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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纸婴 作者:那多-第1部分

小说: 纸婴 作者:那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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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婴》

    那多谈最新手记《纸婴》:我把我的小说称为“灵疑小说”
    我的“那多灵异手记”系列小说至今已经出版了10部,最新作品《纸婴》也即将由接力出版社出版。很多读过“那多灵异手记”系列小说的读者把我的小说称为惊悚小说。的确,有许多读者在看我的部分小说时有恐惧感,但制造恐惧并不是我的目的,这点是我的创作与恐怖小说的最大区别。说到恐怖小说,我的观点是不要为了恐怖而制造恐怖,我觉得恐怖只作为一种元素比较好。相对来说,我觉得故事更重要,如果只是写一些血淋淋或阴森森的场景,而整体故事破绽百出或没有吸引力,并无法真正成为好的通俗小说。
    从最新作品《纸婴》开始,我决定把我的小说称为灵疑小说。灵疑是个生造出来的词,生造词是一件很不好的事,但是没办法,我眼看着加在我小说头上的那些“悬疑”啊、“灵异”啊之类的帽子不爽很久了,却始终没办法找到一个现成的词来准确形容我写的那些东西,所以只好生造一个。依着我的定义,早年,香港的倪匡先生的大量作品,也是该算作灵疑小说的。倪先生的卫斯理等小说留给我们深刻的印象,却也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纸婴》的故事是这样的:黄织临产。连她自己也没想到,生下的婴儿轻薄如纸……更诡异的事情随之接二连三。大女周纤纤等陆续蒸发,直至纸婴之母黄织驾鹤西去。警方立即介入。可最终尽管捉拿归案的嫌犯对罪行供认不讳,可其作案动机却无法自圆其说。审判当天,凶手居然在严密的守卫之下人间蒸发……一切的一切都诡秘至极。法医何夕经过对冰冻婴儿的检测,发现纸婴四肢肌肉组织异常发达。而黄织的尸体检测则证明,纸婴与黄织一样,有着一种举世罕见的血型……
    《纸婴》以韩国联合通讯社发布的一则真实新闻作为虚构小说的开场,它有着诡秘的情境,悬疑的氛围,可一切在阅读展开前,都只是厚重幕布微微掀开的一角,影影绰绰之间,更多迷离恍惚、光怪陆离正慢慢涌现。在紧张刺激的氛围中,小说营造出一个个玄机暗藏而又充满想像的艺术空间,让读者理智上并不相信故事,可却在情感上认同故事,深陷其中,游走于真实与虚幻交错纠缠的冒险之旅。
    在我看来,一直以来,在通俗小说领域,想象本身具有价值的,只有科学幻想小说。就好比人类的科学从一个起点开始,一步步往前走,至今走了十步,科幻小说写的是第十一步、十二步。而我所谓灵疑小说的想象,却是另寻一个起点。换而言之,科幻小说是在科学依据上进行的合理推想;而我所进行的想象,却没有紧紧的科学理论的束缚。然而两者相同的一点,即都是人类对于这个世界的思考和探索。
    由此对灵疑进行字面上的解释,灵绝不是灵异的意思,而是灵光一现的灵感;疑是质疑,怀着对这天地造化的好奇,向未知发问,甚而质疑现今科学的一些解答。
    每个人小的时候,都有过对世界的无尽猜想,有些猜想是很精彩的,但年岁渐长,这些想象就失了空灵,进而不怎么想了,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在现有的体系中浸润渐深,再不复白纸一张。灵疑小说的价值,在于充分激发人们对于这个世界之神秘的兴趣,知道一切皆有可能。
    (《纸婴》,那多著,接力出版社出版,定价19。9元)
楔子
