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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豪门婚礼-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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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互相信任是医疗成功的关键,我也感激焦家的信任,这也是我们的荣幸。”医生笑笑,向来对患者麻木的脸焕发出光彩,向门外的几人点头从容地推门而入。
晓辉注意到医生并未被门口的保镖拦下检查,依她这几日无聊时的观察来看,只有三位医生进门时不需要接受检查,看来这三位医生与焦家交情匪浅。她瞅一眼焦瑞青,焦瑞青早上还是个吊儿郎当的样,才过一个中午就彬彬有礼、言辞有度,三言两语收买人心。
“晓辉,瑞青会和我们一起去悉尼。”焦瑞松这时候插进话来,他眸光一闪,不悦地盯了焦瑞青一眼。刚才他一出来就把焦娇的情况向医生说明,除了站在晓辉身边算作安慰,其他人他直接给当空气,丝毫不关心丁晓光焦急到手足无措的模样。
焦瑞青无辜地摸摸鼻子,他哪里做错了?心底却嘿嘿笑个不住,带有深意地瞧一眼晓辉。
晓辉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焦瑞松话里的意思,焦瑞青也去?本来她就不想单独和焦瑞松去的,可焦老爷子执意如此,拿焦娇胎儿不稳的说辞也不管用,最终只好妥协。她虽想过再邀请个人同去,可她除了焦丁两家人之外就没有认识的人了,但是,关键是这个但是,她情愿焦老爷子亲自“见证”她和焦瑞松“幸福的蜜月”,也不要焦瑞青跟着去!
她暗地里剜了焦瑞青一眼,现在装身体不适会不会有些晚?
她还没说反对的话,丁晓光就发表意见了,晓辉本来与焦家两兄弟有纠缠传出去就不好听了,怎么还能让妹妹同时与他们两个去游玩呢?他妹妹的名声还要不要?
“不行!”丁晓光上前一步护在晓辉身前,他听到焦瑞松说焦娇情绪有波动好在后来恢复下来放下了一半心,另一半注意力分给晓辉,他瞪一眼焦瑞松,不明白他怎么老把自己的妹妹往风口浪尖上推,“瑞青,你大姐身边需要有人照顾,你和瑞松必须有一个人留下来。”
他还算知道焦瑞松焦瑞青再浑蛋也不可能这时候出去游玩,定是焦老爷子下的死命令,所以他可不敢开口就让两兄弟都留下来。可是,他的借口太苍白。
焦瑞青听到他亲昵地叫自己名字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拳,他恣意地站在走廊里,拳头轻轻在口袋里握起又放下,偏偏吊丁晓光的胃口不说实话,无赖似的说道:“下午夫人会过来照顾大姐,丁先生,你无需担忧家姐。”嘴角还配合地浮起一抹嘲弄的笑,轻飘的目光像是在看个傻瓜,眼底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笃定。
这话说的好像丁晓光是个与焦娇无关的人,丁晓光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也握起来了。晓辉不得不佩服焦瑞青的毒舌功夫,她早就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见识过了不是吗?她一把拉住已经朝焦瑞青迈出一步的丁晓光,轻叫道:“大哥,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你先冷静点,你忘了我以前说的话了吗?”
她恨恨地看一眼焦瑞青,焦娇在医院的这些日子只有丁晓光日夜守护在门外,精神无时无刻不处在紧绷状态,生怕焦娇哪一天扔出离婚协议,或者听到焦娇病情不稳的消息,她又扭头对放松紧绷的丁晓光说:“大哥,有焦……妈……妈在,你别担心了。我没事的。”她咬咬舌头,对焦瑞松她总是有一份莫名的信任,潜意识里认为他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尤其是把自己交到焦瑞青的手上。她怔了下,前世的丁晓辉最后还不是落到了焦瑞青的手上吗?
