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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个娘子七个坑 作者:小马不过河(潇湘2013-3-1完结,复仇,待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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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一手拿着玄衣男子的一百两银票,一手拿着云裳的五十两荷包,神色为难地一会儿看看云裳,一会儿又看看玄衣男子。
  “嘿,那姑娘手上的银子虽然不多,气魄倒是不小啊!”围观的路人开始对云裳等人议论纷纷起来。
  “气魄大又有何用?她终究只有区区五十两,谁会傻到舍大而求小呢?大家打个赌如何?我押大!你们呢?”
  “我押小!五十两虽小,却可以换得人身自由,一百两虽大,却只能被人家牛马使唤,多没出息!”
  “这位兄台说得不错,我也押小!”
  “女人家要什么人身自由与出息,到头来还不是沦为男人的婆娘,我还是押大吧。”
  “……”
  围观者愈来愈多,参与打赌的人也愈来愈多,最后,赞成取五十两而舍一百两的人远远多于赞成取一百两而舍五十两的人。
  云裳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身边参与打赌的人终是普通百姓多于达官显贵,他们对于自由与钱财的区别,有着他们贴合实际的独到见解。
  若非知悉眼前人并非水芊芊,云裳真想拉住她的手,一言不发地带着她速速远离这个被闲杂人等议论的地方,让她既可以回去好好安葬母亲,又可以自在地存活。
  “姐姐,你的好意灵儿心领了。”白衣女子的最终选择让云裳以及所有站在云裳这边的人瞬间石化。
  “为什么?”云裳忍不住问道,白衣女子容颜青涩,神情中并无世俗的贪恋,是以她不认为白衣女子是那种为了贪图多出的五十两而不惜舍身之人。
  白衣女子朝着云裳抱歉地浅浅一笑,尔后将整张笑颜转向了玄衣男子,云裳清楚地瞧见,白衣女子脸上浮现出她所熟悉的春情。
  


☆、009:冷峻妖孽

  不错,那是春情,云裳几乎可以确定,那是一个女子对心仪男子脉脉含情的模样,水芊芊曾经就是这般痴傻地望着她九叔的。
  “凡事皆有先来后到,这位公子先于姐姐买了灵儿,灵儿自然不能坏了次序,从此以后,灵儿便是公子的人了。”白衣女子粉脸含羞,温柔的娇媚嗓音似乎能揉出水来,她毅然将荷包还给了云裳。
  “是吗?”云裳忽然觉得手上的荷包沉甸甸的,实在无法相信她的说辞,对于白衣女子的选择,云裳很是失望,心中慨叹一声,她终究不是水芊芊,纵然眼睛极像,心性却有着千差万别。
  “嗯,灵儿再次谢过姐姐美意。”白衣女子话落,再度笑盈盈地望向玄衣男子。
  是怎样的男子能让白衣女子不惜舍弃生命中最可贵的自由?
  云裳这才对玄衣男子产生了好奇之心,她顺着白衣女子的目光,朝着玄衣男子不经意望去。
  谁想,云裳与玄衣男子的眸光恰好撞个正着,且碰出了激烈的火光。
  云裳原本几乎可以确定,玄衣男子定然有不错的容颜,方能让白衣女子这般死心塌地跟随,乍一看,那绝美的容颜却远远在她的预料之上。
  好一个妖孽般的冷峻男子!
  黑长的青丝如缎,肤白如雪,性感的唇嫣红得似能滴出血来,若说他是男子,可那无可挑剔的五官却精致到无以复加,媚姿远胜于女人之上,若说他像女子,可他身材颀长,瘦削如竹,身上每一处像是被刀剑雕刻过般,透着一股独属于男子的冷硬与阳刚。
  此刻,玄衣男子那一双斜飞入鬓的凤眸正直挺挺地凝视着云裳,如烈火如利剑,似想把她单薄的身上硬生生瞧出一个窟窿出来。
  显然,云裳方才的举动冒犯到了他,引起了他的不满与不悦。
  被玄衣男子如此逼视,云裳没有畏惧地避开眸光,而是轻蔑地大胆迎上,嘴角辅之以挑衅的冷冷一笑。
  这个男子美得让人咋舌,却又冷寒得让人心惊,加之他看着云裳那傲然的神情,云裳对他便十分不喜,暗道这个男人着实令人生厌,好想拿块又脏又臭的抹布扔过去,将他那张惑乱众生的妖孽脸给蒙起来!
