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邻居by毒麦(西方吸血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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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超过法定办公时间才仅仅一个小时的早晨,就有人指名把电话打到警署里来了,摩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对不起,我得去接个电话,你们继续讨论。”围在桌子旁的探员们都露出谅解的神色,短短几个星期,就有两个可怜的女孩子被抽干鲜血而死,警局和相关部门已经尽量在压制这个消息外泄了,而最直接承受这个压力的就是负责这个案子的摩根警长那中年开始发福的身体。
“嘿,詹姆斯,要来杯咖啡吗?”摩根晃了晃手里的纸杯,“谁打来的电话?你也看到我这里的情况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给我一条活路吧。”
“不了,谢谢,是XX周刊打来的,要求撤销封锁吸血鬼杀人事件的封锁令,已经连续打来好几天了,刚刚才跟我谈了谈公民的自由言论和报导权,我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的。”小伙子苦笑了一下,“啊,你知道的,我只是个接线员,我真的是没办法说服那些用笔杆子来戳人屁股的家伙。”
“不是你的错,孩子,我明白了。”摩根警长拍拍对方的肩膀,面色铁青。“这些该死的低能儿,如果那些什么狗屎自由言论权可以破案的话,我愿意跟他家里养的狗性交。”
摩根粗俗的毒骂让走在他身后的小伙子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伙计,现在就算你全家都被谋杀了也不会有一个警员有空过去查看的,我们很忙,很忙你明白吗?我们的责任就是维持社会秩序,你知道那个消息放出去会引起什么样的恐慌吗?如果你再废话一句我就马上过去用我的领带吊死你,要不然就是群众暴动的时候你给我TM的过来参加防暴!”
摩根警长抓起电话就以他比一般人还要宽厚的声带怒吼起来。
“警长,我觉得以一个公仆的身份这样对纳税人说话已经构成了暴力。”电话那头是个尖利的女声,但是显然她已经被摩根的气势压倒,声音在上扬的过程中有些发抖。
“我去你的暴力,你生孩子的时候把幼小的婴儿从你那狭小的地方拖出来你就觉得不是暴力了吗?总之,封锁令是不会解除的,也请你们不要干涩我们警方的行动和决定,媒体的责任是跟我们合作而不是自作主张,你明白了吗?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要逼我,我发誓,如果你们这些狗P八卦杂志敢给我捅出漏子来的话我一定会亲手把子弹送进你们的猪脑袋里去的。”
摩根先生以50岁的高龄很快地说完了以上一段对女性的暴言,中间没有喘过一口气,导致他把话筒摔在电话机上的同时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
接线室里的同僚不约而同地对警长的发言报以掌声。
摩根走出接线室门口的时候维森从他身边急急走过,甚至没有对他这个上司打招呼。
“嘿,维森,你这是上哪去?”
“噢,对不起,先生,我没有看见你,我正要去把星期一凌晨那个案件的化验报告拿回来,需要我再帮你买杯咖啡吗?”
“那不是汤姆的活吗?”
“那小子今天生病了。”
“生病?在这个时候?这个混蛋小子昨天才信誓旦旦说自己已经有了线索要求监视那个老实的家伙汉斯?莱特,今天竟然还生病了,告诉我,他昨天到底干了些什么?”
这个老东西的直觉还真准,维森心里暗暗赞叹。
“你知道的,汤姆可不是那种轻易退缩的人,他昨天在莱特先生的院子里站了一天,似乎还受了点惊吓,今天早晨我去接他的时候脸色白得怕人。”
“他是不是碰到那个兰?J了?”
“你怎么知道的,长官?”
