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皇妃 作者:良家小妖(潇湘2012-7-22完结)-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你都知道些什么?!”雪翩跹的问话有些结结巴巴,还有些紧张。她怎么就忘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深不可测、多么的阴险无常,单凭她几句话就可以猜出几分当年的真相,那,那她的身份岂不是……
“我只知道我的小雪儿现在很不开心,走吧,我带你出去转转。”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兀自唤来了暗卫,吩咐了几声,然后搂着怀里的女人纵身飞下了栏杆。
“雪儿”,男人无奈叹口气,掰正那张从出来后就一直冷颜以对的小脸,举了白旗投降认输,“我只是猜测而已,雪儿你就别使小性子了。来,多吃点补补,小雪儿你就是太瘦了,该大的地方不大,抱在怀里怪硌人的。”
“你…!”被抱坐在男人腿上的雪翩跹原本就对这个暧昧姿势很不满意,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却还嫌东嫌西。她,她这付身子哪里有硌人了?她该大的地方哪里不大了?!这种闺房里的话竟然也能说得这么自然,真是,真是色狼中的极品!
靠窗的雅座,邪肆俊美的男人紧搂着妖娆妩媚的女子,如果忽视女子脸上浓浓的不满的话,倒也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你个色狼给老娘我放开!”一次次处于劣势的雪翩跹终于忍耐不住满腹的憋屈,也顾不得身处酒楼之中,带着不满地娇斥声在二楼炸开。
“小雪儿又调皮了,”男人也不恼,俊美的脸上满是无奈却显而易见的宠溺,扫一眼神情各异的众人,用着不高不低却会让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慢慢悠悠的出声,“为夫知道错了,娘子就不要再闹脾气了,下次我就依了娘子,让娘子在上面还不行么?!娘子不要再生气了,为夫会心疼的。”
“你……”雪翩跹完全呆滞了,长大了嘴巴,仰着俏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搂着她的锦阑。他,他怎么可以在公众场合这么明目张胆的谈论闺房之乐?!还说什么她在上面……怎么听都怎么有奸——情的味道啊啊啊。
果然,原本还八卦的众人了然的各自对视一眼,原来只是一对小情人在闹别扭。不过,这娇滴滴的美人儿还真是强悍,竟然因为要在上面的问题跟相公公然闹别扭!但那男人也太宠着那女人了吧,竟然也同意让她在上面?!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见怀里的女人因为生气而小脸红通通的着实诱人,锦阑也就顺着心中所想将自己的唇瓣印上了女人颤抖的红唇,轻轻的啮咬着,大手牢牢固定着她那摇摆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臂将女人柔软的身子紧紧的压向自己……
酒楼另一头,带着半面白玉面具的年轻男人紧紧盯着临窗位置上拥吻的绝色男女,连手里的竹箸已经被捏断尚不自知。
那个女人,那个声音……
像是一场小闹剧,酒楼里的众人收回了各自八卦的视线,开始继续谈论他们掌握的最新新闻。
“嘿,章兄听说没,醉生梦死的老鸨放话说,三日后她们醉生梦死的头牌雪翩跹要登台表演呢!”
“真的?!不是听说雪姑娘从楼上摔下昏迷不醒么?现在雪姑娘无大碍了?”
“当然,三日后我们又可一睹雪姑娘的风采了,哎,要是能见见她的真容,哪怕一掷千金都毫不心疼啊!”
“切,李老二,雪姑娘那天仙般的人儿也是你这种粗蛮大汉能见的了得?!你也不怕唐突了佳人?!”
“是是是,我李老二痴心妄想了。对了,王兄,你可知雪姑娘这次登台会表演什么?!”
“这就是我不解的地方了,你们知道么,据最新知情人士爆料,雪姑娘跳的是凤舞九天!”
“什么?!凤舞九天?!不是说只有傲绝山庄大小姐,刚刚去世的太子妃傲溪汀才会跳这支独一无二的舞吗?”
