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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圣谕-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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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个我可以答应,那么再见啰!下一次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希望我们能成为好友。” 
  “呵!我了解,等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再请你喝杯酒好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 
  就这样,达飞他们四人带着坎特,架着魔狼人的特使,一步一步的走出营区,而二十万名敌军士兵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只等艾奇一声令下,他们随时都能冲上前去将达飞等人砍成数段。还好艾奇有遵照他的诺言,没有追击达飞等人,让他们安然的离开。 
  其实达飞的心里是蛮担心的,他也怕艾奇不会遵守约定。 
  贝洛城城卫处。 
  回到贝洛城不久后,魔狼人便退兵了,整个贝洛城都是士兵及民众欢呼的声音,而达飞等人也受到了英雄式的礼遇,不过达飞却道:“伯父,虽然魔狼人已经退兵了,但我还是有点担心,还是加强防御工作的好。另外我们带了一个人回来,希望伯父能看看他是谁。” 
  陷入昏迷的坎特被士兵抬进来,当帕布里看到他的脸时,登时差点说不出话来。 
  “他……他是……” 
  “伯父,这名男子是我们从魔狼人那边带回来的,请看看他胸前的犬头刺青,是不是代表野蛮人的记号?” 
  帕布里用颤抖的双手缓慢掀开坎特的上衣,惊觉那个刺青的的确确是代表野蛮人的记号无误。看着坎特与威利依稀相似的模样,帕布里的心情变得相当激动。 
  “对……一定是他,他一定是我的幼子法隆没错,他身上的刺青,还有他的容貌,不会错的……” 
  说着说着,帕布里又查探他的背后,坎特背后有着一条明显的爪印,那是被狼犬所抓伤的疤痕。至此帕布里的情绪更激动了,他老泪纵横的对威利道:“威利,他是你的孪生兄弟,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什么!这个男人是我的孪生兄弟?父亲,请你说清楚点。” 
  帕布里拭去了眼角的泪珠,哽噎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我还只是一名中级校官,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的事,那个让我无法忘却的恶梦。那一年你才刚出生没多久,我们的家园遭受魔狼人袭击,大部分的村人都被杀了。那时你还有你的两个哥哥都在贝洛城里才逃过一劫,但你的母亲就没那么幸运,那一战后,你的母亲跟法隆都失踪了。我找了他们好久好久,后来还是死心了,没想到法隆会再度回来我的怀抱。知道吗?威利,他是你的弟弟啊!” 
  “父亲是说,这个人是我的弟弟?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啊!父亲知道他是魔狼人军队里的什么人吗?他是艾奇的副将,也就是杀了我们不少族人的敌军副将,我这么说父亲明白了吗?” 
  “我知道,但他终究是你的弟弟啊!我相信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分的话,他一定不会帮助魔狼人攻打我们的。” 
  “不……我不信……我不信……” 
  现在换威利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了,他歇斯底里的狂啸着夺门而出。帕布里想去追他回来,达飞却阻止道:“伯父,让他静一静吧!我相信换了任何一人,也很难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让他去吧!大哥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相信他的心情很快就会平复过来了。相信我吧!伯父。” 
  “也好,就让他去吧!” 
  “对了伯父,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帕布里点点头应承,达飞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魔狼人与野蛮人是不是同出一源,原本就属于同一种族?” 
  帕布里眉头紧皱,惊讶的神情已掩饰不住事实。 
  “你……你怎么会知道?威利有跟你说过吗?” 
  “不,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是猜想魔狼人左胸前的狼头刺青,还有野蛮人左胸前的犬头刺青非常接近,而且魔狼人与野蛮人的外型特征也非常接近,所以我才会有这个疑虑。” 
  “你说对了,这是我族的悲哀。在很早以前,其实魔狼人与野蛮人是同一民族的,有着共同的祖先,可是后来因为某种因素就分家了,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唉!有着相同血液的人却彼此残杀,这是不是很大的无奈呢?达飞。” 
  说到这里,帕布里彷佛又苍老了几岁一样,他的神情是多么的无助、痛苦。也难怪他会有这样的感受,毕竟这就像是用老鹰的羽毛所制成的箭矢,被拿来猎杀老鹰一样。 
  “别这么说了伯父,其实人类也是一样,为了私利可以出卖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母兄弟都不例外,伯父就别伤心了。”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去休息吧!相信你们也累了。等天一亮,我就带你们去见王族的成员,好了了我对你们的承诺。” 
  “好,那就谢谢伯父了。席妮、苏菲亚,我们先离开吧!” 
  达飞等人离开后,帕布里搬了自己最喜爱的藤椅,静静坐在坎特,不,应该说是法隆的身旁。帕布里想到自己居然能在晚年找回失踪多年的爱子,心中就有种说不出的快乐。 
  看着坎特的模样,他喃喃说道:“阿卡,我终于找回我们的孩子了,这是你的保佑吗?我最爱的人。” 
  帕布里想起了年轻时与爱妻阿卡相识、相恋的情景,本来他们可以很快乐的过完一生,但是无情的战祸却让他们天人永别,而加害者更是与他们有着相同血液的魔狼人。思及此,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第三章 王位之争一~
 
  帕布里只要一想到帮他养大法隆的,是野蛮人永远的世仇魔狼人,而且还带着他来攻打、残害自己的族人,帕布里便不晓得要如何让法隆面对族人。 
  当帕布里为这件事大伤脑筋时,坎特也恰在此时醒来。 
  “我的头好痛啊!这里是哪里?” 