  还有那个叫做木瓜的小厮,竟也朝着云裳投来敌意的目光,一副急于维护主人被冒犯的气愤模样。
  白衣女子已经做出了她的选择,云裳本该挥一挥衣袖,潇洒地扬长而去的,但她却凝了凝神,最后从包袱中取出一支蝶形金簪。
  “灵儿姑娘,凡事确有先后,但也该论一论贵贱,这支簪子乃纯金打制,绝无杂质掺入,若你愿意改变方才的决定,它和这五十两便全归你,我还是那句话,无须任何报偿,你可不可以再考虑一下?”云裳明知她的胜算小之又小,但还是佯装不死心地试上一试,其实她不为白衣女子的回心转意,只为杀一杀那对无礼主仆的锐气。
  她的初衷并非与他们主仆作对,只是因为白衣女子那双形神兼似芊芊的眼睛,才好心地想给她一个更好的机会而已,可玄衣男子主仆明明已经赢了,却还以那样凶狠的眼神看她,似乎她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般,着实让人气愤难平。
  玄衣男子与木瓜显然没有料到云裳还会有这论贵贱的一招,那仇视她的眸光还来不及收回,便变本加厉地再度怒视她。
  云裳嘴角大大地弯起,亮莹莹的双眸诚恳地望着白衣女子,却故意无视那一对铁定气急败坏的主仆。
  “哇,人不可貌相,那素衣姑娘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啊。”围观百姓又开始议论纷纷。
  “那支金簪看着好看,谁知是真是假?”
  “哎,你不是卖金银饰品的老板吗?快仔细瞧瞧。”
  “不假不假,那支金簪不但成色十足,做工也是巧上添巧,若我没有猜错,它可有着百年历史,价值连城哇。”
  “可惜那姑娘已经选择了一百两,不知她会不会改变主意呢?”
  “傻瓜才不改主意呢?要不大家再赌赌?”
  “……”
  新一轮的打赌又开始了。
  众人偏向云裳的话让玄衣男子主仆的脸黑了又黑,双手都拽成了拳头。
  似乎唯有云裳对白衣女子的重新选择不抱希望,俗话说,千金难买情意真,玄衣男子相貌不凡,白衣女子既然对男子动了春心,岂会轻易被一支价值连城的金簪动摇?
  云裳想着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也没有剩下多少时间在此逗留,便决定收回金簪,一笑而去,谁知,就在她准备收手的刹那间,白衣女子突地伸出手将云裳手里的金簪与荷包一起拿了过去。
  云裳愣住了,那些赞成白衣女子不改主意的百姓也愣住了。
  “灵儿跪谢姐姐大恩大德。”白衣女子当即跪下,对着云裳磕了三个响头。
  “不必言谢。”众目睽睽,云裳眼睁睁地看着白衣女子将金簪与荷包收入囊中,再也说不出反悔的话来。
  周围的百姓在互相打赌,她也在自己跟自己在打赌,她打赌白衣女子一定会选择心上人而舍弃金簪,是以拿出了她并不准备送人的金簪,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支对她而言意义非凡的金簪就这么失去了。
  她并非怜惜这支金簪的价值连城,相反,她很是痛恨这支金簪,只不过,她已经习惯让它时刻提醒自己,记着附着在上面的悲惨往事。
  归还玄衣男子一百两银票之后,白衣女子再次谢过云裳之后,喜不自禁地一步步走远,围观的百姓亦四散而去。
  众人口中津津乐道的是一个穿着湖绿色长裙、态度谦卑、出手阔绰的年轻女子,却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穿着朴素却散发出满身光华的女子在见到金簪被拿走之时,眸中那转瞬即逝的浓浓不舍。
  除一人例外。
  云裳抬头望天,尔后闭上双眸,吁出长长一口气,告诉自己金簪没了就没了,犯不着再拿一件讨厌的物什日日鞭笞。
  “这位姑娘请留步,我家少爷说你骗走了他的厨娘,请你务必上门顶替一阵,我家少爷还说了,其实这世上也就只有你最配做他的厨娘,因为你看起来既像一根蔫了的黄瓜,又像一根又干又枯的木柴。”云裳刚睁开眼,耳边便传来独属于木瓜的响亮挑衅。
  


☆、010:鸳鸯交颈

  好精彩的理由!
