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枪不倒-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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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才旺和黄道吉这两人显然知道些什么,极有可能与这些人有关联。难怪这二人一到此地,全无忌惮,一脸冷笑。可惜,让这两人摆了一道,给逃脱了!”
此时,萧定乱再想起这二人,心中一片恼火。
骆高阳闻声也叹息道:“只怕老夫这一遭去金钱帮总舵提款,必不顺利啊!”
两人再无话,陷入了深沉的思索,此刻少了两累赘,甩开了包袱,行走起来更加快速,直往盘龙省北部李家而去。
这时的藏狐镇中,却并未因刚才的一阵风波而起多少涟漪,茶馆中的人再度恢复了平静常态,开始清理现场,似乎打算把这座茶馆重新建起来。
刘才旺和黄道吉二人果然健在,看着那双眼灰暗,黯淡无神的杀手,无不是一脸谄媚的笑容,正极力讨好。
刘才旺腆着脸道:“多谢先生搭救之恩,此番若非诸位襄助,我二人还不知要如何才可脱身。救命之恩为大恩,真不是要如何报答!”
黄道吉在一旁陪笑连连,实际内心中一片忐忑,毕竟与魔共舞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能从容处之的。他不像刘才旺这般油滑,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乃是个老油子,八面玲珑,讨喜又讨厌。
杀手出身的这个二十七八岁男子听到刘才旺的话,面无表情,扫了一眼哈着腰一脸笑的刘才旺,冷声道:“我们只要钱,没有好处,其他都是空的。救你们二人,我们是为表诚意,顺手为之罢了!既然你们没事了,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你们能呆的地方!”
刘才旺点头哈腰便是应诺,心间确实不敢在此地就待,当下与黄道吉退开了去,一路出了藏狐镇。
到了镇外很远,这两人才轻松下来。
黄道吉沉声道:“这就是那地方?”
刘才旺摇了摇头道:“只是一个据点罢了!没想到,他们的人这么厉害,简直不堪想象。这些人帮助我们金钱帮培养的竟都是一些二流货。看来这些人果然是只认好处的貔貅化身,这次巧合之下,救了我们一回,似乎有继续与我们金钱帮合作下去的意象,倒是一件好事。真没想到,他们发展的如此之快,触手竟已伸到了长山省这一带!若叫这一帮人发展下去,那这天下……”
说到此,刘才旺忍不住一个哆嗦,不敢再继续说了,更不敢往下再想。
黄道吉大大咧咧的一笑:“管他娘的咧!这一次回去,一定要好好策划一下,整死这个萧定乱。此僚不但破坏了我金钱帮收服三通帮,入主龙渊省的大计,更是想要开宗立门,端的是可恶。此人不除,我心中不能安宁,回去后一定要请求大哥出手,遣能者杀去龙青山,杀个片甲不留……”
刘才旺听闻,翻了翻白眼,沉声道:“闲话休提,小心祸从口出!走吧,一切等回去后再做计议不迟。你大哥也是不会放过萧定乱这人的……”
掩月楼内,一夜春宵,苏月如珍藏三十来年的处子之身便宜了当初的嫩头小子萧定乱,金钱帮帮主娶回去的老婆不是完璧之身,这口恶气,想来金钱帮帮主黄道来是不会咽下去的吧!
实际上这仇怨早就结下了,之所以黄道来迟迟没有爆发,还全赖苏月如从中翰旋。
且说黄道吉、刘才旺二人离开藏狐镇不久,三道人影忽然降临藏狐镇,不掩行藏,无所顾忌,如入无人之境,直找到那双目黯淡的男子那里,一路威风凛凛,竟是无人敢阻。
这三个人,为首者是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小巨人一般,显得孔武霸道,双眼中透着一股子邪异,一身暗紫长袍无风而自动,身边跟着两个妖娆女子,小鸟依人一般傍在身侧,皆是一身玫瑰色的华丽袍子,鼓鼓荡荡,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随着袍子飘荡时不时显露出来,洁白无瑕,好像玉琢的一般,极其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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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不是别个,正是真尊神教的教主长孙无惧,身边这两个狐妖也似的女子却不知来历。
总之这三人,没有一个是易与之辈,恐怖程度,无法言喻,尤其是那长孙无惧,自当日落雁山头遁走之后,不但想法子拨除了业火,实力更是猛进,到了无法想像的高深地步,现在的萧定乱已全然无法与之对抗。
“黯眼,萧定乱来过藏狐镇?”
