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然封神-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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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时间。
“可在此亦不错,孤方能多学不少。”武王挺满意的,周公旦暗暗点头。
姜尚见众人真是闲得发慌,干脆命他们操演兵马,此时探子恰巧来报。
“金咤、木咤二将军佯装道者混入游魂关与东伯侯里应外合,先自称蓬莱岛练气士孙德、徐仁投靠窦荣,再擒东伯侯总兵马兆,待窦荣信服二将后,方乘机杀害窦荣与其妻彻地夫人,现游魂关已破,东伯侯大军随后就至。”
探子刚报完,金咤、木咤已遁地而回,众人一听再过不久便要进军朝歌,个个努力练兵,姜尚慨叹,真如元始老头所说,不到戊午日,诸侯就是不齐。
到了三月初九戊午日,东伯侯姜文焕大军来到孟津,先去见了姜尚,方叩拜武王,姜尚更点视八百诸侯,合人马共一百六十万,祭了大元帅的帅旗,听得炮响,将人马开赴朝歌城下安下营寨。
殷破败、雷开等人逃回朝歌之后,面见纣王,说了袁洪七人原是妖孽,相继被杀更现原形,实失朝廷体面,再报天下八百诸侯已会兵孟津,一旦兵临城下,那时后悔已晚,请陛下快快做出决定。
纣王赶忙设朝,众官齐会全缄口不言,飞廉出班启奏,“何不张榜招贤,许以高官厚禄?更何况鲁仁杰文武双全,可命他操练兵马准备守城,诸侯远来是人多势众,等其军粮用尽,不战自走,那时从后掩杀、还不大获全胜?”
听他一话就知他没上过战场,不少将领暗暗窃笑,纣王也拉不下脸,可笑飞廉犹不知说错什么,一副得意洋洋,纣王也只得准奏,命人张榜招贤,再命鲁仁杰操练人马,准备守城。
到得戊午日过后不久,纣王得报八百诸侯军临城下,忙率众官登城观看,仅见城下营寨相连一望无垠,刀枪如林、旌旗蔽日,恍似攻不下的壁垒。
纣王回宫登殿,问文武该如何对付天下诸侯,鲁仁杰道:“”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如今天怒人怨、众叛亲离,即使有良将可守,但人心已难收拾,绝无法取胜,不如派一能言善辩大臣,试劝姜尚罢兵,也许可解燃眉之急。”
此话像是不错,纣王拿不定主意,飞廉启奏道:“现不到最后关头,尚请陛下重赏招贤,再说城中还有十万精兵,若令鲁将军背城一战,也许仍可挽救危及,怎能示弱讲和?”
妲己亦说过,还有些能人未就定位,纣王略一思索,“准飞廉所奏,再次贴榜招贤,鲁将军更要专心操练兵马,准备决一死战。”
又被那该死不死的奸臣陷害,鲁仁杰忿忿甩袖远去,飞廉暗自窃喜,想他荣华富贵还没享够,怎能就这样看着君主示弱?
纣王再命退朝,人人无奈摇首退下,奸臣仍是当道,百姓何辜?