“傲溪汀算什么?!一个花痴女人罢了,哪里能跟我心中的女神雪姑娘相提并论!”
“嘘,小声点,你不想活了,那个女人也是你我能当众谈论的?!”
酒楼另一头紧紧捏着竹箸的男人垂着头,听着人们说的每一个字,脸色愈加暗沉了几分。
------题外话------
收藏啊啊啊啊啊
☆、第二十三章 断情神医
见众人当众抬捧一个青楼女子,酒楼那头带着半个白玉面具的年轻男人皱皱眉,修长的指尖微微合拢,清亮的声音在宽敞的二楼大厅响起。“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诸位仁兄又何必因为一介风尘女子而伤了和气,这实在是……”
“砰!”原本整齐的桌椅瞬间被踢得东倒西歪。还不待年轻男人把话说完,刚才还争执得脸红脖子粗的众人已是放下成见,一致对外,誓要把这个不识好歹竟然当众轻视他们心中那冰清玉洁只可远观的女神为风尘女子的蠢货给狠狠地教训了不成!他们那高贵如仙子的雪姑娘,竟然被这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家伙称作是风尘女子,他们今天不把他揍得找不着北,就枉为雪姑娘的铁杆支持者!
几个大汉脸上溢起了浓重的戾气,捞起破碎的桌角椅子腿,就往那清秀单薄的男人跟前一站,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说错了话的倒霉男人,一脸愤怒。这个戴着面具玩神秘的小白脸,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侮辱他们心目中的女神?!他们可不是那些见了美男就腿软的臭娘们,今个要是不好好修理他,他们就对不住他们的女神!
“谁给你的狗胆让你胆敢侮辱雪姑娘?!”被称为李老二的虬髯大汉猛地往前一站,八尺高的健壮身子着实有几分压迫感,让看热闹的众人不禁对端坐在桌旁的清瘦男子起了一丝同情。这一拳头蛮力下去,那个倒霉的家伙就算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吧?!
“就是,你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敢说老子的女神是风尘女子,信不信老子一个指头捏扁了你?!”原先还争论不休的同伴此刻也是异常的气氛,涨红了一张黝黑的大脸,挥舞着粗壮的胳膊示意。
“谁不知道雪姑娘冰清玉洁,只是弹琴唱歌的清倌!你在这里给老子放什么浑屁?!”见同伴来支持,李氏男人先是狠狠瞪了同伴一眼,然后解恨的在他肩膀上捣了一拳,然后开怀一笑,再转过脸来瞪着桌旁“亵渎”了他们心中完美女神的男人时,便多了几分阴鸷。
迂腐的年轻男人仍旧不知悔改,看着被那“雪姑娘”给迷惑的神志不清的众人们,清亮的眸子里闪过无奈。
见众人依旧执迷不悟,男人摇摇头,长叹一声,“就算是清倌,却也是在风尘场合卖笑,这等不自爱的女子……”
“砰”
破碎的桌腿被愤怒的大汉狠狠砸在了桌子上,白瓷的酒壶被砸的粉碎成齑。年轻男人似乎身形一动,又似乎根本没动,满桌的狼藉却没有一滴溅在他雪白的长袍上。
年轻男人轻轻一扬手,没有人看清他做了什么,原本暴怒的三人却陡然安静了下来。面具男将一锭银子搁在桌角,淡淡瞥了虎视眈眈的三个虬髯大汉一眼,身形一动间,人已不见。
众人有几分惊讶的看着依旧站立在原处不动的三人,暗自心惊。原来那人是有功夫的,幸亏他们没有贸然出头。不过,人都走了,他们还杵在那里干什么?!不会是吓傻了吧?
跑堂的小二过来收银子,站到桌旁一抬头,惊恐地大叫一声。
原本站在桌前的三个大汉此刻已经摔倒在地上,四肢剧烈的抽搐着,嘴里不停地吐出黑色的沫子,狰狞的面色着实吓人。
“三色香?!”一个江湖郎中无意间一瞥症状,猛的低呼出声,“天啊,他们中了断情神医的毒!”
