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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郏装椎闹讣缀孟笠业母觳玻矣械悴蝗蹋绻蚁肴炭隙ǹ梢酝R焕矗艺娴挠械闵皇浅隼醋鯩B吗,那就得学会承受各式各样的客人吧?刚刚减慢的动作又快起来,终於我在他的体内释放。
他的腿发著抖,好象就要站不住,我看见他的後面有血流下来,他的眉攒到一起,紧咬住下面的嘴唇,我才想起他刚才真的不曾叫出声来。
是不是有些过份,但一想到他是职业的MB生涯,那点仅存的怜惜就荡然无存。
我看他蹲在我的身旁,脸色苍白,想来是痛得厉害,我抱起他,又放了热水将他冲洗干净。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紧咬著下唇,我的心有点揪紧,他可能只有二十岁吧,我抱著他坐在浴缸里,让他伏在我身上,轻轻的用手指清洗好他的伤口,然後我吻了他攒在一起的眉头。
〃对不起〃我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我也不再想需要不需要向一个主动卖身的MB道歉是否正常,只是觉得看到他那一刻苍白的小脸有点心疼
〃很痛吗?〃我偶过脸看他伏在我肩头的脸。
〃如果很痛,哦,我可以借我的肩膀给你咬。〃我耸耸肩头轻轻的摩擦著他的唇,
〃不要咬伤了自己〃我的脸当时肯定很红。
他的头窝在我的脖颈,鼻子轻轻的抽泣著。然後我就感到了一阵剧痛。他真的用力咬在我的肩膀上,而且还不肯松口,我闷哼了一声,我真他妈的贱到了这种程度,主动让一个找上门的MB这样咬我,一想起他是MB,我就真的有些气愤,他还是轻抚他的头发,他也渐渐的松了口。伏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易非,你怎麽了?〃我坐直身体,把他的头抬起来。
〃嗯,痛〃他闭著眼睛,眉毛又皱起来,嘴里轻声哼。
他居然睡著了,我真想一巴掌把他抽醒,妈的,把我吓个半死。轻轻地抱他出了浴缸,放到床上,除了飞飞我从来没有让别人睡过我的床,实在没办法我宁可睡沙发。今天当然也不例外,我实在不习惯和别人睡同一张床,何况还是一个男人,看他睡梦中时而皱起的眉头,再也不敢有什麽非分这想,再强烈的欲望也只能忍下去。
看他睡熟,到厅里喝了一杯红酒,穿起衣服,才感到肩膀上隐隐作痛,原来他真的很用力,已经咬出了血印。一圈细小的齿印,怎麽看起来也不是太温柔。
我轻笑了一下,喝下一整杯红酒,然後锁好门出去,跑了几家药店,找到该给他买的那些什麽止痛和止血的药。虽然预想遭到店员的白眼,但是好在法国是一个浪漫而热情的国度。
在这样的异国他乡的最後一个夜晚,我遇到了易非。
当冬日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法国斯朗福小镇上的时候,我的心情也象远处一望无际的蓝天一样,充满了希望,有人曾经说过我是一个很容易快乐的人,因为只要有充足的阳光我所有的烦恼就都会一点点蒸发掉。
我推开卧室的房门,易非的背对著我,他轻微而均匀起伏的肩膀说明他还没有醒来,我轻轻走过去,坐在他床边,轻轻地理了理他粟色的头发,他的眉毛黑黑的,不象男人那样的粗犷,甚至只能说他长得很细致,睡觉时轻轻噘起的嘴,不知道他的梦境是否有我。
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有点滥情,只不过是一个有过一夜情的男孩子(我不想再叫他男妓),现在感觉我倒象是在抛弃一个怨妇一样。我给他轻轻的盖了被子,如果不是怕弄醒他,我真想吻一下他的白皙的额头。然後从口袋里拿出装了一沓钱的信封放在他的床头,不管怎麽样,这才是他最需要的,也最能解决他目前的状况的东西。
当然我在信封居然还写下了自己国内的电话号码。我在期待什麽吗,我自己都有些不解,但还是不自觉的写下这串数字。然後我就轻轻的离开,关上门之前,我站在门口看了他的背影好久。易非──这个名字好象很熟,是不是以前就曾相识。
坐在飞机上,我少了许多回家的喜悦,多了几分莫名的惆怅,总是想到他熟睡的背影,还有他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
对於一个人给自己选择的人生道路,我是不愿意去干涉的,因为每个人都象宇宙中的每一颗星,都有自己的运行轨迹,我和易非也许就是在若干个巧合中相遇的两颗星,勿勿相遇,又要勿勿分离,无论能否擦出什麽火花之类的东西,终究还是要走自己的轨迹。因为想要改变一个轨迹那是需要足够大的动力和牺牲。而我又何必为一个只有一夜情的男子如此牵挂呢,也许过了今天或者过了这个星期,他又将在某天某地认得另一个名字的男人,然後继续著他的故事。
而他碰巧有我所喜欢的阳光一样的气质吧。可那并不能代表一切,不是吗?
