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盗人生-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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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转移的,他错了,黑暗之子是黑暗诸神的孩子,他要是伤害了黑暗之子,诸神会大怒,他没有好下场的。”“那您为什么还要他这么做,不告诉他呢?”我问。安瑟乌莫说道:“他把我害得如此下场,我岂能饶过他?虽然我不能亲手杀了他,但是我也要他得到惩罚,最残酷的惩罚。”
安瑟乌莫指着四周的牢笼对我说道:“这里关押的,都是黑暗皇朝很知名的人物,你要是能把他们都放出去,那么安提诺尔的脑袋,就要有十个那么大了。不过以你现在的力量,是不可能的。”我在心里询问了一下阿玛狄斯,阿玛狄斯也给了我否定的答案:“这里的魔法牢笼十分复杂,不是教给你一条咒语那么简单,你要学习很长时间才可以。”我只好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盘算着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补习一下魔法知识,到时候再回来,给安提诺尔好看。
“安瑟乌莫大巫师,”我问他:“你知道什么安提诺尔违反黑暗皇朝制度的罪证吗?”安瑟乌莫说道:“我就是罪证——他私自囚禁了这么多黑暗皇朝的重臣,还不算是严重违反了黑暗皇朝的制度吗?”他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摸来摸去,掏出来一个小巧的黄玉吊坠:“这个是撒旦大人赐给我的,你拿回去,大人一定认识。你告诉他我现在的处境,他一定会相信你的。这个安提诺尔,以为巫师就一定把所有的东西放在储物空间,却不知道本大巫师偏偏喜欢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怀里,他收走了我的储物空间,却留下了这最重要的一件东西。”安瑟乌莫很是有些得意,我把那个吊坠收好,安瑟乌莫对我说道:“你快回去吧,一定要把这件东西,亲手交给撒旦大人,让他快来救我!”我说道:“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交给亲手大人!我走了。”我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要赶紧离开,免得出什么意外。
在我们的院子里,巴巴洛夫正在慷慨将的报告中,里面的人一个个听得昏昏欲睡,外面的那个人也有些熬不住了,他准备走了。外面一有动静,巴巴洛夫马上察知。他连忙伸手捅捅昏昏欲睡的耿赋,耿赋连忙精神起来:“执行官大人,这什么时候结束啊?”巴巴洛夫也高声的回答:“快了快了,再有几十分钟就好了。”外面的那一位一听:快完了,那算了,再等一会吧,他又蹲下了。巴巴洛夫一边报告,一边心里着急:这个猎风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回来,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他正在这里想着,他用椅子腿做成的那个傀儡,哗啦一下子垮掉了。巴巴洛夫一惊,再一看,我已经坐在了那个椅子上。
骷髅执刑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耿赋这个时候又说话了:“还有多久啊。,大人?”巴巴洛夫说道:“本大人改变主意了,今天我们要通宵,你们都搭起精神来。”外面的那位仁兄马上被吓跑了。我们听到外面的动静渐渐的远去,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巴巴洛夫问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当然有了。”我把在地道里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大家说了,众人一阵兴奋,巴巴洛夫有些不相信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遇到了大巫师安瑟乌莫?”“我骗你干什么?”我拿出那个黄玉的吊坠:“你看,这就是他给我的。”巴巴洛夫拿过去,仔细的看了看,吊坠之上,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有一个神秘的记号。“不错,这就是大人的东西,这个标记我认得。”“那就太好了,我们马上回去,报告大人!”耿赋说道。他的提议众人都赞同,我们准备明天就离开安提诺尔的天猎城堡。
就在这一晚,所有的人都睡熟了,凤冰燕慢慢的起身,他摸到了自己住的那间房子的墙角里,轻轻的扳动了一快砖,床边,一个暗门无声无息的滑开了。他小心的钻进暗门,走了十几米,通道突然下沉,一条很陡的台阶。凤冰燕顺着台阶下去,楼梯尽头的密室内,安提诺尔正在等他。“燕儿,你的伤势怎么样了?”一见面,安提诺尔关切地问道。凤冰燕轻轻点点头:“没事了。”安提诺尔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都怪我,考虑的补周到,让你受委屈了。”“没什么。”安提诺尔又问:“他们今天晚上有什么动静没有?”凤冰燕低下了头,他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安提诺尔又问了一遍:“他们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动静?”凤冰燕说道:“他们准备明天就离开。”“为什么,难道他们今天晚上有什么发现?”安提诺尔顿时紧张起来。凤冰燕心中激烈的斗争着,刹那之间从童年到现在,几十年的经历一一闪过脑海,他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很流利的说道:“您不用担心的了父亲,他们没有什么发现,只是觉得来的时间不短了,应该回去了。”
安提诺尔点点头:“这就好,这就好。他们早点走也好,在这里我也整天提心吊胆,生怕他们发现什么。对了,燕儿,为父让你差的黑暗之子,有什么进展没有?”凤冰燕摇摇头。安提诺尔有些失望,但他还是拍拍儿子的肩膀安慰他:“没事,这些事情急不来,慢慢来吧。你回去吧,免得被人发现了。”凤冰燕点点头,转身走了,走到一半他又回头。安提诺尔问他:“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凤冰燕迟疑了一下摇摇头:“没事,就是想问一下,我母亲,还好吧?”“她很好,你放心。”