说回贴榜招贤,在朝歌城外三十里,居了一位高明隐士,名为丁策,得知诸侯兵临朝歌城下,有心要应招挽救危亡,偏又痛恨天子昔日荒淫无道,残害忠良,又知他此时仍亲信奸佞,使他拿不定主意。
正拿捏不准想法,碰巧他的拜弟郭宸来访,请他出山共救危亡,至少不为君主也该为朝歌百姓,但丁策仍深知目前局面,纵使是有通天本领,想与诸侯为敌,无异是用一杯水欲救一车柴的大火,仅会白送性命。
郭宸劝他不下,他的另一名拜弟董忠又来拜访,说是已给二人报了名,三人一同投军好保卫朝歌,现是骑虎难下兼又事已至此,丁策埋怨了董忠几句,仍是与他们一同前往投军报到。
隔日,纣王召见三人,寻问丁策御敌之策,他对答如流且顾虑重重,观看这等学识不知胜负如何,可妲己示意三者榜上有名——“朕封丁策为神策上将军,郭宸、董忠为威武上将军,赐锦袍玉带,更命即刻出城安营,与之对敌。”纣王一声令下,三人躬身拜伏。
待他们去见了鲁仁杰,领了兵马出城安营,见到敌军如连绵山巅,望不见终止,可知今日一战,胜算实是太小。
姜尚得知有人出城,率人马挑战,鲁仁杰领军队相迎,二人施礼答话,鲁仁杰无不是说些要他退兵,天子一礼相待,否则要扫荡巢穴,杀尽诸侯此话。
“成汤气数已尽,八百诸侯尽归周,商仅剩一城危在旦夕,劝你才该认清大势,识些时务。”姜尚微笑反驳,气得郭宸率先杀向了他。
一见敌方攻来,南宫适走马交锋,董忠、丁策接连杀出,姜尚制止道士出战,让武吉、鄂顺前往接战,姜文焕拍马往前助阵。
姜文焕上前刀劈董忠,挥军杀进成汤阵营,如虎入羊群,姜尚面对这等血腥,还在撑额叹气,他们这票将领没一个听他时,哪咤更举枪大叫:“今日都城大战,哪能坐观成败,亦要与之一战。”
“哪咤。”姜尚叫得慢了些,他脚踏风火轮早冲入营中,火尖枪四处肆虐,更杀得敌人哀叫连连,见他杀得性起,杨戬等人也跟着上前。
一场混战转瞬在眼前发生,姜尚见哪咤以乾坤圈打死丁策,再见杨戬将郭宸一刀二段,无数将领自在军前冲杀,他多想仰天哀叹。
纪云晓见他备受打击,忙命鸣金收兵,鲁仁杰到此终能收兵回营。
纣王得知鲁仁杰大败更连折三将,反没有感想,再听殷破败自告奋勇,要去劝姜尚退兵,如他不听宁可骂贼而死,到这一步,纣王也放任他去。
当城门一开,殷破败独身来到周营求见姜尚,此刻帅营之中,武王在上,众将站于一旁饱受姜尚破口大骂,又闻使者来见,只得令他进来。
殷破败进了大营,见二边诸侯排列,姜尚处于中军帅营,他转入营中,欠身施礼,姜尚再气仍是压下怒气与之答礼。
“不知殷将军此来何事?”姜尚余气未息,殷破败不论其它,话锋直指姜尚以臣伐君是为乱臣,天下人人可讨伐乱臣,劝他不要落个乱臣恶名,与诸侯们各回本国,以保天下太平。
“唷,殷将军此言差矣,若以臣伐君真为乱民,当日夏桀暴虐,成汤起仁义之师,伐此暴君又称为什么?真如你所言,岂非成汤亦是乱臣?”姜尚随口一激,气得殷破败红了脸,还待回话,又被他抢话在先。
“再说回纣王无道的种种罪行,可说是三纲已绝,五常已灭,成为独夫民贼,天下诸侯又何不能吊民伐罪?”
殷破败被驳得辞穷理屈,哑口无言,索性一不作、二不修,为天子尽忠到底,开始强辞夺理,“要不是有臣子不听君命,曝露了君王罪恶,造成天下大乱,尸横遍野,使得君与臣战,天下苍生又那会遭殃?”
听他喊得像是理直气壮,姜尚仅回他一句,“不要回些自己说了都会心虚的话,若战争挑起的原因真如你所说,不是反证明君王有错?”
不然哪会单因臣子不听君命,就曝露了君王罪恶?殷破败没想到自己一时心急,倒说出了真心话,当下脸色一沉,“城中尚有十万雄兵,大将数百员,背城一战,也说不定真会失败。”
“好你个殷破败。”帅营营帐猛然一掀,姜文焕带剑而入,“听你说得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你又何不引君走正道,仅知在此摇唇鼓舌,真是猪狗不如。”
被他一骂,殷破败勃然大怒,“你父勾结皇后,意图谋杀天子,那日罪有应得死状奇惨,今日你还敢逞强叛乱,真是逆种。”
“匹夫,我父被剁成肉泥,我姐遭剜目烙手,皆是你们这等奸臣拨弄国政,欺君枉上造成,不杀你,我父沉冤又何时可雪?”
