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宠:媚雪夜欢 作者:雪含烟(红袖2013.03.29完结)-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阵微风袭来,倒地的丫鬟,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他怎么敢来这?
--------------------------------雪含烟分割线---------------------------------------------
吼吼,亲们,难道没人喜欢本文,都木有人留言耶~~~~
正文 我带你走
回门之日既是明天,难道焰天凌都不需要交代自己什么吗?千寻思索之际,却听到太后丫鬟一声惊呼。这么快就按捺不住要来取我性命了吗?千寻面色一冷,镇定自若地走了出去。
一阵微风袭来,倒地的丫鬟,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他怎么敢来这?
仍是那样执着的眼神,仍是那样干净地笑容,微翘嘴角:“娘子,为夫来接你走。”兴许是雨漠然来的太突然,连凤鸾偏殿的梨花都觉得欣喜,刹那间,白色的梨花和雪白的长衫交相辉映,卷起了千寻散乱的发丝,直到白皙的手指抚上千寻的青丝,千寻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在这里,很危险。”千寻憋了半天,说出一句毫无营养的话,心中却因为雨漠然那句看似轻佻的话温暖了片刻,曾经那人也说要带自己走。只可惜那人不过是把自己卖个了另一个客人,然后自己来到这里,开始了新的生命。
“我说过,你要对为夫负责,为夫如今来兑现诺言了。”雨漠然指尖滑过飘落的梨花,瞬间零落为尘,雨漠然单手一环,将千寻揽入身侧。微温的呼吸触及千寻的耳垂,让千寻一阵酥麻。
“你看起来并不开心,他没有好好照顾你。”雨漠然话语之间丝毫不掩关心之情,温柔地看着面色微红的千寻。那日燕儿出现在醉月楼,他就知道千寻的身份觉不寻常。普通的女子怎么会让雪家死士守护在旁,燕儿和自己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时的自己无意中救了燕儿一命,之后便再无相见。
没想到相见之时,燕儿已经是雪袁宗手下的死士,而当日那位对出自己所有对子的女子,竟是焰天国的皇后娘娘。命运总是如此捉弄自己,自己费尽心力不想涉足皇室,却没想到碰到的都是大富大贵之人。若是让师傅知道,又要数落自己运气背了。
“这个金笼子不适合你,我带你去看千山万水。”雨漠然清眸明亮,眼中仿似有一轮明月,千寻瞬间竟真想抛弃一切,去看雨漠然口中的千山万水。柔软的手抚上雨漠然的一尘不染的面庞,鬼使神差地亲吻了他的脸颊。
雨漠然白净的脸庞攒上一股可疑的嫣红,原本平稳的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才浅浅的一吻就能让纯情鸭如此害羞,千寻玩心大起,故意将脸凑近雨漠然道:“怎么了,相公,如此就害羞了,以后可如何是好?”
雨漠然的额头果然渗出了细密的汗液,凌乱的呼吸彰显着雨漠然此刻的紧张。千寻扑哧一笑,轻轻把雨漠然推开,靠着身后的梨花树,接着抛出一个自以为无限妖媚的眼神,娇声道:“还说要当人家的相公,这点挑。逗都受不了,如何能让我满足呢?”
雨漠然猛然抬头,像是下了什么大的决心,豪气干云道:“我可以学!”认真的表情就像是在研究什么高深莫测的学问一般,目光炯炯地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雪千寻。
“孤王的爱妃若是能天天笑的这么开心,才能担当母仪天下的重任。”幽灵一般的声音传来。
刺骨的凉意从千寻脚尖窜上来,好死不死,焰天凌怎么无缘无故出现在凤鸾偏殿,还正好看到这么暧昧的一幕,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此刻的焰天凌不怒不笑,但眼中的熊熊烈火令千寻无端的感到害怕,又是一种自己见过的情绪,好像每次他看到自己都能展现出不同的愤怒。只是为什么每次都是愤怒呢?千寻苦笑道。
----------------------------雪含烟分割线----------------------------------------------------
每日一语:崇拜的背后,是依赖,是不自信,是对自己的否定!我是如此的独一无二,我不可能成为别人
正文 孤王的东西没人能抢走
孤王的东西没人能抢走
刺骨的凉意从千寻脚尖窜上来,好死不死,焰天凌怎么无缘无故出现在凤鸾偏殿,还正好看到这么暧昧的一幕,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此刻的焰天凌不怒不笑,但眼中的熊熊烈火令千寻无端的感到害怕,又是一种自己见过的情绪,好像每次他看到自己都能展现出不同的愤怒。只是为什么每次都是愤怒呢?千寻苦笑道。
雨漠然脸不红心不跳,仍旧是一脸清明:“焰大哥,或许漠然应该改口称呼你为皇上?我来带千千走。”雨漠然说明来意,毫无隐瞒,双眼深深地噙着千寻,一刻也不肯放开。
“你曾救过一人,孤王可饶你一次。”狂怒的眼神,至寒的语气,唇边的浅笑让千寻脑中警铃大响,小声提醒雨漠然道:“快走,现在不是时候。”
话音还未落地,焰天凌已经鬼使神差地将千寻揽入怀中。焰天凌独有的男性体香传入千寻的鼻息,千寻吃惊地发现自己竟是贪恋这个味道的,不,应该不只是他的味道,还有这熟悉的温暖。可只要屏息凝神片刻,千寻便想起那个微雨的夜,抽搐的自己,轻笑的焰天凌,还有那一双双看戏的眼睛,她不能忘记!