焦瑞松警告地看一眼焦瑞青,见焦瑞青老实下来,他对晓辉说道:“有一位世交的女儿前两天也来了澳洲,大姐喜欢那女孩,刚好她在悉尼,让瑞青过来陪陪她。”
他省略了个主语,结果变成是焦娇让焦瑞青陪林阿宝了。看到病房门打开准备迎接医生的焦瑞青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大哥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丁晓光听了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晓辉松了口气,别有意味地看向焦瑞青,如果焦瑞青结婚的话——管他是不是联姻——他就不能纠缠自己了,那些流言蜚语总能压下去一些。
焦瑞松观她面色,眼底划过一丝好笑,迎上医生,听到医生说焦娇没有大碍才放心,与晓辉和焦瑞青前后脚离开医院。
晓辉路过转角的时候回望一眼,发现丁晓光失神地望着闭合的病房门,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却看到他的周身被哀凄包裹。她垂下眼,就算再怎么同情丁晓光,丁晓光犯了错是事实,夫妻再怎么不和,拿出轨做报复手段是最让人痛恨到咬牙切齿的。
她盯着自己的脚尖,眸光轻转落到焦瑞松的皮鞋上,他的皮鞋擦得油光铮亮,一尘不染,犹如他的人,仿佛无论是任何事还是人都不能成为他的污点,因为他的身上只有光环。
焦瑞青与他们不同车,说是自己要清静的环境抓紧时间休息,他私心认为大哥会把他丢给林阿宝折腾,不休息可不行。只是在闭上眼之前,望着前面的车子若有所思,眼底划过幽暗的光。


、第104章 照片里的男孩(求首订)

焦瑞松亲自为晓辉开车门,两人落座,焦瑞松沉吟了下问:“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看到你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希望晓辉遇事能第一个向他询问或寻求帮助,把珍妮调开也是因为晓辉有什么事只会向珍妮倾诉……他掩去隐晦的心思,不动声色地微侧脸,仔细凝睇着她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晓辉一瞬间想起病房外与丁晓光的交谈,脸色霎时发白,心脏几乎要颤抖,她没发现焦瑞松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是蓦然坐离他,身体贴到车门上。连司机都忍不住通过后视镜看一眼后座的两人。
两人眼底浮现不同程度的惊讶,焦瑞松目光一黯,她有必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避他如洪水猛兽吗?还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和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心底的疑虑不断扩大,他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事,可人心这个东西最不能掌控,就连从小疼他爱他如姐如母的焦娇经历过时间的洗涤都变得与以前大有不同了。
晓辉勉强恢复神色,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双手狠狠地绞紧,突然觉得刚才在病房外对焦瑞松产生的信赖多么可笑。
焦瑞松在她面前从来温文尔雅,高贵得像王子,除了一次醉酒从未见他有不良嗜好,就连醉酒的那晚莫名其妙的香水味道也可以解释为“应酬”“逢场作戏”,连普通的白领都避不开,凭他的身份怎么能避开应酬呢?况且,他当晚确实是回家了。他还对她多有包容和照顾。怎么看,他怎么都是个自制力极强的“好人”。
可是,看看焦瑞青就知道了,焦瑞青在惠恩的那天阴狠的样子可不是她醒来后见过的任何一副面貌。那么,焦瑞松呢?谁能保证他是个表里如一的人?
她对他并不了解,信任从何而来?
“没什么事,只是想到我们快离婚了……”晓辉顿住嘴,从嘴唇一直凉到肺里。连呼出的空气都冰冷到鼻子尖上,她坐正身体,陡然感觉车厢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焦瑞松在脸沉下来的那一瞬间就转头望向窗外,她眼里的不信任那么明显,呼啸而过的景物像刮过的风。凉到他的眼底。
晓辉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胆子再提离婚的事,因为这件事总挂在心上,所以在找借口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拿了出来,可是这一次,她是无意提离婚的。心里不免忐忑,生怕焦瑞松一个生气中途又出变故。
明明刚上车时车厢里的温度还是暖的,可这会儿她觉得冷,她见焦瑞松不说话,绞紧的手松开改成双臂交握。她也不敢真环胸抱臂,那会给人矫情的错觉。
她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景物,思绪也飘到病房外的那刻。
当时她给丁晓光带了午餐,说到自己打车的钱用光了,丁晓光掏出钱夹,直接给她一张银行卡,还给了些钞票。她又看到钱夹里的照片,指着小孩忍不住好奇地问:“大哥。这孩子是谁啊?我记得婚礼那天看到一个小男孩,就是这个孩子吗?”