长孙无惧看着面前有一双死人眼睛面无表情的男子,冷森森的问道。
原来那杀手男子叫做黯眼,想来是个代号,却非常的符合他。
黯眼在长孙无惧面前显得十分的谦恭,好像奴才见了主子一般,气势是温顺讨好的,低声简洁的回答道:“来过!”
长孙无惧双目一瞪:“人呢?”
黯眼更低声回答道:“走了!”
长孙无惧一听,大怒,一把掌直把面前的黯眼抽飞了十来丈远,极是暴躁的大喝道:“跑了?这里如此之多的高手,都是吃屎的吗?怎么能让他跑了?”
黯眼从远处地上爬起来,却并无大碍,战战兢兢道:“人多也拦之不住!不过我已派人暗暗跟着,他们还未察觉。跟踪的人一路上留有暗号,若是现在跟去,必能追上!”
长孙无惧一听,笑了,非常满意:“看来你能脱颖而出,的确还不算个废物,这件事办的还算不错!快些带我追去,这一次,我定要取了萧定乱项上人头,拔了这颗眼中钉,肉中刺!哈哈哈,萧定乱,等着受死吧……”
第四百二十一章:救人不得
阳春三月,春色如画。
应是教人流连的好景致,到处美似处…子的柔情,让人羁羁绊绊。
萧定乱和骆高阳却走的急,好像归家的浪子,浪子湖头金不换,看破了这世间的迷障,走的坚决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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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中,新笋初发,万道如箭。
好大一片斑竹林,根根都有七八丈高,新叶碧绿,一片竹海望不到尽头,风微一吹动,莎莎作响,更显静谧。
竹林间,笋衣初落,到处一片一片,踩在上面嚓嚓作响。
行至此间,萧定乱和骆高阳的速度都不由得慢了下来。
周遭尽是绿色,入眼处,翠竹挺拔,把这世界都变得纯粹,绿意盎然。
“这片竹海的风貌还是未变。竹似君子,宁折不弯,高风亮节。这片竹海叫做君子林,当年老夫学画时,曾在此间住过两年,看这竹林四季变化,着实是件有趣的事情,老夫现在忆及,也惶似昨日之事,那些明悟都还清楚得很。”
再入这曾经流连的君子林,骆高阳不禁被勾起了回忆。
这地方原来他一点不陌生,反而非常的熟悉。
萧定乱一面里静静听着,一面里四处观望,忽然在前处一颗大斑竹上见到一行小字,笔法遒劲嚣张,写道:“墙头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竹为君子?小人之后也!”
这一行字竟是新留的,字迹清晰,可以看到蔑青还是嫩黄绿色,并未变黄变暗,由此可以见得,确实乃新留。
“骆老,奇怪,你看这行字,会是谁留的?”
萧定乱看到这一行字,眉头紧皱,连叫骆高阳来看。
骆高阳闻声过去细看,面色登时变得凝重起来,低头一看斑竹底下,掉了不少绿色粉末,正是刻画竹皮落下来的,十分新鲜,当下沉声道:“这是崭新的字迹,才留下不一会儿!难道是故意留给我们看的?”
