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星际修真-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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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敢报任何侥幸心理,跑了一个宝儿已经很难向上面交待,若是趁着岛主离开的这段时日再跑了一个迪公子,他这个海外浮岛代理当家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向上面交待。
能禁制迪公子,只有岛主一人有这个本事,思来想去,呼和雅伦干脆强行押解迪公子,两个人经海外浮岛上的传送符阵传送到西洲极乐城。把迪公子直接送到岛主身边看管,这是呼和雅伦能想到的最蠢笨也是唯一他不得不为的办法。
站在呼和雅伦身边的迪公子很郁闷,十分郁闷。宝儿在他面前借助空间之门顺利脱身,把他一个人尴尬的留在海外浮岛。智慧生命的思维方式有一个特点,如果对一件事物一直不报任何希望,那么即使是苦难一直承受下去,也不会觉得忍受不了,但是一旦在黑暗中见到了一丝光明和希望,继续持续下去的苦难便会成倍的放大,变得不可忍受。
迪公子被困海外浮岛,受制于海外浮岛岛主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这么长时间他过的尽管憋屈,但是也这样一天天过来了,海外浮岛的岛主把他压制的死死的,无论在哪个方面他都看不到有一丝一毫逃离的希望。这种苦难憋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宝儿出现,事情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同样是塞恩星的星际旅行者,一向自负甚高的迪公子碰到了有一双亮晶晶眼睛的宝儿,如果他是宝儿,在明知道前面有重重罗网张着等着他来跳,他绝不会来海外浮岛救人,结果宝儿来了。同样,在重重禁制的包围下,他认为除了暂时委曲求全没有任何别的方法能逃离海外浮岛,结果宝儿在多多的协助下打开空间之门轻松的脱身了。
迪公子头上戴着魂草环,四周有数名海外浮岛的高级修真者看守,忽然觉得憋屈至极,他要离开这里,宝儿可以做到的他也一定有办法可以做到,他身边包括呼和雅伦在内的一众护卫都没有放在他的眼里,他头上带的魂草环因为被宝儿在制作中做了手脚,也不足为惧,他要脱身唯一需要关注的人只有一个,便是海外浮岛的岛主,只要岛主被牵制住,哪怕是一时的分心,他便有十分的把握在重重看守中脱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也不会回来。
迪公子的目光紧张的落在前方黑衣老者身边的青年修真者身上,没有人比迪公子更清楚,这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岁青年修真者的实际年龄已经有数百岁不止,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妖怪。
很少有人知道迪公子的目光死死盯着的青年修真者便是鼎鼎大名神秘的海外浮岛的岛主,五洲大陆上唯一有能力禁制迪公子精神力电波的修真者,海外浮岛岛主身边的黑衣老者是西洲极乐世界界主司徒影,今日是两个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并肩站在众人面前公然联手亮相,他们两个人等这一天已经准备了很久,从今日开始,他们相信,在五洲大陆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一个新的时代的来临。
西洲举办的这场擂台赛只是一个幌子,一个最容易利用的导火索,一切都在他们的布控掌握之中,司徒影与海外浮岛岛主两个人站在层层护卫守护圈中,冷眼旁观前面热闹的场面,看着导火索如何被一步步点燃。
