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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豪门婚礼-第15部分

小说: 豪门婚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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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斯感激地笑笑:“多谢焦太,不过,我还有工作,就不打扰了。”她放下箱子,退后两步出去。
所有人都在忙,都在为生活和理想奔波,而她却在战战兢兢地当米虫,这种感觉真难受。
听到房门合上,晓辉呼出一口气,把电脑里残余的记录删除,清除痕迹,直到确定数据不能恢复才关上电脑。她没动箱子,也没心情看电影,怔怔地想着自己的事情。
半夜里,床头的闹铃响起,晓辉的噩梦做到一半,倏然被打断,她深喘几口气,一抹眼角仍是湿的,这次梦里她梦到的是丁晓辉摇晃她的情景,那种诡异感在醒来后仍挥之不去。若是一直这样,估计事情还没展开前,她就疯了。
自从发现自己做噩梦开始,她晚上睡觉就不关灯了,反正没人会来看她。
她在落地窗前站了会儿,体温微凉时找出抽屉里的小纸条,这是她花了一下午想到的丁晓辉可能会设置的密码。抱出保险柜,她先通过指纹测试,然后输入丁晓辉的生日,巴掌大的液晶屏上显示“您输入的密码错误”,一滴汗水从脑门上滑落。
她不死心,又期待地输入两个可能的密码,仍显示密码错误。正在这个当儿,悠扬的音乐在静谧的卧室里猝然响起,晓辉不防,只觉这音乐有些熟悉,却又那么突兀和阴森诡异,好像是从幽远的黑洞里发出来的,吓得她一屁股跌坐在地,紧紧闭上眼睛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浑身瘫软,挣扎着向后爬去。
半晌,她隐约听那音乐有规律地重复,她原本胆大,只因为重生到别人身体里这种灵异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胆子突然就变得只有豆丁那么点儿大。此时,摸到一点门道,她自己就是鬼魂,还怕别的鬼魂吗?于是,她大着胆子爬起来,顺着声源的方向找过去,那声音在柜子里发出。
这时才听清楚,原来方才听到的音乐是钢琴曲《梦中的婚礼》节选,她是听过的,怪不得有些熟悉。她搓搓手,猛地拉开柜门,柜子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名牌包包。最外面的包包里传出音乐,有轻微震动。
晓辉忽然有些明白包里装了什么,因为那包包没有吊牌,算是所有包包里最旧的——虽然它看起来仍旧很新。她缓缓呼吸,打开包包,是一部粉红色的手机,顿时笼罩在心头的所有恐惧阴云散去。
她瘫在地上,这世界上鬼魂也不好混啊,魂魄们哪敢明目张胆地到处飘荡?


