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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沈府大丫头 作者:鹊桥(晋江vip2013.03.30完结,宅斗,布衣生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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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干,最后一般会收缩到只有原来一半大。”

    原来的一半大,老太太两人也都吸口冷气。刚才她们都亲眼见过鞋子大小,本身就是很紧的穿在素锦的脚上,此刻再一收缩,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痛楚。

    素锦此刻,觉得自己逐渐的像死去般,她已有许久许久没有体会过这般的疼痛,她的心都被挖去了一块。此刻她就身在噩梦中,不知道能不能像原来一样的有醒来时。

    老太太最深的那根神经,就是沈洵,平时可以小心翼翼永远不碰,但是如果碰过了,那她立马就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狐狸,对所有沾惹她不痛快的人,都恨不得烧一把火。何钟灵根本不消多说什么,素锦自掘坟墓,太岁头上动土,那就是板上钉钉会着老太太的道。

    何钟灵认真的看着,见这纤柔秀美的女子满面苍白,眉宇间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神色,此刻好似乌云盖顶,变得没有生气。就算她刚刚求饶了,也不像极度害怕,更好像在无奈徒劳的争取,最后才无力回天的回归死水样的宁静。

    女衙役忽然抬起素锦的脸,看了看后,“她好像昏过去了。”

    桌上燃着一炷香,此刻,正好烧掉了小半截。“能挺到现在,她也算意志坚定了。”女衙役说着,拎起了旁边的水,毫不留情泼到素锦脸上。

    被冷水一激,素锦竟然也没能立刻醒。女衙役利落伸手掐住她人中,狠狠几下下去,素锦便有了反应。她呛咳着睁开眼睛,这简单的动作她也仿佛用尽了力气,睁开后两眼依然朦胧,似乎根本看不清眼前。

    谁都能看的出来了,她极度虚弱,恐怕也受不住别的刑罚。

    女衙役将素锦扶起来,耷拉下眼睛:“一个丫鬟的身子,倒挺娇气的。”

    老太太沉声道:“那怎么办?”

    女衙役抱了抱拳:“现在就看老夫人想不想继续用刑了,小的听吩咐,若要继续当然可以。”

    老太太看了何钟灵一眼,何钟灵把眼睛转开,叹了口气。老太太就冷冷开口:“这只才用了一样罢了,后面难不成就得供着?”

    闻言,女衙役终于做出一个类似于恭顺的俯首动作,话说的冰冷生硬:“不过这用刑,也可以循序渐进。老夫人不必急。今天虽然只用了一样,但小的还是挑拣了一个厉害的,用力过猛才使她很快晕厥。明天,自可以从轻到重,小的保证她不会再昏过去。”

    听见这番老练的话,老夫人不再犹豫,一挥手道:“先把她关到柴房去!”



56、积怨爆发
    
    所谓柴房都不是正经的地方,只是大厨房内一个废弃不用很久的小柴房,墙角堆的稀少柴火都是湿的,外部的皮已经霉的烂掉,整个空间又小又冷。

    听见外面落锁声,素锦靠在墙壁上,抱着膝盖尽量缩在一起。日薄西山落,素锦看着那微小的阳光,此刻的沈洵,许是也刚刚在香山落了脚。

    素锦饥寒交迫,勉强合上眼,催促自己睡着。关押她一个弱女子,老太太还派了两个壮汉把守门口。

    夜里,只听有人一声声,不停在耳边唤她:“姑娘……”

    素锦睁开眼睛,那弯腰看她的人竟然是秋宁。

    秋宁眉眼里都是惋惜,理开一床厚厚的毛毡就盖在素锦的身上:“姑娘,这毯子你盖在身上,尽量保留些体力。”

    素锦看着她,此时柴房的门只是微微掩着,外面好像也无动静。素锦张开嘴,嗓子泛着沙哑:“恐怕会连累您,您还是把毯子拿去吧。”

    秋宁微笑道:“没事,我已跟他们说过了,没人会外传的,你尽管放心。”

