻吟一声,将头埋进她的双乳。他的舌
掀起她阵阵疯狂的喜悦,他在她的肚子上流连忘返。
一切奇妙得不可思议。「蕥蓎」
他跪在她的双腿间,近乎崇拜地膜拜着她。她的双腿主动为他分开。当他找
到入口佔有她时,她柔软的四肢缠住他,紧烫的娇躯包裹住他,用狂野的激情
与他相呼应,她抓住他的韵律,随他一起摆动。
他们盘旋而上,高飞又高飞,她要成为他的一部分,直到天长地久。在激情
完全爆炸后,当高潮来临时,她抬头狂野地咬住他的肩膀
※Angelibrary ※「喔!妳真是一只小野猫。」柏烈赤裸的站在镜子前。
细数肩膀上满佈的齿痕,笑嘻嘻地说着。
她害羞地躲在被窝里,直到不得不面对他为止。「天亮了。你要去上班了。」
「上班?」他彷彿觉得这个字眼很陌生的样子。
「对了!」她连忙从被窝里爬起来。「做妻子的,应该要做早餐给你吃。」
柏烈对她的举动不但吃惊,更有着满满的感动。
他知道她的家世背景,她是来自台湾的豪门世家,从来不知人间疾苦。可是
一旦为人妻后,便努力地摆脱傲慢骄纵,成为平凡务实的妻子。
「不需要。」他连忙制止。「妳怀孕了,天气又很冷,应该是我做早餐给妳
吃才对,妳乖乖的躺在床上。」
她对他的体贴感到十分窝心。
他很快地做了简单的乳酪夹心土司和热牛奶,放在托盘里拿到床边。「赶快
吃吧!」
她饥肠辘辘的一口接一口地吃个不停。当她吃完早餐时,他仍然没有要出门
的意思。
「我舍不得离开妳。」他老实道。望着她睡眼惺松,头发凌乱的模样,却仍
有一种独特的韵味,他着迷道:「妳现在的样子真美,有如芙蓉出浴」
「才怪!」她大笑着嘲笑自己。「我头发乱得要死丑死了!」
「那身为丈夫的我,只好亲自替妻子梳理头发了。」他居然真的拿起了梳子,
轻柔地梳着她那一头长到腰际,如瀑布般的秀发。
「你」他带给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悸动。「你怎么可能会帮我梳头呢?」
她实在难以置信他的温柔。
「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他也觉得疑惑。「我也不了解自己为什么总是好
喜欢、好喜欢摸妳——」才说着,他的双手又不安分地触碰她洁白无瑕的胸口。
她无力地呻吟着,努力抗拒着。「现在不行。你再不上班会迟到的。」
「喔!」他这才下情愿的松了手。「晚上妳想吃什么?」他关心地问着。
「想不想到中国餐馆吃中国菜?」
「当然想吃啊!不过很贵呢!」她现在可是很会精打细算的。「这里的中国
餐厅做得不好吃又贵。」她向来很挑嘴,更是挑剔厨师的手艺,而这里的厨师
会做得比台湾道地吗?
「为了孩子,别想太多。妳想吃就吃!」他亲亲她的面颊。「乖乖待在家里。
我走了!」
他只是说要出门,并没有说去上班。而她却误以为他是要去上班,还安慰自
己,起码他有工作就好了,虽然她并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柏烈出了门后,蕥蓎便一个人待在家。
除了放音乐,看看深奥的文学书籍和欣赏各地名画的画册,好好地做做胎教
外,一整天里,她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柏烈。
她发现自己虽然还谈不上爱他,不过起码接受他是孩子的爹了。
而柏烈居然很快就下班回来了。当他进门时。满脸都是兴奋的光彩。「我今
天赚了很多钱喔!」
「是吗?」她也高兴得笑了起来。
「当然。」他亲密地对她又吻又啄。「我好想妳。」
「我也很想你。」她羞红了脸承认着。
「走吧!我们到中国餐馆吃晚饭。」他催促她穿衣出门。
那一天,他们又度过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他知道她崇拜美,就带她四处去看美丽的事物及景色。
巴黎的夜晚是到处充满美景的。
夜里的艾菲尔灯塔是世界级的指标,塔身所散发出的万丈光芒,在白天和夜
晚都是令人震慑的。人们啧啧称奇艾菲尔铁塔的设计,它创建于一八八九年,
正值世界产业革命改革的阶段,艾菲两大铁塔建立于高空,象征着旧建筑,也
代表着巴黎的过去,并预警着未来人类将要去实现新的理想及征服。
他又带她去红磨坊。在十九世纪。这地方成为欧洲艺术家心目中的胜地。
美丽风车上的长叶片,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标。许多喜爱艺术,或为艺术而活,
却无法受到官方认可的人们,终于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和位置。纵使他们
仍登不上红磨坊的排行榜,但他们已心满意足了。
「巴黎真的是让人情有独钟啊!」她感动不已道。「谢谢你带我来玩,还带
我看了许多美景。」
「妳是我的妻子啊!不带妳,要带谁呢?不找妳作伴,要找谁呢?」他耐人
寻味地说道。
她娇笑着,突然觉得有个婚姻,有个丈夫在身旁,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好的事。
一连好多天下来——他几乎每天都会赚进很多的钞票。也每天都带她去吃大
餐、看电影、逛大街。有时他甚至在中午的时候,就出其不意的出现。他总是
说他想她,离不开她,而且怀孕的她,又确实需要人陪。
他总会带她到巴黎四处乱逛。
他们渐渐地陷入了恋爱般的甜美世界。
原本她觉得她最美的世界有了瑕疵,而他却又再次筑起她完美的世界。
他带她去奥赛美术馆,这是号称最美的「欧洲博物馆」,无数的世界名画在
此展出,在观赏了梵谷的真蹟画作后,他坎坷一生却不服输的生命力,在画里
展露无遗,令蕥蓎不知不觉地流下感动的泪水来。
他知道她喜欢欣赏画,便又带她去罗浮宫。昔日这座固若金汤的城堡,现今
