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星际修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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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银针深深没入到穴位中,外面只露出短短的一小节,宇文秋水手指这才松开银针,不再向里输送。看着岳霖郎后背上的一层层汗珠越聚越多,下一层将上一层拱到一旁,数颗小滴汇聚成一颗大滴,最后不堪负重落在岳霖郎膝盖下面的白玉暖石上,没入暖石中,暖石向上输送的热气便又湿润了一分。
看够了侧面的景致,宇文秋水重新踱回岳霖郎正前方,与岳霖郎圆睁的双目对视,原本妖娆的眸子撑到最大,双目中布满血丝,这男子真真是个妖物,如此酷刑下呈现的竟是另一种欺凌绝艳的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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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秋水望着岳霖郎,稍稍适应体内这绵延不息的钝痛的岳霖郎目光也紧紧盯着宇文秋水,断断续续道:
“你给我一个痛快罢。”
宇文秋水双臂环抱在胸前,眉头一挑,笑容冰冷:
“小哥儿,稍安勿躁,这才刚刚开始,放心,不会给你解脱,后面的会越来越精彩,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听了宇文秋水的话,被切断了所有的退路,岳霖郎脸上忽的露出一股坚韧隐忍的神色。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还有什么花样尽管用,在我这里,无论你想得到什么,我保证,你永远都不会得到。”
岳霖郎撂下狠话,久有刑讯经验的宇文秋水也不见恼火,继续笑道:
“话现在说还太早,说心里话,我还真是舍不得过早放过你,妙人儿,你可要挺住啊,不要让我失望。”
宇文秋水再端详了端详岳霖郎痛苦的神情,伸手取过白玉暖石上的木盒,岳霖郎刚刚紧闭双目并没有看到木盒和里面的银针,宇文秋水在岳霖郎眼前,慢慢捻起木盒中的第二枚银针,举在岳霖郎眼前,慢声细语解释道:
“这七根银针,每一根都有一个契合的名字。刚才刺入你后背那一根银针是第一根,名叫先锋,取先锋之勇,锐不可挡之意,不到得胜班师,先锋攻势不会减弱,攻击也不会停歇,怎么样,很痛对不对,现在感觉如何,这银针取名还恰当吧。”
宇文秋水顿了顿,眼光在岳霖郎如玉般的脸上逡巡一圈,接下来将手中的第二根银针在岳霖郎眼前晃了晃。
“这是第二根银针,它的名字我很喜欢,可不像第一根那样俗气,此针名为缠绵,细细碎碎,纠纠结结,绵绵不绝这种感觉当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来,让我疼疼你,让你品尝品尝这个中微妙的滋味。”
在岳霖郎略带惊慌的目光的注视下,宇文秋水稳稳的抬起手腕,将第二根银针送入岳霖郎身前的穴道。
岳霖郎神色慌乱,不顾其他,徒劳的扭动身体,想要挪开银针下的穴位,宇文秋水一边将银针认真的送入肌肤,一边喃喃道:
“不要着急,不要乱动,若是我一时不察送错了穴位,这银针可不似其它的刑具,它由极稀有的精制材料炼制,每一次使用前都要浸泡在各种能让人**蚀骨的极品灵植药材中足足炼制满七七四十九日,送入的穴道中也很有讲究,若是送的偏了或是送的错了,毒素错流了经脉,轻则终身瘫痪,重则当场毙命。”
宇文秋水在岳霖郎肌肤剧烈的颤抖中慢慢的将第二根银针稳稳送入到穴位中,抬起头,欣赏着眼前另一番极致的凄艳,残酷的继续道:
“若是一不小心毁了你这般汇集天地之间灵气,钟灵神秀的尤物,我是断断舍不得的呢。”
卷一 风雨剑指峰 103
103
有一种痛叫缠绵。
一根银针落在一点,细细碎碎的疼痛在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内遍地开花,细细的沿割,慢慢的碾磨,将每一块血肉细细翻开然后合拢,再翻开,循环往复,痛得绵延不绝,痛的无休无止,你方唱罢我登场,每一次呼吸都痛苦难当。
当真缠绵。
这七根银针在宇文秋水的手中不知刑讯过多少人物,撂倒了多少硬汉,今次确是最特别的一次,无它,眼前的景致着实是太诱人了。
岳霖郎原本白皙细嫩的皮肤如今通身泛着粉红色诱人的光泽,紧闭的嘴唇,极致的隐忍仍然无法抵御两根银针一锋锐一缠绵两种痛苦交替带来的苦楚,嘴角溢出细碎的呻吟。
细密的汗珠顺着滑腻的肌肤,沿着紧致的纹理滴滴滚落,晶莹的水珠滚动在粉红色的皮肤上,完美的如雕塑般的上身不断的轻轻颤抖,宇文秋水只觉得喉咙一阵发干,却不愿意移开视线。
“现在可以告诉我灵武典藏匿的地方?”
