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雪舞--冤魂校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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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凌雪舞 接)
经过前面的插曲;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差不多到晚餐时间了;大家都说没什么胃口。但是许闲说后面可能还有一场恶仗要打;所以要大家养精蓄锐;一定要去吃饭。所以被逼无奈;四个人一起到达学生食堂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晚餐。
“好;我们现在回去研究研究江队长拿来的那迭资料。”许闲一边说;一边在旁边掐算着些什么。
“啊;那…他们三个还在地下室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李克焦急的问。
“他们现在应该还没什么事。我刚才有算过;我们这六个人的缘分还没尽呢。”许闲在此时依然保持着他那一贯的开朗。其实就是他的这份自信与开朗;让他在整件事情中自然而然的显岀令人信服的气度。
“那我们赶快回去吧;我要把那些数据中的有些地方给你们讲一下。”江雨拍拍小迪和李克;对着许闲点了一下头;三人一起回到了宿舍。
江雨不愧是刑侦队的队长;她带来的那迭资料;从这个市区的历史到建校后的一系列编年史全部查的清清楚楚;里面还有一些图片数据。
“这个学校是在1932年建校的。在这之前这一片都是一些零散的小村镇;清末民初的时候;这些小的村镇都是由一个姓彭的家族在统一掌控;也就是说学校这附近的土地大部分都是这个家族的产业。所以这个家族这一带最大的势力;但是在1912年的时候这个庞大的家族不知什么原因就完全衰败了。后来这一片被民国政府统一管辖;本来这块地在22年的时候是打算修建本地最大军阀陆少怀的府邸的;可是在府邸刚刚竣工的当晚;陆少怀的妻儿就全部莫名毙命了。因为这里岀了这么一件命案;所以这个房子就荒置了。直到1931年”九‧;一八”事件爆发后;日本打算在这里选择一个安全的地方作为军事基地;所以以”投资办学”的名义利用这座荒废的府邸在重新修缮后建立了这所学校。后来日本战败学校正式被国民政府收回;并开始在原有规模上加盖宿舍等设施;经过几十年的沧桑变换就有了我们现在的校园。”
江雨一口气将学校的发展史简述了一遍。一旁的张小迪俨然一副雾煞煞的表情;同时也为江雨将这段历史背得如此烂熟而惊讶。
“哇;我们这里还有这么一段辉煌的历史啊。啊……你打我干什么!”张小迪刚白痴的发表完感慨就被李克敲了一即暴栗。
“我有一件事情很好奇。那个陆少怀怎么样了?好像没有提到他死了吧。还有就是;那个诡异的府邸现在还在我们学校么?”李克不愧为重点培养的优等生;连听故事都可以听的如此仔细;而且还做着笔记;不过话说回来;这些数据也许就是揭开整个谜题的关键;当然要听的仔细些了。
“我当时在研究这段历史的时候;也是觉得这个陆少怀很奇怪。后来我特意调查了一下这个人。调查显示;这个陆少怀在案发当天并不在家;所以他并没有死于这场命案;这场命案中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幸存者;就是他的大女儿陆怜盈。所以只有陆少怀和他的大女儿据说是因为去拜访朋友不在家才幸免遇难。但在发生命案的三个月后陆少怀和他的女儿也不知所踪了;所以有人猜测他的妻儿实际上是被他杀死的;而理由是他的妻子与他的副官有染;就连他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而且他的妻子还勾结他的副官打算密告他私通共产党。所以他一气之下就杀了他的妻儿;而对他的去向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说他隐姓埋名做土匪去了;另外一种就是说他改名换姓投靠了共产党。可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那里。”江雨此时的表情就好像在分析一件刑事案件。
“你有没有调查过陆少怀这个人的历史背景。”一直没有说话的许闲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查他有什么用?”张小迪奇怪的问;接着还半带调侃的胡诌了一番。”难道他就是那个幕后黑手么?不会啊;算一算也已经过了80年了;就算那时他才10岁也有90岁了;更何况他肯定不只10岁啊;再说跟他无怨无仇的;他为什么要杀那些人啊。”
“我有调查过了。这就是我们现在要说的重点了。”江雨没有理会张小迪的冷笑话;张小迪吐了吐舌头没有再说话。江雨接着说:
“陆少怀;1894年出生;在失踪的那年;哦;就是1922年是30岁。他是在20岁的时候投靠了段祺瑞的部队;后来因率历战功;所以深得段祺瑞的欢心;据说这一地区正因为是陆的祖籍;所以段祺瑞将这一地区分划于其管辖。但是据我调查这个里面有一点问题。”
江雨说到这里扫视三个人一眼;看他们等待着她的下文;于是从那迭资料中抽出了三张照片的影印资料;并递给他们三人。
“你们先看看这个。”
“这是第一张。”江雨指着第一张照片;这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中闲坐着一个身着军装英俊威严但不带半点笑容的男人;在他的后面;左边站着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做少妇打扮的女人;女人手中还抱着一个襁褓;画满浓妆的脸上有着做作的笑容。在女人的旁边站着一个做学生打扮的年轻女孩;很漂亮;尤其是她的笑容;在整张照片上是显得最为真心的。
“这个坐着的人应该是陆少怀吧。”李克问到。
“是的。在他后面站的是她的太太、儿子和女儿。”江雨补充道。
