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有喜+番外 作者:晏听弦(晋江vip2014-06-27正文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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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倾城倾色,美的朕舍不得移开一眼。”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昨夜是真的体会到了。
他的阿笙,怎么就这么美呢!
景琰说起甜言蜜语来能要人命,这个她一早就知道了,“陛下,臣妾就是那一朵国之牡丹啊。”她斜眼瞧着他,“但是这株牡丹,要是心情不好,就会掉叶子。”
景琰坐起来,眉眼间一片柔情蜜意,眼里透出柔靡之色,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你说错了,再美的牡丹,也是浇灌出来的,你这朵国之牡丹,就是朕浇灌出来的!”
练月笙娇嗔他一眼,不再和他闹,虽撵他出了凤栖宫,但眉眼唇角的笑意一分都没少过,甜腻的紧。
送走了景琰后,练月笙便收拾收拾,去了太后那里。
直到到了慈宁宫,她才知道景娴没有回来,而是住在了清光寺,据说要住几天再回来。
练月笙是来向太后请罪的,毕竟昨天晚上闹出的动静这么大,难免会惹了太后不快,对她不满。却不料是她多想了,太后一见着她就笑的和睦的招她过去,一分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说明来意之后,练月笙欠身请罪,就听太后一声笑了出来,“哀家看着你与琰儿恩恩爱爱,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怪你!”
练月笙微微错愕,直起了身子。
太后这几天可谓是天天都笑眯眯的,景娴和她又亲近了几分,她最厌弃的花芊白进了冷宫,景琰和练月笙又恩恩爱爱的,好事一件接一件,喜的太后每日里都是心情极佳。
“现在哀家就盼着你能早日传出好消息来,这样哀家也就安心了。”太后说着,突然想起了一事,不禁一声叹息,“自你上次小产,因要调理身子,哀家也就一直没有催你们。现在琰儿独宠你一人,想来孩子的事情也不成问题,哀家可一直盼着能抱上嫡孙呢。”
练月笙微微红了脸,赧颜一笑,“母后,孩子的事情还是随缘罢。”
太后和睦一笑,“嗯,随缘的好。”
又与太后聊了聊天,练月笙才离开了慈宁宫。
正走在宫道上,就听不远处响起了一道女人凌厉的嗓音,“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宫顶嘴!念露,掌嘴!”虽然极具威严,但戾气太重,一听就是心里有不痛快。
黄杨在一旁提醒道:“娘娘,前头那是庄妃。”
一听是庄妃,眉眼微扬,走了过去。
前头庄妃气的不轻,眉眼凌厉,差念露掌掴完了东芝,就见着皇后过来,虽说敛了神情,却也是敛不住,欠了欠身,“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大安。”语气不算多好。
练月笙低头看一眼东芝,“怎么回事?”
庄妃朝着皇后一笑,尽量平静下自己神情,“娘娘不知,这内织司的人疏忽职守,送来妾那里的秋装针脚不细腻,妾本来没在意。出来散心时,正巧碰见了这掌事东芝,就想着提个醒,让她们底下多注意注意,结果这东芝居然敢跟妾顶嘴!”
东芝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旁站立着的宫人也都低头屏息,大气不敢出。
第69章
【急红了眼】
“原来如此。”练月笙眉眼平静;“但是庄妃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责罚一个宫人;是不是有失贤德了?太后与陛下一向重规矩;你这一出若是传到太后与陛下耳朵里,就算是本宫也救不了你。”
庄妃一怔,瞧着皇后眉眼俏丽,含春带媚的模样,就忍不住心头烦躁;她压下心头烦躁,扯了唇角;福身下来,“娘娘所言极是;是妾的不是。”
“你能知错就好。”练月笙淡淡一句;“先回去罢,她就交给本宫处置了。”
庄妃眼角一抽,压下怒气,转身离去,稍快的步伐不难看出她的愤愤之意。
她原来是去找了阿史那燕,欲要和她联手,却不料自己反被阿史那燕讽刺一番,不欢而散。途中遇见了内织司掌事东芝,因心里有气,就随意扯了个谎来训斥东芝,用来出气。
“奴婢谢皇后娘娘……”东芝额头贴地,感恩戴德。
练月笙睨了她一眼,“起了罢。”
东芝谢恩,起身,就听皇后问她,“怎么一回事?这内织司里的宫人真有疏忽职守的?”
