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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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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水从他污秽的脸上滑落下来,脸上出现两道眼色略浅的痕迹,那泪水流到他腮边时已经浑浊得发黑,他拄着拐杖一歪一扭地走了,不时地回头看我,我看着他萧索变形的背影,那一刻,泪水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喷涌出来!
  我双手抱头,支在膝盖上,极力压抑着哭泣,泪水啪啪啪啪地打落在地面上,跟他相比,我拥有什么?我又缺少什么?跟那依旧在街道上来往穿梭的其他人相比,我拥有什么?我又缺少什么?生命之间是不能比较的,准确的说,也不是不能,而是生命太脆弱,禁不起比较。
  一双小巧的女鞋出现在我低垂的头颅前,我抬头,她俯身,然后她搂住我说:“对不起,我都看到了。”
  街对面的音响店正放着崔健的歌曲《假行僧》,沧桑的声音破空而来,打得我五脏六腑阵阵颤痛: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我要人们都看到我,却不知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的嘴
  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我有这千山和万水
  我要这所有的所有,但不要恨和悔
  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总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
  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也不愿有人跟随。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想看你长得美,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但不是你的泪。
  我不愿相信真的有魔鬼,也不愿与任何人作对。
  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 
 
 
 
  
 第二卷 假行僧 第一章 我不名一文
 
  站在樊玉好友阿香家的阳台上,我聆听着这刮过二十八层楼的呜呜风声,感受着它那冰凉的寒意,看着层峦叠嶂般的高房楼宇,看着脚下那些卑微的车辆人流,对自己说:我,不名一文。
  阿香是个很率真的女郎,五官端正,嘴唇略厚,皮肤极为细腻白皙,客厅里悬挂着阿香和她香港情人的艺术合影,那男的四十岁左右,鹰勾鼻子,看上去面相颇为不善。樊玉说这男的对阿香极好,从来不让阿香受半点委屈,还说只要阿香替他生个儿子,那他立即就给阿香一百万。我笑着问那阿香和他在一起多久了?樊玉道快三年了,我说那阿香怎么就不给他生儿子呢?樊玉白了我一眼,道你别以为女人那么没脑子,我们也许会用青春来换取金钱物资,但是我们不是那么轻易地就跟一个男人生孩子的!
  这句话我曾听一个一夜情女郎说过,她说她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年幼不懂事,跟初恋男友生了孩子,而那个男的后来抛弃了她,孩子拖累了她,她一辈子也就这样毁了。孩子是一个非常遥远的字眼,我想都没想过。阿香去坐火车时樊玉跟我去送她,候车室里她们低着头嘀嘀咕咕说悄悄话,还不时地把眼睛向我看看,我猜想阿香一定是在建议樊玉抓住这春节的大好时机应该如何如何地吃我,阿香见我面就夸我是帅哥靓仔,樊玉向她介绍说我是她表哥,阿香当场反驳道你骗鬼吧你,放心啦,我不会给你说出去的。对阿香,她让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你们两个在这里可以任意胡作非为,客卧主卧洗手间厨房沙发地板上,不过呢,进我的卧室做的话,那一定要记得清理干净,不然我老公会起疑心的。”。听她口气看她神态,我断定她一定吃过很多零食。
  我身无分文,衣服也没换洗,樊玉先带我去蒸桑拿,随后带我去高级理发院修剪了头发,做了面部护理,接着拖着我去北京路商业步行街购置行头,将我从里到外装修一遍,我麻木地任由她招呼我,看着她拿卡付帐,我耳朵里塞满了那些售货小姐诸如哇帅呆了简直就可以去做模特了等等阿谀之辞。回到阿香家里,樊玉又要我一件一件一套一套地穿给她看,她痴痴地看着我,然后扑上来吻我,接着我便又陷入性的搏杀之中……
  她缓缓睁开眼镜,满足地笑了,我从她身上下来,径直向洗手间走去,打开篷头,让水流哗哗从头顶流下,樊玉闪了进来,从我身后抱着我,说:“甄甄,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反手拍拍她屁股道:“给我找赌档。”
  她迟疑地道:“十赌九输,十赌九骗,我和别人打牌基本上就没赢过,你真有把握能赢钱?”
  我指指自己脑袋道:“麻将纸牌骨牌都是数学博弈游戏,相当程度上决定于你的记忆力和分析力,一般的欺诈赌局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我没有法子,除了靠赌外就无法赚取还债的金钱,在邵刚他们的圈子里混,我也跟随一些牌友去过不少地下赌档,那些赌档里有赌牌九掷骰子扎金花玩梭哈,我小小的玩过几把,我能推测判断出里面的套路,虽然自己有自信不会输,可以前觉得这过于血腥,风险太大,还是麻将纸牌稳妥些。不过如今不同了,我要博,我要赌,我他妈反正不名一文,我要用自己的狗命来跟命运博一把,要玩就玩大的,要玩就玩命!
  樊玉犹豫再三,打了一通电话后就带着我去了一个富婆家,她们三缺一,正等着樊玉过来。几个女人看到我跟在樊玉屁股后面,不禁暧昧地对樊玉笑,樊玉忙介绍说我是她舅舅的儿子,她们根本不相信,道那就是你表哥咯,来来,靓仔表哥,快请坐。樊玉拉着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到一旁说悄悄话,那女人看来是女主人,眯眯笑的看着我对樊玉道:“你放心啦,我会照顾好他的。”
  牌局开始,打的是两百四百,用自动麻将桌洗牌砌牌,樊玉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打,这把牌我很糟糕,都是边章,要想听胡至少要摸进来七张有用的牌,我抱定主意这把牌弃胡,确保自己不放杠就行,并通过这把牌来推测这三个跟我打牌的女人是不是里手行家。她们的确傻得可爱,那牌的排列顺序一看就明了,就那对面那个二十八九岁的女人来说吧,她的五张万字放在左手边,跟着便是三张条子和两张饼子,右手边则三张风牌。我上手就是女主人,她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手中牌,生怕没看清楚似的,摸牌时一看到是张没用的废牌立刻就把它丢掉,她估计听胡了,胡的是饼子。上手是打对对胡,手上可能有三张白板等着开杠……可惜这是自动麻将桌,我无法通过和牌洗牌砌牌来记住这一百三十六张麻将的在每一盘的排列顺序,要不然,今天少说也可以赢四万。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没开胡,女主人笑道小表哥啊,你当心哦,我们三个女人,你一个男的,必输无疑哦。对家刚胡了一把自摸,开了暗杠,买的马也中了一只,一盘就进帐四千多,她把钞票塞进抽屉里道三娘教子,就看他顶不顶得住,顶住了就他一个人赢,顶不住那就输死他。樊玉嘴巴一撅哼道才打几盘啊,等着瞧。我笑嘻嘻地看着庄家丢骰子,道顶得住,身体倍儿好,哪会顶不住,不是三娘教子,是一龙战三凤。女主人叫兰姐,闻声哈哈笑道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我荡笑一声道中不中用试试就知道了。樊玉白了我一眼,兰姐瞪大眼睛故意对樊玉道阿玉,你表哥好咸色哦! 
  又过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开胡了,清一色饼子自摸,接下来我就如有神助,连续胡了八把,打得她们叫嚷着说邪门,要换方位。牌局一直到晚上一点才散,她们三个都输了,我一个人独赢三万一,我呵呵笑着说各位姐姐们,看来你们三个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兰姐已经从闲谈中得知我在读研究生,就笑话我是不是在赌博大学麻将系专门钻研麻将专业。离开她家时,兰姐意味深长地对樊玉说阿玉,待会好好照顾你表哥,看他能不能一龙战四凤,她还伸手跟我相握,手指在我掌心抠了抠,别有所指地道表哥,有空就多过来玩啊,你喜欢打牌,兰姐我陪你。
  樊玉开的是一辆本田,她驾车驶离这花园别墅区后就醋意十足地道:“骚货,勾引人家老公,不要脸。”
  我今天赌本是樊玉给我的,我一晚上时间赢了三万多,还和兰姐她们这些有钱女人认识了,本应高兴,我也半点也高兴不起来,淡淡一笑地道:“你说谁啦?”
  “还有谁,除了她还有谁?你不会不知道她是谁吧?”樊玉气呼呼地按一下喇叭,“你是不是很得意,很高兴啊?”
  我注视着车外光暗交替的夜色,叹口气道:“你对我动情了,很在意我了,还吃醋了。”
  “哪个在意你这头猪!一见有富婆喜欢你,魂都没得了!”樊玉气愤地拼命摁喇叭,“你别做梦了,我再也不带你去那里!”
  “樊玉,你错了,你喜欢上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欢我,你得清楚,我们不是伴侣,只是游戏里的玩伴。”
  “我知道你是坏人,坏得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的大坏蛋!”
  “你错了,我不是坏人。”
  樊玉尖细地嘶声笑起来:“难道你是好人?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的感受,还跟她眉来眼去?”
  “我也不是好人,没资格做好人。”我声音就像是古井里的水浪轻轻拍击着长满青苔的井壁,“我只是一个浪子,一个不是坏人也不是坏人的浪子,一个不名一文的浪子而已。”
  “不名一文的浪子?!哈哈哈!”樊玉一脚将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地向前冲去,仿佛是想要撞击前面什么,又像是想要去追赶什么似的。
  我闭上眼睛,脑中什么也不想。 
 
