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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嫡妃的三亩田园-第141部分

小说: 嫡妃的三亩田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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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正说着,却见最早提议打开盒子的念桐竟然伸手去拿那莲子糕,丫环们知道她嘴馋,打了她手一下,道:“你做什么,人家这可是送给小姐的,你还想偷吃不成。”

念桐道:“没事,咱家小姐大度,不过就一块糕点,吃了她也不会生气的,而且,我这不叫偷吃,我这是帮小姐试试,你们没听沈澈说么,有身份的人是不能随例吃别人的东西的,万一有毒怎么办……”

说着她已经捏起一真塞进嘴里,其他丫环虽然对她不满,但却也管不了她,只好把盒子盖上放在那里给香徕留着。

朱氏给林氏的毒糕点不是那种立刻就会要人命的,毒发的时候也不会让人痛苦。

念桐吃完糕点之后又和丫鬟们玩了会,没一到子时的时候觉得困到不行,和众人说道:“不行,我困死了,先回去睡觉了。”

其他丫鬟道:“你怎么现在就睡,还没守完岁呢,小姐也没回来,你那能自己先睡。”

还有人给她出主意,道:“我看你不如用冷水洗把脸精神一下,怎么也得捱过子时吧。”

念桐听了有道理,便一个人奔水房去了,其他的丫环不以为意,倒又继续玩去了。

再说香徕,今天一大早便得到消息,说晚上北辽王要大宴群臣,所有够等级的官员必须参加。

其实从前很多聚会香徕都有资格参加,可是毕竟朝中只有她一个女官,所以一般她轻易不愿到场,而众官员们也只当她的官职是北辽王父子俩闲得无聊弄出来逗趣的,都没把她当回事。

今天她本来也不想去,可是无奈北辽王下旨,不去便是违抗王命,没办法也只能带着慧玲和徐澈按时来到王宫。

徐澈和慧玲没有资格进宫,便在宫门外的马车里等着。

香徕随赴宴的其他官员一起进入宫中。

因为北辽没有女官服,香徕便作了男装打扮,再加上她极少出现在人前,因此走在她身边的官员尽管看她长得细皮嫩肉实在俊俏,却也没想到她就是那个稀罕物一样的女农史。

参加宴会的人太多,从大殿门口一直排到柱子后头。

而以香徕的品级正好被排在宫门的第一根柱子后头,以至于北辽王和骆谨行进来后众人行礼叩拜香徕都没太找准方向。

天寒地冻的日子,设宴的大殿又太过空旷,尽管殿中点了不少炭火却还是冷得要命,香徕坐在那里冻得直哆嗦,哪里还有心情吃桌上那些冰冷当硬的菜肴,只是双手不信地在桌下搓着,希望这场折磨人的宫宴早点结束。

身为世子,这样的场合骆谨行必须出席,可是他吃到一半的时候便向北辽王请命告退。

他每年的宫宴都不曾坚持到最后,北辽王习以为常,便准了他的请求。

可是骆谨行离席之后并没有从后面的侧门出去,而是直接向正殿门方向走去,北辽王有些奇怪地看着儿子的举动,却见他越过众人竟然走到一根柱子后面去,北辽王在心里算了算那里的官员品阶,顿时恍然大悟。

想明白后他却坐在王坐上捏着酒杯思忖起来,暗自琢磨着这事究竟要怎么办。

此时的骆谨行已经在群臣之中找到香徕的位置,径直向她走去。

香徕还没意识到骆谨行会这样来到自己的身边,闷头坐在那里摆弄着手指头发呆,想着军时候要是能在家里烤着炭火,和慧玲等人嗑瓜籽聊天就好了,再不然弄只外酥里嫩的香酥吃啃啃,岂不比这样对着一桌子冷菜发抖强得多。

正在她在心里腹诽着北辽王没事找事折腾人的时候,面前本来就昏暗的灯光却不知被什么挡住。

她抬头看去,却见那个让她见到便感觉温暖的人影出现在面前。

她坐在那里呆愣了一小下,连忙起身出到桌案外边,要按照宫里的规矩给骆谨行见礼。

骆谨行抬手把她拉住,道:“行了,都已经冷成这样了,就别再往地上跪了。”

