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侠-第1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还是南宫苦见事情不对,收功及时。不然的话,就这点魔气就不单是只震碎他们的耳膜了,足以将他们的脑袋震烂。更让南宫苦等人震惊的是,这群人在耳膜震碎后,脸上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这身体没有任何疼痛堪似的,就连表情丰富的眼睛中,也没有一点承受痛苦的迹象,反倒闪过一丝阴谋得逞后的神色。
南宫苦准确的捕捉到了他们眼中怪异神色,心中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隐约的感觉自己似乎踩入了一个圈套中。“快走!”南宫苦大喝一声,拉起二女当先就要离开,当他的身形闪到挡在他正前方的那几个人身前的时候,托在脚下的魔气巧妙的一转,就要绕过那几个人的身体……
忽然,在南宫苦身前的那几个人的身体上发出了“啪”的一声闷响,闷响过后,他们的胸部自行的爆开了一个大洞。鲜血如同泉涌的在大洞中泊泊流出,这样的突发事件当场把南宫苦惊呆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所有人的身体上接连不断的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鲜血片刻间流尽,这些人的身体齐唰唰的向地面摔了下去。
“他们是怎么回事?”图嫣最先发出了一声惊呼,所有人的眼睛一齐看向了南宫苦,自己人中间也只有南宫苦出手的时候会令他们不能察觉,他们都在奇怪,为什么南宫苦刚刚还那样的隐忍那些人,现在却忽然下这样的杀手呢?他们希望南宫苦能给出一个答案来。
看着他们疑惑的眼神,南宫苦不由得暗自苦笑,低声说道:“下去看看吧,检查一下他们的身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用这样的看着我,绝对不是我动的手!”
鲜血流干的身体早已冰凉,冰凉得像是已经死了很久似的。当南宫苦的手指触摸到为首那个人的头顶的时候,一种怪异的感觉沿着南宫苦的指间传进他的脑海中。
南宫苦脸色一变,大喝一声:“出来!”说话间,五指弯曲如勾,抓在了尸体的头顶。像是拉着什么东西似的,向后移动着手掌。随着南宫苦的手掌移动,一道青色的影子似的东西,在尸体的头顶上被南宫苦硬生生的拽了出来。青色影子也发出惨叫似的声音,在南宫苦手心产生的巨大吸力中做着殊死挣扎。
青色影子确实有些本事,凭南宫苦这样强大的实力要制服他似乎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手掌与青色影子来回僵持了好一会后,终于还是南宫苦获得了胜利。图嫣等人见到这样的情况,脸色一变的一齐向周围的尸体闪了过去。可是,就在他们的身体一动的时候,躺在地上的所有尸体的头顶,一起冒出了与南宫苦抓住的那青色影子一模一样的东西,半空中也在同一时间撕开了一道口子,这道口子在将这些青影全部的吸入后,消失不见。
图嫣、佘然、小秋与木长喜扑了个空后,飞身到刚刚出现口子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发现,只好沮丧的回到了南宫苦身边。只有将臣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佘然凑到了南宫苦的跟前,看着在南宫苦手心发出的魔气泡中挣扎的情色影子,很有兴趣的问道:“苦儿,这是个什么玩意?”
“魂魄!冥界的魂魄!”南宫苦简短的回答了一句后,随手将魔气泡甩到身前,冷冷的看着被禁锢的情色影子。刚刚南宫苦在触摸到尸体的身体的时候,强大的魔识立刻感应到了尸体中有冥界的气息存在。同时南宫苦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没有提前感应到冥界的气息,其原因就是这些冥魂是寄居在肉体中的,或者说这些冥魂鸠占鹊巢地占据了这些肉体代替了这些人本身的魂魄。
这种手段极其的残忍,虽然南宫苦不知道这些冥魂是利用什么方法占据的这些肉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本身的魂魄下场一定很惨,没准早已被这些冥魂当成补品给吞噬了。
可是冥魂占据这些肉体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就是要在外人的面前自爆吗?南宫苦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些人早已知道自己的行踪,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等着自己。可是,如果埋伏在这里袭击自己还有情可掾,为什么要做出自爆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带着这个疑问,南宫苦开始审问起了禁锢在魔气泡中的冥魂。可是无论他如何询问,冥魂都装死似的一动不动的不做任何的回答。对于冥魂的这种态度,南宫苦也是毫无办法。冥魂在离开冥界,失去了特定的生存环境后,是极其脆弱的,脆弱到不能承受任何刑法。无奈之下,南宫苦回头对着图嫣等人摇了摇头,回身将冥魂收入囊中,希望小童回来后会有个对付这个冥魂的好办法。
“先生,我们是不是快点离开这里?”将臣走到南宫苦身边,低声问道。所有人都感觉到这个地方实在不易久留。南宫苦点了点头,转身扫视着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尸体,发出了一声叹息,这些人死的实在太冤了……
“南宫苦!你这个杀人恶魔!”一声厉叱在不远处传了过来,声音中夹杂着无比的失望。在这样的环境中,南宫苦再次的与沈小颖巧遇了……
南宫苦目瞪口呆的看着全身湿透了的沈小颖,她那混合着仇恨和失望的复杂眼神,像把刀子似的割在他的心头。好久没有想起这个女人了,原本以为忘记了她。可是直到这次见面的时候,南宫苦才深深的发现,所谓的淡忘其实是记得更深,深到心底……