 
 
  
 第二卷 假行僧 第二章 就那么一回事
 
  还差两天过年,一般公司企业里都已放假,樊玉忙于拜见各路政府门神并奉上些许心意,与其他关系客户也交际应酬着,基本上没陪我吃过饭,每天都到很晚才能回来。自打和兰姐她们结识后,我便经常被她们约去打牌,兰姐的确想跟我上床,她时不时打电话跟他聊天,言语上挑逗着,就连打牌时还用脚趾在我腿上划弄。两天前晚上樊玉趁我冲凉时翻查他的手机,发现接连五六个都是兰姐的电话,通话时间最长达半个小时,当即冲到浴室内对着一身赤裸的我大发醋意道:“甄假,我告诉你,你别以为兰姐是喜欢上你爱上你了,她就是想把你当只新鲜鸭子来尝尝罢了!她不仅有老公,而且还有两个情人,有时还去华尔街捉弄那些鸭子,一个烂货!”我哈哈笑道:“这好啊,她烂货,我货烂,正好凑成一对。”
  樊玉气急,挥起粉拳就要向我身上打去,我猛地一把将她拉在怀里,紧紧抱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傻了,我分得清什么是赌博什么是勃起,这两个游戏都是在玩高楼走钢丝,赌博赢钱好比走钢丝系了保险绳,走得过去那是本事,可给别人戴绿帽子那弄不好就是在玩命。”樊玉被我这么一抱,身子就软了,口气仍不忘提醒我道:“我,兰姐她老公的弟弟可是澳门赌场专放贵利的大口帮头目,该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我将樊玉衣服唰唰扒光,将她放在洗漱台上,抬起她双脚,不做任何事先准备就冲击进去,樊玉痛楚地轻哼一声,我一边动作一边狞笑着道:“那你老公的弟弟又是个什么东西,我又该干什么,我心里可没数。”
  这次我并不是想做爱,我本意是为了惩罚樊玉或泄愤,今天下午我在和兰姐她们打牌时有一个打牌的女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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