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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沈府大丫头 作者:鹊桥(晋江vip2013.03.30完结,宅斗,布衣生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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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锦对经脉穴位有特殊的敏感,心脏禁不住紧迫起来。眼闭着时其他感触就会很明显,几次都想推开了沈洵,自己起来,却总差一抬手的勇气。

    沈洵倒像是很会服侍人,那厢又抄起一把水,握着素锦耳后的发就梳向了后面。素锦忍不住扭动一□子,他另一手就立刻托在她腰上,停顿住道:“弄疼你了?”

    素锦再睁眼,眼里就有一层雾气。



52、梦中欢爱
    
    “公子快些吧,奴婢还要为您施针呢。”半晌她才极低的说了一声。

    说不上怀着什么情绪,素锦浓密的发飘在盆里像是倾倒了满盆的墨汁,沈洵默默手指穿梭其间,没再找到一根白发。

    这时候的她无极像传闻里那些冠绝京华的美人一样动人,花一样的年纪,散发醉人芬芳。沈洵手心握着她一缕发丝,由不住失神。京城里,其他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在干吗?几乎大部分,都是嫁做新妇了,即便待字闺中,也只等着艳阳花开的天气,披着嫁衣离开家门。

    然而他怀中的女子……沈洵垂下眼睑,拿起毛巾,细致的沿着她发尾擦干。

    素锦不等沈洵帮她擦完整个头发就匆匆起身了,她面色有些微微的不自然,也不顾发上还滴着水。

    沈洵凝眉:“不把水擦干,当心着了凉。”

    素锦摇头,已经过去把沈洵轮椅推了过来,“让奴婢扶您。”

    其实方才满室红烛火,怎不是良辰美景。但世上的事哪怕占据了地利人和,不在曾经的那个时候了,只能叫两个曾经靠近的人,也无可奈何。

    他眼底掩过深深的失望,“我又不是什么也不能为你做,你何必这么抗拒。”

    素锦的手颤了颤,眼眸也垂下:“行针的时候,公子不要打扰奴婢。奴婢若是分心,也会影响到公子。”

    沈洵看她即便不愿面对,也依然熟练的取出银针,自火上走过:“素锦,我一直没问你,你的针法,是跟谁学的。”

    素锦闻言,针尖明显也一顿,但她神情些微变化之后,却转身道:“只要公子相信奴婢,奴婢是不会把生疏的技艺用在公子身上的。要是以后有人问起,您就说奴婢是天生会的。”

    不愿提起的往事,只能真的是太久前的往事了。沈洵目光追随着她:“难道你也曾随……去过西北?”

    素锦已经半蹲在他腿边,又抬头认真看了看他,以一种医者般严肃的态度道:“公子,不要打扰奴婢。有任何话,都等之后再跟奴婢说。”

    沈洵靠着椅背拧了拧眉心,如果说有什么事是他在朝夕相处中都束手无策的,就是素锦的心结。好比你有通天的本领将一个死囚救出牢笼,却没有办法把他的心也从绝望里拉出来。

    素锦头发上还飘着微香,少女蔷薇犹在画中,她却已经一丝不苟拿着长针做扎人肉的事儿。

    花期抱着毯子就进来,看一切已经如常,桌上的水显然已被用过。就问道:“奴婢想问问,今天谁为公子守夜?”

    今日只进行了基本的简单走穴,所用时辰还不及方才洗发的长。素锦收针站起,低眉就回道:“近日奴婢身子不适,恕不能为公子守夜。”

    说着行了一礼就慢慢退出门外去了。花期哑然,看了看沈洵,便将毯子放在矮凳之上轻言道:“前两日阿久荔儿都守过了,今日就让她们去睡,奴婢为公子守吧。”

    沈洵眉眼已带了倦意:“辛苦你了。”

