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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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颁行国中人尽通晓。惟我太祖天纵聪明,因心肇造,所行皆与古圣贤无异。是以巴克什额尔德尼、达海应运而生,佐一时文明之沿(疑应作“治”字)云。
《满洲秘档》
太宗大呼却虎
天聪六年十月,猎于费德里山。上独前,御前待卫詹土谢图距上二十步许。前行突遇虎,即以射罷矢射中之。虎扑詹土谢图,坠马噬之。上大呼,直前虎却。詹土谢图幸未大伤。虎为御前众侍卫射死。
《满洲秘档》
纂译宋辽金元史
(天聪九年五月)己巳,纂译宋辽金元史。太宗召文馆诸臣谕之曰:“朕观汉文史书,殊多饰词,虽全览无益也。今于宋辽金元四史内,择其勤于求治而国祚昌隆,或所行悖道而统绪废坠,与夫命将行师之方,及贤奸忠佞之有关政要者,汇纂翻绎成书,用备观览。《通鉴》之外,野史所载语多不经,无知之人转相流传,信以为实,著禁止翻译。又见汉人称其君者,无论有道无道,概曰天子。不知皇天无亲,惟德是辅,必有德者,乃克副天子之称。今朕只承天佑为国之主,岂敢遂以为天之子为天所亲爱乎?倘不行善道,不体天心,则天命靡常,宁足恃耶?朕惟朝乾夕惕,以仰答天眷而已。”
《皇清开国方略》卷20
其二
天聪九年四月己巳,上谕文馆诸臣曰:“朕观汉文史书,殊多饰词,虽全览无益也。今宜于辽宋元金四史内,择其勤于求治而国祚昌隆或所行悖道而统绪废坠,与其用兵行师之方略,以及佐理之忠良、乱国之奸佞有关紧要者,择实汇译成书用备观览。至汉文《通鉴》之外,野史所载如交战几合逞施法术之语皆系妄诞,此等书籍传至国中恐无知之人信以为真,当停其翻译。”
按逞施法术本小说不经之谈,以此垂戒后世,犹有信义和团拳匪以肇乱者。又本朝未入关之先,以盌译《三国志演义》为兵略,故极崇拜关羽,其后有托为关神显灵卫驾之说,屡加封号,庙祀遂遍天下。
《掌固零拾》卷1
勖诸贝勒爱养人民
(天聪九年六月)辛丑勖诸贝勒爱养人民。太宗谕诸贝勒大臣曰:“皇考所遗人民,能爱养之,使渐富庶,此即为臣子者之孝思也。先时八家贝勒恪守朝廷法度,今贝勒等凡有工作不遵朕制,额外役民,试思民不得所,逃亡离叛,户口减少,是违皇考之志,有亏孝道,且无异于助敌长寇也。兹者荷承天庥,朝鲜宾服,蒙古向化,朕常念新旧归附之人,皆宜恩养,故时以为训。夫善养人者,无论大小贤愚,随材器使,俱有裨益。譬如刊伐,则用斧斤;宰割则用刀。济用于临时,必须豫养于平日。尔大臣等职司匡救,诸贝勒知小民之疾苦,而不能告,及见骄纵之人不能切责之,其何以为大臣也。且朕招徕远人,勤求治道,于新旧人等悯恤不忘,时加宴赉,非不惮劳也,不过为国与民耳。若疆圉大定,民生安乐,则升平之福贝勒大臣实共享之。否则虽拓土开疆,亦何以安辑之哉?