    旅韩法国人度假回家冰箱中惊现两具冷冻婴儿尸
    据韩国联合新闻通讯社24日报道,一名旅居韩国首尔市的法国籍上班族,于海外渡假回来后,赫然发现在自家小阳台上的大型冰箱中,摆放着两具冷冻男婴尸体,目前正由韩国警方和国立科学搜查研究所全力调查这一离奇惨案。
    首尔市方背洞警察署24日透露,居住在韩国的法国人密集住宅区--首尔市方背洞西来村的一名在外国汽车零件公司上班的现年40岁的法国人,返回法国渡假结束后,回到由其上班公司代为租借的首尔豪华寓所时,赫然发现在小阳台上的大型冰箱内,摆放着两具已冻僵的男婴尸体,而于23日下午通过韩国友人报警。
    据悉,这名法国人于几天前偕同妻子和2个儿子返回法国渡假,由于他要赶回首尔开会,而只身返韩。23日他准备将采购的食品放进家里的大型冰箱时,赫然发现冷冻仓里上、下两层各有一具用塑胶袋包扎着的冷冻男婴。因此,立即透过姓李的韩国友人向警方报案。
    韩国警方当局透露,虽然这两具男婴尸体冻得太过僵硬,且身子弯曲着,而无法识别正确的月份和人种,但从脐带和胎便看来,应属出生不久的婴儿。目前已由国立科学搜查研究所进行剖解,以期正确查明年龄、人种及死因。
    同时,前往现场搜集证据的韩国警方透露,据初步判断,这座委托保全公司进行电子监控保全的高级豪华寓所,并没有发现丝毫外人侵入的迹象。据向警方报案的这名法国人透露,可以开启大门的电子卡片钥匙,除他本人外,家里雇用的一位中年女菲佣,以及他在韩国结识的一位40多岁的法国朋友都持有,但目前这二人皆不在韩国境内。
    东北新闻网2006年07月24日17时52分,
    人的一生会遭遇各种各样的重大变故,这些变故毫无疑问地影响着我们人生的轨迹。可是很多时候,当变故刚刚发端时,我们一无所知,等到它扑到眼前才惊慌失措。
    昨天夜里在上海的沪闵路上,一个男人呗凶兽般的集装箱卡车碾得稀烂,等我赶去警局采访时,司机的酒还未全醒。死者九泉下有知,就会明白他的命运在那个两周没刮胡子的中年死机出事前两小时饮下第一口啤酒时便注定了。或许可以再往前推到昨日下午司机在电话里和老婆大潮的那一架。
    可怜的男人在车祸当场就死去,以中国主流的唯物论观点看,她当然再没有机会明白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所幸我竟然从某场大案里生还,从发端到终结回顾整个事件,再重新梳理出来的时候,当然不会再错过这则冰箱死婴的诡异新闻。
    这并不能算是一切的源头,但就像个滚轴,挣钱气候。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事情称的上离奇的话,那么这两具冰箱中的死婴就是最恰当的代表。实际上韩国联合通讯社的这则新闻,只是微微掀开了厚重幕布的一脚,影影绰绰间,有更多的光怪陆离正慢慢爬出来。
    我在事情的腰眼上凿开这样一个口子,以供大家在我接下来从头说起的时候,展开各种各样的推测与联想。至于这些想象和最终的事实之间有多大的差距,正可以证明其匪夷所思到了怎样的程度。
第一章 被诅咒的婴孩 (上)
    地铁里的冷气很足,加上人不多,多以很惬意。现在已经临近中午,能在这样一个时间去上班,是当记者的一大好处。否则早上起八点和傍晚六点,上海的地铁就像是一长坨的沙丁鱼罐头。冷气开到爆,对可怜的沙丁鱼有用吗?才怪。
    斜对面坐的一对小男女整卿卿我我,坐在他们旁边的大叔脱了鞋盘了一只脚丫在膝盖上,用手摸摸抠抠,自得其乐。连我都感受到了那股子冲击波,小男女居然毫无反应,虽说做什么事都要投入,但也不用投入到这种地步吧。
    说起来我为什么还没有逃开,是因为考虑到这样做会伤害到对方的自尊。身为记者的我是相当有良知的媒体人,哦哈哈哈。
    当然另一个小状况是,对面那条长椅上的确很空,除了那对小男女和抠脚大外就没别人,我这条椅子上却已经满了。或许下一节车厢还有座位……但那样动静也太大了,不是吗?