、第025章 口味的平衡点

晓辉擦了擦两颊冷汗,手机仍在振动,舒缓悠扬的音乐轻轻飘荡在空气中。她打开滑盖,屏幕上有红字提示“您的保险柜可能被盗,请查看确认”。
这行冷冰冰的红字提示让她苦笑不已,保险柜哪儿是被盗,即使被盗,也算是坚守自盗。
她摩挲着手机,这些天来,她有多想与家人联系,却总是在最后关头放弃,因为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怕以后焦、丁两家会拿家人来报复。在这个混乱的夜晚,手中的通讯工具让她分外想念家人。
手机开锁后,音乐和振动同时停止,她想了想,按下确定键,另外一条信息迅速发到手机上:“您的保险柜已被盗,报警请回复1,将消息传给大哥请回复2,将消息传给母亲请回复3,取消此次示警请回复4。”
晓辉觉得分外好玩,原来保险柜竟然是联网的,恶作剧的心思只是一闪而过,她默默地按4键,再按确定回复,最后取消示警,自言自语道:“怎么没有找回密码请回复5呢?”
之前没有出门的机会,而且事事有珍妮打点,她还没有好好检查过她的物品,自然不知道还有手机,然而打开手机的通讯录之后,她十分失望,里面只有可怜兮兮的三个联系人,一个是丁晓光“大哥”,一个是丁大夫人“母亲”,还有一个自然是珍妮,甚至连焦瑞松的号码都没有。
她疑惑,难道丁晓辉一直以来过的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吗?竟然只有三个人与她保持联系!
她翻找手机中的其他通讯记录,所有的短信是充值短信以及她刚刚看到的示警短信,来电记录中大多数是丁晓光的来电,丁大夫人在很久远之前很少有过来电,另外就是一个没有标注姓名的号码出现过四十多次,日期在近两个月内,其中有两次是丁晓辉拨打出去的,日期在去年的最后几天。
她略微琢磨,这个号码应该是焦瑞青的手机号,因为如果是焦瑞松的不会不批注名字。
晓辉微微叹口气,不知该为丁晓辉悲剧的爱情伤感,还是该觉得可笑。
转转干涩的眼珠子,困意袭来。保险柜既然是联网的,三次错误之后会有提示;那么,她每次只能最多试验两个密码才能保证不被人发现她已经忘了密码。将一切物品归回原位,她抱着手机入睡,眼皮困乏,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断揣度丁晓辉可能用来当作密码的数字,但是她手中关于丁晓辉的资料有限。
她有心向珍妮坦言失忆,珍妮向焦老爷子自作主张打电话的行径却让她有了退却之心。不是不信珍妮,而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是天生管不住嘴巴、守不住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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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瑞松真的很忙,除了吃饭能看到他,其他时间他几乎呆在书房里。晓辉自认为很“贤惠”地不打扰丈夫的工作,只在看见艾丽斯的时候,假装关心地好奇问两句:“瑞松的伤好了吗?不要太累了。艾丽斯,他工作上的事我帮不上忙,麻烦你多多照顾了。”
艾丽斯将她的话原封不动转达给焦瑞松的时候,只换来焦瑞松的轻笑,他的目光一丝涟漪也无,依然盯紧电脑屏幕上变换的数字和手中的策划案。到就餐时,他亲自跟晓辉解释冷落她的原因:“我伤势好得差不多,你放心。工作上有助理帮忙。等忙完这一阵,你的伤也痊愈了,我们可以四处逛逛,堪培拉是个很不错的城市。”
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温柔,目光微微专注地放在她呆愣的表情上,突然眉梢轻扬,心情大好,脑子里清晰而纠结的金融数字符号也没那么让人头疼了。
晓辉不自觉地饮掉杯中红酒,心想,焦瑞松的容貌被埋没在办公室里真是可惜了。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竟喝光一整杯酒时,顿时愁眉苦脸,暗责自己“多管闲事”,两人默默无语地吃饭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那杯红酒度数比较低,不会喝醉的,当果汁也可。”焦瑞松眸中含水,看破她心中所想,出言提醒道。两人喝的红酒度数不同。
他见她盘子中的牛排切得大小不均匀且她的动作略显笨拙,心中好笑,嘴角翘起,将自己的那份切好,交换两人尚未开吃的盘子。
晓辉微微不自在,道了声谢。
焦瑞松对她的口味变换适应很快,点过一次蜂蜜鸡翅见她不怎么动之后就再不点同类菜色。这些菜是他从各个酒店和餐厅预订的,每天换不同的口味,两人吃相同的食物,在后来的两天,几乎没有她不爱吃的。也就是说,焦瑞松通过与她共同进餐两三天后,已经找到两人口味的平衡点了。
只要他想,他的心细如发和他的娇贵程度一样令人发指,速度之快同样令人发指。
当日下午,忙碌的众人无人理会震天响的门铃,晓辉叫了几声珍妮,珍妮正带人捣腾储藏室没听见,晓辉无奈,只好由她这个最大的闲人去开门——她不喜欢开门不是有多娇贵,而是不想一开门看到的那人认识她而她却不认识那人,面对面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这次她很幸运,外面站了一溜金发碧眼的快递员。
“小姐,请问您是否是凯瑟琳小姐?这里是焦瑞松先生的住宅吗?”
晓辉这些天听惯了“太太”的称呼,突然听到有人唤自己未婚的称呼有些发愣,她扬起笑脸,矜持地说:“我是凯瑟琳。请问,你们是……?”
“那就没错了,”领头的快递员笑容明媚,“我们在下面被保安拦住了,焦先生打电话才放我们进来……”后面有人捅他腰,扯他衣摆。
他尴尬咳嗽一声,连忙进入正题:“焦先生为凯瑟琳小姐订购一批画架和颜料,还有中国书法临摹帖,我们是来送这些东西的。”
“哦。”晓辉嘴上答应,眼中迷惑。
“你们这么快上来了?”艾丽斯从书房中快步走出,一边迎他们进来,一边跟晓辉解释,“焦副官担心您无聊,听说您喜爱画画和书法,就订购了这些。”
艾丽斯带领他们到达向南的一间客房,在门口时看向震在原地的晓辉,问道:“是放主卧里,还是客房里?”
晓辉脑袋被天雷劈了一道,打个激灵回神,有气无力地道:“那就放在客房里吧。”
仔细看去,晓辉脸上的表情并不是感激或感动,艾丽斯笑意微僵,她从焦瑞松处得到消息,晓辉十分喜欢画画和书法,怎么现在能尽情做喜欢的事,她却不怎么高兴呢?
晓辉站在门口看他们把书架小心地支起,艾丽斯指挥他们将颜料盒子摆放在水晶架上。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束腰带,目光落在指尖——她画画和毛笔书法都不行,一摸笔就会露馅儿,只有钢笔字尚且看得过眼。
艾丽斯白忙活一场了。