第二章…非主角
我叫易非,更准确的说应该是韩易非,给我生命听那个男人是W城里最有名气的几家企业的主人,而我只是他的一个私生子,可能就还因为有这股血脉的关系,那个男人还会偶尔来我家小坐,每当他来的时候母亲的眼睛里总是充满了喜悦,她少见的笑容在这样的时候总是毫不吝啬。
见过我和那个男人的人都说我长的十分象他,我自小同母亲一起生活,从来不知道父爱究竟有多温暖。对於他偶然到访,我更多的是害怕,到了青春期後更多的则是叛逆的怒视,再也不能看他这样对母亲,既然不喜欢我们,就不要来这个家啊,没有他,我们会过得更开心吧。
我揪起他的衣领质问他,他气愤至极,重重的甩了我一个耳光,然後准备摔门而去,母亲却满面泪痕的拉住他的衣角哭诉著道歉说都是她的错,是她没有把我教育好,请他原谅我们。从母亲的眼里我看到了她的哀求,後来我相信母亲是十分爱他的,我也放弃企图为母亲争取些什麽,我觉得父亲已经不爱母亲了,又何必象乞怜一样的,把母亲和自己的尊严踩在他在的脚下,最起码她不用夹在儿子和丈夫之间。
那个男人终於还是摔门离开了,母亲却日渐消瘦起来,终於有一天我放学回来,看到她晕倒在厨房,我拿出来我们全部的积蓄,把母亲送到医院,医生做了一整套的化验结果:母亲已经是脑癌晚期,最多只能活一个月,我一定要尽全力治好她,只要还能延缓她一天的生命,我愿意做任何事,我们的积蓄其实早就用完了,还有一笔医院费没有著落,我几次徘徊在韩家的围墙外,但是我仍然是放弃了,我绝对不会去求那个男人。
可我需要钱,我需要很多钱。我隐瞒了年龄做了两份兼职,但是整月赚来的钱根本不够一天的药费,不久我遇到了小林。
小林是KENISS酒吧的熟客,也经常来我在的餐厅约见一些客人,那些人看起来都是有些来头的。
渐渐的我和小林变得熟识起来,用小林的话来讲我天生丽质,说我天生长著一副让男人兴奋的脸,开始我十分讨厌他用这样的词来形容我,虽然单薄了一些,毕竟我是男孩子,而且很快我就要过十七岁生日了。
小林干脆就把我介绍进KENISS做招待,因为那里的薪水比我两份兼职赚得还要多,可KENISS是同志酒吧,可能真的如小林所说,每天都会有形形色色的男人以形形色色的眼神打量我,终於有一天,我出台了。
为了钱,只是为了钱。
接下来的日子对我来说都是梦魇,不久後都化做梦境整夜的纠缠我,每次接到那些电话,我的心都会揪在一起,有的人会要求我陪他们上床,但也有一些人变态的想出些各式各样的让人觉得痛苦的体罚。看著我在他们面前扭曲流血,好象很满足一样。
每次回来我都会很累,身上的淤青和勒痕很长时间也不会退去,总是这一层累著那一层,好在他们不会弄伤我的脸,可能这样会让他们缺少很多兴趣吧。
每次回来我都会在浴缸里泡上好久,调整好状态後再去看母亲,我绝不能让母亲看出来我在做什麽。每天去医院的次数少起来,去的时间也会尽量安排在白天,但我每天都会去,无论多晚,哪怕只是隔著门看看她,就觉得自己心安起来。
日子在痛苦中煎熬著,药费已经不是问题,但是她的病情却没有好起来,最後一次去的时候,是值班的护士打电话通知我的,当时我正在一个变态男人的床上。
接了电话,可能神经太紧张了,我预感出事了,我用尽仅存的力气推开那个变态佬,穿上裤子,可他仍不依不饶,我肯求他,不收他的钱,他仍然纠缠著我不放,後来我直接拿起那个盛放著刚刚用来烫我的烟的烟灰缸,直接砸在他头上,他直到晕过去的那一刻还在咒骂著我,至於胸前的鞭伤只做了简单的包扎,勿忙赶去医院。
母亲没有睡,好象在等我来,她眼睛飘到窗外,看到她坐在那里,我的心放了下来,我慢慢进了病房,尽量不要把伤口拉痛。
〃妈,你今天的精神看起来很好呢,看来我很快就能吃到你做的意大利面喽!〃我特意将语气放平,让她感觉不到我的刻意。
〃傻孩子〃她摸著我的头,我将头贴在她的身边,〃不要再说傻话了,我快不行了。〃
〃妈,不要乱讲啊〃我吸吸鼻子,把头歪向另一侧,让她看不到我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你的手艺真的是没的比呢!〃
〃会不会是回光返照呢〃她轻轻的说,轻得几乎听不见。
〃不许乱讲!〃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脸上。
〃小非,你瘦了很多,这麽瘦怎麽行呢,将来会讨不到老婆的〃她还开我的玩笑:〃唉,你最近怎麽经常早上来啊,不用上学吗,千万不要在外面做坏事啊。〃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疑虑,我清楚她指的是什麽,她一定怀疑我。
〃妈──,我可是连续三年都是三好学生哦,我最近参加了几个竞赛,都是第一哦,奖金很丰厚呢,考完试就可以自由了,所以大早过来看您,今天没有考试了,所以就又只能晚上来了,对了,哪天我把奖状拿来给你看哦,还有我们学校的同学都主动为我们捐了很多钱,你也知道我读的是贵族学校哦,都比较有钱的了。还有。。。。。。〃我摸摸自己的头,想找出尽可能多的说法给自己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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