  坎特下意识的说了这些话,当他看到了城卫处这陌生的环境,还有眼前这名身穿战衣的老人时,当下便有了警觉,腾身跳跃至左方后,顺手取了墙上的长剑。 
  锐利的剑锋直指帕布里的心窝,坎特怒冲冲道:“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 
  “我……我是你的父亲啊!法隆,这里是你的家。” 
  坎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怎么自己会冒出个父亲来,他道:“胡说,我是战场上的孤儿,我的父母早就死了。快回答我,你到底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帕布里清了清嗓子,轻声道:“我是野蛮人第五军团的军团长帕布里,而这里是贝洛城的城卫处,也是属于你的家乡。” 
  “不可能,我现在应该是在军营里才对,艾奇将军呢?” 
  “他们已经退兵回国了。” 
  “不,不会的,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坎特丢下了长剑,双手紧抱住自己的头颅吶喊着,他不敢相信那个与他有如父子般感情的艾奇会丢下他不管。见到坎特这样子,帕布里心里头也是很难过,便尝试着安慰他。 
  “法隆,沉着点,我知道一时之间要你接受这个事实很困难,但你终究还是要面对的。相信我,我是你的父亲,我不会害你的。相信我好吗?” 
  “不,我永远不会相信你。我是魔狼人,是艾奇将军的副将,在不久的未来,我就要执掌魔狼人的军权了。我跟你不可能会有血缘关系,绝不可能。” 
  帕布里掀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指着胸口上的犬头刺青道:“好,你看看这个刺青,跟你身上的刺青有什么两样,难道你从来都没发觉到,你胸口的刺青与你自认为的族人不同吗?早点面对现实吧!” 
  帕布里说的话正中了坎特的心坎里,他想起了艾奇说过的话。在他小时候,艾奇将军便告诫他,绝对不能让其它人看到他身上的刺青。本来坎特觉得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直都没放在心上,他便一直遵守艾奇的命令,从未让外人看到他身上与其它族人相异的刺青。 
  他睁大了眼睛猛瞧帕布里胸前的犬头刺青,与自己身上的刺青是一模一样。坎特这时已能了解艾奇的用意了,他只是不想让自己无法在魔狼人的世界里立足而已。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疑惑,坎特又问道:“就算我真的是野蛮人又如何?你能证明我是你的儿子吗?” 
  坎特的语气明显的已缓和许多,再也不像刚醒来时那么具攻击性了,为此帕布里兴奋道:“有的,见过威利了吗?他是你的孪生兄弟,你是弟弟,他是哥哥。除了孪生兄弟外,这世界上已找不出第二个与你的容貌一模一样的人了吧!” 
  回想起来,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浮现,坎特已能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只是他却无法原谅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活了三十几年的岁月,竟是认贼作父,帮着敌人残杀自己的同胞,更曾经命令士兵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孪生兄弟,甚至还拿剑对着自己的父亲,差点造成弒父的滔天大错。 
  一想到这里,坎特便无法原谅自己曾犯下的错。他仍旧紧抱着自己的头,尝试着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过是场恶梦而已。但这却又是那么的真实,让他无法否认这个事实的存在。 
  羞愧、自责、悲愤的复杂情绪,交互的冲击着坎特濒临崩溃的心。他心想即使自己的族人能原谅他曾犯下的过错,他也无法这么容易的原谅自己。最后他决定了一件事情。 
  “父亲,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父亲的话,您能抱我一下吗?让我感受一下父爱的温暖。” 
  这时帕布里已是热泪盈眶,他快步冲向坎特身前,紧紧的抱着坎特。 
  “我的儿啊!我终于找到你了,知道父亲这三十几年有多想你吗?来,让父亲再好好的看看你。” 
  帕布里双手搭着坎特的肩膀,瞧着他这失而复得的幼子,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快乐。坎特的俊逸外表,依稀与他的母亲有些神似,这让帕布里又想起了他的亡妻──阿卡。 
  “阿卡,我终于找到我们的孩子了,而且我们也相认了,你就安息吧!” 
  “对了父亲,我有几个兄弟姊妹?” 
  “姊妹是没有,包含威利,你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但是你的两个哥哥都已为国捐躯战死了。” 
  “喔!是对魔狼人的战争吗?” 
  帕布里没有回答,他害怕会再度勾起坎特的悲伤情绪,但是他的沉默已为这个问题做了解答。 
  “父亲,从今天开始,我是您的儿子法隆,再也不是什么坎特了。” 
  “好,这样就好,这样就好。等王族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后,父亲就带你回家乡一趟,让你看看家里其它的人。对了,你也饿了吧!父亲叫人给你弄点吃的东西过来好了。” 
  帕布里走向门口,正要叫士兵帮他们弄点食物来时,突然觉得心神不宁。他回头一看,只见法隆捡了掉在地上的长剑,正要往自己的脖子横抹。帕布里惊叫道:“别作傻事啊孩子。” 
  帕布里年事虽高,但身为武人一定的身手还是有的,他赶在坎特自裁前,用自己的双手硬生生的阻止了长剑的猛烈去势。只是区区肉体如何抵挡的住锐利的长剑,帕布里的双手已是鲜血淋漓,但只要法隆没事,帕布里也忘却了肉体上的疼痛。 
  见父亲奋不顾身的用身体挡下这一剑,这让法隆心里好生惭愧,明明自己想寻短,却又连累了自己的父亲,他流着泪水道:“父亲,您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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