《皇清开国方略》卷20
禁诸臣徇私枉断
(天聪九年)秋七月癸酉,禁诸臣徇私枉断。先是二月癸卯总兵官尚可喜奏言:“上恩养新人,每事概从宽典,小民无知,渐生骄纵,与其惩治于犯罪之后,不如严禁于未犯之先。如某罪应以某法处之,其重者或请旨,或径送刑部,轻者或令臣便宜处分,乞一一颁示。”命遵照旧例行。至是太宗谕曰:“朕于满洲、蒙古、汉人不分新旧,视之如一。凡有斗殴之事,既经控告,宜听法司秉公审断。近闻汉人与满洲、蒙古斗殴,各相袒庇,是不遵国法而妄行也。犯者必重惩之。”是月分别管理汉人官员以各堡生聚增减黜陟之。升李思忠、杨于渭、佟三、吴裕、李国翰等世职,罚高鸿中、张士彦、金玉和、李时馨、张大猷、祝世荫、吴守进等银各百两。高拱极、蒲时雍、杨国兴俱革职为民,斥金海塞为奴。
《皇清开国方略》卷20
太宗定三院职掌
崇德元年三月,上钦定三院之名分任职掌,谕曰:“国史院职掌记注诏令,收藏御制文字。凡皇上起居、用兵、行政等事,编纂史书,撰郊天祝文及升殿宣读庆贺表文,祭祀宗庙祝文,纂修列祖列宗实录,撰拟碑志,编纂一切机密文移,掌记官员升降册文编纂、各官奏章,撰追赠诸贝勒册文,凡六部所办事可入史册者,选择记载,撰功臣母妻诰命及印文,一切邻国往来书札,具编为史册;内秘书院,职掌撰与外国往来书札,掌录各衙门奏疏及辨冤词状,撰拟敕谕文武各官敕书,又遣祭文庙并撰谕各祭官文;内弘文院,职掌注释历代行事善恶,进讲御前,侍讲太子,并教诸亲王颁布制度。”
《满洲秘档》
太宗改定盛京各门名
崇德元年四月,内院诸臣仿明制,拟新筑城门名曰:扬威门、昭德门、永安门、兴化门、定远门。上曰:“此等骄傲僭越之字,素与朕意不合,兴之扬之定之,要皆在天。不在人矜己之力而得也。此等字样,概置勿用。别以字义切当者书之。”遂更兴化、扬威、定远三门名曰:巩固、靖远、镇西。
《满洲秘档》
第一册(1)太宗皇太极(1592—1643)(3)
太宗却献鸟
崇德元年四月,有弋人获铜嘴雀,盛笼来献。上曰:“此鸟虽有好音,可以悦耳,然玩物丧志,宪臣来谏,于理不合也。”遂却之。
《满洲秘档》
太宗定书词名称
崇德元年六月,上谕:“我国之人,昔未谙典礼,故言语书词俱无上下贵贱之分。今阅古制,凡上下问答,各有分别,自今俱宜仿而行之。嗣后凡施之于皇上者,则谓之奏;施之于亲王郡王及诸贝勒者,则谓之禀;施之于诸大臣者,则谓之呈;皇上之书词,谓之上谕;言语谓之降旨;臣工对上,无论问答,均谓之奏陈;各库分别定名,谓之曰银库、财库、仓库;桥谓之市井;铺谓之商家;各地方官用牲畜谓之户部牧养;教场谓之演武厅;禁约者,佛家之法,嗣勿得称呼,谓之国家法律;不可以臣工之有职者,皆谓之官员;照样二字,为蒙古之语,以后无论言语书词,照样二字,永远禁止,谓之效法;外蕃归顺之蒙古使者,不得曰使臣,若来进牲畜财帛者,则谓之进献牲畜财帛之人。若来告事则谓之奏陈;内外和硕亲王、多罗郡王、多罗贝勒等彼此往来之使则谓之使臣;若亲王、郡王、贝勒、贝子等所遣之使,则亦谓之使臣;未封王之大小贝勒、贝子等之使者,若来亲王、郡王处馈送者,则不曰使臣,谓之馈送之人。”
《满洲秘档》
太宗遣官祭孔子
崇德元年八月,遣官祭孔子,祭文曰:“维崇德元年,岁次丙子秋八月壬申朔,越六日丁丑,皇帝遣内秘书院大学士范文程致祭于至圣先师孔子神位之前。惟至圣德配天地,道贯古今,删述六经,宪垂万世,谨以楮帛牲醴庶品之仪,式陈明荐,更仿旧制,以复圣颜子、宗圣曾子、述圣子思、亚圣孟子配享。”
《满洲秘档》
太宗却献松花饼
崇德元年八月,千山大安寺僧人何大峰重修古寺毕,进松花饼曰:“食此可以延寿明目。”上曰:“若能勤政养人,国泰民安,上天自然默佑。岂因服松花而可以延寿明目乎?”
