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一长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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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的身上进入梦乡。岩是我在网上认识的网友,聊了半个月。在同志网站的GAY片、激|情小说及耽美小说的三重熏陶下,带着少许对爱情的憧憬,我,一个刚入G道大一男生,从来没有见过网友却鬼使神差同意了网友的见面要求,又迷迷糊糊被上了,破了处失了身,开始了一段有点荒*生活,当然这是后话。约在北校门口,不多人的入口见面,有点内向的我内心有点忐忑,思维有点天马行空,手脚有点兵荒马乱。由于没有视频,只交换了一张相片。网络是虚幻世界,怎可全信。幸好岩跟聊的没多少出入,1米75左右的身高,60公斤上下,精瘦白净,阳光帅气,比28的年龄看起来要小,长着张谈不上俊秀但也耐看的脸。在林边走了会,岩提议到他家坐坐。不远,搭公车只有五站。刚关上门,他就拥着我一阵热吻,还刚喘上气,又被脱光衣服。并不是有处男情结,只是不想第一次见面就上床。但我低估了他的Zuo爱技巧,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他咬住我的|乳头就啃,很快我就陷入神志不清的快感旋涡。
不一会我就软绵绵倒在他怀里,被他轻轻抱上床。他就势分开我双腿,跪在其间,俯在我身上,吻上我的肌体,蜿蜒直下来到我跨间,双手握住我的脚踝分开提起,埋首于涩部,舔啜起我的菊|穴来,不时还调皮地伸入舌头。一种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袭击了全身,直到掩没了大脑。我记得起先随手扯了一件衣物遮住脸,被可恶的岩扯开远远扔出,鸵鸟做不了索性干起了掩耳盗铃:闭上眼睛,紧紧咬往嘴唇。不料那个王八蛋,不知什么时候涂好了润滑剂,以雷霆之迅插入。想好了几百种抵御那种撕心裂肺的酷刑,小说上描写的疼痛并没有如预期中来临,相反有种胀胀的,麻麻酸酸的感觉,开始有点想上厕所的便意,慢慢的消失了,替代上一种难于言意的快感。后来完事了我责怪他射在体内,他说你不是射了吗。拜托,我不是这个意思好?真是怀疑他是火星人,要不就在装傻。最后他把一张近期的体检单给我瞧,说他喜欢我才不戴套,平时都有戴。那天我在他怀里睡了几小时,隐隐约约感到莫名的躁动,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他怀中,身体还连在一起,菊|穴里的吊吊正不安份地蠕动。尔后又被他干了一次,以背后位跪趴状,当然又被操射了。
完后他亲自下厨做饭给我吃,还送了我回学校。可惜的是他只答应我做他固定性伙伴。其实我挺喜欢他的,上课无聊的时候想起他的温柔会忍不住傻笑。在这以后我每星期六晚上他家,第二天早上离开,当然少不了一阵缠绵。我很享受他Zuo爱的温柔,直到遇上邦,我才明白自己骨子里还存有恶劣的因子,更喜欢激烈的,甚至粗暴的Xing爱。想不明白,自己1米64的身高,不足一百斤的纤弱体质竟然也能承受得了。邦是我室友彬的老乡,在隔壁学校读医的。平时我与彬的关系还不错,上自习课吃饭一块,虽然因为体质受制不会打球踢球,不过我有时跟彬到篮球场看彬打球。有一次,我又去看球,彬先去,我到的时候,他正跟一伙认识的不认识的打完半场,正解散要休息。当时我手中拿了一瓶水,我们学校的水不能喝的,平时全部同学都买水喝,恰好一桶水刚喝完,送水公司没来及送来,就买了瓶来。这时,一个酷似古天乐的大个子向我招手跑来,是那种赤陶瓷古铜色皮肤,长得魁梧伟岸又阳光帅气,气宇轩昂,剑眉星目,带点邪气的,笑起来坏坏的那种。