“奴婢一直尽忠职守,每件宫装下来,奴婢都会去亲自检查一番,确保无误之后才会送到各宫主子那里,庄妃的新秋装只有一件,奴婢是查看过之后,才差人送过去的,所以奴婢能保证,庄妃的宫装没有任何问题。”东芝神情认真,“内织司负责各位主子娘娘的宫装,奴婢一直都很认真,司里宫人也不敢怠慢……”一顿,“或许真的有在奴婢眼底下偷懒的。”
练月笙清淡开口,自有威仪,“罢了,你司里的人必要管教好,日后你行事也小心些,今儿个是本宫碰巧遇见了,若是遇不见,这庄妃指不定怎么拿你出气。”
东芝感恩戴德,“奴婢谢娘娘皇后。”
练月笙以眼尾扫她一眼,便带着人离开了。
“你回头查查,之前庄妃都干了什么。”练月笙吩咐青玲。
这庄妃明显就是生了一肚子气,抓了人用来出气的,可惜她遇着的是东芝。练月笙对东芝这个人有印象,知道她战战兢兢,尽忠职守,内织司一直都是宫里最安定的一个部门,负责宫里诸妃的宫装衣物,所以一直都很认真负责,不会出现纰漏。
所以练月笙才会断定这事是东芝单方面吃亏,如果换成别的司部,她说不定就要查看一番再做断定了。
等到练月笙回了凤栖宫,青玲也打探到消息回来了。
“娘娘,庄妃之前去了华清宫,后来就怒气冲冲的从华清宫出来。”
她略一挑眉,喃喃道:“华清宫?”庄妃又去找了阿史那燕,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娘娘,可要派人盯着明贤妃吗?”青玲一旁低语。
“不必。”练月笙摇头。
阿史那燕可是有武功的,派人监视她,指不定就会被她发现,而且阿史那燕纵使骄傲,却也头脑简单,不是那种值得她注意的人。
“那庄妃呢?”青玲又问。
“她也不用。”她回道。
庄妃现在应该是憋了一肚子气,说不定还急的眼红,这段时间应该就会找机会发作,所以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了,何必在意。若是庄妃是个聪明的,她也应该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所以现在一切还不能下定论。
如今后宫里面安生的没有几个,庄妃、明贤妃、任昭容、德妃、苏贵嫔这五个都是蠢蠢欲动,不同的是,德妃杨如意城府深懂得隐忍,行事稳妥;庄妃庄园有心计有算计,颇为善妒,受不了气;任昭容任晨晨狡猾如狐,心思深沉;苏贵嫔苏素颜八面玲珑,趋炎附势;明贤妃阿史那燕心高气傲,头脑简单,充满锐气,虽然现在安生了,可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受人挑拨?
总而言之,现在想安定下来,实在是太难了,瞧瞧这后宫里头还有多少危险人物!
再看看她这边的人,几个宫女就不用说了,而真正意义上的阵营,并没有一个人,唯一一个站在她这边的,她亦看的上眼的,就是孟嫔孟晓蕊了。
可这孟嫔是纯善还是心思深藏不露,还有待考究。
总的来说,她以后的日子,还会过的和前面似得充满了乐趣。要说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有了景琰在身边,而她们没有!
夜里景琰来时,她和他躺床上把这事一说,他就说他已经再想合适的法子要打发她们了,让她在等等。
然后再也不让说话,一口啃上了她的唇。
他素了这么长时间了,可是一刻都停不下来,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和练月笙腻在一起的才好!那些糟心事,能抛多远抛多远!
