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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重生星际修真-第94部分

小说: 重生星际修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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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尽可能简短的汇报完毕,勤政殿内气氛太过压抑,这么多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产生尽早离开这座大殿方为上策的念头。

该来的躲也躲不过去,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上座的上官习枰开口缓缓道:

“我离开这段时间,政务积压的并不多。”

“是,主上英明,北洲在主上治理下,这么多年风调雨顺……”

上官习枰挥了挥手,流水今天的表现前言不搭后语,大失平日水准,他在担心逃避什么?

“这段时日,除了这些政务,万花城内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状况发生?”

流水在王手下理事多年,上官习枰这样提起话题,他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被波及,字斟句酌的开口道:

“回主上,还有几件事正要回禀,只是这几件都牵扯到新夫人,还有……”

上官习枰对流水一反常态的吞吞吐吐早就很不耐烦,脸上带着几分严肃。

“讲。”

“这几件事情缘起于新夫人出走万花宫,牵扯到大王子上官郁源、老妇人和呼和雅伦,书案上最左侧的书简记录这几日手下们汇总上来的探报。”

上官习枰两道浓眉纠结在一处,心中暗道这个女人折腾的本事不小,他离开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不但跑出宫招惹到呼和雅伦,还搭上了从小到大一向谨言慎行,从没有惹过什么祸事的大儿子上官郁源,还有他那个隐居多年的娘,传授他一身所学,当年一手毒术横扫北洲大陆的毒夫人杜秋霜。

他忽然有些后悔,看来对这个女人,他真的是太放纵了。

哒哒哒,手指在桌案上敲打的频率忽快忽慢,流水在下面心跳的频率也跟着忽快忽慢,半晌,上官习枰放下手中的书简,抬起头来。

“传上官郁源来见我。”

上官郁源是上官习枰和呼和雅竹的唯一亲生儿子,自从母亲不在了以后,性情沉稳内敛的上官郁源更加寡言少语,近些年上官习枰因为母亲身体状况日日恶化,上官习枰便将上官郁源和几个小儿子送到老妇人杜秋霜处,给老妇人作伴。

随着时间流逝,隐居多年性情倔强的杜秋霜少了年轻时的锐气和倔强,这一次并没有拒绝儿子的提议,收留了几个亲孙子,把他们留在身边,亲自教导他们修行。

杜秋霜原是对上官郁源的亲娘呼和雅竹的出身和行事做派颇有微词,这一次虽然不知什么原因同意留下上官郁源在身边陪伴,平日对待几个亲孙的态度却明显不同。

几年相处,上官郁源对这个亲奶奶身上的真本事即钦佩又羡慕,只不过他也感觉到奶奶对他态度的冷漠,虽然不知道原因究竟是什么,平日里和杜秋霜相处总是有些隔阂,在平日请安的时候,几个弟弟在他身后大声呼唤奶奶的时候,也唯有他恭恭敬敬的唤声老夫人。

这次竹林遇险,上官郁源被毒蛇咬伤,暗处早有护卫看到,碍于平日老夫人严令教导亲孙不能娇惯,男儿就要有男儿的担当,遇到困难一律自行解决。再加上老夫人在制毒解毒方面是王的师父,那是祖宗级的人物,区区蛇毒当然不会对上官郁源身体造成伤害。

护卫们在暗处暗中守护,没有在第一时间现身,上官郁源的几个弟弟年纪还小,不知道其中的因果,看到为首的大哥毒伤倒地,关心情切,当即放声大哭,这一哭,没有引来杜秋霜,反而引来的正御使斩龙鞭在竹林上面乱转的宝儿。

这才发生了之后的一系列状况。

勤政殿上,上官习枰看着下面垂手侍立的儿子上官郁源脸色阴沉,流水识趣的退出勤政殿,把沉闷空旷的空间留给一对多日不见的父子。

“源儿,你可知道在竹林中救了你的女人她是什么身份?”