《满洲秘档》
计降明臣
松山之役由于明副将夏承德约降所致,其时总督洪承畴、巡抚邱民仰、总兵王廷臣、曹变蛟俱被擒。寻杀邱民仰、王廷臣、曹变蛟等三人,而以洪承畴械至盛京。时警报至明京师,皆谓承畴已死,明思宗闻之大震,辍朝特赐祭九坛。其子弟在京者,成服受吊,撰行状送诸公卿间。方祭第九坛,而承畴生降之信至。
然承畴负时誉久,生平疵行,亦不概见,一旦变节,而人多以为疑。嗣有知其详者,谓承畴械至盛京时,尚以死自誓,故绝粒累日,精神渐萎。皇太极令人百计劝降,终不听,乃问明之降人,有可以饵承畴者否,则以好色对。皇太极大喜,使饰美女数辈往侍,卒无效。时皇太极妃,博尔济吉特氏者,内蒙古科尔沁贝勒塞桑女也,貌美冠一时。乃遣之。妃密贮人参汁于小壶,效婢装入奉承畴。承畴闭目面壁泣不已,妃强劝之,亦不顾。已而妃又强劝曰:“将军纵绝粒,独不可稍饮而后就义耶?”语次,情态婉?#,意致凄愁且以壶承其唇,承畴不得已,少沾饮焉。逾时,竟不死。妃又进焉,承畴连饮之,愈不死,精神且加充焉。如是者数日,妃多方劝慰迭进美馔,承畴渐甘之。未几意转,遂饮啖如初。由是妃益日夜进劝,并反覆喻以利害,承畴计始决,遂降于清。
自承畴既降清,于顺治元年,从入关,为内院大学士。次年,出经略江南诸省,抗清者皆为其所平。后再出经略楚粤滇黔诸省,亦平之。倘承畴果死,谁能效忠于清有若是者?然则承畴之功,皆博尔济吉特氏之功欤!
《满清外史》
用洪承畴
松山既破,擒洪文襄承畴归。洪感明帝之遇,誓死不屈,日夜篷头跣足,骂詈不休,文皇命诸文臣劝勉,洪不答一语。上乃亲至洪馆,解貂裘与之服,徐曰:“先生得无冷乎?”洪茫然视上久之,叹曰:“真命世之主也!”因叩头请降。上大悦,即日赏无算,陈百戏以作贺。诸将皆不悦,曰:“洪承畴一羁囚,上何待之重也?”上曰:“吾侪所以栉风沐雨者,究欲何为?”众曰:“欲得中原耳!”上笑曰:“譬诸行者,君等皆瞽目,今获一引路者,吾安得不乐也!”众乃服。乃毛西河谓洪初不降,继命优人诱惑。洪故闽人,夙习好男宠,因之失节。何厚诬之甚。故明帝初闻其死,设坛以祭,非无因也。
《啸亭杂录》卷1
宽宥石廷柱之憨
太宗尝与群臣论边事当以吕尚为法。忠勇公石廷柱对曰:“吕尚能专制阃外生杀,故所向有功。今臣等若有过,下所司逮讯,虽佐领以下,亦当与之比肩对簿,其何以堪。”大臣以其言过憨,请议处,上特宽。
《郎潜纪闻二笔》卷11
谕诫多尔衮
(崇德六年)夏四月甲寅以元史巴延事,谕诫睿郡王多尔衮等。太宗召内院诸臣入清宁宫,命读《元史》,至世祖遣丞相巴延往征宋国,时值炎天,恐行军不利,敕俟入秋再举。巴延奏曰:“宋之据江海,如穷兽之负隅,今已受困,旋复纵之则逸而逝矣。”遂起兵南征,统一天下。乃遣大学士范文程、刚林等至笃恭殿,传谕睿郡王多尔衮等曰:“元世祖恐炎热,敕巴延俟入秋伐宋。巴延论奏必举,遂兴师灭之。今汝等不围困锦州,屯兵远处,任意畋猎,急图归家,视彼为何如也?朕非穷究尔等,特以巴延勤国之心令尔等知之耳。”多尔衮等皆惭谢而退。
《皇清开国方略》卷29
第一册(1)世祖顺治福临(1638—1661)(1)
清朝皇帝,满族爱新觉罗氏,皇太极第九子,名福临,年号顺治。六岁即位,由叔父多尔衮、济尔哈郎摄政。顺治元年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