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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是仵作gl-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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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外勾上邻村的单身汉,红杏出墙让你戴绿帽,新仇旧恨使你怀恨在心所以趁着她半夜回家,没有人注意时杀了她,然后将尸体搬到荒坟烧。杀人后你怕被人怀疑,所以编造了个撞鬼的传言。那晚那年轻人无意中走到坟地附近,你也许正在清理现场,怕被发现于是就装成女鬼,把他吓跑。那年轻人怕死竟将事情闹得满城皆知,可这正好遂了你的心愿,因为这样一来就没人敢再靠近那片荒地,也没有人会发现那具尸体。你只要再过几日向官府报失踪,不仅赵氏田地全部归你,还除了心头之恨,真是一箭双雕。”
  想想刚才赵大胆那高昂的嗓子,只要将嗓子吊高,完全就能变成又尖又刺耳的女声。
  从刘霏讲出赵大胆的杀人动机时,他便一改刚才的嚎哭沉着脸不说话,缓了好一会儿后说道:
  “大人,小人虽然没念过书,可也知道官府拿人全凭证据,大人刚才那番话想必也不过是推断,没有实据吧?而且也没有人看到是我杀了我妻吧?”
  这话竟让刘霏语塞,的确,刚才的话只是她的推断,却没有实据来指控赵大胆杀人,这一点竟被他发现。大多的杀人犯一旦被官兵捉住,都会主动招认,个别的只需要推断出罪行,也会被唬住然后招供。看来这个赵大胆不仅不笨反而很聪明,而且遇事还非常冷静。
  刘霏飞快的转着念头,一计从心头升起:“你放心,我们六扇门向来都是讲求有证有据才会治人罪,我现在就能让你看到证据。”
  转头让人准备酽醋后,对身后的孙小喆小声说道:“我想这里定是杀人的现场。”
  “怎么说?”
  “一个妻子几日未归的家居然如此干净,很明显是被打扫过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有可能是为了清洗被血污了的地墙。”
  孙小喆点头:“有道理,可是他已经将血迹清洗,不知道这个方法在清洗后的地方能不能有用……”
  刘霏沉吟:“这个赵大胆心思缜密,看来我们只能搏一搏了。”
  醋被人抬进来,不知有何用的赵大胆眼里有着忐忑,低着头偷偷瞧着那几个衙差的动作。只见那几人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拨上醋后,就静候在一旁等待。
  一刻钟后,屋子里的一面墙慢慢显出一些黑褐色的斑迹出来,大小形状不一,成喷溅的形状分散在整面墙上。事实证明这个方法的确可以验出血迹,而这里正是赵氏被杀的现场!
  赵大胆看着墙上清晰的血痕怔住了,不止他就连在场的所有衙差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方法果真管用。大家的面上均现出喜色,刘捕头猜测的没错,果然是这个外表老实的家伙杀了自己的妻子。
  “怎么样?这下有了证据,你该老实交代你是如何杀死自己的妻子吧?”
  墙上的痕迹正在慢慢淡去,赵大胆咽了咽口水,说:
  “这,这,这是我前日杀鸡时不小心溅到墙上去的,怎能是杀人的证据呢?再说了,大人就能肯定这是我妻子的血,而不是鸡血吗?”
  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还死鸭子嘴硬!
  不止孙小喆,其他的衙差都极为气愤,当差多年来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强行争辩的人!
  刘霏偷眼看了看孙小喆,后者轻轻摇头,她只是个仵作,又不是神仙,她又能有什么办法来证实那墙上的是赵氏的血呢?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让刘霏一行人陷入僵局,虽然她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杀死赵氏的凶手,可却又不能拿出让人哑口无言的证据,就是因为这样才让这赵大胆钻了空子。以他平日里老实的形象,和这件惹人争议的案件,大多数茫然信从的人一定会以为是官府无能判案所以才会抓无辜的人抵罪,到时更会给六扇门带来不良的影响。
  刘霏目光紧盯着在人前畏畏缩缩,可眼底闪着狡狯的赵大胆,这个家伙,究竟将杀人的凶器藏到哪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能说你们都是真相帝,居然这么快就猜到凶手了
下次我写个复杂的案子~~
等你们玩剪刀石头布
(*^^*)
26
26、第 26 章 。。。 
  “如果你杀了人,你会把凶器放在哪儿?是藏起来?还是找个深渊扔掉?”
  刘霏负手立在院门口,眼神淡然的看着正四处搜查的衙差。
  “你怀疑他把杀人凶器藏在家里?”
  孙小喆转头瞅了眼离她们俩几米开外,正被人看守的赵大胆:“杀了人不是应该将凶器扔得越远越好吗?怎么可能留在家里?他有那么傻吗?”
  专注的神情不放过周围的每个角落,刘霏轻哼:
  “他自然不傻,知道我们不会对他严刑逼供所以才会这般嚣张。刚才我故意在他面前命人去其他地方搜寻,立刻明显的感觉到他放缓了呼吸,可当我们突然折回来要搜查这间屋子时,虽然只有那么一瞬,但他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从这么明显的反差看来,杀人凶器一定被他藏在这间屋子某个安全而且不会引人注意的地方。”
  杀了人还把那血淋淋的东西留在身边,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怪异的人。孙小喆又探头看了一眼那个始终做出一副无辜样的家伙,如果不是刘霏坚持他就是杀人凶手,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面相老实的汉子竟然会杀妻埋尸。
  搜查进行了一个时辰,可结果却让人很失望。
  不论是屋子上的房梁瓦顶,还是院子里的每寸土地都没有找到那样东西。
  听到手下汇报,刘霏没作声,这个结果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如果那么容易就找到,也太不小瞧赵大胆狡猾的心思了。
  而刚才还略显拘谨的赵大胆此刻脸上挂满了委屈。
  “大人,您看,我都说了人不是我杀的……”
  被周围的人一瞪,后面的话不由自主的咽了回去。
  想了想,刘霏复又重新更为仔细的审视这整个屋院,朴实的建筑能藏东西的地方也就那么几处,而赵家名下的那几块土地也查实过,没有。那么……视线扫过大树下的一口井。
  “这井也查过吗?”