前方对峙两方势力的交界处,的确很热闹,西洲与海外浮岛两大势力布置多年的阴谋被一点点揭开真面目,五洲大陆上众多的修真势力一片哗然。
西洲与海外浮岛的联合势力代表一方站在最前方的修真者是目前西洲极乐城的代理城主,二殿下司徒晨,右侧是东洲剑指峰、北洲万花坞、南洲悬空寺三洲的联合势力,东洲剑指门派的三伯之一的风伯站在最前方,是五洲大陆上绝大多数修真者暂时的代言人。
略显尖锐的女子“咯咯咯咯”的笑声响起,东洲城大家世族之一的狄家代家主,主母宇文秋水自人群中排众而出,芊芊玉指指点向东、南、北三洲联合势力一方,妖冶的笑道:
“风伯,你莫要纵着你的这些徒子徒孙在这里群起围攻我一名弱女子的重重不是,我想你更应该关心的今日的东洲城,我来和你打一个赌,东洲城现在的几大世家大族怕是早已经大乱,便是你们剑指峰,这几日怕也不会安宁。”
风伯一身雪白儒服,白髯飘飘,脸上颜色肃穆。
“妖女,时至今**依然贼心不死,还不扒下挂在你脸上的这层假面皮,东洲剑指门派修真者定要还东洲城全体无辜被牵连的受害者一个公道。”
“咯咯咯咯,”假宇文秋水又是一阵尖笑,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今日的目的便是激起面前这些修真者的怒火,把这一滩浑水搅得更浑些,当下她并不避讳众人,抬起宽大的袍袖轻轻遮挡住脸部,单手顺着面皮的一侧轻轻掀开来,清风微徐,一张人皮面具落地,现身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妖媚轻狂的俏脸。
柳眉细腰,薄唇墨发,眼角眉梢满带极致妖艳的风情,一双勾魂的眸子淡淡流转。
“奴家的确不是宇文秋水,假扮宇文秋水那个老太婆这么多时日着实委屈了奴家,西洲极乐城龙凤双护法,“凤”才是奴家的真身。”
凤护法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场面已经一片哗然,堂堂西洲鼎鼎有名的凤护法混迹东洲城,假扮东洲城世家大族狄家族长宇文秋水,暗中谋划积蓄力量,究竟是什么目的?今日居然在众人面前公然将身份大大方方公之于众,这中间又安着什么阴谋?
众人心中的疑问还没有答案,在妖艳妩媚的凤护法身后又闪出一个光头和尚,光头和尚身披袈裟口诵佛号,在光头和尚现身的那一刻,右侧阵营一方来自南洲悬空寺的僧人们纷纷变了脸色。
卷一 风雨剑指峰 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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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空寺众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纷纷露出差异不解的神色,对面站出来的光头和尚不是别人,正是近些年来在悬空寺中与他们的悟心方丈终日形影不离的悟缘。看到悟缘现身人前,站在人群中的悟心脸色并没有明显的变化,抬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复又垂目低声宣了一声佛号,仿若前方的悟缘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路人。
悟缘自妖娆妩媚的凤护法身后排众而出,脸上挂着习惯性一脸轻狂颜色,完全没有一副出家人的模样。悟缘对悟心对他仿若路人的态度假作不见,径直指名道姓高声呼唤道:
“悟心方丈,莫要对我假作不视,佛家最讲因果,可还记得你我谈禅心论佛道的日子,可还记得你追求修真路上修为至高境界的不死俗心?”
悟缘这一句话看似与悟心方丈叙旧,实则在众人面前扬起大巴掌,狠狠的扇了悬空寺一众僧人一个响亮的耳光。他这句话大概的意思是看你悟心现在装作和我不认识,想当初你借着与我谈佛论道的幌子与我大肆参详我们海外浮岛一派长生不死的修真法门,置佛家清净修为于不顾,大起俗心险些走入魔障,单论这种摇摆不定的心性,你在我面前,在大家面前还装什么装?有你这样的方丈,你还想为悬空寺留有几分颜面?