骆高阳才说竹为君子,转头就看到这么一行字,戏说竹为小人之后,无形之中似乎一种讽刺和轻蔑,如果不是巧合,足可见其中定有深层用意。
至少这件事情证明不久前君子林的确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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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乱缓缓道:“骆老,自从藏狐镇逃脱,我们一路走来,看似风平浪静,但我始终感觉不对,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藏狐镇高手众多,我们逃脱的太容易了些。我怀疑藏狐镇的人,大概知道要留下我们必定不成,所以将计就计,索性故意放水,留了三分实力,让我们轻易逃脱出去,而在暗地里派人跟踪了我们……”
骆高阳一听,面色一变,颇是苟同的沉声道:“你是说,我们后面正有更加厉害的人物追来?!”
高手都有一种冥冥中的危机感,好像是人的第六感一样,能够对潜在的危机有一定的感应。
这一路来,若是骆高阳什么也未察觉到,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纵然心中时不时浮现一点不安,也只不过一种感觉,一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便也揭过,单顾着赶路,并未十分重视。
然而到了此间,忽然见到这么一行留字,就宛若作画时,画龙点睛的一笔,落下去了,骆高阳瞬间也警醒了过来。
细细一回想,深以为一路而来确实有些不寻常。
萧定乱点了点头道:“看来我们一路上还是大意了。如今离开藏狐镇已足足过了三天,我们都以为在无什么事了,看来是错误的判断,原来事情远还没结束,更大的危机还在后头。”
骆高阳沉声道:“若真是有藏狐镇的人暗暗跟踪我们,足足三天时间,我们竟毫无察觉,这也实在可怕。现在敌暗我明,实在有些棘手啊!”
萧定乱轻吐了口气,轻叹道:“的确是棘手啊!不过纵然棘手,也一定要把跟踪我们的人挖出来,不然这一路的行藏总是有人盯着,不是件妙事!”藏狐镇那许多可怕高手,来历不明,更不知背后是个什么可怕的组织,有哪些管事的人物,还有什么样可怕的高手,若不除了这暗处之人,那么就太被动了。
当下两人精神集中,小心了许多,直往前方而去。
待前行了百余丈,顿时见到前面一大片竹子非常不对,竟都是弯的,弯而不折。
这似乎又是一种讽刺。
显然这一切都是有人提前布置好的。
这竹子的异状还不打紧,关键是前方竟还有一人,一个活人,被人点了|穴,封住了功力,正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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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片弯折的竹子前面,两株大斑竹被拉到了一起,交叉处被绑住,呈现一个大大的X形状,那人就吊在两株竹子间,一动不动。
此时此刻,正值晌午,晓风和畅,万里无云,唯丽日当空。
由于此间大片竹子被人弄弯,成一张张大弓一般,天空再无遮蔽,也便显露了出来。
“嗨!”
骆高阳猛地沉喝了一声,眼中浮现出冷厉之色,直盯着被高高吊起的那人,惊声道:“那人是这君子林中的一个无名隐士,看护君子林,不问世事,终年与竹为伴。当年我至此学画时,与他颇为投缘,算得我一个老友,武功极是深厚,江湖中罕有对手。现在,怎被人弄成这般模样?!”
现在那被吊着的老者身受重伤,全身|穴道更是被人封住,武功完全无法施展,就和一个普通的垂暮老者没有多少差别,若是萧定乱和骆高阳没有发现,就这般吊着,不消两日功夫,也是必死无疑。
这是谁人下的毒手,竟要这般对付一个不问世事的老人?!
“骆老,你看那棵竹上!”
萧定乱果然又看到了留字,指着前方一株茕茕孑立的斑竹道。
“见死不救非君子!”
骆高阳凝视过去,认出了竹上的字迹,缓缓的念道。
萧定乱冷笑一声,四面看去,但见周遭到处借以竹林的优势,布置了不少的机关,只怕是一个不小心,再往前踏出几步,就要遭万竹穿心而亡,直被射个通透,打成一堆肉泥骨渣。
“骆老,周遭布置严密,这显然是个陷阱,地上是走不得了!”
萧定乱沉声道。
骆高阳闻言道:“这些让人头疼的小把戏,还真不能掉以轻心。跟踪我们的人显然在利用这些小把戏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