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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六道教主-第151部分

小说: 六道教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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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空龟甲上,齐琼看着旁边正在接受运功疗伤的方致远,微微皱起了眉头,那丘离排行老二,实力已是如此高强,身为大哥的岳鼎又该强到何种地步呢?

可是上次交手的时候,就是岳鼎也强不到这种地步,哪怕晋级了八重通灵期,亦非这位丘离的对手,可要说岳鼎进步神速,比自己都要快,齐琼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相信,六道教中丘离的实力要高过岳鼎,谁又规定弟弟不能胜过兄长呢?

能当上掌门的,并不一定是门人中武功最强,而必须是最有威望,拥有处事手腕的人,那么身为兄长的岳鼎自然是最佳人选,哪怕低上一筹也无关紧要。

比如在奕天馆,现今的馆主绝非最强者,同辈中刑罚堂的师叔祖是公认的第一,而除去台面上的数人外,还有数名隐于幕后的太上长老,一身修为高深莫测,更是强中手。

其实齐琼心底也隐隐觉得这个猜测不大靠谱,可有时候人比起应该相信的事情,更愿意倒向想要相信的事情,因此他也在搜肠刮肚的找出理由说服自己相信这个猜测。

魏旭不动声色的靠过来,开口问:“出师不利,齐师弟的第一子落得可不够漂亮,不知道接下来是否还有高招?”

齐琼乜斜了对方一眼:“明人不说暗话,魏师兄何必故作糊涂,方致远难道就单只是我的棋子吗?若非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齐某人轻言微,如何能说动奕天馆未来的扛把子呢?”

魏旭嘿嘿笑了两声:“此等小节就不必在意了,只是如今看来,这六道教底牌甚多,不可等闲视之,齐师弟的屈辱、吕逸执事的血仇,怕是不能现世报了,只能等待未来的时机变化,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点时间倒也等得起。”

他话中的意思,就是催促齐琼有底牌快点翻,若是比拼耐心,他魏旭不是特意在乎,反正是别人的仇,可你齐琼是切身之痛,败战之辱,难道也能忍耐得住?

齐琼哼了一声,明白对方不怀好意,却又无可奈何,因为相比起魏旭,的确是他更着急报仇,可惜穆玲珑此时正在闭关中,否则以她跟岳鼎的过节,少不得要做过一场。

他打了一个手势,随即就有一名弟子跳到问鼎峰上,再度对六道教发起挑战,只是这次被指明的对象换成了山子巽,这下就算是脑筋再迟钝的人,也意识到奕天馆跟六道教之间存在过节。

中指峰上,那些靠近岳鼎等人的江湖门派,下意识的往旁边退,有意拉开距离,证明自己与六道教并无瓜葛,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你们还真是受欢迎,能跟奕天馆扳手腕,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羡慕。”一旁的法琉璃说着风凉话。

山子巽起身道:“这是奕天馆的阳谋,他们故意要营造出一种假象,好像我们六道教已经被奕天馆盯上,结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这种做法跟我们假借红世双巫的威名一样,他们以奕天馆的名头震慑江湖同道,从而实现孤立我们的目的。”

岳鼎点了点头,其实六道教跟奕天馆之间的仇怨,不过是寥寥数人的私怨而已,如奕天馆这般拥有数十万门人的大门派,这种事实属常见,门人一多,容易良莠不齐,不知什么时候就跟某个门派产生了摩擦,而奕天馆也不可能一一计较。

但现在这种情况,奕天馆的弟子接二连三的跳出来针对六道教发起挑战,就容易给人一种印象,似乎连奕天馆上层都插手其中,赞同这种挑衅的行为。

岳鼎思忖道:“唯今之计,必须拿出压倒性的实力,一举震慑对方,令他们不敢抱有侥幸心理,才能停止这永无休止的挑战。”