清醒后的千寻下意识地拉开自己同焰天凌的距离,只可惜焰天凌的钳制太紧,所谓的距离不过是一指之隔。千寻仍能清晰地感知焰天凌胸膛的起伏,若有似无注视自己的眼眸,还有无法忽视的怒气!
雨漠然冷静地看着被焰天凌抱在怀中的千寻,嗤笑道:“如果你当真爱他,为何要将她置入危险之中?”语毕,雨漠然将漫天风舞的梨花悉数卷落在地,原本的雪白的梨花聚集在一起后渐渐变成了黑色,渐渐幻化成泥。
“这殿外所种的梨花,全都是用剧毒之物喂养而成,日积月累,千千性命难保。”雨漠然责怪而愤怒地望着焰天凌。自己原本也没注意这些梨花,只是身为毒圣的弟子,平日都习惯带些解毒剂。方才沾有解毒剂的手指碰到花瓣之时,竟瞬间湮灭,可见喂养梨花毒的厉害。
按理来说,在这种环境之下生活,千千这样的普通人不出五日便会卧床不起,为何刚才接触千千的时候,她却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不但如此,似乎自己身上的所带的毒药对千千也没有任何影响。
难道!不可能,阎罗血只可能出现在男性的体内,况且世上拥有阎罗血的人只能有一人。那人自己三天前才见过,言语间也并未提及有其他阎罗血持有人一事。或许是内宫之内那位从未见过的同门在暗中帮助千千。
怪不得月影前日上报,御医院的医女最近走动频繁,原来是因为这梨花的缘故。可是为什么雪千寻不告诉自己,这不正好是像自己诉苦,弄权最好的时机吗?她那么费劲心机地刺伤敬妃,不就是为了争夺后位吗?
还是她心爱的男人终于回来了,所以连唾手可得的权力也不要了吗?认知到这个事实的焰天凌怒气更甚,他不知道自己再气什么。但他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只能掌控在他的手中,任何人、任何事要想夺取这种掌控,他就除掉谁!
焰天凌将千寻搂得更紧,冷眼对着雨漠然道:“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焰天凌的语气比之前的更冷,千寻暗自为雨漠然捏了一把汗。
雨漠然凌空一跃,腰间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条软鞭,轻轻一挥,响彻整个偏殿。
“焰天凌,你认为我无法胜你?”雨漠然嬉笑道。
---------------------------------雪含烟分割线---------------------------------------------
每日小语:生命是舞者,我们是舞步。我们和生命共同创造我们的人生。
正文 夜宿
焰天凌将千寻搂得更紧,冷眼对着雨漠然道:“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焰天凌的语气比之前的更冷,千寻暗自为雨漠然捏了一把汗。
雨漠然凌空一跃,腰间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条软鞭,轻轻一挥,响彻整个偏殿。
“焰天凌,你认为我无法胜你?”雨漠然嬉笑道。
还未等焰天凌回答,雨漠然便垂首道:“我的确没法胜你,不过千千我会带走的。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千千了却心愿,便是离开你之时。”
雨漠然的离去同他来时一样了无踪迹,徒留下相拥的两人。
“皇上,你可以放开臣妾了吗?”千寻挣脱不开焰天凌的束缚,只能出言抗议。焰天凌的铁臂令她动弹不得,好几次肚子里不安的躁动令自己心惊不已。千寻只能不停调整姿势让下腹的空间能够舒适。
焰天凌似乎也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动静,双臂略微放松了些许,却仍是将千寻圈禁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雪千寻,为什么你如此不让孤王省心,后位凤印你都已经得到,腹中尚怀有二弟的骨肉,如此还要招惹雨漠然?
“皇上,臣妾累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千寻吃力地从焰天凌你怀中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焰天凌。既然不在乎她,为什么还要在乎她和谁一起,不管是何人,都不关他的事情吧。或者仅仅是因为自己不应该在他的地盘上为所欲为?
“今天我也在这里休息。”语气不容置疑,放开千寻,径自走进了偏殿,将呆若木鸡的千寻撂在身后。如若不是千寻看花了眼,焰天凌的嘴角竟然绽放开了一抹轻笑,像是坏孩子得逞的笑意。
留在这里?为什么?她这里既没有丫鬟,又没有服侍的人,谁来伺候你个大老爷们?可别指望我,我可是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千寻对着焰天凌的背影翻了一个白眼。可事事往往不遂人愿,当焰天凌呈大字状扑倒在千寻的红木雕花软床上时,千寻就彻底抛弃了自己幼稚的想法。
焰天凌看着面如死灰的雪千寻,心情大好。不知为何,当看到这个小女子因自己而产生种种有趣表情时,前朝的纷繁事务就会烟消云散。微蹙的眉头,握紧的双拳,以及偶尔因为愤怒而圆睁的美眸都能牵动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让他忍不住,忍不住,想将她抱紧。
千寻狐疑地看着陷入沉思的焰天凌,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好好看着他。两人的每次相见都是不欢而散,唯一一次疑似暧昧都以焰天凌短袖而告终。两人的缘分起于一场奇妙的邂逅,却终止于一场不堪的雨夜。只是,为何看到他俊美异常的面庞,内心深处仍然有些许的期盼?
无意之间叹了一口气,却被同样观察自己的焰天凌所截获:“不希望孤王留在这里?”
一丝不悦的情绪夹杂在看似平淡的询问中,千寻疲惫至极,已经没有应付焰天凌的余力。
“不希望。”千寻回答的直白而决绝,没有一丝的犹疑。焰天凌原本淡笑的嘴角不自觉地抿紧,闲闲地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