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然封神-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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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认出是孤竹国君的二位殿下伯夷、叔齐,便互相施了礼。
“大王与丞相领兵何去?”伯夷与叔齐同声相问,武王并不隐瞒,“天子失道,诸侯相约会于孟津,共同伐商。”
“大王此话差矣,子不言父过,臣不彰君恶,哪可以子弑父,以臣伐君?”
“不伐无道不能救万民于水火,更不能维护三纲四维,还请二位细思。”姜尚一插话,伯夷、叔齐更有话说,“以你商臣投西岐,这身份就大逆不道,更别说大王若要伐商,定是你出口挑拨,否以周之仁名何以至如此?”
“二位错了。”武王无情一笑,“国仇家恨全因商起,他是君就可待孤不仁不义?若独孤一人受罪亦可忍,偏是全天下百姓受苦,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大王?”伯夷、叔齐身子一震,跪倒马前,拉住马聿环牛笾v要守臣节,不可行不忠不孝之事。
众将见二人叩马而谏,大军不能前进,方想将他二人拿下,姜尚亲下了四不像,以术法把二人架至路旁,“你们是天下义士,我不杀你们。”
话声方落,二人似乎瞧见一双魔般双眼,冷汗涔涔滴落,他回身吆喝军队再赶上前,对于他的表里不一,似乎除了伯夷、叔齐外,再无人看见。
往前的人马顺利前行,可在路过金鸡岭,遇有一支人马阻住去路。
姜尚安下人马,派南宫适首先出战,当他出营见一将著黑袍铁甲,手持乌黑长枪,像是威风凛凛。
南宫适一报完名,,二人齐举刀枪,杀作一团,大战三十合不分胜负。
此是初战,南宫适不免心急,万一若败定会被丞相责罚,方一走神就被对方数枪逼的手忙脚乱,更被抓住腰带擒获。
“我不伤你,你去替我请姜元帅来见。”那人对南宫适说完此话,便将他放回营,姜尚一见他回来,脸色冷沉道: “大军东征,首次交战你便挫我锐气,你还有脸回来见我?”
“元帅──”南宫适无话可辩,低头认错,营内众将却待为他求情,可姜尚快了众人一步,“推出辕门斩首!”
那人一瞧南宫适被推出辕门待斩,忙单骑赶上来,“刀下留人,我有事要见姜元帅。”
“擒我将不杀是羞辱,现又说要见我?”姜尚怒气难平,纪云晓拉他一把,“何须如此气忿,他找你定是有事,先去再说。”
“可仙人,他──”姜尚仍是不平,纪云晓戳著他的脸,“你气什么,南宫适没死是件好事,不是吗?那你又何必忿怒?”
疑惑著他的变化,纪云晓眼一转,“将人请进帅营。”
“仙人?”黄飞虎第一个质疑,纪云晓仍道,“让他进来。”
他的命令比姜尚的还需遵守,黄飞虎转身就到营外请来了那人,他一手扯著南宫适一同入帅营,当著姜尚身前一跪。
“末将名叫魏贲,听说元帅领兵伐商,特来投奔元帅,以效犬马之劳。”
“你的武术不错,既来投靠亦无需赶你。”纪云晓一接话,他又道:“敢请饶了南宫将军一命。”
“南宫适是首战失利,不过得了魏将军,则化凶为吉。”姜尚被纪云晓一推,传令赦免南宫适更命他将左哨先锋印让给魏贲。
事是因他而起,可也因他救回一命,南宫适自当从命,更将他视为恩人,待此事一平,西岐军才向前赶,远方就发现有大队人马阻路。
姜尚心中迟疑,纪云晓数了下伐他的人,“再加这路人,方算三十六路。”
从晁田兄弟探西岐,直到洪锸w周,真仅有三十五路人马伐西岐,既是注定要战,姜尚忙唤来魏贲详问地形。
三天后,二队人马在山腹最宽处会师,敌方是新一任的三山关总兵孔宣。
东征后的第一场战役将起,可姜尚异于平常的易怒,是否又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六十四章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孟子梦中一团深黑的物质纠缠扭动,在黑暗包裹下,一张纯真脸孔载浮载沉,彻底被黑暗攫获至今,也不知过去多久。
一开始时的自由早不知何时被闇束缚,像另一个自己与他交替出现,太多记忆老是中断,偏又连成一条直线。
静默的夜里,跳动的心律扬在耳际,一睁眼映入瞳眸内的是他。
‘仙人?’喊不出声的叫唤,有如身躯的无法动弹,究竟自己为何在这?