    花期暗暗吐了一口气,走到里面去为沈洵铺床,看他床上还铺着厚厚的垫子,现在天气热得快,恐怕夜间已是燥了。阿久和荔儿两个粗心人,只怕根本没想到这点。

    她便把那层垫子揭起来,把床上重新理好了,这才去服侍沈洵宽衣歇息。

    院里桃花开尽,缤纷花雨就落在廊前,由于沈洵坚持等到时辰自己上床休息,花期便不好意思再劝。因为之前沈洵也曾做过一两回,她们便没有十分不放心了。

    沈洵还给了花期一杯茉莉花茶,花期受着自家公子照顾,一下就感动起来。喝完茶没多久,她就歪在毯子上睡着了。

    看花期睡的香,沈洵就把自己床上的薄毯也拿来,盖在了她的身上。随后,他摇着轮椅,推门缓缓出去了。

    今晚天有些阴,连月亮都没有,星星的光芒都很微弱。空旷微凉的院子,沈洵往自己印象中的方向走。东府五脏俱全,有下人专门住的地方,本来几个丫鬟爱睡在一处,不过东府就是房间多,丫鬟们一人睡一间都足够。

    这时,几个丫鬟屋里的灯也都是灭的。漆黑一团,沈洵在院内待了会,就来到素锦门前。里面的人似乎睡的不安稳,四下静谧中仿佛就听到一声不太顺畅的低吟。

    沈洵推门的手于是顿了一瞬,直到房内传来另一道不安稳的呼吸,他指端一弹门就在他面前开了。

    屋内有股淡淡的陈旧木屑味,是年久失修的房子,必不可免的气味。除此外屋内一切都是简洁的,简洁的不该是个女子的闺房。

    沈洵望着床帐内的人影,不难看出那就是素锦,他心内掠过不安,微微靠近了才看见,素锦一截藕臂露在床外,此时,手指居然紧紧抓着一侧被单。

    沈洵晃亮了火折子,想去掰开素锦的手,但睡梦中人的手哪容易掰开,她纤细的指骨都紧握到发白,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被单都被她攥的变形,看着指尖应该都陷在肉里了。

    沈洵眉头皱着,便开始唤她,手一边抚摸着她握成拳的手,一边叫她:“素锦?”叫了几声,素锦却仿佛受惊了般,浑身轻微的动了动,接着便发出极重的喘息声。

    这是被梦魇住的人。

    基本被魇的太深的人,很难中途被唤醒,只能深深沉在梦境里或轻或重受着折磨。沈洵深知这一点,掌心轻轻滑过素锦的睡颜,一手抓起她紧攥不放的拳头,放到唇边轻轻碰了碰。

    素锦连双眼都是紧紧闭着,她浑身都在极用力的紧缩,看着这样的景象会从心底发出寒气。

    就好像心里有根绷得很紧很紧的弦,紧的呼吸都不畅,拼劲全身力气都在绷着它。

    的确有一丝冰凉之感在沈洵心底,他还想试试,便去拍素锦的脸颊,启唇再唤道:“惜玉,是我。”

    薄被下,素锦身子刹那活似痉挛般动了几下,面容呈现痛苦之色,并慢慢屈膝想缩在一起。她完全被梦中情绪左右,在跟着梦境发展走。

    沈洵不仅心凉,连四肢都凉。他看着渐渐熄灭的火折子,灰烬从他手里掉到了地上。一如他看着她时心中的感觉一般无二致。

    他脱去外衣盖到她身上,手掠过她颈端,竟也是冰凉的仿佛没有温度,若不是他指尖下,还能感受到一下一下的轻跳,他简直没有收手的力气。接着他将中衣也解开了,两手按在扶手上,便踩着台阶站起来,又沉重的坐到了床沿。

    脱去靴子,便在素锦身边躺下了,床帐缓缓飘落下,沈洵拉下了素锦的被子,她身体蜷缩着,衣裳便不好解开。他张手就抱住她,开始亲吻她额头往下。

    密密的吻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素锦渐渐开始不受控制,手指抓过了沈洵的手臂。沈洵却不管她如何不舒服,一意搂紧了她徐徐缠绵。

    良久,他来到她耳边,低低的,“你梦到了什么?”

