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金庸人物同人2-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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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极乐丸’可是人间的圣药,一会后,你就知道它的妙处了……”王夫人的语音此时变得充满诱惑,似乎在配合着“逍遥极乐丸”的功效,在我的体内引起了一阵难以言表的波浪。
我只觉得伤口处渐渐地由疼变辣,又慢慢地由辣变痒,最终形成了一阵阵不可名状的火焰,竟然全数聚集到我的下身处,使得我的欲望一时再也难以抑止,Rou棒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居然已经高高地挺立起来。
“是不是很舒服啊?现在,你还能那么有种么?”王夫人带着轻笑,头颅微扬,轻蔑地说道。
我茫然的双眼无神地看着王夫人,此时王夫人的影像在我的眼中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但是她娇美的身躯却变成了一团诱惑的火焰,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欲火。
“神仙泣”的鞭打虽然难熬,但方才我凭藉意志终究还是能够强忍下来;但此时的这种诱惑,却能够令人心甘情愿地去放弃意志,就算是明知前面是万劫不复的悬崖,也要不顾一切的跳下去……
“吼……嗷……”我的喉咙中发出了一阵连我自己都不知为何会发出的奇怪声响,一直以来支援着我的身躯屹立不倒的那股意志,此时已经被欲火完完全全地消磨殆尽,“扑通”一声,在“神仙泣”的鞭笞下都没有屈服的双腿,这时终于跪了下去,跪在了王夫人这个女人的面前。
“哈哈,哈哈……”王夫人脸上的笑此时变得更加的诱惑,心满意足地折磨眼前的人使她感觉到了极度的快意。
她那张如花的笑脸流露着难以抑止的春意,使得我的双膝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挪动着,膝盖的碎裂处传来的疼痛本来应该是非常难忍的,但此时我竟然似乎是一无所觉,只是一心一意地向前挪动着,向着王夫人所在的方向……
“男人,都是这么贱的……”王夫人看着片刻之前尚且威武不屈的我,在欲望的煎熬下变得如此的丑态百出,不由在口中喃喃地念道。
我却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听她在说些什么?爬到王夫人的脚下,我的喉咙中发出了一阵难听的嘟囔,便双手在地上一撑,向着王夫人飞扑过去。
王夫人没有闪躲,我的双手一把就抱住了她的大腿,一下将她紧紧地箍住,头也迫不及待地紧随而上,向一只狗一般,隔着王夫人的长裙,在她的下身处重重的啃咬。
女人最敏感最神秘的所在被男人如此猛烈地攻击,王夫人也感到了一阵激|情的快感,双眼一闭,嘴里也发出了一阵阵醉人的呻吟……
此时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心智,胸中欲火燃烧已经变得难以控制,心中着急着发泄这股欲火,却又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做。只懂得有头和嘴在王夫人跨间不断啃着,却不得其门而入,空自急得嗷嗷大叫。
王夫人见状,又发出了一阵荡人心魄的笑声,一脚先将我揣到一边。我方被踢开,便又飞扑而上,王夫人一笑,伸手在我肩上Bi道处一点,我顿时便丝毫也动弹不得。
王夫人得意地看着我欲火焚身的狼狈模样,走到我身前,说道:“贱男人,你不是很强吗?现在你还能强得起来么?哈哈哈哈……”
我哪里还能听到她在说些什么?低下的Rou棒此时坚硬得如同钢铁一般,以前所未有的程度高高的耸起,薄薄的长裤被顶得差点要撕裂开来。
王夫人这时我觉察到我下体的变化,伸手隔着我的长裤在我Rou棒上一捏,眼中闪过了一丝吃惊的神色。
“好雄伟的本钱,怪不得能让秦红棉和甘宝宝那两个贱人如此死心塌地……