“不会吧;他女儿看上去少说也有十来岁了;可是他太太看起来也顶多二十来岁。他们怎么可能生岀这么大的女儿来。”张小迪总算找到开口的机会了;而且还说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疑点。
是啊;看照片上的情况;这个女孩根本不可能是陆少怀和他后面站的那个女儿所生的。许闲和李克同时想。
“你们再看看第二张。”江雨没有解释;只是又递上来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大约十来岁穿着旗袍;手里拿着一个纸鸢的小女孩;在她后面站着一个也是大约十来岁身做布衣短褂看起来长工打扮的男孩。
“这个男孩好像是陆少怀;可是她女儿怎么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而且他们还打扮的这么奇怪。”李克皱着眉头说。
“最后再看看第三张照片吧。”
第三张照片上依旧是那个拿纸鸢的女孩;不过看起来感觉比前一张成熟一些;她是端坐在椅子上的;手里的拿的不再是纸鸢;而是抱着一个襁褓;她的神情安静而端庄;脸上流露着幸福的笑容。在她身后站的依旧是身着短衫且看起来年轻的陆少怀;脸上也流露着同样的笑容。这一张是三张照片中最温馨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三个人同时问到。
“很显然第一张照片是最后拍的;第二张照片是最先拍的;而最后一张照片则在这第一张和第二张的中间时间拍的。如果是这样;问题就不难想象了。”许闲看着照片分析到。随后又看看江雨和其它人。
“你猜的没错。第一张照片是在1921年拍的。陆少怀的女儿那年十一岁。第二张照片是在1906年拍的;那年陆少怀14岁;而他身边的女孩12岁。第三张照片是在1910年拍的。他女儿也是1910岀生的。”
“那就是说;他的女儿不是他的太太生的;而是坐在前面着这个女人生的?那这个女人是谁。后来又去哪里了?到底与这整件事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李克霹雳啪啦的问了一大串问题。
“算了;时间有限;就不要你们猜来猜去的了;我直接告诉你们就好了。”江雨合上资料坐在桌前缓缓的道岀了一段尘封以久的故事。
作者:冰凌雪舞 回复日期:2003…9…30 19:45:00
“彭家──哦;就是我们先前说得本地最大的乡绅;彭家大老爷很早就去世了;膝下有一子一女;子女当时都尚且年幼;彭府上下一直由彭大太太和彭二老爷一起掌管。我现在主要要说的就是彭大老爷的女儿了。彭大老爷一生取过两个太太;大太太是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因为娘家是做生意的。为人精明厉害;过门后又为彭家生了一个儿子;所以在彭家的地位可想而知。而他的二太太;是彭大老爷从一家农户买来的;据说本来是给彭大太太做丫环。后来彭大老爷看其乖巧伶俐就将其收了房。但是在生产的时候难产而亡;只留下一个女儿。而且这个女儿不知道怎么竟然是个哑巴。所以彭大老爷很是不喜欢。可奇怪的是彭大太太却很维护这个细姨生的哑巴孩子。但这个女孩的身世和她的缺陷使得她在彭家相当的孤独可怜。就在这个女孩10岁的那年遇到了在她家卖身为奴的一个小长工。那个小长工也只大他两岁;自幼父母双亡;身世凄苦。两个身世可怜的孩子就这样走到了一起。随着年龄的增大;两个人的感情也就越来越不一样了;但不管怎么说彭家毕竟是大户人家;而小长工只是一个卖身彭家的下人。所以彭家对这件事情很是反对;将他毒打一顿后赶了出去。但没过多久就传出彭小姐和那个小长工私奔的丑闻。过了两年;大家都差不多快将这件事遗忘了;可是就在一个下雨的天;彭小姐和那个小长工带着一个两岁大的小女孩回来投靠彭家;说是小孩生病了急需用钱。但是当时彭老夫人已经病入膏肓;彭家由彭大少爷在做主了;所以无论彭小姐怎样苦苦哀求;但是彭家依然无动于衷。当时大少爷怕彭小姐回来分了家产;所以串通族人将彭小姐以淫荡的罪名上猪笼沉了江;在出事的那天;彭小姐用手语告诉他的丈夫为了女儿一定要活下去;并且告诉他她会回来找他。就这样好好的一家人硬是被拆散了。那个小长工和他的女儿也不知去向。所以后来有人同情彭小姐与小长工的悲惨遭遇;便将彭小姐的尸首在她小时后长去的地方收埋了。”
江雨一口气说完了这件在那个年代看起来非常普通的悲剧故事。
“如果那个小长工可以假设为陆少怀;而那个彭小姐就是照片上这个端庄秀丽的女人;而后来的那个小女孩就是他们的女儿啰。他们和整件事有关么?”李克说
“那个彭小姐在沉江之前说她会回来找陆少怀。你们说她这是什么意思?感觉怎么怪怪的。”张小迪说。
“这个故事中彭家的最后结局是最诡异的。”江雨一脸严肃;然后严肃的盯着许闲说;”这些事是我在调查我姐姐的死因时顺便查到的;当时是一个曾经在彭家做过用人的老人在写彭家发展兴衰史时候的描述。后来我从他的书和他的后人口中只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而其中最为诡异的就是彭家衰败的内幕;据说在彭小姐死后第四十九天的时候;本来白天还阳光明媚的天气;到了晚上突然变的非常的糟糕;那时还是八月;可是天上竟然飘起了三月才有的细细的柳絮。到了第二天;人们发现彭家大少爷死在自家的水缸里;而所有这件事情中彭大少爷的同伙全部都在三天后在江中发现了尸体。后来据说彭大少爷和这些人都不是直接被溺死的;而是被吓死后再仍进水里的。至于他们究竟看见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从那之后彭家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没有过孩子的出世;即便是收养的也没有活过18岁的。所以也没有人敢把自己的孩子送给彭家收养;也没有人敢和彭家做生意了。所有人都说这是彭小姐的冤魂在报仇。”
“许闲;你觉得这是么?”李克看了看许闲。
许闲从一开始就很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