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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领袖香港(选载)-第14部分

小说: 领袖香港(选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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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有人提出,香港的专业人士应该搭建起一个平台,把世界上最好的专业人才及其服务引进到中国内地,而不只是推销自己的服务。您怎样看待这个意见?
  香港服务业进入内地,并不是局限于为香港业界提供发展空间,而应站在国家的角度,建立一支以中国人为主的专业服务队伍。内地服务业比制造业、商业、金融业等开放的时间晚,其所面临的竞争并非来自香港,而是国际市场。
  为什么您说内地和香港的合作,是内地市场开放后应对外国竞争的最有效的办法,也是组建中国人自己的金融和专业力量的惟一办法?
  在经济全球化的形势下,内地的一些产业和企业面临新的机遇和挑战。第一个值得注意的是金融业。内地金融业是开放得最迟的行业之一,而外国的金融企业往往是全球效率最高、管理最好、竞争力最强的企业。金融市场的功能,类似人的心脏,是把社会的余资,输送到社会经济的各个部位,一如心脏把养料和氧气输送至人体各部。动物的心脏都在体内最受保护的位置,而且最不能承受外来体。
  外国的金融市场,都是在本国的金融业有了主导性的竞争力之后才开放的,美、日的金融业都是以本国的金融机构为主。内地金融业开放后,是否仍以本身的金融机构为主?如果不是,总体竞争力会是怎样的局面?这是第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其次是专业服务。我所说的专业服务,是在香港和国际上习惯指的法律、会计、工程和金融等行业,在香港共有十几个,有专业资格的达5万多人。
  内地的专业人才,还没有形成具有规模的团队,以法律界为例,规模最大的律师事务所仅有几百人,而且有此规模的也只有几家。反观英国,规模较大的一家律师事务所,仅在伦敦一地就有1000多名律师,全球分所30多家,律师超过3000人。在这样强弱悬殊的情况下,内地市场开放之后,很容易在短时间内被外国人所垄断。
  我曾应邀到东北农业大省进行交流,省长的一番话发人深省:“国家加入WTO了,我们出口粮食,但美国人经常指责我们违反WTO,于是我们需要聘请一些懂得WTO规条的律师来处理。但是,在本地懂英文的律师就不多,懂WTO规条的更是绝无仅有。这令我们十分担忧,难道我们和美国发生贸易纠纷时,要到美国聘请美国律师来帮我们打官司吗?”
  当今世界,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竞争,已经不仅是综合国力的较量,而是在争取制定国际竞争规则的较量,专业力量就是制定国际竞争规则的力量。例如在国际评级方面,香港一直是俯仰由人,任何其他国家的评级机构,可以今天说一套话,三个月后又是截然不同的说法。今后评估中国的企业竞争力,必须有专业服务和金融两个关键组成部分;评估整个国家的综合竞争力,也必须有这两个部分。
  面对挑战,惟一的出路就是内地与香港专业人士携手,建立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专业团队,利用香港专业人士百多年来在市场化、社会化的环境下提供专业服务的经验,结合内地的专业技术,才有可能与外国的庞大事务所竞争。否则,我相信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在未来的五年十年间,整个内地的专业服务市场会被外国人全部垄断,到时香港专业界也只能俯仰由人。
  您曾以水库落差比喻深圳和香港两地人流、物流扭曲的现象,您可否具体谈谈您的见解?
  我觉得有必要对这个问题加以深入的、全面的研究。以往不管是政府部门还是学校以及研究机构,对这个问题的研究都不多。这也是为什么我把港深和珠三角地区的卫星图挂在办公室里的原因。
  深圳今天人口1000万,香港将近700万,距离只有一个小时车程,世界上、历史上从来没有两个这样规模的城市距离这么近。欧洲、美加边境上也有一些临近的城市,但规模都很小,同时工资、物价、房价等水平差距这么大的更是没有。这好比两个大水库,中间有一条坝,但两水库的水位落差大,香港由于交通需要在坝上开了一个又一个洞。单这个问题就值得研究。
  其次,由于我们生产、生活所需,两地之间的往返不管是手续上,还是基本建设和交通运输上,必然会越来越方便。西部通道2006年通车,九广铁路落马洲支线到深圳皇岗两年内要通车,这将对两地的经济、社会、民生带来什么影响?是好还是坏,对不同阶层和界别是不一样的。我觉得这个问题更需要研究。从制订政策的角度看,我们可以通过对发展过程中两地互动关系的深入了解,以及比较长远的部署,使两地共同发展的势头更好。就像一艘巨大的油轮,它的动力很大,掌舵的人怎样稍微摆一下,调正航向,是很重要的。
  由于边界管理政策的关系,两地人员、货物流通的自由度是单向的,因此出现扭曲现象。每天有大量香港居民从深圳几个口岸过关进入内地,香港货车也川流不息驶进深圳;而深圳市民则需要办通行证才能过关,广东货车仍不能进入香港。
  您怎么看待在人数、人才或技能等方面,香港人才结构与社会急速发展出现错配的现状?对输入内地专才有怎样的建议?