上官郁源垂首站在殿下,脸上原本木然的表情在听到父王的这句问话后掠过一丝阴霾,垂首没有抬头,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的一字字道:

“我知道,从看到她脖颈上带着的母亲曾经也带过的一模一样的解毒珠时,我就猜到她是谁了。”

上官习枰没想到平日里一直对他恭顺的儿子能说出这番话,脸色沉了下来。

卷一 风雨剑指峰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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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离开万花宫和你奶奶修行这些时日,本事没看到你学了多少,四处惹是生非,忤逆父王的胆子倒是见长。”

“父王,儿子在何处惹事生非,哪一句话忤逆了父王,还请父王明示?”

“身为大王子,你不顾身份易容改装在街市上招惹山地野蛮人呼和雅伦,在父王面前不论长幼尊卑张口顶撞,出口胡言乱语,你还要问我你哪里错了?”

“父王,我娘亲也是山地族人,虽然为了跟随你被逐出族籍,但她的心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山地族人那片土地,你若是说山地人是野蛮人,是不是也是在说我娘亲也是野蛮人?那么作为野蛮人的儿子,我无论说什么,只要开口就是不分长幼尊卑,说话就是胡言乱语,对不对?”

“好,很好。郁源,我从来不知道,你倒很会混淆是非。”

“父王,你何曾关心过我娘亲呼和雅竹和我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

“我教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今天听你这些话?你母亲亲对万花坞的付出你又了解多少?你这样说你认为你能代表她心中所想?你母亲若还在,她真的愿意听你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我不用代表我娘,今天能说出我心里想说的话,对得起我自己的心我很知足。”

“上官郁源,你现在给我滚出去,跪到祠堂去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再来认错。”

郁源淡淡的看了父亲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大步向勤政殿殿门口走去。上官习枰在他身后对侍立在殿门口的流水命令道:

“送大王子去祠堂面壁思过,一日想不明白他就跪一日,一个月不肯认错他就跪一个月,成了废人我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谁也不许为他求情。”

盛怒之下的上官习枰字字掷地有声,流水张了张嘴,吞回即将出口的要为大王子求情的话,默默的陪在大王子身后向祠堂方向走去。

上官习枰坐在虎皮座椅上,回想起刚才他与郁源父子之间一句一句的对话,心口怒气难平,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能把一个老实本分的大王子给拐带成今日这个样子,这口气让他如何忍得下,这些日子以来他与那个女人之间的总账,是该到了清算的时候了。

………………………………

宝儿不知道勤政殿发生的这一幕,此时她正十分享受的躺在一只超级宽敞豪华型的浴桶中沐浴。

被押送回万花宫,复又见到红红、青青、阿紫、蓝蓝四个婢子,宝儿在四个婢子惊讶的目光中卸掉了脸上的面具,清洗干净脸上的残妆。

红红等四个婢子见到宝儿恢复了本来面目,这才认出是新夫人出宫回来了,脸上纷纷露出喜色,服侍宝儿舒舒服服沐浴更衣。

万花宫中这只大浴桶虽然和临波湖那个大浴池无法比,但是舒舒服服的洗净一身的风尘足够了。

沐浴后,宝儿清清爽爽的起身,早就守候在一旁的红红上前为宝儿穿戴一身飘逸出尘的轻纱雪裙,乌发披肩,纤细的胴体在雪白的轻纱中若隐若现,少女细嫩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在宫室点亮的夜明珠微微柔和光线映照下更显粉嫩。

宝儿在落地镜前面转了身,这身打扮,不会yin*人向某个方面想象?