岳霖郎艰难的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几声断断续续嘶哑的呻吟,每一寸皮肤都爬满了痛楚,每做出一个动作,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慢慢的睁开眼睛,莹亮的眸子染上血红色,不屑的瞪视宇文秋水,又缓缓的闭上,一滴晶莹的泪珠在狭长的眸子合拢的那一刻在完全不自知的情况下从眼角滑落,那挺直的鼻,嫣红的唇,柔和的曲线,无一处不精致到极处,无一处不完美到无暇。
我见犹怜。
宇文秋水看到岳霖郎不屑的目光,盯着岳霖郎的眼神越发深邃,这样的妙人,如此田地还要硬充硬汉,她心知没有人能最终熬过七根银针的折磨,忽然恶意的希望岳霖郎能撑的久一点。
宇文秋水从漆红色盒子中抽出第三根银针。她见岳霖郎不肯睁开双目看她一眼,也不勉强,手中举着银针,凑到岳霖郎耳边自说自话道:
“第一根名先锋,第二根名缠绵,这第三根银针的名字有些血腥,名唤嗜骨,揭开肌肤的表层,探到骨骼之中,一针一针扎在每一块骨头上,若是觉得不够刺激,随后还会有研磨骨头的滋味,一步步等着你慢慢品尝,我知道你嫌我说的不够滋味,非要亲自尝试一番,妙人儿,你可知你的痛痛在骨髓,我的心疼到心底,你若是招了,不仅是可怜你自己,更是可怜了我。”
宇文秋水说的悲戚,拿着银针的手势却沉稳,第三根银针贴着肌肤刚刚要刺下,身后的牢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狄青如鬼魅般出现在宇文秋水身后,来不及施礼,急匆匆的道:
“首座,剑指峰戒律堂来人了,马上就到东洲城城门。”
宇文秋水捏着银针的手指顿了顿,收回银针,转身道:
“这一次剑指派戒律堂的效率倒是不低,原是我忽略了这岳霖郎首席弟子的敏感身份,你带着人出去挡一挡,我随后就到。”
狄青续道:“首座,这次是戒律堂堂主颜渊亲自带队……”
宇文秋水柳眉一挑。
“不过是个颜渊,狄府的防御工事我们还从来没有启用过,这次将布下的符阵全部开启,还怕拦不住他一时半刻。”
“首座,还有,还有风伯。”
宇文秋水手指轻颤,指腹中的银针险些拿捏不稳,,凝眉沉吟片刻,果断对狄青下令道:
“打开所有防御法阵,掩护撤退,通知所有我们的人,一个不剩,全部撤出狄府,撤出东洲城,暂避锋芒再做打算。”
狄青躬身应是,身形一晃,匆匆离开地牢。
岳霖郎身上的汗水干了一层又湿了一层,体力透支,双耳嗡鸣,在周身上下没有尽头的痛楚中,模模糊糊却一字不漏的将宇文秋水与狄青两个人的谈话内容听的一清二楚,心中涌上的第一个感觉不是喜悦,而是悲戚,拼尽最后的力气猛力摇晃头颅,一头黑发在空中舞得疯狂。
宇文秋水目送狄青退出地牢向他们的人传达命令,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目光凝视岳霖郎,手中的银针举起又放下,终是狠不下心,反身掠出牢门,匆匆离去。
空空的地牢内留下岳霖郎一个人屈辱的跪吊在白玉暖石上,分不出是身上更痛还是心里更痛。
不知过了多久,捋着一袭白髯的风伯和神情肃穆的戒律堂堂主颜渊并肩走进地牢,看到地牢内的岳霖郎受刑的模样,两个人同时皱起眉头,颜渊回头挥了挥手,示意后面的剑指派弟子不要跟进来,留在上面。
两个人来到白玉暖石旁站定,颜渊抬手欲解除束缚岳霖郎手脚等处的锁链,被风伯挥手拦下。
风伯目光仔细在岳霖郎身前身后搜索了一圈,眉头拧的更紧,开口问道:
“只有前胸和后背处两根银针?”
