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淫女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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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罗刹女问道:「你使的这手飞剑,是哪一派的功夫?」
李逍遥道:「那是我自己胡乱琢磨的。你想学么?先跪下磕头。」
罗刹女骂道:「放屁,凭你这家伙也配!你是不是蜀山派的狗贼?」
见李逍遥白着眼不答,登时大怒,在他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脚,道:「瞧不出,你这小子倒是个硬骨头。先瞧瞧你的好妹子罢。」
提着衣领一顿,将他摔在地上。
李逍遥只瞧了一眼,登时面红耳赤,怒道:「你杀便杀,别来消遣老子!」
只见丁香兰撅着雪白的屁股,弯腰死死抱住一棵大竹,脸上晕红一片,显然淫性正浓。那怪人两手捉着她丰盈的腰肢,两块干腊肉似的屁股一耸一耸,想是弄得欢畅,嘴里不停「咿咿呀呀」乱叫。这家伙身量不高,好在宝贝还够长,踮着两只鸟爪般的瘦脚,居然弄得有平有仄,若合符节。
李逍遥不知丁香兰染了那怪人身上的淫毒,心中十分郁郁,倒有八分愤愤,闭上眼大声咒骂,只盼罗刹女一怒之下,举刀将自己杀了,倒胜于这般活受罪。
骂了半晌,听不见动静,偷偷睁眼一看,见罗刹女蹲在花丛之中,不知在摆弄什么。他耳中灌满了二人交媾时的淫声,不禁大为焦躁,忍了片刻,终于扭过头来,一眼便瞧见丁香兰朦胧着双眼,那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不时微微颤抖,忍不住心中一荡:「他奶奶的,香兰这小骚精,还真是骚得紧呐。她这一身的白肉,不知给老子摸过几百遍了,现下瞧着还是动性。」
看了一阵,裤裆里不觉硬挺起来,又暗自后悔:「原来大白天里干这个调调,也他妈的挺妙,老子只怕再没机会啦。唉,怎么我先前糊里糊涂地,便没想到试试这手?」
正在胡思乱想,脚步声轻响,跟着耳根剧痛,「啊」地一声大叫,给人提着耳朵扯了起来。只见罗刹女慢慢转到身前,眯着眼审视了半晌,目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自他身上缓缓扫过,脸上却没半点表情。李逍遥盯着那对颤巍巍高高耸立的玉|乳,不禁吞了下口水,心道:「这老鬼婆也不知活了几百年啦,身段仍是这般诱人,她这对奶子比香兰的还要耐看,可惜是个妖精,不然老子非得摸上她两把。」
突然命根子一痛,原来是给罗刹女狠狠攥住了。
李逍遥疼得惨叫一声,心下大惊:「不好了,刚才香兰抓得那王八蛋怪物险些做了太监,现下臭婆娘一报还一报,这是要替她的乖儿子报仇呐。这回老子怕是先要做太监!」
罗刹女皱了皱眉,喝道:「干什么?你再敢鬼叫一声,我便将你这命根子撅成两段!老娘说到做到。」
李逍遥连连吸气,果然忍痛不敢再叫,心道:「你抓得我痛,自然要叫。你这臭婆娘有本事也给老子抓一下,瞧你叫是不叫?」
转念一想,不由好奇心起:「她是个母妖怪,可不知有没有这个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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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一凉,裤子给她褪了下来,露出黝黑的家伙。
罗刹女伸指在他微挺的棒棒上轻轻一弹,冷笑道:「老婆给人家弄得要死要活,你这小子倒也硬得起来,真是天生的贱种。」
李逍遥怒道:「你这婆娘一个劲儿光着屁股走来走去,老子难道还有不硬的?你当这副家伙是摆设吗?」
罗刹女微微一笑,缓缓道:「嗯,是不是摆设,倒也无妨。不过你修习过道家内功,还算有点用处。」
李逍遥心中发毛,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小子本钱不大,身子骨倒挺结实,杀了有些可惜。嗯,就把他变成花种罢。」
仰头问道:「喂,你知不知道花种是什么?」
