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的三亩田园-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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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重雪道:“赶出去倒也应该,只是你要怎么个赶法?大哥都已经向外面承认她是女儿了,难不成让大哥把刚接回府的女儿硬生生再撵出去?”
朱氏道:“正因为不能这样,所以我才来找你,我们可以找一个十足的理由,不只能把她赶出去,甚至可以收监下狱,夺了她的家财!”
连重雪笑道:“怎么大嫂又有主意了,说来我听听?”
朱氏道:“据说宫里的御医可以滴血验亲,我们不如给那连得来验上一验,只要验出她不是你大哥的女儿,那么她们母女就是欺诈之罪,你说该不该收监下狱?!”
连重雪道:“验亲倒不是不可以,只是验了之后她确是我大哥的女儿呢?”
朱氏道:“但凡行医之人都会有点手段,想必这结果是能控制的。”
连重雪思忖道:“我只听说远滴血认亲,却还真不知道是结果是否能控制……这样吧,今天太晚了,再召御医过来会引人注意,等明天我把伺候我的御医召来问问,结果如何让骞儿转告你。”
朱氏道:“如此就有劳娘娘了,只是还有一事想麻烦娘娘,不知娘能否应允。”
连重雪道:“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朱氏道:“若真要收拾那连香徕,恐怕只有我是办不到的,且不说她那个护卫功夫了得,她勾搭着高丽二王子和骆轩,我们连家恐怕轻易不敢治她,若验血果真能奏效,我让请三王子出面震慑一下,这样的话估计谁出面都救不了那母女了。”
连重雪道:“连家即是我的娘家又是骞儿的丈人家,这点事还是做得到的,待我问过御医,若真成的话让骞儿去帮你就是。”
朱氏这才道谢离开王宫回了骆骞的府邸。
第二天早里连香锦和骆骞进王宫给连重雪请安,回来之后骆骞对朱氏道:“岳母,我母妃今日问过侍候她的黄御医了,那黄御医曾做过多次试验,据说滴血验亲根本不准,正常情况下,任何人的血液都可以相融,若不想让两人的血液相融可以强行控制,但却是要在水温上作手脚,需要一个合适的温度才行。”
朱氏道:“温度不是问题,只要能控制我就放心了,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对母女赶出连府……”
朱氏说着这话的时候,香徕和骆谨行、郁子曦也在绿柳巷街的小院中秘密碰头。
这次郁子曦的美人计用得很成功,连修父子因为一个芷湘而反目成仇,连恭良带着连修的一半家产出去,连修无论是名誉还是钱财损失都极大。
三人先是小小地庆祝了一下,然后香徕问骆谨行道:“谨行,我让你留意骆骞的动静你可注意了?”
骆谨行道:“留意了,朱氏不只在骆骞处小住,她昨晚还进宫见了连重雪,而且不是禀报过父王正大光明的见,是被骆骞偷偷带进宫的。”
香徕道:“偷偷进宫?她偷偷进宫要避开的是谁呢?”
骆谨行道:“连家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他们不可能不怀疑有人对付连家,我估计朱氏一定是找连重雪想对策去了。”
香徕道:“那你能不能打听出她们谈话的内容?”
骆谨行道:“这个实在困难,连重雪近几年对我越来越防备,别说是她的近身宫人,就连打水扫地的也拉拢不来。”
香徕道:“不知道她们的打算对我们着实不利。”
骆谨行有些担心道:“是啊,我也在想,连府接连发生这些事,朱氏不可能不怀疑你,若这次她真是去和连重雪商量对付你,那你就危险了,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找个借口出府吧。”
郁子曦也道:“世子说得有理,我看香徕你还出来吧。”
香徕有些犹豫着道:“可是现在才见一点成效,若立刻离开连修用不多久就会恢复元气,我们岂不是要前功尽弃。”
骆谨行道:“可是再怎么也不能用你的安危做筹码,若真你真出了意外,岂不是什么计划都没用了。”
香徕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离开,笑着安慰二人,道:“没事的,我身边不是还有徐澈呢么,你们也知道,连府那些人是挡不住他的,即便有事他也能保我平安。”
骆谨行和郁子曦又劝了她几句,可是香徕主意已定,说什么也不离开,无奈两人只好放弃,骆谨行又交待徐澈多注意香徕的安全,又和香徕定下紧急联络暗号,必要之时他会进府去接应。
三人商议之后再次分开,香徕又去见了父亲之后便回到连府。
回府之后听下人说连修在找她,她暗想着这老家伙恢复得还挺快,似乎儿子分家对他的打击还是不够大。
一边想着一边来见连修。
见面之后连修没说话先对着她一顿长吁短叹,香徕实在不好不问,道:“父亲叹的什么气,莫非是想大哥了?”
连修道:“那个小畜牲都滚出去了,我还想他做什么!为父发愁的是他这一走带走我一半的家业,这是简直是在砍父亲的腿啊!”
香徕猜到他要说什么,可是却坐在那里没接他的话。
连修见她不吭声,又假作关心地道:“香徕啊,你和二王子的事怎么样了,最近都不见他到府中来,难不成你真把人家惹生气了?”
香徕道:“管他生不生气的,无论你们要做什么,总不能拿女儿做交易吧”
连修摇头叹气道:“你怎么这么倔,真是跟你母亲一样!”
香徕道:“是啊,做女儿的本就该像母亲。”
连修道:“你像你母亲倒是应该,可是便不管父亲了么。”
香徕道:“我哪有不管父亲,只是再怎么也不能让女儿嫁个不喜欢的人吧。”
连修捂了捂额头,过了一会放下手来,道:“也罢,你不嫁就不嫁吧,可是再怎么也得帮父亲一把。”
香徕道:“怎么帮啊?”
