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 作者:谢王堂燕(起点中文网2012-6-1vip作品完结)-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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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该怎么办,若是敌人隔几个时辰就来这般折腾一下,将士们睡也睡不安稳,精神早晚会被拖垮的。”廖化面有忧虑。
蒋琬琢磨半晌,无计可施,这也难怪,面对着这种无赖似的袭扰战术,不擅用奇的他也没什么‘好的应对之策。
无奈之下,蒋琬也只能认栽,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那便是把三千人分威两队,一队晚上就睡在城头,另一队则人营休息,遇到袭扰,如果真的确认是对方进攻方才上城,其余时候就塞住耳朵不必理会,两队人马分昼夜轮流值守。
正如蒋琬所料,刘封确实是打算把这玩赖的手段用到底,自打那晚之后,每到晚上就派小股兵马逼近城池,在北西两面同时敲锣打鼓,而且每隔一个时辰就折腾一次,一折腾就是半个多时辰。
虽然在白天的时候,晚上受折腾的那一队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但夜晚时却又要饱受折磨,如此一来,日夜颠倒,精神上受尽痛苦的折磨。
一连二十余日,每晚都是如此,看着日渐消沉的士气,蒋琬亦是无济于事。
这个时候,蒋琬倒是盼着刘封赶紧实施他那“里应外合”之策,介时自己就可以狠狠的打击一下无赖的对手,借着一场胜利来提振一下疲惫不堪的士气。
转眼之间,一月已过。
成都方面的刘璋再度派人发来急信,声称雒城方面战事吃紧,刘备似乎已经是倾尽了全力,如果刘封的援军再不能到来的话,整个雒城防线就要土崩瓦解。
“看来刘璋已经要撑不住了,主公,我们要抓紧时间。”马谡表情冷峻道。
刘封微微点头,问道:”地道工程进行的怎样了?”
马谡拿出他自己绘制的工程图,指着巫县北面道:“如果方位估算的没错,地道理应是笔直正对着巫县北门,但经过这么一段距离,肯定是会有偏差的,不过这也不重要了,依我之见,现在就种程度就足够了。
“巫县方面呢,对方有没有察觉?”刘封又问道。
马谡嘿嘿一声冷笑:“主公那条妙计,天天敲锣打鼓的,除非蒋琬有狼的耳朵,否则他岂能察觉。”
当日马谡担心蒋琬为稳妥考虑,会在北门也安排下监听系统,故是刘封便想到了这计策,每天一到晚上准备开工的时候,便对着巫县城敲锣打鼓,如此一来,便威功的掩盖挖掘地道所造成的声响。
而在白天时,刘封则命另一队人马,装模作样的从东面挖掘另一条地道。蒋琬那边探听到地下的动静之后,则更加确认了他的判断,自以为识破了刘封的诡计,却根本不知在不知不觉中,敌人的黑手已经悄悄的伸入北门之下多时。’
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是时候该动手了。
刘封凝视着图上的圆圆点点和线条,沉思良久,拳头一砸案几,决然道:“好,我们明晚就行动,你今夜就发暗号给廖化吧。’
当天晚上,按照事先足艮廖化的约定,马谡在城西北面的高处点起了三堆烽火。
廖化早先就时守值土卒有过交待,一旦发现西北面出现三堆烽火的信号就立刻报知他。
这晚廖化刚刚睡下,守值士卒便匆匆来报,廖化得知此事,整个人睡意全无,赶紧去往县衙将这消息告知了蒋琬。
此时的蒋琬,刚刚被城外之敌上一轮的锣鼓袭扰吵醒,心情正是烦躁的紧,廖化的这个消息,正好炎炎夏日里的一许清凉之风,把蒋琬一腔的燥热吹得干干净净。
“一刘封,这一月以来所受的折磨,明天我就一并奉还于你!”