“沈……”佘然上前就要对沈小颖解释,对于这个女人,佘然还是很有好感的。虽然当初被禁锢在沈家祠堂的阵法中,曾经大骂过沈氏父女两个,可是那时候是处于绝对的敌对关系。沈小颖出言劝自己的父亲释放她们的时候,佘然也听在耳中,虽然当时在言语上没做表示,但是心中却也是充满感激的。对于沈小颖的遭遇,佘然也深感同情。在这样的环境中,再次遇到这个女孩子,佘然还真是想与她尽释前嫌的结交一番,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能够结交的机会几乎是没有。
图嫣一把拉住就要走过去的佘然,女人的本能让她在南宫苦看向沈小颖的眼神中,感到了一股浓浓的酸意。可这股酸意也只是瞬息即逝。图嫣是一个懂得爱,看重爱的贤淑女人。她知道怎样做会让自己所爱的人更幸福。她要为南宫苦营造的不是爱的牢笼,而是一个爱的港湾。当南宫苦累了的时候,随时都会张开手臂迎接他的温暖港湾。虽然她没有办法去左右沈小颖的爱,但是她能做的是给南宫苦一个机会,一个独处的环境。
图嫣对着疑惑的看向她的佘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起佘然回头看了看木长喜等人后,默默的离开了这里先行到山门之外去等待了。木长喜何尝不知道图嫣的意思呢?见到图嫣离开,木长喜也拉起小秋随之而去了。唯一没动的就是将臣,他在装傻,装着不懂图嫣等人的意思。事实上是将臣根本就舍不得走,他与南宫苦不一样,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这个女人,这个在他漫长生命中唯一让他感到心动的女人。血性噬杀的尸王将臣居然也会在心中描绘了无数个宁静的田园风光,有很多的时候,将臣在想,如果可以让这个女人陪伴自己的话,他或许会放弃自己的那个计划。可是让将臣感到痛苦的是,他此刻在沈小颖望着南宫苦的眼神中,除了仇恨竟然还看到了失望,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失望的时候,正说明她曾经关心过。
将臣后悔,后悔没有早些遇到这个女人。如果早些的话,说不定他会放弃什么雄心壮志的远离世俗的与这个女人相守一生。将臣对南宫苦开始产生了恨意,他恨南宫苦为什么会有如此的运气。这种即生瑜何生亮的嫉妒感,让将臣更加坚定了他的计划,并且暗下决心的将计划加速进行。
“将臣……”直到木长喜的传音声在将臣的脑海中响起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的将眼睛在沈小颖的身上挪开。默默的走过沈小颖身边的时候,在沈小颖仇恨的怒视中,偷偷的掠走了她的一缕发丝……
山门中的阵法由于无人操控,渐渐的失去了作用,大雨冲破了最后一点阵法屏障,挥洒而下。地上的血迹在雨水的冲刷下,慢慢的开始变淡,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与泥土的混合味道……
南宫苦任凭着雨水的敲打,透过重重的雨幕,心痛的看着愈法憔悴消瘦的沈小颖……
沈小颖任凭着冰冷的雨水肆意淋下,透过重重雨幕,看着那个男人,她曾经违心的为这个男人找过借口,甚至将这个男人毁灭自己家族的仇恨转移到了道门的头上。可是,再一次血淋淋的事实证明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嗜杀的刽子手。也让她更加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个男人与自己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她不能对自己的仇人产生任何情愫,一点点都不应该,可是……可是……可是自己好象真的爱上他了,爱上了这个为自己披过衣服的男人……她渴望他过来给她解释,可是她也明白自己不会听他的任何解释了……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呢?倾盆的大雨中,她的心慢慢的变得比雨水还要冰冷……
在两个人都存在着复杂心情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沈小颖脖子上悬挂的那根项链隐隐的发出了一点光晕。一丝彻骨的冰寒,在项链上慢慢的侵蚀进了沈小颖的肌肤。当这点冰寒悄然的在沈小颖毫无察觉的时候,运行到心脉附近的时候,骤然爆发了。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沈小颖一声轻哼后摊倒在了地上。
南宫苦急忙闪到沈小颖的身旁,忙乱的撒出了一片魔气,化为屏障的将自己与沈小颖包裹在里面。一番检查后,南宫苦惊讶的发现,一点寒冷的气息在侵蚀着沈小颖的心脉,令他害怕的是,这点冰寒气息竟然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怪异功法,就算是凭着南宫苦的修为,如果想治好沈小颖的话,决不是短时间可以做到的。看着怀中消瘦的女人,脸上明显的浮现着营养不良造成的菜色。南宫苦心疼的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水迹。用魔气将她的衣服直接的烘干后,脱下自己的衣服裹上了她的身体。一道黑光中,南宫苦抱着沈小颖一同消失不见。
当南宫苦消失后,地上躺着的一具尸体中,冒出了一缕红烟,红衣厉魄沈珀儿漂浮在了空中。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沈珀儿自言自语的轻笑道:“还真是险呢。南宫苦再聪明也一定不会想到还有我这么一个胆大的吧!呵呵……李富贵啊,李富贵。可苦了你啦!真不知道南宫苦会怎么对付你呢!哈哈……不过如果南宫苦把你杀掉的话,倒是替我除去了一个碍事的人。没有了你,法王除了我以外似乎就没有信任的人了吧,哈哈……”
“谁!”沈珀儿猛的停住笑声,警惕的回身喝道。一团乳白色的光晕中,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沈珀儿的身后。赫然就是与清松真人交谈的那个神秘来客。
“呵呵……不错!不错啊!能够这么快的发现我,说明你的厉魄能力即将全部苏醒了。”来人并没有理会沈珀儿,而是自顾自的看着沈珀儿品头论足了起来。
他的张狂态度让沈珀儿很是不满,一声轻哼发出了一片寒气对着来人当头罩去。来人似乎也很忌惮沈珀儿的厉魄精气,不敢托大的闪身避了过去。沈珀儿嗤鼻一声后,不屑的笑道:“看你这么嚣张,我还以为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