香徕闻言便停住,心道当我愿意给你跪,这是不是逼不得已么,就当冲着一副画儿下跪好了,别以为我会像别的女子一样认可什么夫为妻纲之类的……

骆谨行拉住她的手便没再松开,完全不在意旁边官员诧异的目光,道:“这里太冷了,走,带你去暖和一下。”

说完拉着香徕便从柱子后头走出来。

香徕再怎么没想到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避讳,竟然罕见地害羞起来,被他拉着向殿门走去的时候才想起来,低头道:“臣、臣还没向王上告假呢。”

骆谨行闻言位着她停下,转身面对北辽王,道:“父王,新任的农史身体孱弱,儿臣带她暂时离席,暖和之后再送她回来。”

他这一说殿中的官员们才惊觉,原来世子手里牵着这个漂亮得大姑娘一样的官员竟然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女农史连香徕。

这样一来众人看着二人的眼光更加怪异。

骆谨行在这种情况下与香徕牵手,光明正大地走到人前,其意思已经不说自明,等于是向所有人宣示了他和香徕的关系。

北辽王听他说坐在那里闷声不语,定定地看着儿子和沈香徕。

香徕出任农史虽然是在冬季,但也有一些她份内的公务要做,北辽王曾经专门看过她处理的公文,看完之后方才发觉,原来儿子让她出任农史并不只是出于私心,香徕的很多提议的意见都对北辽的农业发展极为有益,在这些方面确实有她独到的才能。

对于香徕能力上的认可便他对香徕身份的排斥减轻许多,现在见儿子拉着香徕站在那里,面对自己看似面容平静,可是目光之中却难掩殷切。

他沉默了许久之后吐了一口气,面带笑容道:“去吧。”

有了他这句话,骆谨行算是彻底放心了,这等于父王认可了自己和香徕的关系,他顿时满脸喜色,道:“儿臣谢过父王。”

说着捏香徕的手示意。

香徕此时还有点发懵,不知道他们父子俩简单的话语中都有什么含意,于是按照正常的礼仪,道:“臣谢过王上,臣暂且告退。”

说完与骆谨行一起出了宴会宫殿出到外面。

来到外面后才发现,原来慧玲和徐澈都被徐麟带进宫来,此时二人正和徐麟、安广等骆谨行的随从一起在外面等着。

慧玲见香徕和骆谨行一起出来,拿着她的披风过来,道:“让你多穿你不多穿,现在冷了吧。”

香徕道:“我也没想到宫中会这么冷。”

骆谨行道:“你不是早就说过宫墙又高又冷么,怎么会想不到呢。”

香徕嗔他一眼,心道那只是种比喻,我又怎么知道宫中的冬天真是这么冷。

骆谨行把她往怀里揽了揽,道:“不过没事,我说过有我呢,走,随我去个地方。”

有了慧玲的披风,再加上骆谨行的怀抱,香徕觉得出到外面反倒不似先前那么冷了,便随着他一起向前走去。

徐麟、徐澈和慧玲三人不敢远离,便在他们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再说香徕和骆谨行出来之后,殿中比较冷清的宫宴上忽然有了话题,有大臣问北辽王,道:“王上,世子的婚事一拖再拖,是不是这次要有眉目了?”