    素锦迷蒙的目光盯了她良久,慢慢开口:“谢谢姐姐。”

    秋宁眼底的惋惜就更重,过了片刻方才说道:“奴婢人微言轻,也帮不了姑娘,只能姑娘自己珍重了。”

    素锦微微垂下眼:“已是十分感谢了。“

    目送她走远。秋宁今年已是十八了,跟在老太太身边至今没有婚配。只说一生愿意奉献给老太太,老太太心眼里最疼的也属她独一份。可她却也难得是个眼明心亮的人。

    东府两个丫头,都惊怕的流出眼泪,心底仅存的希望都湮灭。“素锦真可怜、我只怕,只怕她熬不过公子回来!”荔儿抹着眼泪。

    阿久也流下泪,但是她神情就要咬牙切齿:“现在已不是素锦能不能熬到公子回来,而是老太太她们!会不会让素锦等!”

    荔儿听了这话更心灰意冷:“我只是不明白,素锦不过就是伺候了公子几次,难道她们不愿意公子碰女人吗?”

    阿久咬了几次唇角,目光森森的就道:“哪会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肯定内有别的文章在,素锦姐姐才会成为老太太的眼中钉……”

    荔儿几乎瞬间转脸定定看向她:“你这话甚么意思?难道你还知道些甚么?”

    阿久脸发白,目光也飘移不定:”我也是许多年前,不留神听说的风声。还是素锦刚进府那时、有人说,她是某官家的女儿……后来落了难,才到这。“

    东府中谁都隐约听说素锦是官奴,但丫头们心思单纯,哪有人会深想。大家同样都是为奴为婢,对她们来说,本没差异。

    “荔儿你来的晚几年,所以不知道。当初素锦八岁进府,之后都与我们在一块,公子爷也从未教过她识文断字。若不是自幼饱读诗书,她怎么会懂得这些呢?若不是曾经千金之体,哪家女儿,会去学习这些?”

    阿久分析的入木三分,直让荔儿眼目圆瞪、手足发软。

    阿久最后有些哀伤凄然:“咱们这些人中,数素锦伺候的最尽心,数她最辛苦不过,老太太作为公子爷的祖母,难道就见不得人对公子爷好吗?!”

    ”完了!老太太定是故意这样做的,我们难道就没有办法了……“荔儿苍白着脸坐到了地上,想明白后自己被自己吓住了。

    阿久撕着帕子,反倒眸光越来越豁亮:“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如今是能救素锦的。“

    荔儿眼婆娑:“你说的是谁。”

    微暗中阿久脸上浮着好似迷惘不确定:“只不过咱也不知道,这个人能不能指望他。”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香山的环境清幽,各种取用肯定比不得府里,花期犯了好大的难,才把沈洵住的地方收拾的好了一点。可眼看简陋的屋舍,她还是各种不舒服。出门去叫沈洵休息,已经月上中天,沈洵仰头看着星空,却一点想进屋的心思也没有。

    他刚刚服用过素锦的药,掌心不时地用力摩擦着双腿。

    花期担忧道:“公子都这么晚了,您就歇下了罢。”

    沈洵眼底仿佛藏着隐忧,一点也没有听进去花期的话,头顶的缺月光泽淡冷,映的他的神情更忧虑。

    花期看他一直摩挲腿,就说道:“公子早些休息,身子才会好。您可不能大意。”

    沈洵忽而轻轻道:“花期,不若你扶我起来一下。”

    花期吃了惊,立即道:“这万万使不得,夫人就在隔壁休息呢!今晚您就先休息,好不好?”