第二天一早,巴巴洛夫就带着我们和安提诺尔告别。安提诺尔故作吃惊的说道:“怎么,几位大人这么快就要走,是不是安提诺尔照顾不周,几位大人才要离去?”巴巴洛夫说道:“不是不是,大人的照顾已经很很好了,我们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离开皇城已经很久了,我怎么也是执刑官,不能丢下共事不管。猎风的第二禁卫军团刚刚组建,也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呢。实在是不能多留了。如果时间允许,我们倒是真的想在大人这里多呆几天。”“既然是公事,那我也不多留你们了,一路走好。”我们告别了安提诺尔,很快回到了黑暗皇朝的皇城。巴巴洛夫和我马上去面见撒旦大人,其他的人先回我的统领府。就在我们要分开的时候,凤冰燕突然对我说:“大人,我想请假。”我们很奇怪,为什么在这个,他突然请假?我很奇怪的问他:“你有什么事情?”凤冰燕很痛苦的样子:“大人,我家里有些事情,必须回去一下,您就准我的假吧。”我看看他,只好点头答应:“那好,你回去吧。”凤冰燕转身离开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这一去,有些不同寻常。
巴巴洛夫拉了我一把:“别看了,快走吧。”我摇摇头,跟着他一起朝撒旦森林的方向走去。
“你们回来了。”撒旦大人威严的声音回荡在神台的四周:“有什么收获?”我说道:“回禀大人,大有收获!”我拿出那一个黄玉的吊坠,双手高举过头顶:“大人请看,这是什么?”撒旦大人明显也很意外:“这是我赐给安瑟乌莫大巫师的东西,怎么会在你那里?”“这是大巫师亲手交给我的,他现在正被安提诺尔囚禁在他的城堡秘密囚牢之中,一同被他囚禁的,还有很多人。”神台前面的火焰突然蹿升,显示出撒旦大人的怒火:“安提诺尔太大胆了,竟然随意囚禁皇朝重臣!”我和巴巴洛夫跪在下面不敢说话,神台前面火焰一通狂舞,火焰的高速甚至超过了森林里那些参天古木。整个皇城上空,风云突变。第一禁卫军统领雅戈斯在自己的府邸里面皱着眉头说道:“大人生气了,看看这一次,是谁要倒霉了。”
“执刑官!”大人一声怒喝,巴巴洛夫连忙应道:“属下在!”“马上集结部队,我要亲自征讨安提诺尔。”巴巴洛夫马上劝阻:“大人何需如此,只要属下和猎风统领带领皇城禁卫军,就可以踏平天猎城堡,何许大人亲自劳动?”撒旦大人致意说道:“我已经决定了,你就不要再劝。这一次一定要让那些不安分的家伙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不管用了。”巴巴洛夫不敢再劝,只好问道:“请问大人,您要带领哪一只皇城禁卫军亲征?”撒旦大人说道:“命令雅戈斯留守皇城,你和猎风带领第二禁卫军随我出征。”“属下遵命!”我和巴巴洛夫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连忙去找雅戈斯。
雅戈斯大吃一惊:“什么,大人要亲征?执刑官大人您怎么不劝着点……”巴巴洛夫说道:“这还用你说吗,我劝了,不管用。”我说道:“大人魔力无边,断然不会出什么问题,既然大人已经下令,我们还是赶紧准备吧……”“这还有什么好准备的。”雅戈斯说道:“猎统领,你马上带人出发,我在这里严守皇城就是了。”我和巴巴洛夫点点头:“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天猎城堡,安提诺尔的书房。突然进来一个人,安提诺尔一惊:“燕儿,你怎么回来了?”凤冰燕说道:“我是来告诉你,你即将大难临头,快点想办法逃跑吧!”
正文第一百七十九章意外(上)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这个时候把安提诺尔消灭掉是一个好主意。三雄鼎立的时候,我们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如果只剩下我们和科尔克斯,这样的情况就很不妙了。可是目前撒旦大人已经动怒,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五百名皇城第二禁卫军团的士兵已经集结完毕,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但是却严密的瞒着一个人,梅兹娅。她还不知道,撒旦大人要亲征安提诺尔,还在房间里教水轻盈一些黑暗力量的理论。五百人说实话不算多,随便一个演武场就站下了,可是这五百人,却是一支不容忽视的力量。我们集合好了之后,撒旦大人呼啸着如同一阵风一般的卷来,我从来没有见过大人的真面目,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转眼的功夫那一阵黑色的狂风已经到了我们的眼前,飓风在我们的身体周围狂舞,我们清楚的感受着风的力量,却看不清楚,风究竟是什么样子。撒旦大人依旧保持着他的神秘,狂风在我们的眼前卷过,我们面前的景物一变,已经不再是黑暗皇城的城墙了,而是我们很熟悉的一座城堡,我们刚刚离开的城堡:天猎城堡。狂风汇聚在一起,黑色的气流旋转成了一个高高的龙卷风柱,大人没有什么多余的语言,只是一个字:“杀!”巴巴洛夫第一个拔出他的权剑,在空中猛斩一下,指着天猎城堡吼道:“杀!”第一个冲了上去。
凤冰燕说完了那句话,转身就要离开,安提诺尔很奇怪:“燕儿,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大难临头,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凤冰燕转过头来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听从你的指挥,你给我的所未得任务,我并不觉得我应该为你做什么。所以你现在的困境,其实是我一手造成的——你囚禁黑暗皇朝重臣,那个老巫师安瑟乌莫,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可是别人也不笨,撒旦大人已经知道了,我想马上军队就会开过来了。你就等死吧。”“为什么?”安提诺尔大受打击,他怎么样想不通,自己的亲生儿子会这样的害自己。“不为什么,你加诸于我们母子身上的痛苦,我不要回报,但是我也不会帮你。那天晚上,猎风他们的确有收获,可是我没有告诉你——我告诉你了,那就是害了他们,我不告诉你,就这么简单。好了,我要走了,我要带着我的母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