北辽王道:“嗯,或许吧,回头我问问谨行是怎么想的,实在老大不小了,该怎么便怎么吧……”

群臣一听更加确定之前的判断,纷纷举杯提前庆贺。

香徕和骆谨行一起离开大殿向后面走去,宫殿走过了一重又一重,彩灯高挂却没有多少人声,偶尔听到一两道笑也都不敢放肆张扬,都低低的压抑着。

香徕心道:“长在这样的深宫中,难得身边这人还能保持着从容自在的心态,若是真的一辈子生活这里,身边没有一个贴心人陪着真是一种悲哀……”

想着的时候骆谨行已经带她来到一座宫殿前。

这座宫殿不算新,但却看出得从前的富丽堂皇。

骆谨行在宫门前停下脚步,看着紧闭的宫门道:“这宣华宫就是我长大的地方,十岁之前我和母后一起生活在这里,那时候天真又快活,一点烦恼和伤心都没有。”

香徕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她知道骆谨行十分思念他去世的母后,而且他似乎很早就知道他的母亲是被连重雪害死的。

她不知道若是骆谨行再说下去,到伤心崩溃之时自己该如何劝他。

可是骆谨行带她来却不是为了让她随自己伤心的,只说到这里便停住,道:“走,我带你到里面去。”

说着让安广打开门进到里面。

进院之后,香徕眼前却是一亮,只见这宫内到处都挂满了宫灯,有掐丝珐琅的八仙灯,也有巾金嵌玉的花鸟灯,还有玲珑精致的团花灯,总之大大小小,各种各样,挂满了整个宫殿,把这里照耀得如同仙境。

香徕看这美景呆了一瞬,惊叹道:“这么多灯?!”

骆谨行道:“是啊,我母亲生前最喜欢宫灯,每年过年父王都会为她准备好多,也也会专门叫宫人给我做一些小的来玩儿……正因为这样,当年我在松花江里看到你放河灯才会格外留意,那里距离离母亲很近,想必你放的灯她也会看到。”

香徕不说话,这样的话题继续下去只能让人更伤心。

骆谨行也很快收住,带她走向里面。

王宫中的宣华宫不似连府的凝芳园那般被视为禁地,这里原有的宫人还都留在宫中,把宫殿打扫得干干净净,骆谨行每次回王宫都住在这里。

听到宫门响里面的宫人出来把二人迎接进去。

见骆谨行带了一名官员回来宫人们心生疑惑,在仔细打量过清香徕的身形和面容之后忽然明白了什么,一个个虽然低头头侍候,却仍是忍不住好奇地偷眼往香徕身上瞄。

香徕与骆谨行认识以来头一次见到这么多异样的目光,转头向骆谨行看去。

骆谨行知道她不适应,问宫人们道:“饭菜准备好了么?”

宫人点头道:“回世子,早就准备好了。”

骆谨行道:“哦,准备好了你们便都出去吧,用得着你的时候再叫你们进来。”

宣华宫的宫人们答应一声都退了出去。

安广站在那里发了一下愣,道:“世子,那我们呢?”

骆谨行斜眼瞟向他,道:“你觉得呢?”

没等安广想明白,徐麟已经拉着他向外走去,边走边低声道:“安总管不是一直挺机灵的么,今天怎么犯傻了……”

看到这情形,慧玲和徐澈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一样该离开,两人眼含暗笑溜向宫外。

香徕道:“怎么,你又让他们准备了饭菜?”

骆谨行道:“我早知道宫宴上的东西不会好吃,便让他们提前准备了,不然这大半夜的,还能让你冷着肚子回去么。”

说着摸起桌上的一个手炉放在香徕手里,帮她把披风解开放在一旁,道:“怎么样,还冷么?”

香徕道:“这宫中烧得这样暖,怎么还会冷。”

骆谨行道:“即会不冷便来吧,饭菜在里边。”

香徕随他走到里面,见楠木的八仙桌上果然已经摆满了各色菜肴,看着上面冒出的淡淡热气就知道一定比宫宴上的强多了。

在大殿中冷嗖嗖坐在现在,她的肚子也早就饿了,便与骆谨行一起坐在桌边。

骆谨行拿起酒壶为她斟了一杯,道:“这是上好的樱桃酒,甘甜香醇,没什么辣气,先喝一点暖暖胃。”

香徕端起杯来喝下,见他望着自己,道:“谨行怎么不喝?”

骆谨行道:“不想喝,只想这样看着你,想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安安静静单独相处的机会真是不多。”

香徕想了想,道:“是啊,似乎能这样有一个单独没人打扰的空间,这还是第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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