“该死。”以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低骂了一声,摩根扬扬手,“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你抓紧时间赶快去把化验报告拿来,那我们还可以赶在午餐前再开个短会。”
“是,先生!”维森干脆地回答后急急回到自己原先的轨道上去了。
一想起兰这个名字摩根就觉得似乎有软滑的爬虫类在自己背上攀爬,恶心得让人害怕。
X代表的是吸血鬼,吸血鬼的教派。
那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念出来的腔调和尸体双手交叉在胸前的姿势慢慢重叠在一起。
该死,吸血鬼吸血鬼,真的会有那些拿来吓唬小孩子的玩意吗?身为一个接受正统学术教育的高级行政人员,摩根无法原谅自己把解决不了的案件归结到这些怪力乱神的说法上面去。
但是这次他的直觉告诉自己,30年来破获了无数案件的直觉告诉自己,无论那个年轻人有多危险,他不像是在撒谎。
“喂,你,你到刑侦科去传个话,就说我有事要到市立图书馆一趟,让他们把屁股缩紧动起来,别像娘们一样坐在那里。”摩根拉住了一个经过的警员。
“是的,长官。”
“好样的,去吧。”
摩根大踏步跨出警署的大门,那个巨大的英文字母X在他脑袋里盘旋,就跟数学课上学过的X一样,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兰,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的吗?”
汉斯今晚打扮得很正式,连只有在做礼拜时才使用的领带也扎上了,看得出来他很重视这次约会,但是这也是兰拒绝通行的主要原因。
“我改变主意了。”
兰坐在他那张占地面积颇大的藤椅上,细长的眼睛微微眯着。
“这样并不好,兰,我已经答应了里雅会把你带去的,你这样让我很难堪。”
汉斯仔细梳理过的头发被他用手抓乱,他甚至开始来回踱步,皮鞋在兰屋子里的地毯敲出沉闷的响声。
“如果是因为我才答应邀约的话,那不如不去,我对她没有兴趣。汉,这是你的事情,你可以自己解决。”
“好吧好吧,我承认这样做是在利用你,难道你还在为礼拜天晚上的事情介意吗?我说过,那是个意外,我们是朋友,兰,我需要你的帮助。”
汉斯把手撑在藤椅的扶手上,从上方俯视下来。
“我也说过,你是我的伴侣,我不会帮你的。”兰抓住汉斯的手把他的手掌翻了过来,“但是你可以用我的车,女孩子不会喜欢2手老爷车的,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兰把带着遥控器的钥匙放到了汉斯手里。
“那是狗屎,我不明白你说的伴侣是什么意思。我想我们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谈谈。”汉斯看了一眼腕表,“但不是现在,我得出去了,我可不希望迟到,作为男人要遵守信用不是吗。不管怎样,谢谢你的车。”
汉斯一面说一面倒退着走出茶厅,留下最后一句暗藏了其他含义的话后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跟着汉斯一起消失的还有他那写满了失望和愤怒的脸。
兰低着头,把表情藏在里昏暗灯光的阴影里。
“汉,我怕我去了会忍不住杀了里雅,那样恐怕你会比现在还要愤怒。”
兰挥了挥手指,屋子里灯光暗下,浸入一片漆黑,院子外传来了引擎的发动声。
21
“汉斯,兰是不是很难相处啊?”