    所以我还是把目光从大叔灵活的手指和相呼应的脚趾上收回来,专心看书吧。
    我正在看的这本书叫做《时间简史》,许多年前很红,现在看很过时。看过是的书并且还看不太懂,有点逊。只是任何时候看这本书的人里,看懂的只有少部分。我这样安慰自己。
    当记者这么些年,一连串古怪事情经历到现在,我已经认命了。有些人天生就是八卦命,到哪里都会碰到八卦,这样的人会是个好狗仔;有些人天生就是桃花命,到哪里都招蜂引蝶,这样的人会是个受万众唾弃和垂涎的大淫贼;像我这样诡异状况不断的,会是个冒险家,另一种可能是短命鬼。冒险不能养家糊口,所以暂时还是当记者好了。
    我现在确定,这个世界不是我们看起来这样简单的。怎样把我所遇见的事情用科学解释出来,成了个问题。科学就是用来解释世界的,在这方面它向来做的不怎么完美,奈何只要是公式我就犯晕,中学时落下的毛病十多年了还没好。
    我往后翻了翻,似乎广义性对论用几何式的空间概念代替了牛顿的引力说,我能看懂吗?深表怀疑。
    从地铁站到报社的这段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深奥的物理问题,后来我发现,应该放到晚上在思考,这样有助于睡眠。
    晨星报社的新闻大厅里至少仍有一半人没到,我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还没开电脑,刘唐就扔了封信过来。
    “嘿,你的信。”鬼子唐的语调有点阴阳怪气。
    拿到手里的时候我愣了一下,信已经被拆开了。我看了看信封,上面并没写收信人,只写着“晨星报社机动部”。
    随后在右下角看见了寄信人的签名,我不由的苦笑着把信纸抽出来。
    的确是写给我的,我大约每个月都会收到这样的一封信,有时候写信人会忘记把我的名字写到信封上,就像这次。
    记者收到读者的来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时破口大骂,有时大加赞赏,还有提供新闻素材或纯粹的崇拜者来诉衷肠的。基本上一个老记者,这些都会经历,偶有状况外的也不奇怪,比如隔壁部门跑公检法条线的杨华,时长会收到一个抢劫惯犯的来信,通报最近的抢劫成绩,寂静在警方那里挂上号很久,还没逮到这个家伙。
    至于我则是另一个情况,写信的是个精神病患者,每封信的格局基本分为三个部分:电平天下大事,对我的新闻报道工作加以肯定,最后再扯些她自己的生活。她写信的态度相当认真,但效果很娱乐化。所以每次都会在部门内外传阅很久。
    趁着电脑开机启动的功夫我把心浏览了一遍,刚开头一句话就让我莞尔。她很郑重的对我关心她的病情表示感谢,让我不要再担心了,她的病已经大好,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了。
    我……对她的病情很关心?
    看下去就明白了,她嘱咐我,别总是在新闻报道里拐弯抹角的关心她,让别人看出来影响不好……
    每次她来信都会欣慰的告诉我精神疾病好多了,可是每一个看完信的正常人都不会认同她的看法。在这封信的剩下部分,她和我探讨了是否可以在《晨星报》上登一个寻人的新闻,因为她的女儿不见了。
    我记得她上一封信里就提到女儿不见了。可是在一位精神病人的信中看到这件事,让我很怀疑其真实性,可能她的女儿只是在屋外多玩了一会儿而已。这回再次提到,到底是她的女儿从上次不见到现在,还是再一次不见了?
    放下信,不知怎的,我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不用太当真吧,况且就算真的走失女儿,也该由警察负责。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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