    素锦眼帘始终紧闭着,连唇都开始泛出白色。沈洵含住她耳垂,手往后探,拉下了她的里衣。

    娇嫩的肌肤贴在身上感觉就变了一层,立刻沈洵便更好控制了她。顺着她光滑藕臂,轻轻松开了她握着床单的那只手,并攥到了他手心里。

    他的喘息声也变了,素锦这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腿无意识朝上一弓,坚硬的膝盖就抵到了沈洵身上。有股疼痛蔓延,他皱皱眉,他的腿就跟靶子一样不能动,无奈稍微抬起身,用手将素锦的腿握住,少女的腿纤细,他大掌一握,竟然也就捏住了大半。

    活色生香。沈洵几乎把持不能,他定睛看着素锦,“现在看来我的顾虑都是错的,我今夜就要了你,如何?”

    缓缓将她双腿挂在腰间,他重又吻住了她。不知是否因为从位置上改变了,素锦比刚才顺从多了,是不是她的梦里终于也开始趋于平和。

    素锦眼闭着,脑海里似乎一大片的桃树都在落花,地上满眼都是艳红艳红的桃花,艳的欲滴叫人睁不开眼。因为艳色春光,溺人醉人骨酥筋软,她便由最初的迷醉迷惘,变得惊恐起来。

    沈洵能感到她愈见急促的呼吸,他不知是好是坏,落下的亲吻便更柔软。看着她已是十分乖顺,脸色都越来越平和,最后如同泛着光泽的瓷玉。

    搂着她的腰,沈洵挣扎了半晌,终于还是放弃了。用衣裳盖住她艳光逼人的身子,留恋的咬了她耳垂。或许他也需要解渴了,一些……不破身的解渴法子。

    素锦蓦然深吸一口气,如受什么惊般睁开紧闭已久的双眼。因为冲击力,她一时分不清真实梦境,如刚才梦里漫天飞舞的桃花香,清俊雅极的玉树公子躺在身侧,笑意满怀。隐如桃花一样吹过的话语:

    “你在梦中,可有跟男子欢爱?”



53、君心我心
    
    距清明的前几晚上,就像老天都在伤感,连续夜里都阴雨交加。沈府少夫人何钟灵,就像精神受到了重压一般,忽然开始整夜都无法安寝。沈文宣没在旁,就只能是数遍惊醒为她守夜的丫鬟,每次在床上的她,焦躁之意弥漫着她身。

    这天晚上又是,原本安静的屋里猛地响起花瓶碎裂声,将半睡半醒间的喜鹊惊了起来。喜鹊匆匆披着一件衣服,手里掌着灯就赶了过来。“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何钟灵两眼无神的坐在那里,就好像夜夜有双看不见的手折磨她的意志,让她变得恍惚。

    喜鹊几乎不敢直视她,低头道:“夫人……”

    何钟灵仿佛没看见她似的,双手抓着锦被,唇边似乎在笑又似乎不像,透着瑟瑟寒洌冷意。就像自言自语:“有些人有些事,真是可笑极了!”

    喜鹊看她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身体无碍的人。待要说出请大夫,又实怕激怒了她。于是站在床边瑟瑟颤抖,灯笼也照的她脸色发青。

    何钟灵冷冷凝望她:“怎么,还怕我吃了你?”

    喜鹊抬起头望着她,片刻哽咽着说:“夫人,您一定是病了,奴婢差人去请个大夫,好歹看看您罢?”

    何钟灵神色冷沉仿佛情绪已经降到了冰点,就在喜鹊眼泪都要下来的时候,她忽然有所转变,连眼里的光彩都变过来,咬着牙就发出痴笑:“大夫,对,就是大夫!”

    她一直咬牙切齿的在笑,都不知道到底笑什么。喜鹊只能如蒙大赦一样抬头:“夫人,您同意请了?”

    何钟灵下巴扬了扬,神情略显倨傲道:“是要把大夫请来,不过,不是给我看。”

    喜鹊只越发被弄糊涂,但这种情形下,她半个字也不敢吐的。刚才她已经是顶着大险说了那么几句话,再要说下去,只怕就算以她的身份也待不下去了。

    前面任如何的暴风雨夜,到了清明这一天,天高万里一片碧空如洗,淑云夫人早已雇了三辆马车等候在外面,只等去香山祭扫。宁帝也罢朝一天,所以包括沈东岩都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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