万花殿内最大的寝宫内,身穿宫装的宫女列成两排鱼贯而入,金丝银线镶边,鲜红宝石吊坠,层层轻纱幔帐在宫女素手的轻掀慢合中,荡起如烟似幻的波浪。

宝儿在众宫女的簇拥中越过宫女掀起的层层雪白的幔帐,轻移莲步缓缓前行。一步一停,尽可能缓慢的往前蹭,以这种龟速走路,宝儿真不是有心的,她明明是故意的。

不管宝儿如何磨蹭,前方一层幔帐后面隐约可以看到宽大奢华的凤床的轮廓,红红等婢子将宝儿一个人留下,悄无声息的全部退出寝宫,偌大的寝宫内,在夜明珠淡淡的光影下,前方幔帐后面除了一张床,还有一个男人修长挺拔,负手而立的背影,宝儿很想装作看不见,但这样做明显不具有实际操作的意义。

宝儿粉面微红,寝宫内太静,静得连呼吸声都显得比平时粗重了一分,继续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隔在两个人中间的这层层幔帐,宝儿怎么看怎么是一件制造暧昧的种子,索性抬手亲自将纱帐撩起,扣在两侧。

朦朦胧胧的纱帐被宝儿挽成两个半月形的纱帘,看起来清爽的多了。

纱帐清爽了,纱帐后面的人也露出了清爽的真面目。宝儿一手扶着纱帐四周的金色围边一边犹犹豫豫的抬头,上官习枰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两个人的目光纠结在一处。

砰砰砰砰,宝儿清晰的感觉到心跳加速的声音。

还好的是男人的目光里更多的是愤怒、阴沉和探究,并没有染上过多的如想象中的情欲。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要做些什么。咳咳,宝儿清了清干燥的喉咙,避开上官习枰的眼睛,垂首道:

“我们可不可以谈一谈。”

男人的目光中染上一丝不耐和玩味,没有接宝儿的话,反而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到宝儿近前。

男人一步步逼近,宝儿有些不知所措,向后退了半步又停了下来,万花殿、万花宫、万花城、万花坞全是这个男人的地盘,她能退到哪里去?

男人的目光中渲染上一层意味不明的颜色,走近宝儿身边,两个人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上官习枰似乎很享受宝儿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和她肌肤上微微泛出的粉红色,恶意的将气息留在宝儿的耳畔,嘴角微微扬起,俯下身子。

宝儿站在原地,目光别向一边,耳边传来咔嚓一声声响,光裸的脚腕上传来一阵凉意,上官习枰站起身,退后一步,与宝儿隔开半个身子的距离,手中多了一条银光闪烁的纤细的链条,一端在他的手上,一端死死的扣在宝儿脚踝上。

紧紧环扣在宝儿脚踝上的锁链冰冰凉凉,宝儿动了动,没有保护的细腻皮肤在银色链子摩擦下细细碎碎麻痛,痛楚不大但是很揪心。

上官习枰斜睨了宝儿一眼,手中的链子缓缓展开,将链子的另一端锁在寝宫正中夜明珠照耀下最光明的一处梁柱上,细细的链条似一条银色的蜿蜒的蛇,一端依附在万花殿寝宫内的梁柱上,一端死死咬住宝儿一只雪白的脚踝。

宝儿一对秀眉微蹙,对这样具有侮辱性质的拘束方式很反感。抬起头盯着上官习枰重新恢复淡漠没有丝毫表情的脸,质问道:

“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的脸色冷了下来。

“我记得在我离开万花宫之前,曾经郑重的警告过你,我允你权势允你自由,但是如果你要想逃离万花坞,我便用一根锁链将你锁在这里,让你再也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宝儿圆睁双目,上官习枰说话语气太霸道,怪罪的内容太离谱。

“你没有说不允许我离开万花宫,我出宫散散心而已,什么时候离开过万花坞?”

“你人没跑,心却早已经跑的远了。”

宝儿气结,冷笑道:

“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上官习枰摇了摇头,“是你自己亲口说出来的。”

“哦?”宝儿语音拉的长长的,冷笑一声,连辩解的话都省了。

“金丝雀想要飞出困着她的牢笼,你早就有心要离开万花城,这可是你在万花城西城城门处对呼和雅伦亲口说过的话?”

“那是一时权宜之计,你不知道当时郁源已经对呼和雅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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