李逍遥道:「你……你杀了我罢,我可不做什么鬼花种。」
罗刹女道:「做花种有什么不好,把你吓成这样子?你看我养了这许多花,自然要有人替她们配种,才能孕得出花胎来。可是近来那废物越来越不中用,花儿们生的花胎也越来越少啦,这怎么成?我瞧你修炼内功已颇有根基,准能比他做得好。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这差使?」
嘴角微露笑容,忽然撮唇一啸。
那怪人揽着丁香兰鏖战正酣,只觉这女人冰肌玉骨,肉感十足,这一回交媾酣畅淋漓,实是平生从未有过。这时听见啸声,打个激灵,颇不情愿地停住手,丢开丁香兰蹿了过来。丁香兰失却支撑,慢慢软倒,双眼迷离着四下张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罗刹女伸手一指,喝道:「还愣什么?快去罢。」
那怪人目光一扫,嘴里「呜呜」有声,向着一棵「人花」爬去。李逍遥抬眼望去,见那「人花」赫然便是丁秀兰。她神情委顿地戳在石|穴之中,头上业已生出不少的花瓣,猛一看几乎认不出来。那怪人今天的好事屡屡被半途打断,已是欲火焚身,转到丁秀兰身后,迫不及待一把抱住,跟着纵阳入体,交媾起来。丁秀兰似乎已丧失心智,感受到阳物坚硬,立时躬身撅臀,极尽淫蘼之态,两人的呻吟声霎时响成一片。
罗刹女拍拍李逍遥肩头,笑吟吟道:「小子,这家伙便是花种了。放心罢,这配种的事,我瞧你也不是外行,大约出不了什么岔子。」
李逍遥悚然而悟,原来那怪人从前也是同自己一般的人,只是不知怎地,给罗刹女弄成了「花种」,才变得这副模样。耳听得一「人」一「花」淫声不断,再看那怪人满脸傻笑,神情痴呆之状,不由得魂飞魄散。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罗刹女喜道:「行了,这便配完种啦。你瞧着,再等一刻,就要生出小宝宝来啦。」
那「花种」终于射出Jing液,放开丁秀兰,慢慢钻回石隙之中。又过了不大工夫,只听丁秀兰尖声哀号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攒眉咬牙,表情痛苦异常,原本平坦的小腹竟而渐渐隆起,顷刻间大如临盆孕妇。只听「呱」的一声,两腿间落下一个紫色的胎儿来。那胎儿便同寻常人婴无异,只是体形小如鸡卵,亦无脐带与花母相连。丁秀兰产下花胎,便闭上眼沉沉睡去,四下里顿时一片死寂。
罗刹女俯身拾起花胎,随手抹去血污,张口便咬。她容貌既美,吃相亦雅,一口口自下身咬将上来,直如品尝珍馐美味一般,一通细嚼慢咽。那花胎一时不得便死,兀自张手乱舞,初时啼声嘶哑,渐渐不再有任何声息了。她慢慢将花胎吃毕,似乎意犹未尽,咂咂嘴道:「这滋味……啧啧,可比天下任何美味都好得多了。」
李逍遥大感恶心,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好不容易压将下去,喘息道:「老……老子可不要做什么狗屁花种!我瞧这家伙做得挺带劲,你们还是原样照旧罢。」
罗刹女嘎嘎怪笑道:「那也由得了你?」
背后两条藤臂缓缓升起,向着李逍遥吞吐不定。李逍遥一阵热血上冲,耳中嗡嗡作响,眼前霎时闪过种种人犯处决前的场景,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呸!你这作恶多端的罗刹鬼婆!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你要杀便杀!再过二十年,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罗刹女喝彩声中,两条魔手来势如电,瞬间便到了眼前。
第一章 路话前情
蓦地里只觉眼前一亮,跟着耳边“呼”地一声,似乎有东西疾飞而至。那风声听来颇为怪异,既不像寻常的刀剑,也不似罗刹女藤臂所发。李逍遥大惊:“这老鬼婆,又换了件奇门兵器来打老子!怎么老子听着倒有些耳熟?”
危急之中来不及细想,赶忙一个“鲤鱼打挺”向上跃起。谁知“乓”地一声,面门上已重重挨了一击,眼前金星乱冒,只听“罗刹女”怒道:“李逍遥!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敢说老娘是什么鬼婆!”