PUB里到处都流动着原始的冲动和暖色气息,里雅和同行的几个女孩子除了刚开始表露出兰没有如约来到的失望外,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狂欢模式。
快节奏的电子震拍让人们必须用嘴巴贴着耳朵说话,里雅身上有浓郁的香水味和嘴巴里飘出的啤酒味,那是刺激年轻人想到接吻这个词汇的味道,里雅涂了唇膏的嘴唇在镁光灯下一闪一闪地亮着。
很不幸地,汉斯作为一个生理结构正常的男性青年,现在脑子里觉得对比起兰身上那怪异的淡淡香味来说,从里雅身上传来的味道就好象鲜艳的红玫瑰和廉价鲜花的对比。
“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今天载我们来这里的车子就是他借给我的。”汉斯把被体温暖化的车钥匙从兜里拿出来晃了晃。
“一般男孩子会把这么丢脸的事情告诉女伴吗?”里雅湿润的嘴唇因为笑意整个贴到了汉斯耳朵上,暖湿的气息灌入细小的洞穴内。
“也是,也许我是个比较古怪的家伙吧,怎样,愿意跟这样一个古怪的家伙交往看看吗?”不知道因为什么情绪,汉斯自暴自弃地说着。
“好啊,应该会很有趣的。”里雅把啤酒瓶举了起来,“干杯,汉斯。”
对于汉斯来说,这是个预料之外却又是期待之中的答案,但是他感觉不到那种之前设想好的兴奋。
“干杯,里雅。”汉斯举起酒瓶两人碰了一下。
“嘿,孩子们,星期二的晚上过得还开心吗?”在角落处旁搭建的简易吧台没有设置凳子,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到了两个随着音乐晃动关节的年轻人对面。
“一切都很好,帕克先生,很高兴在这里碰见你。”
“我也是,干杯。”
“我没有打搅到年轻人们的秘密玩意吧?”帕克先生眨了眨他好象蓝宝石一样的大眼睛。
“当然不了,上次狗屋的事情还没有谢谢你,让我请你喝一杯吧。”汉斯把预备在旁边的啤酒推了一瓶倒帕克先生的跟前。
“哈哈,我很乐意帮忙。”爽朗地笑过后,帕克先生把笑容程度调节成友善,“对了,里雅,隔壁街有人愿意参加我们的周末晚会吗?你知道的,年轻美丽的小姐们到哪里都是一样地受欢迎,当然了,也可以带你们的男朋友一起来参加。”说完帕克先生用力拍了拍汉斯的肩膀,这次汉斯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凭良心讲,帕克先生不论是气度还是行为上确实都充满了魅力。
“那是在太棒了,是在你那大草坪上举行的派对吗?我早就想在那样的草坪上穿着裙子参加派对了,汉斯,你会陪我一起去的对不对?”里雅兴奋得连眼睛都放出光来,一边还用力地摇晃着汉斯的手臂。
“汉斯当然会来了,他可是我见过的最有前途和绅士风度的小伙子了,不过如果你再不放手他可能就会因为要去医院治疗手臂而错过咯。”帕克先生的发言让3人都一起大笑起来。
“汉斯,你之前到我家里来拿狗屋的时候有预见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帕克先生把头凑得很近,让这个问题听起来很神秘。
汉斯脑海里一下闪过黑色灌木丛阴影下,兰那瘦长的背影。
“呃。。我想没有,一切都跟平时一样,帕克先生。”停顿了一下,汉斯才摇了摇头。
“那就好,最近我们那一区可不安全,前两天我院子里才死了个女孩子,唉,希望这不要影响到抱着快乐心情来参加派对的大家才好,你可别告诉里雅,那样会让她担心的。”耳边的叹气声唤起了汉斯的同情。
拍了拍对方的肩。
“别为那事情伤神了,那不是任何人的错,只是一次不幸而以。”
“谢谢。好了,我得去扭动一下我肥胖的屁股了,你们可别太得意忘形哦,期待周末的派对吧。”
拍了拍吧台,帕克先生握着啤酒瓶没进了扭动的人潮中,他自称自己那健硕得任何锻炼都是多余的身体'肥胖'让汉斯和里雅两人对视笑了一下。
兰?C那家伙很危险。
他跟最近的杀人案有关。
橄榄球赛的时候他曾经在现场被人目击。
帕克先生家里的院子。
灌木丛下的黑影。
那个奇妙的晚上,自己什么都不记得,第二天帕克先生院子里发现了尸体。
兰?C就算不是凶手也绝对跟这一系列的案子有关系!
刚刚帕克先生提出的问题把汉斯脑海里一串串被自己封锁的疑问用锁链串了起来,解开缩头的钥匙他似乎知道在哪里,就是不敢对那把黑色的钥匙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