“中毒?”
一听到这消息,众人一阵心惊。
“是的,传说中了三色香者,浑身抽搐,嘴里先是吐黑沫子,一炷香后变红,等到再过半柱香变蓝后,此人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小郎中努力回忆着师傅曾经无意见提过的那个医界传说人物。
“那刚才的年轻人岂不是……”
“还有,我师父说过,此毒会传染,大家还是快快离开吧!”本着医者仁心的目的,小郎中好心的提醒众人。
一听会有传染性,大家也顾不得其他,纷纷拥挤到楼梯口争相逃窜。一时间,偌大的二楼大厅里,除了地上躺着的三个大汉,倒只有那临窗的一对绝色男女仍旧留在现场。
“唉……”良久,死寂的大厅里传来一声轻浅的叹息。
“怎么,小雪儿心疼了?!”听到怀里的女人因为刚才的一幕而叹息,锦阑低低一笑,调笑的口吻中却隐含着威胁,仿佛若是女人点头称是的话他会立马让那三个兀自强出头的男人当场丧命!他的女人,什么时候需要别的男人来维护了?!
“阑,他们毕竟是为我好!”叹气的绝色女子,也就是雪翩跹,无奈的瞥了神情不愉的男人一眼,从他腿上下来,慢慢的朝三人走去。
今生难得有人可以不顾及她的身份当众为维护她甚至不惜对人动武,今生,她,并不想欠人什么。
三颗药丸被分别射入抽搐的大汉嘴里,男人们原本狰狞的面孔很快变得平静。
“李老二,我怎么好像看见雪姑娘了?!”
“你傻了吧?雪姑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真是喝多了!”
“王老四,我记得咱刚才不是还在打架么?怎么一眨眼人都没了?!”
“大哥,可能是那小子被大哥您的雄姿吓跑了吧?!”
“啊哈哈哈,那是,也不看看我章老大是谁,敢当众说我的女神的坏话,老子让他爬着回去!”
“那是那是,不过,老大啊,只是咱为什么都躺在地上啊?”
“……”
------题外话------
收藏啊收藏啊,您的支持是妖妖的信心与动力啊
☆、第二十四章 两男争美
醉生梦死的头牌花魁雪翩跹要在三日后献舞的消息传开后,每天聚在青楼前的人那是一个空前绝后的拥挤。
据传那极品美人儿难得跳舞,再加上这次跳的又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凤舞九天,想要众人不欣喜激动,倒也有那么几分为难众人。
为了配合那惊天一舞,醉生梦死竟然挂出了停业三天的牌子,寻欢作乐的男人们见不到各自心心念念的磨人妖娆姑娘,不禁对老鸨生出了几分埋怨。但考虑到三日后就能见到那传说中的花魁,也就不再纠葛,退而求其次,转身迈进了其它的青楼。
等待的日子总是那么难熬,终于,在众人望穿秋水、翘首期盼中,闭馆三天的醉生梦死终于在吱吱咯咯的开门声中重新开馆营业。
整个舞台被布置成一片红,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帷幕,红色的灯笼,红得耀眼,红的鲜艳。
站在舞台中央的女子,一袭描金刺绣着五彩金凤的迤逦曳地红裙裹身,镶嵌了星星点点的珠玉,轻薄的红衣遮不住若隐若现的惹火春光,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摆随着走动如水流般轻泻于地,白嫩修长的双腿在薄纱里若隐若现,一头如瀑的青丝仅仅用一根玉色的丝带松松绾起,红纱遮面,粉黛薄施,细瓷般额端细致的绘了一朵邪肆妖娆的曼珠沙华,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那份浑然天成的魅惑慵懒像极了天边的红霞,夺魂摄魄。
这个女子,站在台上,只要一个目光流转,就足以秒杀掉男人所有的自制,忍不住如那飞蛾前仆后继的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