丁晓光脸色微变,眉宇间有股苦涩的味道:“是的,他叫晓哲,丁晓哲。”
丁晓光,丁晓辉,丁晓哲。晓辉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要叫丁晓光“大哥”呢,像焦娇被叫“大姐”是因为下面有两个弟弟——可能不只两个弟弟。而焦瑞松被叫“大哥”也是因为下面有焦瑞青。假如丁家只有她和丁晓光两个同辈的孩子,她应该叫丁晓光“哥哥”而不是“大哥”。她小时候就叫崔黎明“哥哥”,后来叔伯家堂兄弟姐妹多了,崔黎明在孙辈里排行最高,慢慢她就随其他人叫“大哥”了。
“原来我还有个弟弟啊。”晓辉惊喜地说,随后又发觉不对劲,丁晓光差她十几岁,她又差丁晓哲十几岁,丁晓哲简直能当丁大夫人的孙子了!
她掩不住惊诧地去看丁晓光,丁晓光神色慌乱。痛苦、难堪、尴尬、无措、懊恼等等情绪相继出现在他眼中,他呆呆地盯着照片,自言自语:“是弟弟。”
晓辉控制不住哆嗦,差点把中午吃的饭呕出来,怎么会有这种事?自此,她对那位见面不多的父亲丁海涛全无好印象。当初她举行那场荒谬的婚礼时印在她脑子里的慈祥微笑也渐渐失了色彩。
丁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是旁观者的话,晓辉只会淡淡一笑,在脑海里留不下丝毫印象,可……那是她现在的父亲,她必须无条件地接受。想到自己是这种人的孩子,她就忍不住想吐,她会觉得自己的血液也是肮脏的。
当初的丁晓辉想必也是如此地嫌弃自己的身份吧,恨到不跟父亲说一句话,从未叫过爸爸。
“等等!大哥,你说,你说,他叫丁晓哲?”晓辉脑子突然闪过一道光,丁晓哲,1824号病房,一道孤独的小身影,她的眼珠子瞪得要凸出来!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丁晓光稍微恢复理智,这几天被焦娇折磨得要疯了,由于睡眠不足老是精神恍惚。他小心地把皮夹收起来,还用餐巾纸仔细擦拭,他打开皮夹之前也专门洗了手,生怕一点油污落到皮夹上。
“是的,他是我们的弟弟,叫丁晓哲。”丁晓光清晰地说,看一眼病房门,眼中清明,“对外面说,是爸爸和妈妈领养的孩子。”
对外面说……晓辉早猜到了,只是证实了心中另一个猜想更令她惊讶,反而丁晓哲是丁海涛的私生子这件事更容易接受些。
她不是近身照顾丁晓哲的人,且丁晓哲习惯背朝门而睡,所以她从未看见过丁晓哲的脸,而他的名字也是在偶尔几次护士翘班离开时她翻阅病人的病历文件而知晓的,通常护士们都用房间号码代替病人的名字。
她对丁晓哲的名字并不熟悉,只是她常常回想当日情景,不肯忘了脑袋上悬了一把精神病院的刀,她才能在蛛丝马迹之下发现这个半年后才可能发生的大秘密。
她深深吸口气,丁晓哲会患重度抑郁症,会被送进精神病院,他的命运和丁晓辉何其相似。命运的轨迹不同,终点却是相同的。突然之间,她眼里酸酸的。
晓辉回忆到这里车子就到了机场,国际机场似乎永远给明珠留了一块停机坪。
焦瑞青一下车就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与上车时不同了,对晓辉的“不知好歹”他略有耳闻。当初她闹失踪。他培养出来的一大批手下倒了大霉才平息焦瑞松的怒火。他当时以为大哥只是生气手下办事不力,如今看来大哥的情绪能被一个女人影响,想必那时候大哥就动了心。
可惜,他动心的时间晚了,或者说,太早了。
晓辉上了飞机后,继续想自己的心事,她心里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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