悬空寺大多数僧人平日都只见悟缘与方丈悟心走得很近,悟心对悟缘这个外来游方僧人亲近有加,多加维护的言行平日里都落入众人的眼中,但是对其中的因果,知道内情的人少之又少。在悬空寺众僧人簇拥中的方丈悟心听到悟缘的这一番因果论,平静无波的脸上维持不住,骤然变了颜色,禅心不稳,面对外围悬空寺众佛家弟子投来的狐疑的目光,一步错步步错,悟心一时竟被迫得哑口无言。
看悟心身处窘境,悟缘脸上露出得意的颜色,这一番一箭双雕,即下了悬空寺众僧人的颜面,又成功自内部挑起悬空寺方丈悟心与悬空寺僧众的矛盾。
眼见悟缘的挑拨便要得逞,自悬空寺众僧人队伍中走出一位老僧。身披袈裟的老僧个子矮小,长相其貌不扬,然而随着老僧沉稳的脚步一步步越众而出,看到老僧出面的悬空寺众僧人皆露出恭敬的神色,纷纷打稽首口称“上师”为老僧让出一条道路。悬空寺很少现身人前的“上师”今日高调出面,有意无意间挡在悬空寺方丈悟心与悟缘中间,一双静若古潭的眸子静静的与前方的悟缘对视。
光头神色张狂的悟缘抬头与面前的老僧对视,在悬空寺中,“上师”的威望尚在方丈悟心之上,只是平日上师只在佛塔中参研佛法,很少在众人面前露面,悟缘到了悬空寺时日不短,与上师也不过仅有几面之缘。今日两个人第一次正式面对面,悟缘原本没有把一个瘦小的老僧太过放在眼里,张狂的眸子不屑的与对面的悬空寺上师对视。
四目相接,悟缘顿时感觉不妙,对面老僧的一对眸子仿若一眼古潭,悟缘刚刚看了第一眼便陷了进去,无力自拔,恍惚间脑海中有声声佛家诵经声如巨钟震耳,自己的身体仿若变成鬼怪,在漫天金色的佛光中四处乱撞,出逃无门。
众人只见光头和尚悟缘死死盯着对面老僧的眼睛,周身颤抖,额头冒出一层层虚汗,站在悟缘旁边距离最近的凤护法第一时间察觉出情形的异样,当机立断一掌拍在悟缘的后心,悟缘身体一震,混沌的脑子恢复清明许多,喉头一股腥甜之气被他强行压下,再看向对面老僧的目光便多了一分怯色,额头的虚汗一直冒个不停。
悬空寺貌不惊人的上师,此时在众有心人眼中宛若一尊真佛,众人听得上师高高宣了一声佛号,口中诵道:
“佛海无边回头是岸。”
一字字佛音仿若清亮的鸣钟,一字字敲响在众人的识海。
“佛海无边回头是岸。”紧跟着宣出这声佛号的是在观战人群中的悟明。
“佛海无边回头是岸。”悬空寺的一众僧众庄严低沉的佛号声此起彼伏,庄严肃穆。
“佛海无边回头是岸。”始终垂着头的悬空寺方丈悟心再次抬起头正视对面冷汗淋漓的悟缘,一声声佛号涤荡一颗蒙尘的佛心,悟心终于在这一刻走出了心中的魔障,彻底打败了心魔,过了他入佛门最重要的一道关卡。
“桀桀桀桀桀桀……”一声声尖锐的怪叫声冲淡了弥漫在四周佛号声中庄严的氛围,一个长相猥琐的小老头佝偻着身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小老头一边桀桀怪笑一边自东侧的队伍中晃悠悠的走出来,一步步晃悠到队伍的最前端,尖细着嗓子猥琐的道:
“什么是佛?什么是魔?包括你们这些秃头在内全算上,哪个又真的见过什么佛?什么魔?胜者王侯败者贼,只要拳头硬就是王道,至于平日过日子嘛,当然是及时享乐,才对得起总有一天埋入地下的一方黄土。你们这群秃头,神神叨叨,其实在爷们眼中,算是个屁!”
剑指派修真者队伍中有一个认出怪叫的小老头真实身份的修真者再也无法忍受小老头颠倒黑白的胡言乱语,扬声斥道:
“小老儿,像你这种臭名昭著人人得而诛之的老贼,竟然还有脸大言不惭在众家高手面前谈什么成佛成魔,看你在大陆上行走使尽鬼祟伎俩,什么缺德事情干什么,挑唆是非,四处煽风点火,冒名诬陷无恶不作,像你这种人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桀桀桀桀,”老贼又是一阵怪笑,抬头向东洲剑指派队伍中搜索出言指责他的修真者,鬼魅的目光在人群中不停游走,忽然停在人群中此次随同风伯一同前来西洲极乐城擂台的岳霖郎脸上,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老贼目光定定的盯着岳霖郎,也不再继续寻找申斥他的人,桀桀桀桀怪笑声一浪高过一浪,高声道: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