那张素来儒雅的脸,此刻也浮现出一抹狰狞的冷笑。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易手
转眼,一天即过。
次日入夜,巫县城内戒备森严,三千士卒全副武装,每个人怀着一种不安与激动的心情。
尽管蒋琬并未言明今晚的作战计划,但那种紧张的气氛,却让他们感觉得到,今晚必将是一场生死之战。
全城兵马中,两千人被布署在了城东。
在那里,经过二十余日的监听,蒋琬已经大致确认了地道的方位,他将人马埋伏在地道可能出现位置的附近,只等着敌人自以为是的潜入内时,大军再突然发难。
除此之外,为谨慎起见,蒋琬还在北城方面布署了近七百的兵马,以确保万无一失,其余三百兵马,则布置在最为安全的西门一带。
诸般事宜安排妥当时,已是月挂中天之时。
整个巫县城,就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在温柔的月光沐浴下静静的酣睡。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城外静寂无声,没有任何的动静。
以往的这个时候,刘封早就应该派了几轮的骚扰队伍前来敲锣打鼓,但是现在,夜已至深,城外却静得跟一片鬼域一样。
这种诡异的静,越发的让蒋琬坚信,刘封的发难就在今晚。
风呜呜的吹,如同迷失的幽灵在夜中嚎叫。几只寒鸦从头顶掠过,诡异的叫声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的迹像。
蒋琬再次从女墙格上探头张望,只见远处的敌营一片安详,借着辕门处昏黄的火光,蒋琬甚至能够看到几名守值士卒的身影在晃来晃去。
一切似乎如常,敌人并未有半分动作。
“这个刘封,他还在等什么?“蒋琬开始产生了些许怀疑,他忙派人去把廖化叫了过来,两人一碰面便低声问道:“元俭,你确信没有记错刘封对你的叮嘱,他果真是要在今晚发难吗?”
廖化苦着脸道:“这么重大的事,我岂能记错,烽火的信号是昨晚发出的,约定之期必在今日。”
“那为何这眼看着再过个把时辰,天都快要亮了,敌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蒋琬口气中暗含着几分焦虑。
“这个……”
廖化的表情蓦然一变,惊道:“莫非刘封识破了我们的计谋?”
话音未落,城下士卒匆匆来报,言是监听的大缸中出现了掘地的动静。
二人的精神顿为一振,先前的诸般猜测与狐疑一扫而光。
“刘封这厮终于按捺不住了,传令全军,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战斗。”
蒋琬号令迅速的传了下去,躲藏在暗处的两千军兵,本是开始疲倦的精神,顿时又亢奋起来。
凌烈的杀气,在悄无声患的弥漫。
地下的声响一直在持续,蒋琬的和将士们的心跳仿佛也在随之加快跳动。
每个人的心中,复仇的火焰都在熊熊燃烧,他们咬牙切齿,面露狰狞,迫不及待要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这一月以来所受的折磨。
在就复仇的岩浆即将喷涌而出的那一刻,一声轰然塌陷的巨响,瞬间把每个人紧绷的神经撕断。
那般巨响,仿佛山崩地裂一般,由北而来,轰隆之声直灌耳膜,脚下的地面也随之巨裂的抖动。
蒋琬心头一震,一跃而起,向着北面方向看去。
原本火光通明的城楼,此时竟是赫然不见,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滚滚的烟尘灰雾。
一瞬间,蒋琬的心如被最锋利的刀切成了两半,那种难以名状的震惊几乎让他晕厥过去。
北门,塌了。
几分钟前,荆州军,北大营。
刘封也等得有点烦躁。
地道出口处,浓浓的烟气汹涌而出,整个大营都烟熏雾呛。而为了防止被不远的敌城观察到,刘封不得不下令实行灯火管制。
夜色中的北大营依旧一片宁静,城头上的敌人作梦也不会想到,他们的脚下正在发生着何等不可思议之事。
