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舞剑-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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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更很了。聂童神色凝重道:“他也知道了?”冷幻月点了点头道:“他不仅知道这些。”
聂童道:“那他还知道什么?”冷幻月道:“他知道的多了,你想知道什么?”聂童道:“为什么他要你把我带走?”冷幻月道:“因为他知道了你的仇人。也知道了你接近他的目的。”聂童愣住了,嘴唇颤抖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愣了半晌才说道:“他是不是很恨我?”冷幻月道:“我不知道他本来是不是恨你。
但是现在知道他不仅不恨你,还喜欢上了你!”“喜欢上了你?”聂童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着冷幻月。冷幻月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你不能回去。你要是说你有大仇未报,现在也不必回来了。”圆圆激动道:“难道他要帮我们报仇?”
冷幻月点了点头道:“对,他知道你们的父母是一叶仙所杀,所以他不但不恨你,还要帮你们报仇!”聂童不相信道:“为什么?为什么?”她在问冷幻月,也在问自己,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替自己这么做?难道真的就像是冷幻月说的他喜欢上自己了吗?这本是很高兴的事情,她梦想的事情,梦想实现了,她本应该高兴,但是现在为什么会这么沉重?
她的心似跌进了万丈深渊,浑身冷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冷幻月看着她缓缓说道:“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一旦心里有一个人了,他就是这样直接,他的人比他的炽舞剑还要炽热。所以你现在不能回去,他担心的就是你的安全,只有你走了,他才少了后顾之忧,这样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聂童静静的坐在那里,她的手抓住了衣角,她的衣角已经被她自己撕破,她的手已经紧握,指甲已经扎进了自己的肉里,一丝鲜血顺着她的手留在了衣服上,留在了地上!她一点也没有感到疼痛,似乎这手已经不是她的了。人的情绪只有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们才会忘了疼痛,忘了一切。
聂童突然又站起了身子。冷幻月道:“你还是要走?”聂童道:“我必须要走!”圆圆也站起了身子道:“姐姐,晨曦大哥的意思难道你不明白吗?他希望你能安全。”聂童看着圆圆道:“圆圆,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因为我知道他的意思,我更要回去。”圆圆道:“为什么?”
聂童看着冷幻月道:“要是他这样做呢?”圆圆闭上了嘴,她不再多劝,只有体会的人才能知道这种感觉。聂童转身要走,但是刚踏出一步,身旁就出现了一个人,冷幻月挡在了她的面前。聂童瞪着他一字字道:“让开。”冷幻月道:“你不能走。”他的声音不再是那么冷。
聂童还是一字字道:“我必须走。”冷幻月道:“他交代过,我会保护你。”聂童看着冷幻月又看了一眼圆圆道:“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你要是负了她,我即使成了鬼,也不会放了你。”圆圆双眼微红道:“姐姐……”她已说不出什么话了,她了解自己姐姐的心情。换做是她她也会去做。
就是因为她理解她,所以她才会纠结,她要是这么一去可能永远都不会在回来了!也只有经历了生死之后的人,才会有这等珍惜!冷幻月却看着她道:“这不需要你提醒。”聂童道:“你还是不肯让开?”冷幻月站在那里像一座山站在那里。
他的脑海中还在回想着晨曦的话“带她走!带她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他答应了他,是那么坚定的答应了他,他一般很少答应别人事情,但是一旦答应了,他就会一直做下去,直到那件事情完成!他是一个守信的人,可是现在他的心却出现了动摇!
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这一次是他一生中最好的朋友,他真的很难取舍。聂童瞪着他说道:“我把妹妹交给你,我也要去我必须做的事情,无论他是生死,我都会陪着他!他已经太需要人陪了,以前需要,现在更加需要!”她在恳求冷幻月
她也是一个不经常求人的人,她只是求过见死不救!还是为了他人,在她这里也是事情都没有绝对那一说,现在她又在求一个人。冷幻月挪开了身子,聂童感激道:“多谢!”话音刚落,她的身影已经闪出,她的轻功本来就很好。
自从学了神农大典,她的武功已经到了武林一流,可是在她现在的身法,现在的轻功江湖上无人能敌,究竟是什么力量让她变得如此这般?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所谓的情!世间有很多种情。
唯独男女之间的感情最为奇妙,有人说过,一个男人,双亲将其养成人需要二十年光阴,但是一个女人就一个在盏茶功夫将其变成白痴,一无所知的白痴。也有人说,女人在情字面前脑袋中都会变成空白,她的智商也会降低到可怕的程度。
第一百九十一章:酒
圆圆冲了出去,聂童已经消失不见了,冷幻月拍着她颤抖的肩膀,淡淡说道:“她迟早是会走的。”圆圆脸上已经积满了泪珠,冷幻月紧紧的抱着她,圆圆哭泣道:“我不想姐姐遇到危险,她是我唯一的姐姐,我不想……我不想!”她的声音越来低,到最后被哭泣声淹没。
冷幻月缓缓推开了她,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珠,这是他最不愿意看见的东西,女人的眼泪总是有种很奇异的魔力,冷幻月道:“你在关外等我。”圆圆看着冷幻月那双眸子,那眸子里的黯淡已经消失不见了,出现了以往的光彩,是那么的动人,那么的耀眼,圆圆看着他,她眼泪慢慢的收了回去。