  好恶毒的形容!
  若非那个被叫住的人正是自己,云裳恐怕会跳起来拍案叫绝。
  尽管内心激愤不已,但云裳还是面色平静地第二次朝着玄衣男子望去。
  玄衣男子这会儿似一个胜利的王者,依旧微仰着头,迎风负手而立,凤眸深寒地望着云裳,嘴角则噙着戏谑的坏笑,连飘扬的衣摆似也在为他鼓掌欢呼。
  云裳袖口下的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暗道这会儿她再不以牙还牙那就太对不住自己的良心了。
  “你说有人想请我去府上做厨娘,是吗?”云裳狠狠瞪了一眼不远处的玄衣男子,尔后转向木瓜,佯装饶有兴趣地问道。
  “没错,就是我们少爷。”木瓜咧着嘴得意洋洋。
  “我恰好也来自佳县,做厨娘乃老本行,只不过我这人做厨娘有怪癖。”云裳一本正经道。
  “什么怪癖?说来听听?”木瓜没想到云裳竟然亦来自佳县,暗想少爷果然火眼金睛,不但看中了一个真正的厨娘,且这个厨娘比方才那个卖身葬母的女子还要好看万分。
  只是,木瓜颇为担忧,这个厨娘看起来极为聪明狡猾,且姿态高傲,心思更让人难测,不知少爷能驾驭得了吗?不会比范大娘还难对付吧?是以,他得把她的怪癖好好问清楚了再说,免得害惨了少爷。
  “我喜欢给男人做厨娘,而且那男人年龄必须在四十岁以下,否则免谈。”云裳忍笑道。
  “那有何难?我家少爷今年二十,正好满足你的怪癖。”木瓜不知已经掉进了云裳设好的圈套中,口气轻慢道。
  他还以为云裳有多难堪的怪癖,原来如此简单,根本算不得怪癖嘛,唉,这女人肯定是和他一样没读过什么书,所以口不择言、大惊小怪、故弄玄虚,害他虚惊一场。
  “木瓜兄弟,你可真爱说笑,把我当瞎子和傻子糊弄吗?”云裳冷笑道,眉目一横,吓得木瓜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我……我哪里说笑了?你……你什么意思?”木瓜呆呆地问,虽然云裳气势逼人,可他怎么也不愿承认,他哪里有说错之处。
  “你们欺瞒别人我管不着,但千万别糊弄到我身上,我走南闯北十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嘴里口口声声的少爷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而且,她的年龄恐怕已经五十好几,正是人老珠黄的光景。”云裳收敛笑容,神色俱厉地呵斥道。
  “你……你别胡说!”木瓜气得脸都白了,颤着舌手指着云裳,眼睛却偷偷瞄了一眼玄衣男子,似乎怕他听见了不该听的。
  “若要证明我是否胡说很简单,脱下你家少爷的衣服仔细瞧瞧不就明白了?哈哈……”云裳故意将“少爷”两个字咬得又慢又重,尔后大笑着离去。
  “你……你……岂有此理!”木瓜望着云裳快步离开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却追不得,骂不出口。
  “木瓜,她怎么说?”就在木瓜仍在咬牙切齿顾自生气之时,玄衣男子已经漫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啊?她说……她说……她说她不善厨艺,不能做厨娘,也不愿做厨娘。”木瓜灵机一动撒谎道。
  “就这些?”玄衣男子懒洋洋地问,眸光却一直锁着那抹愈走愈远的湖绿色窈窕身影。
  “就这些。”木瓜心虚地不敢看玄衣男子凌厉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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