床榻上熟眠的他,像感到有人存在般的眨眼蹙眉醒来,朦胧的视线隔了好久才找到自己,“吕望?”
如同魔咒破除的咒语,当他叫了自己的名,他从梦中醒神,“仙人?”
“你睡不着吗?”纪云晓趴上柔软的棉被往他攀爬,他站在微大的床外,好不容易靠近他,“先坐下来,你又在心烦什么?”
顺他意的坐下,姜尚也不晓得他怎来这的,“我没烦什么。”
面对一如往常的笑脸,纪云晓点头伸手将他上半身压倒,“明天就要和孔宣开战,照理说你该睡了才对,你有心事?”
背被压靠在床褥上,脚腾空于地面,姜尚压根不记得原因,“我真没事。”
纪云晓满视质疑望他,他亦愣愣回眸,半晌,“没事就乖乖睡。”
仿著书怀的语气,纪云晓先滚回原位,再拍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我可以回自己营帐——”姜尚可不希望明天出战时惊醒了他,可这正是纪云晓担心的地方,“不用给自己加上那么多压力,过来。”
“好的,仙人。”姜尚妥协的躺上床,顺便问一句,“仙人的床很软。”
“因为这样我才睡得着。”纪云晓有些微认床的习惯,所以床和棉被全是现代的东西,“快点睡。”
再补上催促后,纪云晓一阖眼已陷入沉眠,倒是姜尚仍睁大双眼,好奇紧盯他不放,那安详的睡容,渐渐让他感染上睡意。
再加上柔软的床,眼轻然阖上,那总是纠缠的黑暗仿佛被隔在遥远的营帐外,一夜难得好眠,当天大亮,战鼓连响,他倏然睁眼坐起。
“姜尚。”由外冲来的哪吒,不客气踹开营帐而入,“你睡醒没?”
“谁来请战?”姜尚边伸懒腰发问,哪吒想了下,“一个叫陈庚的家伙。”
“那叫天化出战即可,等天化打完,我差不多就到了。”命令一下,哪吒转瞬冲出,姜尚才下床,背后跟着睡眼惺忪的他。
“仙人可以再睡一下。”姜尚的话没半点作用,因为他早下床梳洗,冷水一泼上脸,精神亦跟着来,“我想去看看。”
“是为了天化?”姜尚有耳闻,道德对黄天化的预言并不吉利,纪云晓点头,“明明有殷郊与殷洪的前例,可道德并不认为天化能逢凶化吉?”
“仙人好奇?”姜尚一准备好,纪云晓也招来乘黄,跟在他身后,待二人出了阵营,前方二人正要分出胜负。
陈庚对战黄天化,锤戟交加激出火星点点,论力气是陈庚劲大,可天化的招术精奇并没落在下风,二人交手数回合,天化拨马退走,待他一跟上,反手射出火龙镖。
白烟火光中,陈庚中镖落马,天化回骑割了人头回营报功,首战得利本是喜事,可当记功者拿笔欲书时,笔头竟在众人眼前掉落。
一缕不祥顷刻取代了喜气,人人面面相觑却说不出半句安慰的话。
天化摇首苦笑,迳自退回部队,姜尚迟疑了下,“不过是笔头掉落,也无须这么吃惊吧?”
当他眼一一扫过,脑中扬着不祥预感的人们僵硬回笑,纪云晓拍拍手,“就算死了也不过是成为封神榜的一员,终有再会的一天,何必难过?”