    她能跟来伺候沈洵,自然是极力劝导。沈洵两道眉微拧,拍拍扶手:“你不扶我,我就自己来了。”

    花期吓住了,忙就伸出了手。抓住沈洵臂弯,他就开始费力的挪动身体,另一手撑着扶手,好像极力想在两腿上用力,踩着踏板。他身子撑起来些,一半是花期在用力,一半是另一手努力撑住轮椅,只看到他腿抖动了一下,之后就软绵绵的没有着力点。

    花期脑门冒汗、讶异的看着沈洵的作为,只坚持了一小会后,两人都力有不逮,沈洵重新跌回椅子上。终究还是不行。

    沈洵揉了几下膝盖,叹了声气。花期擦了一把额头道:“公子,还是奴婢去准备些水,您洗过就睡吧。”

    但方才已说半山腰上,热水奢侈物哪有好弄的,花期努力了半天,便是想烧水,也没个像样的锅子。折腾来回才勉强生火,弄了小半盆热水。她灰头土脸的端过来给沈洵,不由抱怨一句:“这山上真是什么都没有……”

    说话间居然有只雪白的鸽子咕咕飞落在墙头,沈洵抬头看了看:“还有些信鸽在山林中。”

    “又不能烤来吃。”花期把水放在他脚边,抬手脱靴子。看见沈洵神色,她就轻笑:“奴婢知道,公子在担心家里的阿久荔儿,还有素锦呢。”

    沈洵看着她笑了笑,还没开口,花期道:“其实我才不担心她们呢,阿久那人精,谁能欺负的了她。荔儿那嘴就更不说了,气死神仙。素锦就比她们都要聪明了。”

    一边替沈洵洗脚,又抬起头冲他笑了笑。

    沈洵面色柔缓,温和道:“谢谢你的宽慰。”

    花期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是公子爷心善,时刻想着奴婢们,也是奴婢们的福气。”

    素锦迷糊醒来时,她身上的毯子已经不见了,两个壮汉打开门架起她,回到了昨天的厅里。老太太换了身衣服,脸板着,一句废话也没说就道:“开始了吧。”

    旁边的人刚刚把老太太的膳食撤下去,又端水给老太太漱口。然后等何钟灵也用手帕擦擦嘴角,下人们便带着残羹生菜一阵风退出去。

    女衙役看了一眼素锦,道:“最好是给她喂些水,省的半途上,她又会因脱水而昏过去。”

    老太太之前根本没想让素锦沾水米,但既然是喝水更好,她当然不会舍不得几口水。

    秋宁亲自进来,端水至素锦唇边,喂她喝了几口。那厢她脸上,就恢复了一些血色。

    老太太皱眉:“别磨蹭了。”

    女衙役抖开链子,把素锦双手就锁在了身后。素锦眼里含了一些水雾,何钟灵差点以为她要如昨天一样求饶。

    但毕竟没有,反之,今天素锦安静的多。

    第一项是冰床,衙役将素锦束住手脚,把她放到寒床之上。这一项都看明白了,睡在冰床上,刺骨的冷气不断窜入身体里,无异于最大酷刑,但寒气又能保持人的清醒,绝不会发生晕厥。

    何钟灵觉得心跳都在不断加速,在旁看着,她目光就不由自主转了过去。

    酷刑最痛苦的,永远是受刑的人不知道还有多久,在仿佛漫无止境的煎熬里,熬尽最后一丝气节。许多人,英雄豪杰,都在这样的刑罚下埋骨。

    冰床,素锦足足等三柱大香都烧完了,才被抬下来,透心冷,冷入脊骨。

    衙役解开了她身上的锁链,但此时她已是没什么力气了。又来人给素锦喂了几口水,把她拉起来,衙役把两个铁环样的东西套到她手上。同样的有丝线,被握在两边来辅助的家丁手里。

    “这比夹手指又不同,十指连心,其实一般人一会也就受不住了。但手腕是要害,没有手指敏感娇嫩,犯人受着时间也就更长一些。”她自然的就将素锦当做犯人,素锦极低落的眼眸中,也绽出一道光亮扫向她。

    两边家丁咬牙开始用力,何钟灵看老太太眉宇中隐有激动之色,心内不由惜道,这老太太心硬起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老太太拍案指着她道:“曾经你害的我跟我儿母女分离了那么多年、今天,就要你一并都还回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钟灵眸光刹那一跳,基本在同一时刻指尖陷进了手心中。这手腕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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