夕阳迎照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贴在衣服下饱满流畅的肌肉线条,晶莹莹的汗珠折射出五彩的光晕。那一刻世界都静止了,一个踩着风火轮披着五彩云霞的天神飞到我身边。从此我掉入万丈深渊也乐不彼。“小朋友,你的水给我喝行吗?”他象征性地询问了句就霸道的夺过我手中的水,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他的喉咙伴随优美的节奏规律地上下滑动。天呀,连喝水的姿势都尢如天人。此猛男,1米86身高,80公斤有余,是隔壁医学院篮球球员,大三,比我大两岁,叫**邦。以上是彬告诉我的,他还是彬的老乡呢。不过如此生猛的男孩不可能是同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我想,所以能看不能吃。后来才知道此猛男不是地球人,是金星人,可知道那里的太阳正是从西边升起。因为彬的关系,后来与邦也混的有的熟,不过我不敢太亲近,总是会不自觉保持一段距离。直到一天,彬叫我帮他还一东西给邦,我到邦外面租的房子,放下东西,吱吱唔唔了交代了一声,迫不及待转身想逃。要知道平时我最怕和他单独相处,每回这种情况,我总是结结巴巴说不完整一句话,活像吞了辣椒水被呛。
“你是不是怕我?”他运动神经发达闪电般的反应一下子抓住我的胳膊,咯咯放肆地坏笑问道。“才。。。才不。。。是。”我紧张地要死,条件反射地结巴着。“你喜欢我?”他扳过我的身体,依旧坏笑地肯定地问“阿。。。”我象做错事的孩子,把头低的不能再低,脸发高烧般发烫。“唔。唔。”他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不费吹灰之力抬起我死命反抗的脸。在我还没应过来时,一张俊脸放大再放大,然后我瞪着双眼,不可思义的看着在梦里千百遍的场景就这样在现实中上演:我们的唇紧紧相贴,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侵入我的口腔,并上下扫*,还把口水哺进我口中,我来不及下咽,顺着嘴角流溢,拉出一道情欲的银丝。“我也很喜欢你,很喜欢激烈地Zuo爱,甚至说一些脏话。你能接受有点SM倾向的Xing爱吗?”他放开我的下巴,少有严肃地问道,眼里冒出欲望的火花。“我。。。我愿意。”他要和我Zuo爱吗?天呀,事情怎么会这样?“进房呀。”他转身走向卧室,不见我动静,头也不回催促我。我清醒过来,僵硬缓慢地挪入屋里。“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再脱我的。”他关上房门后,以命令的口吻催我。我定了定神,镇了镇心,不再哆嗦,飞快地脱光衣服,抬起仍发烫的脸,直视着他。握了握拳,然后松开有点发抖的手指,慢慢的脱掉他的上衣,裤子,内裤。妈呀,他的吊怎么那么粗那么长,目测大概16厘米长、4厘米粗,还是半硬状态下,睾丸跟大号乒乓球一样鼓鼓的。没脱内裤前,瞅见跨下一大跎就吓了一跳。如果刚才还有一丝侥幸、一丝期待,那么现在的我已经吓的魂飞魄散。我可不想屁股开花,转身欲逃,脚还没踏出一步,已经被他老鹰抓小鸡般抓在手里。“乖,宝贝。不怕,我会让你很爽的。被我操了的人没有不回头求我再操他的。你很特别,很可爱,你不是喜欢我吗?”他抬哄着我。“告诉你,男人的家伙越大越粗,被操的人越舒服,你没看过G片吗。”他见我无动于衷,又劝道。“真的?”我怕怕的问。不过小说,小电影上是这么说的。“保证让你回味无穷,继续索要。”他又坏笑道。他的笑声蛊惑着我的心志,让我重新燃起一份期待的火种和跃跃欲试的心情。点点头,重新仰视他的双眼。“跪下。”他命令道。奇怪的是我没有先前的胆怯,臣服在他阳刚的*威下,毫不抵触地跪下。