在北门城楼下方,方圆数十丈的范围,其实旱在几天前就被挖成了一片空洞。
城楼之所以仍屹立不倒,那是因为在挖掘土方的同时,刘封军以木桩作为替代的支撑柱,保证了在工程完全前,北门城楼安然无恙。
而现在,城楼下方的数十根木桩已经尽数被点燃,膘本坚固的木桩,正是一点一点的化为脆弱的焦炭。
刘封之所以选择这般大费周童,是因为他深知蒋琬的谨慎,即使自己能成功的将城中主力调往东门,但那蒋琬依然不会松懈北门的防御。
区区一个狭窄的地道口,短时间内又能潜入多少士卒,一旦无法迅速夺取城门,自己全盘的计谋就会破灭,恍然大悟的蒋琬,有足够的时间增援北城。
挖地道入城,显然不是万无一失之策。
所以马谡够狠,他的计策是干脆直接把城门连同城楼一块弄塌,任你蒋琬再谨慎又有屁用。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刘封翻身上马,身披银袍,胯坐的卢,手提着重枪行至辕门方向,刀锋似的目光,傲然的扫向一片安详的巫县北城。
这一座小小的县城,让自己的两万大军止步于前一月有余,只要夺占此城,就可以顺利的通过三峡天险,入蜀的平坦大道便将呈现在他的眼前。
今晚,就是成败的关键。
地面开始抖动,隐隐约约听到咔咔如骨骼错动般的声响,仿佛地下深埋的远古巨兽,正在渐渐的从沉醒中苏醒。
抖动越来越剧烈,那地下的巨兽像是在咆哮愤怒,悠远而古老的声音直抵地面。
轰一·在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中,眼帘中的那一座城楼,突然之间向下沉塌而去。
一瞬间,那固若金汤的巍峨城楼就消失在眼前,取而代之的是冲天而起的狂尘乱雾。
荆州军的将士,眼睁睁的看到此一幕“壮观”的景象,所有都惊得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他们当中的大多数,并不知道正在进行的地道秘密工程,在事先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曾经那道铜墙铁壁,如这蜀地群山一般难以逾越的城墙,就这样弹指间塌陷,陡然之间,许多人竟以为如有神助。
军心与士气,在敌城垮塌的一瞬间,达到了一个鼎峰。
人群中,不知是谁最先暴出一声喝彩声,紧接着雷鸣般的喊叫声如潮而起。
热血在沸腾,军气在激扬,正是用命之时。
刘封跃马横枪,银袍在猎猎夜风中飞舞,炽烈如火的目光扫视着麾下虎狼之士。”杀!”
一声厉喝,一骑如电,化做银色的流光,刺破夜的黑暗,向着那尘埃滚滚的敌城当先冲去。
“杀~~”
震天动地的吼呼声中,一万多荆州健儿轰然而动,如下山的猛虎一般,追随着他们年轻的统帅冲杀而上。
眼前,以北门为中心,长达十余丈的城墙尽数毁塌,满天的尘埃随着崩塌的结束,正在渐渐的浮落。
薄雾之中,隐隐听得鬼哭狼嚎之声,那是在崩塌中幸存的敌卒在痛苦的呻吟。
只是,那种微弱而渺小的哀声,须臾间便被千军万马的奔腾之势所淹没。
正前方,月光之下,赫然是一道两丈余宽的浅壑,下面是无数堆积的碎石土块。
刘封冲势不减,眼见将近沟壑边缘时,猛的一夹马腹。
猎猎嘶呜声中,的卢神驹四足力蹬,高高的跃上半空,如两胁生翅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沟壑的上空纵躯越过。
那般神威之势,给身后追随而上的将士造成了极大的震撼,在这一刻,刘封就是他们限中神一般的存在。
战马落地的一瞬那,刘封银枪标射而出,昏暗中寒光一闪,一名惊恐阻路的敌卒已被刺穿了胸膛。
随后跟上的荆州军团,如饥饿的狼群一般,不顾一切的翻越那乱石堆叠的废墟,挥舞着刀枪,将那些惊恐万状的敌人无情的斩杀。
一条鲜血铺就的大红地毯,由北城缺口,迅速的向着整个城池扩散开来。
斩杀关羽的那一役,刘封受益匪浅,经过数月以来的消化,此刻的刘封,他的武道又已达到一个新的境界。
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