重重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你要把他们带回来,我等你!”冷幻月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茶馆,他的步伐是那么的坚定,也只有这样的步伐,才能配的上神偷幻月这四个字。
繁竹林,这冷清的地方,总是有寂寞的人,一人一坛!这里只有一个人,一坛酒!他还是坐在他习惯做的地方,他清晰的记得他第一次在这里喝酒的时候,周围的竹子还是泛绿,这里的风还是微风,旁边的官道上不经意间的走过一辆镖车,一个行色匆忙的人……无论这里走过什么人。
他都不会看一眼,那时候他的眼里只有酒,今天他的眼里还是只有酒,这里的老板已经换了,已经不是那个好心的老板,那个老板在每次给自己送酒的时候,总会说一句“客官,您这样喝酒可是会喝坏身子的。”每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会给他一锭银子,那个老板是他唯一见过收到银子不会高兴的人。
老板变了,变得沉默寡言的老汉,但是酒没有变,还是上等的竹叶青,还是他很喜欢喝的酒,但是现在他的眼里难道还只是有酒吗?不了!他的眼睛已经不在看着他的酒坛,而是看着竹林的其他地方,是那条官道,他在等待,无知的等待。
他可能是在等待一个人,也或者是在等待一个结果!就连他喝酒的方式也变了,他以前在这里喝酒的时候,总是仰头往喉咙里灌,现在他喝得慢很慢,像是在仔细品尝酒里的味道,这味道很甜!甜的让他享受。不会再有一个行色匆忙的人骑着一匹很快的马,停在他的面前去抢他的酒喝。
也不会有一个人说是自己的朋友,要自己去帮他对付一些找她麻烦的人!现在这里很安静,周围的竹林已经变成了雪白,这里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色,那条官道上也堆积了很多雪,上面只有简单的几行脚印,一行车轮印。
总有有人来了!是他要等的人,来的却是他一个人。他不是骑马,或许他不喜欢骑马,他是步行,他的步子很奇特,因为他迈的步子距离都一样,要是仔细量量,一定会比老裁缝给人做衣服时还要精确。
每一步都是两尺一寸。不多不少!雪地里出现了他的一行很均衡的脚印,他今天的穿着也很认真,一身暗黄色的公子衫!腰带也是金色的。脚底瞪着一双黑色靴子,靴子是新的!新的靴子总是能给他带来一种很好的心情,他喜欢穿宽松的衣服,每一个人都会觉得他有些放荡不羁。
但是现在一旦正式的他,却有着那无法掩饰的英姿!他就是陆家庄的少主,陆归羽,他的身上流着一种让人无法言喻的霸气,也有一种让人无法解释的邪气,他或许就是天上的使者,也或许是地狱的使者。
但是两者兼有的他,是邪恶的代表,也是正义的代表,任何人都有两面,他的两面都是最极端的那种,这种人虽然不会给人一种舒服感,但是这种的成就会让你不得不有舒服感!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布包裹的东西。那是他的兵器,他会很多兵器,十五岁的时候他就会了十八中兵器,二十岁的时候他还会了所有暗器,点穴功夫,就连下毒的本事也在江湖一流,正是因为这样,年纪轻轻的他,在陆家庄的时候,江湖中都给以敬佩的眼光。
当有些人都以为老庄主去死之后他难挑大梁,但是这些人错了,而且错的很厉害,现在这些人可能都不在了,一定不在了,因为他都一一去证明了。他一般都是在用剑,但是这一次他的剑却被自己包了起来,难道不是剑?或者是刀再或者里面装的根本不是兵器!
他在晨曦面前坐了下来,缓缓的坐了下来,不待晨曦说话,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端起了酒杯,那是一个本来就为他准备好的酒杯,这酒杯是晨曦准备的。晨曦一旦等待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会为对方准备一个酒杯,因为能让他等待的人基本上都是能陪他喝酒的人。
今天这个人他虽然不喜欢跟他喝,但是不得不说他具有跟他喝酒的资格。陆归羽喝了一杯,整整一杯,两人相视而坐,他们脸上的表情并不像是江湖上传说的那样,他要报仇,他也要报仇,一报夺妻之恨,二报杀妹之仇,这不共戴天的两种仇恨吗,在现在的两人面前像是根本不存在似得。
老汉看着他们,他们两人嘴角都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这样两个人怎么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无人相信,恐怕连他们自己心中都不相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中的雪花又开始飘着,雪花在他们四周缓缓落下,雨天、雪天这两种天气都是喝酒的好天气,跟自己的朋友,情人在一起的喝酒的时候最为幸福。
今天晨曦的心中竟然也冒出一丝的幸福感,难道陆归羽是他的朋友?不是!绝不是!他们两人注定这一生都不会成为朋友,因为他们的道不同,道不同的人又怎能在一起共谋大事呢?就连把酒言欢也成了十分奢侈的事情。陆归羽看着他,那双眼睛又燃起了火焰。就像是猎豹的眼睛在盯着他。
他只有看见晨曦的时候这种眼神才会出现,似晨曦早已经是他囊中的猎物,无法逃脱的猎物。晨曦的双眼中却是那么的平静,他的眼像是一片安静的湖水,他的心也很平静,要不是酒划过自己咽喉,他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晨曦喝完一杯酒道:“你来了。”陆归羽道:“我来了。”晨曦道:“我知道你会来!”陆归羽道:“我也知道我不能不来,而且我很乐意来。”“哦?”晨曦看着他,他的双眼还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如水!
陆归羽道:“这一天我也等了很久。”晨曦道:“你知道我要找你?”陆归羽轻轻点了点头道:“新仇加旧狠,你不得不在这里。”晨曦道:“旧恨我已经忘了。”陆归羽道:“你并没有忘!”陆归羽看着他,这一刻晨曦感觉自己浑身不自然,似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一群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