连修道:“你也知道,你三个叔叔一分家,哥哥再一走,连家的家元气大伤,之前父亲又把高丽的商权谈好了,再怎么也不能退缩,所以……你借给为父点银子吧!”
“借银子?”
香徕眨了眨眼,道:“要借多少?”
连修道:“最少也得四百万两,如果能多的话更好!”
香徕惊呆道:“可是父亲,女儿要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银子?您不是在故意为难女儿么!”
连修道:“我也知道有点多,可是你不是有那么多产业么,相信只要你尽力去筹,一定能筹得到的!”
香徕苦笑道:“父亲真是在逼迫女儿,女儿到王都以来看似没少开铺子,可那都是些空壳子,无非就是租个门面,进些货品什么的,连地皮都不是女儿的,女儿到哪里去筹钱?”
连修道:“徕儿这是不想帮为父么,让你嫁人你不嫁,跟你借银子又推三阻四的,你看你开铺子的速度,短短的时间遍布王都,若是手没银子怎么可能开得这么快?这话说了别人相信,为父可不相信。”
香徕叹气道:“既然父亲把话说到这份上,女儿就和你说实话吧,其实这些铺子也不全是我的,女儿早说过会康的天香不再是女儿的产业,女儿哪来钱在王都这么开店,其实女儿的生意都是跟人合伙的,那人出银子,女儿经营,挣银子后我们一人一半。”
“和人合伙?和谁合伙?”
香徕道:“就是帮我对付了许宗德的会康府汇远钱庄管事袁东启,他因为担心女儿把汇远钱庄欺压许宗德的事说出去,便答应支持女儿,实际上现在王都这些商号都是在她名下的,不信女儿拿契书给你看。”
说完见连修坐在那里眨着眼睛不说话,便起身到门口告诉等在外面的慧玲,道:“去把咱们商号的契书都拿来。”
慧玲应了一声回到徕香居,不一会抱了一个精致的匣子回来。
香徕把匣子放在连修的眼前,道:“父亲看吧,这就是天香在王都的几十家商号,现在都在袁东启的名下。”
连修拿出里面的契书一一来看,却见上面果然不是香徕的名字,而是清清楚楚写着袁东启。
他把契书逐从上到下逐张看了个遍,道:“这个袁东启还真没少私存,难怪要坑许宗德的钱财,估计是账面上的亏空没法堵了。”
香徕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有得是手段,爱怎么使怎么使,只要他们东家信任他就行了。”
连修道:“既然他有这么高的手段,徕儿不如找他给为父借些,待为父挣了银子还他就是了。”
香徕道:“这怎么可能,连家的聚鑫源钱庄与汇远本就是对立关系,他能支持女儿是有事情关着,可说借银给对头周转,打死他也不会做的。”
连修道:“你这傻丫头,你说你用不就行了,他再怎么也想不到父亲开着钱庄还会朝人借银子吧。”
香徕道:“既便说我用银子也总得有个名目,我可是要按时向他报账的。”
“这个么……你便说你用银子盘店铺好了。”
“可他若是看契书呢?我要到哪里给他找去?”
连修犹豫了一下道:“这还不好办,把家里的店铺契书拿去给他看一下不就行了。”
香徕笑道:“父亲你在是在说笑吧,家里的店铺都是您名下的,难不成你把铺子过继到袁东启名下去?那样的话可就不是作戏,而是真的了!”
“这个……”连修被香徕说得无语,坐在那里思忖起来。
香徕斜着眼睛看了他一下,试探道:“要不……您暂时把铺子过到女儿名下,女儿厚着脸皮求求袁东启,看他肯不肯给银子?”
听到她的话连修更加犹豫,自己可是要朝女儿借钱,若真把商号过到女儿名下,自己不还钱这个女儿一定不会把铺子再还回来的,那样的话岂不真成了变卖产业了?这可不行,自己万万不能让连家走到那一步。
香徕一看连修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垂目笑了笑,道:“看把父亲给吓的,女儿只是开个玩笑,父亲的铺子女儿是不会要的,嗯……我看不如这样,父亲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把产业的名字改在此人名下,女儿拿着这些契书去找袁东启抵押,便说这是我自己的东西,用它抵押借钱,我与袁东启有交情,他不会不借给我的,等父亲有了银子之后给我,我再去找他赎回这些契书,父亲觉得如何?”
连修仍是踌躇,道:“抵押借贷……他袁东启不会也和我使对付许宗德的手段吧?”
香徕道:“父亲还真够小心的,咱连家哪是许宗德可比的,他袁东启若真敢使那种手段,岂不是往父亲手里栽呢么,而且,我这是套交情抵押借钱,与当初许宗德的根本是两码事,到时候把字据写得清清楚楚的,不容他抵赖。”
连修道:“行倒是行,可是要到哪里去找不是连姓,且又能让我如此相信之人?”
香徕道:“这个么……最好还是找归属于连家、又百无一用的,这样的人根本逃不出父亲的手掌心,操控起来安心,比如……比如商号里没用的伙计,或者是父亲花钱买来的下人之灰的。”
她这一说,连修忽然眼睛一亮,道:“有了,我的车夫王石就是买来的死契,他所有的一切都归属于连家,而且这个人是个哑巴,没用得很,每天又都在我的视线之中,想耍什么花招也耍不了,我便暂时先把这些商号过到他名下,待他日赎回契书再改回来就完事了。”
香徕闻言眼睛暗暗一亮,赞成道:“这个人选好,死契的奴才,哪怕他死了他的一切也应该归连家所有,在他名下和在父亲名下根本没区别。”
连修也是这样想了,长舒了一口气道:“那便这这样定了,我这几天就着手办这事,然后你往会康府跑一趟,这么大的事,不当面说肯定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