贱人,平时一副道学面孔,背后还是浪得出火的骚货!“王夫人喃喃地骂着,手上却不稍作停顿,一下便将我的裤子脱下,露出了那条尺寸空前惊人的Rou棒。
“好……好宝贝……”王夫人的纤手在我Rou棒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舌头微微伸出,舔弄着她的红唇,十足一副荡妇的模样。
我体内的淫火在王夫人如此的挑逗之下,汹涌澎湃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尽管内力已被压制,但我却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道,硬生生地将被王夫人封住的Bi道冲开。
羁绊一去,我毫不犹豫地再度扑上,一把将王夫人的娇躯扑倒在地,自己的身子紧紧地压在她上面。
王夫人挣扎着,却不是想要逃脱我的怀抱,而是要从我粗暴的动作中得到更多的快感。尽管如此,失去心智的我此时还是不得其门而入,王夫人只得用她的纤手拉住我的手,将它引导到自己的腰带处。
我终于知道了该如何去做,右手猛力一扯,便将王夫人的腰带扯断,然后我急色地将她的长裙往下一褪,露出了王夫人两条雪白晶莹的大腿,还有那桃源秘洞上一方小小的黄|色亵裤。
此时王夫人的鹅黄绸衫也已经在我的拉扯下向两边敞开,里面一方粉红绸缎的束胸,难以遮掩她两座硕大的销魂玉峰,隐约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Ru房,散发着诱惑的香气,使得我更加是变得如痴如狂。
两手毫不停留地将王夫人的亵裤撕开,一片浓密至极的芳草地顿时呈现在我的面前,神秘的桃源洞中上Yin水点点,散发着迷乱的气息,使得我丝毫都没有犹豫,Rou棒一挺,就要直捣黄龙。
王夫人看着我的Rou棒,也是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纤手轻轻地牵引着我的Rou棒,让它顶着自己的淫Bi洞口。我两手将王夫人的腰稍稍地向上抬起,让她顺势靠在墙上,淫Bi稍微向上露出,然后我Rou棒一挺,一向将尽根直入王夫人的淫Bi之中。
“啊……啊……啊……”王夫人屁股悬空,尽管早就有了预备,但是我大异于常人的大Rou棒还是让她一时难以忍受。王夫人拼命挺着腰,两脚的脚尖一下子挺得笔直,声音中隐约带着一丝哭腔,在我的抽插下发出了美妙的呻吟。
我抬起头,一口咬住王夫人露在外面的大半个玉|乳,Rou棒一旦得到了发泄的渠道,积攒了多时的满腔欲火便再也无法控制,Rou棒以飞快的速度在王夫人的淫Bi中抽插着,每一下都直捅到底。
王夫人虽然有过面首无数,却从没有遇到过像我如此威猛的一条鸡芭。在大Rou棒次次到肉的抽插之下,王夫人尽管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像是痛苦无比,但实际上却是舒爽到了极处,几十抽过后,王夫人的腰肢开始乱晃,双腿也跟着开始不断地不规律地颤抖起来。
我的一张嘴在王夫人的硕|乳上不停地啃咬着,这时王夫人的粉红丝绸束胸早在我强烈的动作下不翼而飞,那两座雪白的玉峰在我忘情的吸吮之下不断地变幻着形状。
年过四十的王夫人,双峰虽然已经不及少女的坚挺,但却另有一番迷人的风情。但此刻我却无暇也无法去享受这些,因为“逍遥极乐丸”的药效已经在我的体内完全地发挥,我完完全全地陷落在了这霸道药物的威力之中,只晓得用最有力、最猛烈的动作去疏解胸中的欲火,同时也让眼前的女人得到最大的满足。
淫Bi、玉|乳同时被男人疯狂地攻击,王夫人一时间爽得心花怒放,但在她那个极富伸缩性的淫Bi慢慢地习惯了我Rou棒的猛烈冲击之后,王夫人竟然还是不满意。
她勉力地挺直自己的身子,把头探到我的胸前,我的胸膛方才在她的鞭打之下已经一片血肉模糊,王夫人竟然一把紧紧地咬住我地伤口,让鲜血从那里再度迸发出来,然后王夫人便带着满足的笑容,香舌伸出,一点一点地舔弄着我不断泊出的血液。