这一声断喝震得耳中嗡嗡直响,李逍遥打个激灵,见面前端站一位老妇,满脸的怒容。那老妇两道扫帚眉,一对狮虎眼,拳比栲栳小三分,足较铜盆大一号,左手提一口缺耳乌金锅,右手持一枝断柄卷头铲,正是生平最大的克星、嫡亲的婶婶李大娘!
李逍遥这一惊非同小可,将脑袋连摇了几摇,心道:“这鬼婆娘怎么不急着下手,却又变作婶婶的模样?莫非她要跟老子搞点新花样?”
忽觉颈下凉飕飕地,伸手一抹,湿嗒嗒沾了满手,再顺着来势一路摸将上去,却是打嘴角边淌出来的。他心中一动,揉揉眼向四下里一扫,见桌椅板凳、茶壶茶碗,样样均是自己房中的物事,哪有什么人花、香兰、罗刹鬼婆?这擦了满手的东西,却原来是自己的口水。
李逍遥愣了愣神,突然大喜若狂,发足便将被子踢飞三尺,翻身叫道:“哎哟我的妈!吓……吓死人不偿命哪!阿弥陀佛,玉皇大帝老菩萨保佑,妙极,妙极!老子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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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冲李大娘连作七八个揖,道:“罗……罗刹鬼婆,原来是……是梦里鬼婆!我的亲亲婶婶,你就是我的娘!你打得好,打得妙!打得我小李子捡回一条命!”
话说李大娘唤他起床的路数,若非棍棒相加,便是当头怒喝,大抵回回搅得美梦难成,令人又厌又怕。惟独这一次,李逍遥非但不觉其恶,反觉大大的有功。狂喜之下,顿见李大娘一张丑脸从未有过的顺眼,甚至乎颇有几分可爱,那一声当头断喝更是喝得无比动听,美如天籁。只是他此刻欢喜过度,几句感激之辞说来不免颠三倒四、没头没尾,教人不知所云。
李大娘一怔,心道:“莫非老娘下手太重,这小子教我一锅底打得傻了?”
脸上怒容未消,又凭空添上三分关切之色,手掌微微颤抖,伸过去摸他额角,只觉触手温暖,似乎不类发癫。李逍遥哪知她心中所想?抹一抹胸脯间的睡涎,依然自顾自道:“我的妈,这回这梦只怕是天下最吓人的!老太……婶婶,你便是做梦再做上十年八年,包管也梦不着这般稀奇古怪的事。啧啧,你瞧,我的心这当儿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哩。婶婶,这回你可救了我一命!”
李大娘恍然大悟,跳起脚骂道:“救命?老娘想要你的命!我道怎的连喊三遍还死在这儿?原来又发白日梦了!你睁开眼瞧瞧,都什么时辰了?还懒在床上梦个鬼!”
顿了顿,又道:“有客来啦,快滚起来罢,难道等着老娘跟你提鞋?”
李逍遥这才瞧见她围裙上油渍累累,泛着一股咸鱼的腥臭外加糟鸭的肥香,显是刚从灶间出来。忍不住扫一眼窗外,心中大奇:“莫非西边出日头啦?怎么居然有客人上门!我这贵店一向生意惨淡,往好了说,勉强算是不能糊口,来的活人之稀少,比坟地怕都颇有不如,什么样大胆的客人,敢来光顾?这倒不能不见识一下。”
李家这间客店所在,乃是浙北一处小村庄,名唤西山村,阖村只二十余户人家。李家并非本地土著,而是二十多年前自外乡迁来。明皇朝为加强统治,在全国推行里甲制度,每一百一十户作一图,西山村地少丁稀,与临近的江头坳、白家集等诸村合编一图,归属余杭县治下。余杭本为杭州府小县,又非水陆冲衢,这客店固然投宿的客人少之又少,更因李大娘厨艺糟糕绝顶,本村即便偶有一两件红白喜事,也多远避他处,不敢领受。所幸她原属貔貅之性,向来钱财过手,只进不出,一文钱恨不能掰做两半来花,故此生意虽惨淡,倒尚可勉强糊口。只是这几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