  一名捕快站出来答道:“查过,属下不放心还让人下去看过,水里也捞过,没有。”
  刘霏站在井边,握剑的食指轻敲白色剑鞘,发出清脆的声响。
  孙小喆好奇的趴在井边也往里看,井很普通,只是架在井口上的辘轳比较大,摇了摇绑在绳索上面的大水桶,还有几分费劲。
  “这么重的木桶,想喝水还真是麻烦。”孙小喆取笑道,转头却见到刘霏若有所思的盯着木桶看,愣:
  “怎么了?”这桶除了大了点,重了点还有什么特别吗?
  院门前传来骚动声,不一会儿一群衙差就压着意图逃跑的赵大胆来到刘霏面前。手指着绳索下端的木桶,刘霏眼眸森冷。
  “你不是死咬着说没有杀人吗?”
  左右衙差将赵大胆的双手擒在身后,他垂下的脸终于露出了慌乱。
  “那我们就来看看,这桶里究竟藏着什么。”
  刘霏右手放在木桶上,只听“嘣”的一声响,被注入内力的木桶应声裂成数片往四周飞散。
  一柄锈迹斑斑的斧子落在刘霏白皙的手掌中。
  “这个东西,我想,你不会陌生吧?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解释!”
  瞪着那柄生锈的斧头,赵大胆张口结舌,立刻扑跪在刘霏面前。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人,小人只是一时糊涂!求大人饶命!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死她的!”
  痛哭流涕的赵大胆跪走到刘霏腿边哭诉:
  “那晚,小人半道折回家取酒,娘子就从外面回来了。她本应午后归家却拖拉到半夜,小人知道,她一定又是去找相好的了。娘子红杏出墙是村里众所周知的秘密,可我不怪她,要怪就怪我这个丈夫不争气,误了她这辈子。可那晚她回来一看见我就开始数落,大骂,最后甚至动起手脚。”
  扯着衣袖抹泪,赵大胆一脸悲情:“我是个大男人,平日过得已经够窝囊了,任劳任怨还要挨打受累,戴绿帽。你们说说,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听他说到这里,在场的衙差摇头感叹。这本是男尊女卑的世道,可没想到竟然还有活得这么卑微的男人,不禁都为他的遭遇而流露出同情。
  “后来,她越骂越狠,越打越用力,我实在熬不住了,就随手推了她一把,她一下子倒在墙角边的斧头上,就,就这么死了!我当时非常害怕,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鬼迷心窍的把她抬到荒坟地里烧了……可是,可是大人,您相信我!我只是一时失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死她啊!”
  看他追悔莫及的样子,想来此人真的只是一时犯错,如果被判死刑还真是有点不忍,不免让人想要为他争辩几句。
  就在大家犹豫要不要替他求情时,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你到这个时候,还要撒谎?”
  众人愕然,除了站在刘霏身边同样沉着脸的孙小喆。
  “你说只是一时失手,不小心撞上去的?那就是说赵氏头部和斧头应该只产生过一次撞击。”刘霏将斧头交给身边的衙差。
  “可为什么经过仵作检验,赵氏的后脑部有几处由钝器重复敲打形成的伤?这只能说明,一,你怕赵氏没死,继而拿着斧头行凶,二,是你早有预谋想杀了她。不管是哪一种,都证实你的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要她死!你还敢说不是故意而为之吗?”
  无从辩解的赵大胆最终无话可说的瘫坐在地,因为他明白,等待他的将是斩首之刑。
  将犯人押送到县衙后,两人就回了六扇门,正回说着刚才已结的案子,迎面就走来一护卫模样的人,对两人行礼。
  “曹大人请刘捕头去正厅议事。”
  刘霏虽不明了是何要事,但脚下却无半点迟疑,只让孙小喆自己去张罗吃的,就跟着护卫去了。
  六扇门的正厅布置的淡雅,放在窗前翠绿的兰花开着几个花骨朵,一个微胖的背影正品赏着花叶,看到刘霏进来忙朝她挥手,笑道:
  “来来来,霏儿,你看,这花开得多好。”
  眼前的兰花健壮挺拔,开出的花朵清秀可爱,香气袭人,却是不错。
  “想当初你们黄统领看它叶凋花残,萎靡不振的样子,断言此花定挨不过寒冬,岂料它生命力如此强,不仅熬过了冰天雪地,现在更是傲立群芳。”
  曹大人微笑着捋起一缕胡须:“这,不正和我们做人一样吗?”
  “昨夜你遇刺的事,我已经听说了。看来,那老贼已经查到了你的身份,现在一定有人在暗中盯着你,为了安全着想这段时间你都不要出城,虽然不知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否可靠,但我已派莫儿去办了,你暂时就不要去管那件事了。”
  曹大人慢悠悠的说道,刘霏一听却是急了:“大人!……”
  轻抬手止住了她后面的话,曹大人语重心长。
  “我知道你很心急,可是既然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怕再多忍一时。若你出了什么事,我又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亲。”
  “大人,您相信我,我一定会加倍小心的!”
  “霏儿,听话。”
  按在她肩上的手慈祥也付有重量,刘霏握紧了拳,即使百般不愿也只能点头应诺。
  孙小喆坐在门槛上等着里面的人。想到刚才那件案子,心里就透着阵阵的凉意。
  人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一个人到底要多狠的心才能下手杀死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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