伤口处被如此折磨,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伴随着王夫人得意的笑声,在昏暗的石牢中听起来格外的令人心寒。片刻之后,那种钻心的疼痛转化成更加澎湃的欲火,使我不自觉地不断加快加重着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王夫人的淫Bi这时一片Yin水泛滥,所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中年成熟女子的淫欲一旦被全部激发,那种对男人的索求简直就是令人难以招架。好在我的Rou棒本钱雄厚,任由王夫人的淫Bi如何地翻转挤压,速度和力度都没有丝毫减弱。
王夫人的肥美娇躯紧紧地贴在我身上,柳腰摆动得如同风中的垂柳,冰雕雪堆的两座玉峰和Yin水汹涌如潮的下身不断地在我的身上碰撞、磨擦着,嘴角带着一丝我伤口处流出的血迹,如同胜利的女王,正在驾驭着被她的打败了的俘虏。
剧烈的抽插还在继续着,这时王夫人索性反过来一把将我推到在地,内力尽失的我自然无法抵抗,应声仰面躺在地上。王夫人纤手扶住我的Rou棒,坐在我身上,让骚Bi对准Rou棒,一下便重重坐了下去。
“啊……”男女二人都同时发出了舒爽至极的一声呻吟,然后王夫人就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旋磨、扭动着。
我躺在地上,一张眼就可以看到王夫人的脸泛桃红,一双媚眼如丝般半闭半开,两片猩红的樱唇一张一合,便如同出水的鱼儿一般,正是淫妇情动到了极处的表情,我伸出手来,将王夫人的Ru房再度捏在手中,同时熊腰不停地上顶,脑中除了发泄欲火之外,已经没有丝毫其他的念头。
王夫人的十根玉指上,都留着长长的指甲,之时她紧紧地扣住我的手臂,这十根指甲都深深的插入我的肉中,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王夫人似乎对鲜血有着极大的兴趣,不是地伏下身子,在我胸中的伤口处撕咬着。一时之间,在疯狂交合的两个男女之间,Yin水、汗水、血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难以形容的、淫靡而又绮丽的画面……
混天暗地的一场男女交合,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打上了句号。在“逍遥极乐丸”药力的控制之下,我忘情地疯狂抽插着,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传来的剧痛。但是不断流出的血液却是活生生的事实,终于到了最后,我再也无力支援,眼前闪过一片金光,就这样晕死了过去。
************醒来之时,却不知已经过了多少时日。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张硕大无朋的大床,床上的装饰极尽奢华,一枕一被,无不皆是我生平所未见。
我挣扎着想站起身来,猛然发现我的膝盖、手臂和胸口处的伤口已经被人敷好了药物,并且精心包扎好了,伤口虽未痊愈,但也已经不再疼痛。
我站起身子,看看所在之处,竟是一间格局巧致的大房,房中陈设古雅,铜鼎陶瓶,布置得井井有条。我正在茫然之间,忽见得大门打开,耳边传来一阵轻笑,一个人影便走了进来,定睛一看,不是王夫人却又是谁?
“我的这个房间如何?没有我的号令,没人可进入此处,今天破例让你在此养伤,你还不谢谢我?”王夫人微笑说道。
我心情一凝,那一天在石牢中的事情如电般在脑海中闪过。我冷冷说道:“淫妇!你用下流药物擒我,好不要脸!要被小爷听命于你,那是休想!”
王夫人被我一阵臭骂,却不生气,只是一笑说道:“你服了我的圣药,以为今后还能随你的心意做事么?”
说着从墙壁上取过一直玉箫,放在樱唇之旁,鼓气一吹,顿时一阵怪异之极的声响传了出来。箫声似乎不是传向我的耳际,而是直透脑海。
我一听之下,刹那间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这时王夫人冷冷说道:“还不跪下?”
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一下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