丘离眯眼道:“不好说,我刚才五招败敌,他们居然也没被吓住,想来承受能力不错,那么三弟就必须做得比我更漂亮才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论嘴皮子功夫,我的确是有所不及,但胜负是用双拳打出来的,而不是用嘴说出来的。”

山子巽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接着双袖一荡,向外飘飞而出。

此时恰逢山峰上吹起一股逆向气流,以高峰山岚的迅猛,加上没有大地作为承受面,常人不从锁链上坠落深渊就是万幸,轻功高绝的武者都会选择借着风力后撤,退回原来的山峰,等山岚过去后再选择前进,所以不少人抱起了幸灾乐祸的心态,想要看人出丑。

谁知,山子巽既没有后退,也没有打出掌劲抵挡,而是正面迎着山岚冲了过去,在穿透过程中,他的速度竟是没有减缓。

“该不会……没有风吧?”

中指峰上的一人刚刚说出怀疑的话,呼啸的冰寒气流便迎面而至,倒灌进嘴里,令他说不出话来。

落在修为高深者眼中,便能察觉到,山子巽并非没有采取应对措施,但是动作很不起眼,只是在穿梭的过程中微微摆了一下身子,稍稍改变了一下角度,结果就起到类似游鱼甩尾的作用,而冰冷的气流在经过他的身子时,也会像遇到礁石的水流一样分开,因此并没有起到阻碍作用。

这种奇异的表现,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

“以无厚入有间,庖丁解牛?”

“但能做到这点的只有锋利的兵刃,像人这么厚的物体,怎么可能有无厚的效果?”

“也许不是武学,而是术法也说不定,风系术法就能起到排开气流的效果。”

法琉璃转头询问岳鼎:“这就是你们这几天修炼的谐之道?”

“嗯,天地视为一个整体,是完美无瑕的,但分散到个体上,无论是旋风还是河流,都有着不谐之处,只是与我遵守‘有不谐者吾击之’的武道不同,三弟融合道家理论,走的是‘有不谐者吾纳之’的武道,从不谐之处入手,再与之融为一体。”

六道教中,目前掌握了谐之道的只有岳鼎和山子巽,这门武学对数理方面的能力要求极高,因此以资质论,剩下中也只有梦芸具备资格,其余人等除非花数十年功夫浸淫下去,否则永远只能徘徊在门外。

见山子巽站到了擂台上,那名奕天馆弟子先是收起了因对方轻功而产生的震惊,然后抱剑道:“阁下就是山子巽?吾乃奕天馆弟子王……”

山子巽摆手打断:“一招机会,若你不败,再让我记住名号吧,注意了,我要攻击你的左胸!”

这名王姓弟子脸色一变:“你!竟敢瞧不起奕天馆,你将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出招吧!”

“第一,我并没有瞧不起奕天馆的意思,我只是瞧不起你,当然你若非要给我戴上这顶帽子,我也不在乎;第二,我已经出招了。”

王姓弟子一愣,随即低头看去,就见衣服右边的胸口上出现了一道被劲气割开的破洞。

“你是什么时候……”他连忙运转弈心经,强压住震惊的情绪,“可惜你弄错方向,这是我的右胸不是左胸。”

他连忙摆出滴水不漏的防守剑势,小心翼翼的提防着,全神贯注的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山子巽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淡淡道:“谁说我弄错方向的了?右胸的豁口只是我顺手附赠的。”

王姓弟子再度低头,果然在衣服左边胸口的位置也出现了一个同样形状大小的破洞,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他非常确定,自己第一次低头的时候,左胸并没有豁口,绝对是后来加上去的,可是若说第一次是大意所致,但第二次他已经全力戒备了,结果连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的手都没有感觉到。

“我……认输。”

王姓弟子屈辱的收剑入鞘,失魂落魄的离开问鼎峰。

因为两人的对话并没有用内力扩散开,所以除非是懂唇语的人,否则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还没开打呢,那边的就认输了,该不会早就串通好了打假赛吧?”