、第026章 纸袋里的发丝

尽管晓辉的脚伤在晓辉看来是小事,但是焦瑞松依然给予了足够的重视,他请来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医生和他自己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扶扶黑边眼镜框,平平静静地说:“再消毒几次便可完全放心。”又介绍了几款可去疤痕的膏药。
跌打大夫看过她的伤之后,吹胡子瞪眼:“伤早就好了,没动筋没动骨!”此人颇觉自己被大材小用,更觉面前的男人大惊小怪,竟连药也未开便收拾东西要走。
晓辉心中一动,快走几步拉住医生,急声道:“我先生出车祸,腿受伤了。您能给他看看吗?”
焦瑞松眉心一跳,逆光的半边脸青黑,迎光的半边脸笑意温柔。
晓辉没看他脸色,笑得肠子打结,一脸焦急地拉住医生的袖子给拽到焦瑞松跟前。
跌打大夫眼中一亮,出车祸?他仔仔细细摸几遍焦瑞松的腿之后,皱眉头问:“哪里疼?这里?这里?”
焦瑞松一直摇头,似宠腻地看了一眼晓辉。晓辉干咳两声,双手交叠置于腹前,温温顺顺的样子。
跌打大夫找到一条几乎看不见的浅淡的疤痕,如果他戴了帽子必是怒发冲冠:“这叫‘伤’?”
晓辉连忙说:“看着是好了,可是他不良于行!”连连看了他的小腿好几眼,好像真的为他担忧。
不良于行……
焦瑞松的笑容再维持不住,冷哼一声,站起身轻轻走几步,温言道:“医生,麻烦你了。我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是家人太过担心。”
跌打大夫的脸色缓了几分,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掠过,语重心长道:“夫妻间有情趣是必需的,但是不能给别人造成麻烦。你们知道有多少人排队等着我救治吗?”他有几分被捉弄后的恼羞成怒,这话主要是对晓辉说的。
焦瑞松点头,略为谦意地说:“耽误您的时间我很抱歉,既然凯瑟琳已经痊愈,那就不麻烦您了。”
跌打大夫还想再抱怨几句,焦瑞松已经不耐烦,客气地说:“安邦,你替我送送医生。”
众人散场离开,晓辉正有些忐忑有些羞恼,每次要小小报复下焦瑞松,这人总能四两拨千斤,只几句话就让自己落于下风。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撩拨虎须,越是受挫,越是想要赢一回,越挫越勇。这种心理很奇怪,她掐了下手心:不会是因为日子太无聊了吧?
焦瑞松脸色足够和蔼,也有些好笑,竟然跟个小姑娘暗斗了这么久,也觉得自己是无聊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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