姜文焕骂罢,手起一剑直把殷破败剁成二段,内外诸侯、将领见了无一不称好,赵公明反叹气,“平白无顾便宜了他一个忠臣之名。”
“也罢,把尸抬出、以礼厚葬。”武王一交代,几名兵士开始行动。
见此事了结,诸侯各自散开,将领们也偷偷欲走,哪知姜尚回首一吼,“通通给我不准动,以为经过殷破败的事,我就会忘了你们做的事吗?”
帅营营帐一放下,人人苦着一张脸,姜尚续骂下去,“该死的,以为我好欺负吗?不是说了到都城之战,该由诸侯们自了,不需你们帮手,是谁给我冲第一还兼喊口号?平时我不发怒,你们就忘了我是元帅吗?”
“是哪咤。”对第一个问题,杨戬等人手指得飞快,姜尚瞪来一眼,人人缩手对第二个问题回答,“我们没忘你是元帅。”
“很好,非常好。”姜尚深呼吸,“我不喜欢骂你们,因为一点意义都没,你们表面装得很怕,其实等下还不是照样嘻嘻哈哈。”
“因为你也不是想要我们怕,不是吗?”赵公明补上一句,他点头,“所以我要说清楚,最后一战了,不要再想出战就出战,到这时候有些战役,是仅有某些人能够参与,凡人的战争并不是场场仙道都能插手。”
难得听他说得严肃,哪咤首先自首,“这次是我的错,对不起,再也不敢了。”
“知错就好。”姜尚揉揉他的发,再回身,“以后没我的命令——”
“我们再也不会自动自发、恣意妄为!”众将举高手发誓,姜尚点头,“很好,那我正式下令,绝不允许道士随意出战,将领更要听我号令。”
本该是一般主帅早该做的行为,他却延到今日,可没谁不服他,人人皆知分寸,武王再打圆场,姜尚终让众将退出。
今日风波到此结束,闻仲、黄飞虎、姜尚三人更另辟场所展开密谈。
空旷偏远的营帐内,三人秘密碰头,闻仲拿出朝歌城的地形图。
“没想到你还留着这种东西?”姜尚啧啧称奇,闻仲瞪他一眼,“少啰嗦,我让你看这份地形图的原因,是想绝对避免巷战。”
“原本建立朝歌城时,是有考虑过战事发生的可能,可经过后代君王的增建,若是在城中展开巷战,百姓将会死伤无数。”黄飞虎更点名几处巷弄,“如此狭隘空间,要逃难肯定已是人踏死人,死伤更会增加。”
“而且,你也不希望,破城之后还要多花时间在处理百姓安顿的事上吧?”闻仲此话算是完全捅上姜尚懒病的最中心。
他的确是有其它要事该做,要把时间花在安抚百姓,他亦会觉得不值,再说,“这些事没必要瞒仙人或赵公明吧?”
“我也没说他们不能知啊?”闻仲笑笑回了一句,姜尚点点头,“算我自己想差,那对于不做巷战,你们也得有具体建言吧?”
“放心,我知道你懒。”闻仲再拿出另张羊皮,“上头写明了纣王所做恶形恶状,仅需以石子包裹投入城中,相信不需多久,百姓自会开门献城。”
“纣王不会举手投降——”姜尚的顾虑,黄飞虎明白,“午门是连接宫中与朝歌城民居的唯一路径,若要战,相信纣王也会选此为最后壁垒。”
感觉二人确定了方案,姜尚也没啥好挑剔,“依你们所言吧!反正对周也没损失更有助益,倒是闻仲所写的罪证可以多抄几张,如此效果会传得快些。”
“多谢你了。”闻仲拿起羊皮,拖起黄飞虎,“你既答应了,我便找人开始去做,明日时分开始将这些告示射出城中。”
姜尚不在乎的点头,更摇手送他远去,待二人一走,纪云晓掀了营帐进来,“你们谈完了?我还以为你会想再多添些纣王的罪行。”
“如果能写,我比较想写狐狸精的罪行,有关她造得孽,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