又不是死亡就代表再也不能相见,纪云晓此话安抚住众将领的不安。
这一日,姜尚眼看人人无心于战场,只得鸣金收兵,暂挂免战牌。
次日一早,孔宣令孙合出战,姜尚派出武吉迎敌。
“听说姜尚是个渔翁,而你是个樵夫,你俩师徒不正是渔樵问答?”孙合口出嘲笑,武吉大怒挺枪向前刺来。
没想到他竟不经激,孙合举刀相迎,对击数下后,他被武吉打得冷汗满面。
“要想取笑人,手底下还得有些功夫吧?”数落的话出口,武吉回马枪一挑正中,转眼将他挑下马来。
又是敌方得胜,孔宣脸色渐差,再派一将出战,本该是武吉续攻,可哪吒抢先领兵出征,敌将名为高继能。
“他拥有左道之术,法宝蜈蜂袋可放出蜈蜂螫人头脸。”
赵公明法宝介绍刚完,哪吒逼近了对方,丝毫不给他拿取蜈蜂袋的机会,火尖枪不停刺落。
一向以法宝取胜,面对枪影连击,高继能狼狈的一退再退,那漫天火影仍不停歇,待他翻身滚落马鞍,前方乾坤圈更应声射来。
眼看避之不及,忍痛挨下乾坤圈一击,高继能再攀上马背,伏鞍逃回。
哪吒没得全功,心中懊恼退回,一回到阵营又找天祥去。
周军三战皆胜,姜尚心满意足的回归帅营,纪云晓、黄飞虎、闻仲与赵公明全等在里头,五人围成圈席地而坐。
“看来明天就是与孔宣一战。”闻仲算过孔宣的部属,黄飞虎更补上一句,“孔宣与高继能的法宝,都不是寻常。”
“孔宣有法宝?”赵公明一脸质疑,“我怎没听说过?”
“连你都没印象?”闻仲是看过孔宣的术法,“那是五道彩光,能摄人更能摄法宝,一被光所掳获,大抵上没有脱逃可能。”
“闻道兄亦不能?”赵公明好奇起来,黄飞虎也等着回答,闻仲却笑了,“雌雄双鞭不是寻常物,更何况从没与孔宣斗过。”
“如此说来,要战胜孔宣,难不成要闻仲出手?”姜尚向左问,纪云晓摇首,“他与封神榜没有关系,收他的人在西方,你们不需为他烦。”
“若不用为他烦,就剩下高继能的蜈蜂袋。”姜尚向右看,赵公明耸耸肩,“这事得麻烦黄飞虎到崇城,请崇黑虎来。”
“我?”黄飞虎指着自己,“为什么是我?”
他可不希望又像方弼、方相那样,找人来就是为了让他们送死。
“放心,崇黑虎的铁嘴神鹰是蜈蜂的克星。”纪云晓深知黄飞虎的担忧,听完此话,黄飞虎安心起身,“我现在就去。”
“早去早回。”姜尚摆摆手就算送行,待他出了帐营远去,闻仲神情一变,“他一来一往也需十日,天化的死期是否近了?”
“连殷洪、殷郊都能活,黄天化难道不行?”赵公明心存疑问,姜尚亦不确定,“道德像十分确定天化没有幸存的可能。”
“那你支开他,是为了他着想?”闻仲长叹看向一旁,“仙人觉得呢?”
“可能会有意外发生,好在有封神榜,我们并不需过度伤心。”这是纪云晓唯一能答,其余三人互看一眼,“仙人说的是。”
对于封神榜的功用,赵公明也曾自恃能再复活,方与西岐作对,现在黄天化的死,也因封神榜而不用让人心烦。
几句闲话后,赵公明与闻仲告辞,纪云晓则拉着姜尚回到自己营帐。
第一时间趴上床,纪云晓迟疑着该不该说,姜尚看出他有心事,“仙人想些什么,但说无妨。”
“若我们不让天化出战,是不是就能保他一命?”
“照理说是该如此,可天化的性情一向不容许被人排挤或过度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