翌日,众妃恢复请安,整个殿里的气氛就有点不对,最不对头的就是庄妃,再一看她那一身绯色艳丽的宫裙上的一滩水迹,有些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了,也多半能猜个差不多了。
“孔贵姬,你过来给本宫瞧瞧。”无视掉庄妃瞪着孔贵姬欲要杀人的眼神,练月笙朝着底下看了一眼。
孔贵姬白着张小脸,红着眼角,迈着小步,一点点的挪过来,她低着头,藕色的宫裙上也染了水迹,脏的很,整个人显得很是狼狈。
“听说你脚扭了,怎么样,现在还疼吗?”练月笙一开口,孔贵姬就连连摇头,眼睛湿漉漉的如受了惊吓的小鹿似得,“娘娘,都是妾是不小心……”
庄妃打断她,一声冷哼,“你不小心,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往我身上撞的!”
“庄妃姐姐,我真的没有……”孔贵姬脸色涨红,呜呜哭着。
“你什么没有!”庄妃怒喝,全然忘了上头还有皇后的存在,“怎么别人没往我身上撞,偏偏是你!”
孔贵姬本就不怎么善于说辞,庄妃也确实是她撞的,对着暴怒的庄妃,她纵使解释,庄妃也听不进去,反而会愈发的激怒她,无法之下,只好将目光投向上座的皇后。
练月笙眉目不动一下,眼睛也不看那俩人一眼,平静开口,“这夜里下了场雨,天亮了都还朦朦胧胧的没停,若说是脚底打滑摔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庄妃睁大眼睛,看向皇后,“娘娘,话不能这么说,你瞧瞧妾这一身衣裳都成什么样了!她要是真脚底打滑也好,可她明显就是往妾身上撞的!”
“我没有……”孔贵姬嘤嘤哭着,“我这脚也伤了,宫裙也脏成了这样,面子也失了,这不讨好的事,我做它做什么!”
“哼!”庄妃冷笑,“要不这样,你怎么能在皇后娘娘面前哭。”
孔贵姬一噎,简直要委屈死了,“庄妃,无论我再怎么说,你也就是认定是我故意撞了你,我还有什么能说的?反正你又不信。”
庄妃冷冷一哼,剜了孔贵姬一眼,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的狠毒。
这时间还得退到诸妃请安那时来说,因夜里下了场雨,到早间时天还阴着,飘着小雨,宫外的雨水没有清扫,诸妃从各自宫里前来,有轿辇的坐轿,没轿辇的就只能打着伞走过来了。
庄妃如往常一样在凤栖宫不远处下了轿辇,撑伞过来,正巧一路步行的孔贵姬也到了。
在门口遇着个正着,孔贵姬依规矩向庄妃施礼,可能是踩在了汉白玉地板上的缘故,福身行礼时,脚下打滑,把庄妃给撞着了。庄妃被撞的跌倒在地,宫裙沾水湿了一片,登时火大,也不让惊慌失措的宫人扶,自己就爬了起来,一脚踹在了孔贵姬身上。
孔贵姬本就摔的不轻,脚还扭了,又被庄妃这样连踢了几脚,身上受了伤不说,更不用提有多狼狈了,若不是黄杨闻声赶过去,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庄妃这几天本就受足了气,不痛快的很,在凤栖宫面前又摔了,丢了面子,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一时没忍住,就跟个泼妇似得对着孔贵姬拳打脚踢。事后被拉开,她心里的火气也没消,虽也知道自己这样做触犯了宫规,但是打了就是打了,面子里子都失了,索性就趾高气扬起来。
至于孔贵姬,蹭了一身的雨水,身上落了几个脚印子,脏兮兮的,身上伤了,脚也扭了,简直倒霉的不能说!
庄妃请求皇后惩治孔贵姬,孔贵姬委屈的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