“哥哥的鸡芭大吗?喜欢哥哥的鸡芭吗?想不想哥哥操你吗?”他王子般傲视着我,戏谑道。“哥哥的鸡芭比那些鬼老的还大。呃,弟弟好喜欢。哥哥操死弟弟吧。”我有点兴奋地回答。“那好办,你好好舔,给我叼舒服了,哥哥就让它伺候你,待会爽死你,骚弟弟。”我跪在地上,一手攀牢邦的大腿,一手握住大吊,张开嘴巴叼起大吊上下套弄。大吊如变魔术般膨胀成长,迅速填满口腔,不留一点空隙,直到Gui头塞的舌头不得动弹还没有要停止胀大的趋势。费了好大劲拉出大吊,细细探究一翻。我的妈呀,眼球差点没掉下来:少说二十多公分长的巨吊顶着鸭蛋般的大Gui头,用两手握量还能露出好大一截,中指拇指OK状都圈不住,恐怕跟我的手腕大小般粗细。跟他牛高马大的身躯也不相匹配,诸位看官千万别误会,不是小的意思,是大的离谱好不。好一杆巨炮。环绕在上面的粗肿青筋,宛若几条长龙气势虹薄地缠绕着九天神柱,却一点不显的突兀。鸭蛋大小般的大Gui头神气昂然地耸立在东方之珠巨塔顶端,浑圆滚亮,绚丽通体,红紫不黑。仿佛置身于天宫,云里雾中幻真幻假。顿时敬畏之情油然而升,期待之心跃跃震鼓。心中之复杂情绪道不出何种滋味,样样皆有。忽然,一声嘻笑戏语雷鸣般击醒好梦之人。“你是打算继续研究它呢,还是好好安慰它。”“邦哥你是不是地球人呀?”我突兀地冒出一句,抬头想要细细地打量起他。“老子是金星人,太阳从西边升起的那个,记住了。快点吃,待会好好操你,让你爽个够。”他有点不耐烦地催促我,捏住我下巴,用手指撬开我双颌,把巨吊操进来。“唔、唔。。。”我竭尽全能张大嘴巴,打算用给岩最爽的深喉招式施展出来,不料不管我怎样努力也只能吞进大吊一半。“小骚货,你想全吞掉我鸡芭,告诉你,甭想。我鸡芭长二十二厘米,五厘米粗,没人能做到的。”他的双手左右两边环抱住我的脑袋,屁股向前一耸动,把鸡芭抵在我喉咙深处,恰到好处的停住,然后又一抽拉退出至留一Gui头。 我抬眼探视邦的那张俊脸,凝视着他充满情欲和足于吞噬人的雄雄烈火的亮晶黑眸。“好了。”Kou交了大约十分钟,他把我提起扔上床,从床头柜里取出一KY,挤了一坨涂在大吊上,一坨在手心,爬上来,一只大手轻易抓起我脚踝提起,整个动作有条有紊,丝毫不带点滞留。“自己把腿抱住。”他仍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霸气不给予人拒绝的机会,同时又让心甘情愿地臣服。他两指从另一掌心挖出润滑油,滑进我菊|穴里,挑逗扩张着我的扩约肌,手法娴熟。“可。。。可以了”我有点害羞地道。“别急,小骚货。”他调笑着说,以为我在催他。我感觉到他用他那硕大的Gui头顶在菊|穴入口处,一会打转,一会摩擦,一会又是挤压拨弄,不断戏耍着,就是不急于插入。渐渐地我受不了这种欲擒故纵的煎熬逗弄,菊|穴骚痒难受。“进、进来。。。快、快。”我欲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什么东西进来呀。”他充当着喜欢恶作剧的坏孩子,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你、你的。。。大家伙,快、快点。”“大家伙是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呀。”“你。。。你的、大鸡芭,大吊。”我咬咬牙,豁出去了。
“那插哪里呀。”他继续买弄恶质,一肚子坏水。“我、我要、你的、你的大鸡芭大吊插进我、我的小浪|穴,狠狠的操我、干我。”脸值几个钱,不如眼前的大吊实惠,索性浪到家罢了。“做人要坦白,这样就对了。小浪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放心,哥哥会好好疼你的。”“不、不要了,痛死我了。哥哥、你、饶、饶了我吧,弟、弟再、也不、敢发、骚了。”他的Gui头刚进了半,撕心裂肺的疼痛马上垄击了我全身,我像临死前挣扎的虾米弓成一团,浑身瑟瑟抖抖。“刚才是谁骚着要我的大吊的。你是想欲擒故纵增加点情趣?”
“不行的,你的太大了,会撑烂的,真的会死掉的。哥哥、我错了。你、饶、饶了我吧,弟、弟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