已成为收藏大量史物和艺术品的美术殿堂。
他们也去了阿尔市场区,这是巴黎最古老的街区之一。他们到跳蚤市场去蒐
购古玩物,让她玩得不亦乐乎。
他也带她到阴森的地方,感受鬼哭神号的滋味。那就是巴黎裁判所的附属监
狱。
这里有着许多的历史回忆,引领人们去回顾法兰西那段遥远而充满动盪不安
的难忘岁月。从十六世纪起,这里就一直是国家监狱,在法国大革命时,数以
千计的市民被关在这里,然后沿着阶梯送上断头台。如今虽然人事全非,但心
地善良的蕥蓎,仍不禁为枉死的人们祈祷,希望他们能好好安息。
他带她看遍真实的巴黎风貌。
每天晚上,他们旖旎缱绻,享受一切缠绵。能拥着他入睡,她觉得心里有着
莫名的满足。
不过,当有一天柏烈愁眉苦脸的回家时,蕥蓎觉得她幸福的童话世界彷彿又
消失不见了。
「我没有钱了。」他老实道。
「为什么?」她睁大讶异的双眼。
「我今天输了很多钱。」他有气无力道。
「什么?」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更不敢想像,难道「不过,别太
担心,这是机率问题。」他有些恼怒道。「是我不小心算错了机率,才会全输
光了。我保证,明天一定可以拿钱回来。」
「你究竟在说什么?」见到他时的欣喜,顿时Down到了谷底。「你每天出门
难道都没有去上班吗?」
「为什么要上班呢?」他反问道。「上班好吗?」
「你在说什么啊!」她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不是去上班,那你究竟是去哪
里?」
「我」他似乎有口难言,还是一言难尽?
「你该不会是不务正业吧?」
「我没有。」
「你的职业是——」她直截了当地问着。
他咳了咳,轻轻说道:「现在是无业撸瘛!
「这就是了!」她气得嘟起了嘴巴。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啊,现在失业的人这么多!」他们极力辩驳着。
「是啊!」她刻薄道。「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幸福不是用钱可以买得到的,
快乐也不是用钱就可以获得的呢?」她轻经抚摸着肚子。「那孩子呢!孩子出
生后,不用花钱买奶粉吗?」
她逼自己冷静,既然当初是为了孩子、才嫁给他。现在,她也要为了孩子好
好地跟他沟通。
「你有想过要找分正经的工作,养我和孩子吗?」她质问着。
「没有。」他干脆地答道。
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我为什么要找工作?我靠赌博,一次就赚进上班族的好几倍收入。」他迷
人的眼珠闪烁着胜利的光芒。「这种工作既轻松,回收又快。」
「什么?」蕥蓎差点没有昏过去。「你是赌徒?」
柏烈毫不避讳道:「是的。我靠赌博赚钱。靠精湛的赌术赢得一切。」
这噩耗狠狠地重击了她。
「你不配娶我!」她大小姐的刁蛮脾气顿时发作了起来。「我是高高在上的
公主,我很难想像我竟然嫁给了一个赌徒?」
「这职业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他振振有辞地说着自己的人生观。「这世界
上哪一个人不是在赌?赌命中注定或是赌战胜命运。买乐透彩不也是光明正大
的在赌?我也可以赌妳肚子里的宝贝是男是女?」
「错了、错了。我根本瞧不起你!」她摀住耳朵,不想听到他的歪理。
「你是我的耻辱!」
当她说出最后两个字时,没有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痛。
这句话彻底伤了他的心。
他不着痕迹地强颜欢笑,故做恍然大悟般地点头。「妳希望妳的丈夫很富有,
或是有一个很好的头衔,而不像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赌徒。当妳发现我不符合
妳的愿望时,就成了妳的耻辱。」
「不是。」毕竟她不是那么现实,又唯利是图的女孩子,她还是重视精神生
活的。「我只是要我的丈夫是个争气的人。」
「争气?」真可笑,他其实就是个唯我独尊、傲视群雄的人物。
「我的要求过分吗?」蕥蓎理直气壮道。「我相信全世界的妻子都希望自己
的丈夫是争气的,你有什么理由要求我跟她们不一样呢?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安
全感,我看不到未来啊!你能忍受孩子有个赌徒的老爹吗?」
她希望他能问问自己,他能接受孩子是个赌徒吗?
「滚!」她居然又赶他出门。她兇巴巴地吼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等你想清楚了之后再说——」
「错了!」他冷笑的模样,居然让她头皮发麻,那是她不曾看到过的一面,
他似乎戴上了面具,成为一个冷血跋扈的人。
一直以来,他究竟在逃避什么?
他不愿意回到过去的他,因为贝柏烈三个字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武器的制造
者,一名杀人的刽子手。可是,为了蕥蓎、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妳能想像
每个人都很羨慕妳,但实际上妳却痛苦万分的心情吗?」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反
问着。
「不可能有人羨慕赌徒生涯的。」她嗤之以鼻道。
柏烈报以无奈的微笑。「也对。或许生活中的阳光与小雨,都是再自然下过
的事。我该面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