  从主观方面说,香港人的适应能力非常强。上个世纪90年代,有数以百万计的工人离开工厂转到服务业,一些人转业后工资低了,有些工厂的熟练工人原来每月工资过万,但到酒店打扫房间只有8000或7000块。这个转型在社会上默默地进行,没有引起社会问题。香港有这样的文化和传统,不管我们将来需要经历多少次转业,这都是我们很大的本钱。
  香港土地少,各方面的成本高,因此,不管做哪个行业,我们都必须向上爬升,侧重于那些高产值、占地面积小、成本小而且不能是劳动力密集的产业,必须朝知识型社会的方向发展。在这方面特区政府也做了不少努力,包括再培训和职业教育等,我个人是很有信心的。
  同时也要看到,香港是一个有150多年历史的移民城市,香港人有今日今时的地位,与源源不断的外来人才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假若以“保障本地劳工就业机会”为由,将外地人拒诸门外,不但贻笑国际,更是香港本身的损失。输入内地专才是适当做法,香港应发布清楚的信息,让内地人知道香港有哪些职位给他们申请,另外还要简化入境手续,以吸引内地人才。
  您在推动国民教育和把基本法纳入学校课程方面,对新任行政长官有怎样的期待?
  在美国,十四五岁学生的教科书中,已经有《美国良好公民》、《什么是外国人》等书目;反观香港,很少听到提及“国家利益”这个名词。如何增强国家观念?主观上应认识中国的历史,了解其发展过程;客观上随着国家的日益强大,青年人的民族自豪感也将油然而生。
  我赞成将基本法纳入中学课程。在宣传基本法方面,特区政府在电台拥有的时间不多,学校教基本法的时间很短,教材、师资也不足够,与英、美学生学习宪法相比有差距,这些都要加把劲。
  您在1997年第一届行政长官选举时就是热门人选,当时您表示“第N届都不会选”。现在您的态度有无变化?
  1997年的时候,我确实没有选特首的想法,现在也没有。目前最重要的,是恰如其分地做好行政会议成员的工作。
  讲到“穷人孩子早当家”,香港许多人都以您作为范例。可否介绍一下您的成功之道?
  我不能算成功,不过是由于公务的原因,抛头露脸多了,所以大家说起来都知道我。其实,我走过的路,跟我许许多多同学或同龄人一样。香港许多成功人士,有不少是白手起家的。念中学的时候,班上40多个同学,很多人都是走路回家吃中午饭,连自行车都没有,两毛钱的巴士都坐不起,5分钟10分钟把午饭解决了,就赶紧往回走,夏天一个来回都是大汗淋漓的,大家都一样。
  正好我们出来工作时,碰上香港经济起飞阶段,经济发展比较快,在我们上面有很多空间,就硬着头皮上去干。所以,年轻时候就有机会坐在比较高的位置上,一干就干到今天。
  说到成功之道,我有两个体会。一是每过一天,就要把当天的事情做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二是人生犹如站在一面镜子面前,你做什么就会在镜子里看到什么。香港这个地方机会是平等的,每一份投入都会有比较公平的回报。
  在特区行政长官人选中,梁振英的呼声一直是很高的。但在记者的追问中,他却回应了一句:“第N届都不会选。”如此斩钉截铁,让人印象深刻。
  梁振英年纪轻轻就在政治上崭露头角:34岁当香港基本法咨询委员会的秘书长,42岁就是香港特区筹备委员会副主任,45岁就当上了特区行政会议召集人。面对多年来外界持续不断的关于他将成为未来特首的传言和猜测,他以孙中山的名言“要做大事,不要做大官”作答,强调自己只想恰如其分地做好行政会议成员的角色。
  1993年,他创立测量师行,如今在香港、内地和台湾设有10多个办事处,是中国内地首家独资境外房地产服务公司。他担任主席的戴德梁行是三家在亚欧各占鳌头的公司的强力组合,为客户提供获得全球公认的高质素房地产咨询服务。他个人事业的成功,很重要的原因在于他过人的眼光。“因为当时工作的公司,一个英国股东对香港回归不看好,人在香港但是心不在香港,心都回到英国了。而且英国是一个很骄傲的民族,历史上英国的殖民地很多,他们放弃殖民地的时候,不回国的例子很少,对我们这些没有移民的人提供了一些发展的机会。”据2005年7月最新申报资料显示,在特区行政会议7名非官守成员中,梁振英荣膺“地王”。他目前拥有5项物业,并担任7家公司的受薪董事,27个需要申报利益的团体成员。
  他还是香港专业联盟主席,代表全香港10个专业团体5万多专业人才。为发挥香港作为中国内地之外最大专业力量集结地的优势,梁振英过去几年不断组团北上,与内地对口单位互相交流,成功推动两地有关专业的资格互认、内地开放市场与香港专业人士联营等。
  讲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香港许多人都以梁振英为范例。和曾荫权的出身很相似,梁振英的父亲也是警察,当年靠300元月薪负担一家人生活,日子过得十分清苦。梁振英3岁就到一个教会办的学校上学。“个个同学年纪都大过我,大哥哥、大姐姐,六七岁都有。父母不管教学是否正规,总之有人能帮助看着孩子就好。我每天背着个绿色帆布书包,里面装个面包,书包上挂着个红色的胶茶杯,在教会学校捏奶粉冲着喝,吃面包,那就是一顿午餐了。”直到读中学时,他还因为吃不起学校饭堂,午饭不得不回家吃;为了节省坐巴士的两毛钱车费,来回步行一个多小时。
  五六岁时,梁振英来到孙中山曾就读的西医学院旧址荷里活道警察子弟学校读书。后来曾任香港特区民政事务总署副署长的吕孝端,在那里教过梁振英。吕孝端回忆说:“当时的荷里活警察子弟学校,上午是中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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