岳霖郎艰难的点了点头。
风伯凑近岳霖郎身前,并不直接接触闪着诡异七色光线的银针,手掌在银针四周围拍了几掌,最后三根手指围绕银针按下,口中轻喝:
“起。”
深深没入肌肤内的银针随着风伯的这声轻喝,在风伯手指缝隙中高高窜起,被一股猛力激出岳霖郎体外,在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叮当落地。银针出体的同时,岳霖郎一口鲜血呛出体外。
风伯看了看岳霖郎的脸色,却并未停手,依取出第一根银针的方法,将岳霖郎体内的第二根银针激出体外。
颜渊见风伯将两根银针自岳霖郎体内取出,随后挥手斩断了岳霖郎手脚上的锁链。
银针虽然被取出,岳霖郎的身体却似被拆碎一般,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颜渊伸手将岳霖郎摇摇欲坠的身体扶住,取出几颗疗伤灵药先让他服下,脱下身上披的外氅披在他光裸的上身,这才呼唤留在上面的戒律堂弟子下地牢来接人。
颜渊对一边一个架起岳霖郎的戒律堂弟子吩咐道:
“把岳霖郎送回戒律堂好生将养。”
站在一旁的风伯却摇了摇头:
“还是送到药伯的药圃里去,他身上的伤势危重,不止是刑讯外伤这么简单。”
两名弟子看看风伯又转过头看看颜渊,颜渊沉声道:
“还不按风伯师祖说的做,把岳霖郎送到药伯师祖的药圃疗伤。”
两名弟子躬身应是,抬起岳霖郎一步一步小心的走出地牢。
颜渊目光扫视了地牢一圈,抬手,落在地上的两根银针被灵力托起,悬浮在空中,飘到颜渊与风伯两人眼前。
银针刚刚饮饱了鲜血,通体呈鲜红色,针锋在光线下漫射诡异的七彩光线。
“这针上浸yin的毒素与北洲所制的那几种很相似。”仔细观察这两根银针后,颜渊开口道出心中的疑惑。
风伯摇了摇头。
“暗算岳霖郎的不会是北洲万花坞派出的人。万花坞的主子行事顽固随意,但是还不屑这些蝇营狗苟之事,近一段时间,东洲城里冒出的这些冒名顶替狄家主母的妖女和四处败坏北洲万花坞名声的老贼,都打着北洲万花坞的幌子误导他人,不知是何居心。单打独斗的老贼也就罢了,这妖女手下有不少喽啰,我们进来这狄府,防御的工事做的颇有手段,她背后的势力必定不简单。”
颜渊施礼道:“还请师叔指点迷津。”
“这妖女先暗害宇文秋水坐上狄家主母的位置,又对狄家家主狄成狄修父子暗下下毒,牢牢控制他们在手心,包括这一次她审时度势,撤退的决断,跑路的时候还不忘记留下这两根银针迷惑我们的视线,其思路清晰缜密,计划周详,如果任由她们在我们剑指派所辖的地域这般兴风作浪再坐视不理,将来必定酿成大祸。”
“师叔的意思是?”
“查,对此事一查到底。”
“谨遵师叔令谕。”
………………………
剑指七大主峰之一的灵药峰峰顶,药伯居住的草庐内飘着阵阵安心定神的药香。
草庐室内放置一只大浴桶,热气不断从浴桶内蒸腾出来,岳霖郎气息微弱,泡在浴桶温热的清泉水中,药伯正亲自指挥几名童子将刚刚熬制好的草药倒入浴桶,浴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