“你是傻瓜吗,胜负双方换一下倒是有可能,可现在认输的一方是奕天馆的弟子,他们有必要去巴结一个小门派吗?就算要故意认输,也不能弄得这么明显。”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谁知道,也许那个名叫山子巽的家伙用银票把对手砸晕了。”

在场中人,大约有九成没有看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剩下的那一成,则是个个面色凝重,眉头虬结成一团,嘴里喃喃着:“好快的速度。”

突如其来的终结

九重云天之上,一道恢弘神掌破空而下,问鼎峰上众人不及反应,皆被压成齑粉。

域外虚空中,一位不可名的玄玄身影,俯瞰鹅蛋状的狱洲大世界。

“浩浩洪流自激扬,纷纷大化谁斟酌。混元一气首兴变,元上至尊唯独恶。踏碎虚空出杳冥,擘开混沌生挥霍。阴阳升降作门户,日月纵横为锁钥。”

左手上扬,清气升。

右手下压,浊气降。

狱洲大世界忽生变化,灵气暴涨,但寿元急剧缩短,弹指刹那间,灵气已晋升到极点,甚至有稀薄的五衰之气,从界心中向外散发。

从遥远的域外虚空看去,狱洲大世界仿佛成了一块美玉,晶莹剔透,只是残缺的九洲大结界也变得更为稀薄。

无数域外天魔窥见此处,蠢蠢欲动。

狱洲大世界在它们眼里,成了最美味的佳肴,只是忌惮那道浩瀚伟岸的身影,不敢擅动。

“狱洲化玉洲,造化开新章。邪宗叛逆子,神魔立碑人。”

玄玄身影双掌开合,重塑六道轮回。

狱洲上的所有生灵被强迫转世,漫漫历史从头再演。

细小的分歧,令世界线出现了波动,演变成与原始记载截然不同的历史。

而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大结局(全书完)

巫州上方,空间壁障出现扭曲,荡漾开一圈圈涟漪,随即破碎。

一艘如山丘般庞大的方舟穿梭而至,引得天地元气震荡。

计帷幄摇着鹅毛扇,仰头道:“臭小子,这么大的阵仗,给谁摆下马威呢!”

一条缥缈身影从方舟上一跃而下,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不溅起半点尘土,带着一股道法自然的味道。

此人身着书生服,头戴纶巾,手持拂尘,仿佛仙画上的人物,天生有着涤世清氛,一旦靠近,仿佛连灵魂都会变得活跃起来。

他一见着计帷幄,便是苦笑:“计师兄,你的布局未免过于决绝了。”

计帷幄笑斥:“好你个白庸,一来就指责我的不是,也不想想是谁替你当开路先锋。何况,消除狱洲的威胁,这可是玄尊亲口下的命令,你难道要抗命不成?”

白庸道:“那也不必如此极端,你游说莽荒蛮族进攻巫州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在水源下毒,引得全州的妖族陷入癫狂。”

“哈,那群蛮族早已丧了胆气,若不给他们一点胜利的希望,又如何敢进攻巫州?若不攻破巫州,如何能扰乱整座狱洲大地?只消让狱洲陷入无尽战火中,自然威胁尽除。”

白庸皱眉:“用这法子不知道要造多少杀戮,届时狱洲必定生灵涂炭……”

计帷幄捂着耳朵打断道:“别,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白庸失笑:“师兄你怎么耍小孩子的无赖把戏?”

“那你有何高见啊,对敌人仁慈的白贤者?”

白庸不理他的讽刺:“我们可以寻一狱洲门派,加以扶持,让他们成为玄宗的盟友,许以利益,交以感情,日后他若能执掌一方,不但可以传递给我们情报,还能掣肘其他的野心家。”

“你的法子也太耗时间了吧,远不如我的引火之计,何况这世上只有永远的利益,哪来永远的盟友?”

“师弟对自家眼光还是非常有信心的,或许集体只有利益,但细化到个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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